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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坐井观天的青蛙

    “天下大乱在即,各地诸侯皆如恶虎,就凭我刘玄德真的能闯出一片天地耶”刘备心头不禁有些动摇。张飞立刻瞪大环目,扯声喝道:“大哥尽管放心就是,有俺和二哥在,你一定能扬名天下,在这乱世立足!”

    “有志者事竟成,兄长只要坚定信念,我和翼德便自会替你斩荆披棘,为你扫清障碍!”关羽脚步一停,转身望向刘备。兄弟二人赫赫言辞,在刘备耳中回荡。

    恍然间,刘备仿佛看到面前有一条康庄大道,而在终点他所看到的正是四海昇平,太平天下的理想国度。

    世间为己私利者,不计其数,野心之辈更杜络不绝,只因人心本性贪婪,权谋之术,往往会令人丧失良知,为此愿与天下人而敌!

    洛阳皇宫,飞火楼上。在这里,能够俯视整个宫殿以致洛阳城所有的景象,远远望去,天地如成一线,山河围绕,无边无际。近看又能见得街上百姓如蚁,宫中官吏行事,苑中妃嫔嬉游,实乃视觉上的盛宴,江山如画,尽在掌中,不觉是豪气万丈,如同世上之主宰,在俯视这天下。

    据说刘宏当年建这飞火楼就是为了享受这种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感觉。

    “没有见识过江山的美好,芸芸众生又岂知野心家为何不惜一切,也要争夺这天下大业的雄心

    主宰天下,怒则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为之帝王!

    俯视苍生,




第二百二十章 李儒计定三军
    少时,宛若猛狮踏入了自己的领地,吕布神武无敌的身子慨然而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强烈而令人心寒的气势。并州一派将领顿时纷纷露出喜色,向吕布投去目光。而西凉一派的将领,却多有收敛者,似乎极为忌惮吕布。

    不过如此恐怖而不可一世的怪物,却还是要向一人膜首跪拜!

    此人正是当今天下之霸主—董卓是也!

    “孩儿拜见义父,因军务在身,有所来迟,愿意受罚!”吕布单膝跪下,低头而道。而紧跟在后的高顺,也跪了下来。

    却见正首高堂上,董卓一手托着脸腮,嘴角有一道诡异的笑容,另一手伸出两个指头,轻是一摆,淡淡道:“无碍,归位吧。”

    “偌!”吕布一声应诺,便走到并州一派的前首站好,高顺紧列其后,并州一派将士看到两人雄伟高大的身影,各个只觉心里都有了底气。就好像有这两人在,就算是九天之巅或是地狱之渊,他们也敢一闯!

    “全都到齐了耶!”董卓忽然冷喝一声。李儒跨出一步,道:“回禀主公,尚有把守东城门的晋武侯李肃未来!不过他适才教人先与我通报,说在东城门捉到了一个细作,听口音,说是像从河北而来,正在严刑拷打,希望问出一些有关反贼联盟的事来。”

    “哼。”董卓听了,冷哼一声,眼眸射出两道凶光。就在此时,外头有人报起,须臾便见李肃满头大汗,火燎火急地赶了过来,见了董卓,急是拜道:“主公恕罪,那细作实在顽劣,肃恐耽误主公大事,一时下手过狠,便也把他给打死了。”

    “没用的东西!不分轻重就罢了,还耽误大家的时间,最终却连丁点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我要你何用!来人呐,把此人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棍,以儆效尤!”董卓脸色说变就变,陡地变得狰狞凶狠,喝声叫道。李肃顿时吓得惨白,还未来得及求饶,便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将领抓住,拖出了殿外。

    “主公平日里对麾下都是宽容,但因这些日子众将过于松懈,大战在即,今日正欲杀鸡儆猴,这李肃正好撞在枪头,只能怪他气运不佳。”李儒看了,暗暗叹气,在心头快速腹诽。至于并州一派,魏越等将无不变色。可知吕布和高顺只不过比李肃来早了一些,似乎也感觉到董卓杀鸡儆猴的心思,忙是纷纷低下了头,收敛神色。

    可知,就算他们并州军有堪称无敌的吕布还有能够统率大局的高顺,但他们毕竟都是隶属于董卓。若是得罪了董卓,他只要一句话,包括吕布、高顺寨内,并州一派每一个人都得死!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

    做主子的,永远都能拿捏着仆从的性命!

    很快,李肃的惨叫声传了过来,听他如杀猪般的嘶喊,大厅内忽然变得一片死寂。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将领从外走入,报道:“主公,晋武侯忍受不住,三十杖刚打完,他就昏死过去了!”

    “哼!这不过大半年没有行军作战,这身子就变得如此虚弱,日后如何与反贼作战!叫他府里的人把他接走,下回胆敢再犯,绝不轻饶!”董卓凶目圆瞪,怒声喝道,威势骇人。那将领急是领命,便转身走出。

    而董卓刚才的一干举动,在场诸将却也纷纷醒悟过来,他们的主子在向他们敲响警钟,示意大战在即,要他们都紧绷起精神,不能再向以往那般松懈。

    “孟日: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这大半年来,我日夜笙歌,纵淫欢乐,凡在洛阳将士,随我每日通宵达旦。再有,这里有不少在外镇守的,亦有不少者,每日在大举宴席。此实乃为我之过也!”董卓此言一出,众将士纷纷变色,忙各是跪下,都称有罪。董卓却不理会,默默地俯视着纷纷跪下的一干麾下,再是说道:“酒色啊,是男人的通病,但是太过迷恋就会令男人失去了本有的血性,就犹如猛虎被拔出爪牙,迟早食之恶果!

    河内樊稠,据探子回报,自去往河内,不但大肆敛财,又强征税赋,河内人人自危,各世家为保家业,更送去无数金银珠宝,美女佳人。樊稠和诸将日夜只顾享受,高傲自大,自诩无敌!因此他最终吃到了苦果!”

    董卓侃侃而道,却见郭汜、王蒙两人面色大变,连忙把头低得更下,根本不敢与董卓的目光对视。

    “上梁不正下梁歪。若追根究底,却是我占据主要责任!但你们啊,不要太放肆了,忘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是谁带给你们现在的荣光富贵!

    你们竟敢比我董卓,还要目无纪度,肆意妄为!!你们是想爬到我董卓的头上来耶!!”

    董卓话音犹如惊雷,在大厅中轰然炸裂,一拍奏案,一众将士全都吓得心惊胆寒,连忙齐声告罪,各个无论是装的,还是真正害怕,都是露出惶恐之色。

    “主公,大战在即,先震纪度是好,但若是严惩过厉,恐怕有损众将军心,还望主公手下留情!”李儒面色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临盘
    “竟是如此,大可从颍川、荣阳、洛阳各地调离粮食以作补给便是!”牛辅此言一出,把守各地的将领不由纷纷变色,欲言又止。还好,李儒却替他们把不敢说的话,说了出来。

    “颍川、荣阳各有重兵把守,如今粮价又是高居不下,两地驻军当是平日损耗,便是十分吃紧,哪里还有余粮再者两地民心刚定,绝不可强抢,以致祸端。至于洛阳,驻兵更有十八万之众,只要你有军粮,要多少援兵,那都不是问题。但是要粮,那恐怕是不可能了。”李儒徐徐而言,一众文武不由都沉色皱眉起来,但又怕影响军心,不敢发问。

    粗神经的牛辅倒是没有多想,急瞪眼就问:“那我方各地军粮吃紧,这场战还能怎么打!”

    “前将军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李儒笑容璀璨,向高堂上的董卓一对神色,便转身走向棋盘,指着河内的方向说道:“河内素来多有富商集聚,且还有不少历史悠久的世家,而这些人手上屯据的钱财、粮食,那可是天文数字。而各地反贼之所以对河内虎视眈眈,却都是想要得到这些富商和世家的资助。

    竟然,河内已保不住了。我等也不能让这些富商和世家养虎为患,使得反贼得以壮大!不瞒前将军,在两日前,你正往洛阳的途中。主公已听我之计,发出军令召集八千骑兵,前往河内大肆抢掠这些富商、世家的钱财、粮食,以骑兵的速度,两日之后,就能回到河东。到时,前将军正好派兵前往接应,以防各地反贼的队伍,派兵来追,以使功亏一篑。”

    “李文优你!”牛辅听闻李儒瞒着自己,让董卓调去自己部下八千骑兵,不由大怒。

    “定邦,不得放肆,此乃我之抉择也!”不过牛辅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董卓一句话叱得吞了回去。牛辅却是极怕董卓,在他严厉的目光下,不禁低下了头。

    “文优,你继续说话。”

    “偌!”李儒一拱手,再次看向棋盘,手指所指向的,还是河内这个地方,道:“我军夺得河内物资之后,粮食得以补给。这时,反贼恐怕已群起来犯。以我看来,河内必然会屯集大量的贼兵,而单凭前将军的部队,恐怕难以挡之。所以我以为,当派温侯前往,震慑诸贼!”

    李儒此言一出,性子本来就急的牛辅,大觉侮辱,也按耐不住,张口就喝道:“李文优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我十数万西凉大军,还不如区区一个假子耶!”

    “没错!李大人欺人太甚了!”

    “就是!!普天之下,无人不惧我们西凉儿郎!!”

    “…”

    牛辅麾下几员将领,纷纷喝话。这回,董卓却是皱了皱眉头,觉得李儒此举确是有长并州军之志气,而贬西凉军的威风。

    李儒却是暗暗一瞟吕布,眼里露出几分忌惮之色。原来李儒是看吕布深受并州军拥戴,如今又得董卓宠信,但却知此人变化无常,唯利是图,就怕养虎为患,故是想以吕布为先军,与反贼的联军互相损耗。

    想到此,李儒面色一震,急与董卓谓道:“我西凉大军威震天下,自不惧那些乱臣贼子,只不过反贼之中恐怕也有不少武力超凡之辈,就如那马家小儿,但若联军一起,必定前往。而要敌此子,除温侯之外,再无他人也!”

    李儒此言一出,不少人倒是露出畏色,毕竟马纵横的威猛他们其中不少人都是见识过。不过倒有一人,眼中凶光毕露,钢牙几乎咬碎,慨然便出喝道:“区区黄毛竖子何以俱哉!我华雄愿取此人首级来献,以报当年耻辱!!”

    西凉一派将领看见华雄,顿是各抖精神,纷纷高呼威猛,都说华雄必能马到功成,挫败强敌。

    这时,董璜跨步而出,眼神亮丽,慨然喝道:“小侄不才,愿前往为叔父抵挡强敌!”

    董璜一出,李儒顿时面色一变,暗道不好。果然,董卓一看董璜走出,面色一震,多了几分喜色,笑道:“哈哈,璜儿也长大成人,此番正好立下功绩,也不负董某多年苦心栽培!”

    于是,董卓遂令牛辅为兵马大都督,统率河东大军抵抗将来屯据在河内的叛军,又令华雄为先锋大将,董璜为监军上a。三人各是精神大震,纷纷领命。

    “失算,失算。我却无料到主公近年一直有心栽培璜公子为接班人。这下,却是有意让璜公子在军中立威,日后好继承大业。”李儒暗叹一声,随即又指向颍川位置,道:“我等不但要提防关中一带贼子,却也别忘了南方一带的野心之辈。后将军袁术自到了南阳之后,大肆招兵买马,其势力已遍布南阳、汝南一带,拥兵近有五、六万之众,但若其加入了贼军,恐怕会与南方一带贼人,从颍川发起攻击。颍川乃洛阳南方屏障,不可有失。主公,可令张济、郭汜两人屯兵把守,再有温侯的并州军,便能保之万无一失!”

    李儒话音一落,哪知张济、郭汜都觉被人小觑,纷纷走出。

    “主公,颍川有我和郭将军把守便能稳若磐石,何须外人插手!”

    “说得对!我西凉儿郎各个英雄,人人豪杰,若要假借他人之手,岂不教天下人笑话!”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奇才华旉
    “哪来的妖人,竟要把我女儿开膛破肚,我杀了你!!”却见暴怒的王越,如头雄鹰从房顶下飞落,拔出一柄铁剑,便要飞刺向那少年。

    “岳父且慢!这少年郎乃世间奇才,万万杀不得!!”马纵横眼见王越飞剑刺向少年,竟不顾自己性命,急把已吓得魂飞魄散的少年拽了过来,然后以自己的肉身作为盾牌,挡向了王越的铁剑。

    “你这疯人!!”电光火石之间,还好王越剑术了得,忙是收剑,灵巧落地后,怒声骂道。

    “华旉你这孽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邪术,平日你胡言乱语就罢了,没想到你竟还敢实之以行!这位好汉把剑借我,我今日便要清理门户,杀了你这孽子!!”回过神来的华罔,倒也是雷霆震怒,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一边便要去抢王越的铁剑。

    刚才被马纵横拽倒在地的少年,正是华罔的徒儿兼侄儿华旉是也。却见华旉面对华罔的怒叱和王越杀气腾腾的眼神,虽是满脸畏惧之色,但清澈的眼里却满是执着的炙热光芒,大声喊道:“我这不是邪术,是救命除疾的医术,前不久我才和一头母黑熊接生,它的情况和夫人一样,我不还是成功地救了它们母子!”

    华旉这话一出,王越也吓了一跳,而且混迹江湖多年的他,却也是看出他没有说谎。这一惊,华罔却是趁机夺过了王越的铁锏,这下气得满脸通红,骂道:“你这孽子,竟还学会乱打诳语,你到底居心何在!!我劈死你!!”

    骂罢,华罔举剑便是要劈。王越忙要阻止,却是马纵横动作更快,一把抓住了王越劈下的铁剑,刹时满手都是鲜血。

    “我相信华旉!也请老先生和岳父相信他!但若莺儿和孩子有任何损失,我马纵横愿一力承当!!”

    马纵横振声大喝,眼神坚定而明亮,震得华罔心头乱跳,忙是松开剑柄。

    “这人不但肯相信我的医术,还屡屡不惜性命,出手相救。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华旉也是满脸异色,不过眼里却暴发起璀璨的光芒。他很明白自己的医术,是多么骇人听闻,令人难以接受。就连他视如亲父的华罔都接受不了,更别说其他人了,恐怕都会像刚才那断臂大汉,提剑杀人。

    于是,在华旉的心中,马纵横忽然变得尤为高大起来,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就凭马纵横不惜性命维护的这份信任,此下就是让华旉为马纵横去死,他都甘愿!

    “将军放心!如果夫人和孩子有任何损失,华旉愿以死谢罪!”忽然,华旉忿然站了起来,眼神变得无比的坚定,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

    “你!”华罔一看,不由心头一揪,毕竟他也是把华旉视作亲儿,这下就像是看着他去送死,哪里会不痛心,但不知为何在华旉炙热的眼神中,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岳父!”马纵横也把目光投向王越那。王越长叹一声,摇首道:“诶,事到如今,我也无话可说。我这苦命的女儿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债。”

    “岳飞放心,莺儿一定会逢凶化吉!”马纵横听了,一拱手向王越振声喝道,倒也像是在加强自己的信心。旋即,马纵横转身向华旉道:“华大夫万事靠你了。”

    华旉心头一震,亦拱手示礼。于是,华旉向旁边的接生婆交代需要的各种物品,那接生婆心头也乱了,眼下也只知照着华旉说的去做,一一记下后,马纵横也喊来了七、八个婢女,跟着接生婆去准备。

    少时,只听里面喊了一声‘准备好了’,刚好华旉也把刀具烧毒完毕,然后向马纵横道:“夫人毕竟是血肉之躯,这过程恐怕是疼痛难忍,为防夫人昏死过去,还请将军随我在旁,只需和夫人说说话,在旁鼓舞便好。”

    “你说什么!!难道没有麻药吗!你的麻沸散呢!!”马纵横一听,顿时满脸苍白,猛地冲向华旉,一把揪住他的衣裳,扯了过来。

    王越、华罔见状,刚是稍稳的心,顿又乱了起来。华旉却是不怕满脸凶恶,犹如鬼神般的马纵横,而是疑声问道:“麻药是何物麻沸散是何物”

    马纵横瞪大了眼,刹时失神。

    “惨了,我这个天下第一蠢货!!竟然忘了麻沸散是华佗后期才发明的药物,这时他连名字都还没改,又哪里来的麻沸散!”

    这时,忽然又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华旉面色一变,急道:“不好,夫人的声音开始变得虚弱,再不动刀把孩子取出,恐怕母子难保!”

    “他娘的!老子宁愿挨上千刀,都不愿她们母子受这苦!”马纵横一咬牙,一把抓住华旉,叫道:“姓华的!走吧!”

    说罢,马纵横揪着华旉便走,猛地打开房门,那些婢女见了,都吓得当场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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