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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

    沈克己又敷衍了过去。

    在阮慕晴这,沈克己得到了心灵以及身体上的安慰,终于睡了一个安慰觉。阮慕晴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连私奔都说出来了,肯定不是小事。

    她按捺着好奇,等沈克己在她这住了两天,走了,才打发小蝶去城里打听打听。

    沈克己那事闹得满城风雨,小蝶稍微一打听就打听到了。

    小蝶傻了眼,沈世子不行,怎么可能,每次他们那动静……小蝶羞红了脸,急匆匆跑回去汇报。

    阮慕晴也呆了呆,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沈克己行不行,她再清楚不过了。可传得有模有样,言之凿凿,也不像是造谣,要是造谣,荣王府哪里坐得住。

    这种谣言其实好破的很,和朋友去一趟秦楼楚馆找几个女人演一趟活春宫,反正沈克己是男人不要紧,谣言立马不攻而破。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他们第一次,当时她心里拔凉拔凉的,以为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不过马上就放心了,只他还是生疏的很。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阮慕晴嘴角上扬,心里喝了蜜似的甜,她是捡到宝了。

    当沈克己再次过来时,阮慕晴就直接问,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没反应

    沈克己立时白了脸,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里。

    阮慕晴怜惜地抱着他的腰:“你还真把那些人的话往心里去,你行不行,我还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轻扬,点了点他的左胸:“因为你不喜欢她们,内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体对她们没有反应。你才不是有病,你只是挑剔。那些对着母狗都能有反应的人,才有病。”




完璧世子妃6
    完璧世子妃6

    哀嚎声、哭喊声、呵斥声以及长鞭落在皮肉上的啪啪声交织成诡异的曲调,过了好一会儿,阿渔像是终于精疲力竭,停止了挥鞭。

    虽然恨不得把这对狗男女抽死,但是就这么死了太可惜了,所以她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阿渔伤心欲绝地将鞭子用力砸到沈克己脸上:“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骂完,转身退场。

    扒着门框看热闹的公子哥儿就见她一张脸雪白雪白的,眼中无泪,整个人却透出一股浓烈的悲哀。

    看得他们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就像是吃了一个没成熟的橘子,从嘴巴一直酸到心里。

    想想自己以前还在背后诋毁她是一等一的母老虎妒妇,可事实上呢人懵懵懂懂地被骗嫁进荣王府,嫁了个不能人道的丈夫,最好的年华却活的像一口枯井。这还不算,还替丈夫背负了不能生养的污名,成了人尽皆知的妒妇,自己的丈夫倒成了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

    就这样人家为了丈夫的名誉也无怨无悔地忍了,一忍就是七年,哪怕沈克己身败名裂也不离不弃。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沈克己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能娶到这样好的媳妇,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珍惜。治好了病,第一时间不是告诉妻子而是忙着和其他女人巫山**,把那么好的妻子抛之脑后。

    如是一想,真觉得沈克己这一顿打轻了,这还是个人么!

    “世子妃,”其中一位少年忍不住劝了一句:“沈克己他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其他人虽然没说,但是眼神也差不多这个意思。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可怜。

    阿渔动了动嘴角,似哭似笑,踉跄着离开,背影萧瑟,看得人心头不忍。

    再去看蜷缩在书架和墙角角落里,皮开肉绽的沈克己,众人眼神更加不耻。素日里装的人模狗样,不想竟是如此不堪下作忘恩负义,回头定然好好替他宣扬宣扬。

    万分鄙薄地啐了一口,这一行人也掉头离开,再待下去,他们都怕自己忍不住上去落井下石了。

    屋内只剩下蜷缩在角落里的沈克己和藏在罗汉床与花架之间的阮慕晴,她举着一只小茶几挡在身前,就靠着这东西防止了彻底走光也挡住了部分长鞭。

    此刻的她,披头散发,一丝不挂,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红红的鞭痕,好些伤痕皮开肉绽流着血,像是饱受了不堪的凌虐。

    哭喊的嗓子都发哑的阮慕晴放声大哭,哭得几乎要断气,全身无一处不在发抖,既是疼得也是恨得。

    谢婉妤欺人太甚,竟敢拿鞭子打她,从小到大,她爸妈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阮慕晴哭着抓过几件衣服哆哆嗦嗦往身上裹,一想自己赤身**被谢婉妤追着打的情形被那么多男人看了去,恨得心头滴血。

    别说这是古代,就算在现代,她的脸也丢光了。出了这么大的丑,她还有可能嫁给沈克己做妻子吗

    魂不附体的沈克己听到他的哭声,发直的眼珠子动了动,略略恢复神采。他勉强走到阮慕晴身边,嘴角发颤:“慕晴。”

    阮慕晴奋力打开他的手,疯了一样捶打他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那么多人,那么多,我,我还怎么见人啊!”

    沈克己心口剧痛,自己还好,可慕晴她是女儿家,被那么多人看了身子,登时就像是被塞了满嘴苍蝇。

    再思及今日发生种种,一旦传开,沈克己打了一个寒噤,恐惧伴随着绝望宛如藤蔓爬满心脏,寸寸收紧。

    ……

    阿渔神清气爽地回到山庄,真定大长公主见她眉开眼笑,心情极好,便问遇上什么好事了。

    阿渔如此一说。

    真定大长公主又气又笑,气得是沈克己背信弃义,当初说的多动听,绝不碰其他女人,转眼都睡上了;笑得是他恶有恶报。

    同时也觉得奇怪:“那女人怕不是真会什么妖术”不然如何解释这等古怪情况,活了这么多年,简直闻所未闻。要不是孙女儿说的肯定,她是不敢信的。

    阿渔笑笑:“谁知道啊!”

    真定大长公主想想还是不放心:“对这人还是多上点心。”万一真会邪门歪道,孙女儿今天让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丑,此女必然恨上了孙女,小心无大错。

    阿渔应好,让真定大长公主放心。

    真定大长公主思忖片刻,拍了拍阿渔的手:“既然他的病好了,你现在与他和离,没人说得出你半句不是。”

    “祖母,我对他已无半点情意,只我的人生被沈克己毁了。凭什么他还能过得好,就算声名狼藉,哪怕是丢了世子之位,他还是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想得开一点,和那个女人离开京城隐姓埋名,他能活的比绝大多数人幸福,我不甘心。”阿渔郑重说道,和离是肯定要和离的,但是在和离之前,她得把荣王府搅个天翻地覆。

    真定大长公主静静凝望阿渔,觉得她戾气过重了:“与恶人缠斗过久,并不是好事,一不小心,自己就变成了恶人。你才二十四岁,还有很长很长的路可以走,完全可以重新开始,千万不要让仇恨主宰了你自己,不值得。”

    可真正的谢婉妤只活了二十五岁,谢家还毁于一旦。她的人生被沈克己和阮慕晴还有荣王府等人彻底毁了。谢家灭门之仇的黑手,谢婉妤至死都不知道,她只能将满腔怨恨倾注在荣王府一干人等身上。

    谢婉妤以**那样惨烈的方式自尽,烈火焚身的痛苦让她的仇恨越发铭心刻骨,接受了她所有记忆的阿渔难免受其影响。在她看来,沈克己和阮慕晴、荣王妃这些人现在遭受的一切还不够,远远不够。

    “报了仇,消了怨气,我才能真正的重新开始,”阿渔轻笑着道:“祖母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真定大长公主轻轻地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

    荣王妃气急败坏地赶到,都顾不上儿子一身伤痕,对着躺在床上的沈克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就这么渴得慌,大白天的干那档子事,这下好了,被人堵在床上了。”

    沈克己绷着脸一言不发,脸上一点情绪都没有,整个人被深深的绝望笼罩。

    荣王妃突然悲从中来,她殚精竭虑为儿子想法子,可儿子却一次又一次的拖后腿,把母子俩一步一步推到悬崖边上。

    儿子又多了一道恶名,该如何挽回,自诩足智多谋的荣王妃这一刻也绝望了。

    可她从不是那等轻易服输的性子,擦干眼角的泪,荣王妃咬了咬牙:“你和我去向婉妤负荆请罪。”

    沈克

    己眼睛动了下:“她不会原谅我的。”

    “原不原谅是她的事,请不请罪是你的事。”荣王妃脑中闪过千般念头,只要谢婉妤对儿子还有一丝一毫的情分,这事就还要回旋余地,肯定有!

    沈克己不敢也不想见谢婉妤,然荣王妃完全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沈克己哀声道:“母妃,她怎么可能再原谅我,何必自取其辱,和离吧!”

    “啪!”荣王妃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一张脸近乎狰狞:“然后你丢了世子之位,以后看你那些弟弟们的脸色过日子,我也得仰别人的鼻息,与其这么窝窝囊囊的活着,你干脆现在杀了我。”

    “母……妃!”沈克己悚然一惊。

    荣王妃盯着沈克己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娘,你就跟我去请罪。”

    沈克己嘴角颤了颤,最终妥协了,忍着剧痛准备起身,才动了一番便撕裂伤口,痛得栽倒在床上,冷汗布满整个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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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世子妃7
    完璧世子妃7

    入了冬,真定大长公主让人给阿渔裁了几身冬衣。这小半年,阿渔一直住在烟霞山庄,荣王府一茬接着一茬地出丑闻,倒鲜有人会说她常住娘家不合体统。

    那一日的捉奸已经发酵得全城皆知,人人都知道沈克己的毛病是治好了,可他才治好就背着谢婉妤养了个小的胡天胡地,他那原本已经掉到粪坑里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荣王夫妻满嘴苦涩,要沈克己毛病真的治好了,起码还有点安慰,可他这哪是治好了。然谁会相信这么荒诞的理由,只会觉得他们为了遮掩丑闻谎话连篇,总不能拉着沈克己找个女人当着他们的面再表演一番,显然是不可能的。

    夫妻俩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安慰自己,都觉得沈克己隐疾痊愈也是好事,对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尊严,有时候比人品道德还重要。

    “这皮毛还是你大哥送回来的。”真定大长公主看着换上雪白狐裘的阿渔,满意地点了点头。

    阿渔轻轻一笑,陪着真定大长公主说起远在边关的谢家人。

    真定大长公主和老国公只生养了谢威一个儿子,也就是现如今的齐国公,齐国公膝下四子一女,除了战死的二子外,另外三个儿子都随着父亲在边关。女眷幼儿则留在京城,其实也就是人质,用来掣肘谢家,以防谢家拥兵自重。为了制约军权,自古帝王一直如此,谢家并非特例。

    说了会儿话,阿渔告辞离开,笑容渐渐淡了。算算时间,前世谢家就是明年八月出的事,谢家是被跟随了齐国公二十多年的乌将军告发私通突厥意图谋反,据说人证物证俱全,而那位乌将军紧接着就和谢家父子一同死在那场暴动中。

    谢家父子死、真定大长公主亡,谢婉妤失去靠山,立刻就失了自由,对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费尽心机才打听到谢家垮台之后,一直与谢家争夺军权的刘家、白家、赵家瓜分了谢家军。乌家也获利匪浅。

    荣王府也是间接获利者,谢婉妤再也不能威胁到他们。

    再多信息就没有了,所以阿渔也一筹莫展。这几家是她这段时日依来重点观察的,倒是有一些收获。乌家是被齐国公一手提拔起来的,然人心不足生吞象,尤其是乌家长子自视甚高对于父子两代都只能居于谢家父子之下觉得委屈了。

    阿渔把查到的东西告之了谢家父子,让他们提防那位乌将军。这位乌将军是自作主张还是与外人联手,又是和谁结了盟,还有待考证。

    沉吟间小丫鬟来报,荣王妃来了。荣王妃拜见了真定大长公主,与阿渔借一步说话。

    溜一眼眉眼带愁的荣王妃,阿渔笑着与她离开。

    这三个月荣王妃过地无比心焦,当然阮慕晴过的比她更不好。这一次,荣王妃的手段可比前世凶残多了。

    前世,谢婉妤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阮慕晴就是那个例外,怀疑她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荣王妃同样怀疑,也和如今一样调查阮慕晴。当时的局面远没有现在这么紧迫逼人,荣王妃的手段自然温和多了,毕竟指不定她孙子只能从阮慕晴肚子里出来。

    查来查去,荣王妃就对谢婉妤说,似乎没有古怪,就是那么巧合。又说不如留在眼皮子底下细细观察,且纳了这个女人,可以挽回她的名声。还说日后生了孩子不管几个全部抱给她养……

    谢婉妤妥协了,同意让阮慕晴进门,可那个女人却故作矜持地说‘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她若真有这骨气,又为什么明知沈克己有妻室还与他苟且。甚至在拒绝做妾之后,还与沈克己暗通曲款。

    在谢婉妤看来,阮慕晴就是自负是美名远扬的才女,野心勃勃想当富人妻,想取她而代之。

    而沈克己以及荣王妃暧昧的态度让她彻底冷了心肠,由爱生恨。

    阿渔似是有些期待:“您可是查清那女人的古怪之处了”

    荣王妃满脸无奈:“都动上刑了,可无论怎么审问,她都说自己没动过手脚。”荣王妃比阿渔还想找到原因,以解燃眉之急。

    为了让阿渔相信,荣王妃大概说了这三个月的调查经过,也渲染了阮慕晴的痛苦。在她看来,阿渔对阮慕晴定然深恶痛绝。

    阿渔久久不言语,半响才扯了扯嘴角:“这么说来,这位阮姑娘才是世子命中注定的女人,他们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人。

    “怎么可能!”荣王妃想也不想地反驳,哪怕她自己曾经也冒出过这样荒谬的念头,但是她绝不会承认:“你才是复礼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入门的妻子,你们才是姻缘天注定的夫妻。”

    荣王妃恨恨道:“也不知道复礼前世造了什么孽,遇上个这等妖女,受制于她。”

    阿渔眼望着荣王妃:“那么,母妃你和世子打算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荣王妃心里打起十二万分的警醒,重点来了。她原想让这女人假死,消了谢婉妤的怨气,再藏起来暗中让她给儿子留后,只想想太过冒险,谢婉妤好糊弄,可真定大长公主不好糊弄,未必猜不到她打的主意,没得弄巧成拙了。

    荣王妃捏了捏帕子,把皮球踢回去:“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这种狐媚子原就该由你这个做妻子的发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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