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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笑颜如花的阮慕晴蝴蝶似地扑过去,沈克己接住她,笑着嗔了一句。

    阮慕晴娇娇一笑,心知肚明他就吃这一套,她仰着脸儿笑颜如花,戳戳他的脸:“心情这么好,遇上什么好事了”

    沈克己温情脉脉地看着她:“遇到了长白兄他们,他们邀我参加下个月的诗会。”自打端午他的隐疾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揭开,他就成了见不得光的老鼠,只能躲着人走。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抬头做人,幸好,他遇上了她。

    “这可是个好机会,”阮慕晴眼珠子一转:“你可要好好准备,我也会加油的。”

    沈克己神色微不可见的滞了滞,将别人的作品窃为己有实在有辱斯文,可他迫切需要一个翻身的机会,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第三次就变得越来越容易,然心里总归不是滋味。

    “复礼,你别多想,”阮慕晴蹭了蹭他的胸口:“咱们不是说好了么,只要你高兴,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克己抚了抚她的长发:“晴儿,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就是认识了你。”

    阮慕晴甜蜜一笑,正要诉衷肠,忽尔喉管里涌出一阵恶心。

    沈克己大惊失色,急道:“你怎么了”

    干呕了两下的阮慕晴心里一动,摸了摸平坦的腹部,一张脸瞬间亮了起来。她的月经晚了好几天,打她入门,她就没有再避孕,还一天三顿吃着补品,她还特意在排卵期把沈克己留在房里,怀孕再正常不过。

    拉了拉急着要找府医的沈克己,脸红红的阮慕晴小声道:“我小日子迟了两天。”

    “你哪里不舒服,为何不早……你。”慢了半拍意识到一个可能的沈克己愣住了,他傻傻地望着满面娇喜的阮慕晴。

    阮慕晴放在腹部的手按了按,这里有了一个小生命,她很期待谢婉妤知道后的表情。

    “你怀孕了”沈克己双目因为不敢置信而大睁,眼底举起明亮的光彩。

    阮慕晴低了低头,羞答答的:“好像是的,要不找府医看看。”

    “肯定是的,肯定有了。”沈克己兴奋地满脸通红,他终于有后了。

    “晴儿,晴儿……”沈克己抱着阮慕晴,想收紧又怕伤到她,放开又舍不得,高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说话都语无伦次,颠三倒四起来。

    见他这傻爸爸样,阮慕晴喜笑颜开。

    不一会儿,曾府医来了。

    搭着脉搏,久久不语,眉头逐渐收紧。

    沈克己的心也跟着收紧:“曾府医,可是胎相有问题”

    曾府医斟酌了又斟酌,小心翼翼地说道:“世子恕罪,老夫并没有摸到滑脉。”

    晴天霹雳。

    沈克己惊得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可能,我月事没来,这两天都不打舒服,刚刚还犯恶心干呕,是不是时间太短你摸不准。”阮慕晴声音发急,她怎么可能没怀孕,中医到底没有西医靠谱。

    被这么怀疑医术,曾府医心里不悦,可谁让这位是世子宠妾,他能怎么办,还能撂手走不成。

    “也有这种可能,为求稳妥,半个月后,再请一次脉为好。”曾府医也不想把话说死,的确有时间太短自己没摸到脉象的这个可能,但是也有另一种可能……假性怀孕,一些妇人过于想要孩子,有时候就会出现怀孕的症状。

    沈克己就像是被迫坐了一趟过山车,忽高忽低,心脏也跟着忽上忽下,良久无法平稳,他吩咐曾府医暂且不要声张。

    曾府医应诺。

    打发走曾府医,沈克己的好心情也打了个半折,盯着阮慕晴平坦的腹部陷入纠结之中,到底有没有怀孕恨不得马上就到了半个月后。

    相较于沈克己的半信半疑,阮慕晴胸有成竹,还安慰沈克己。

    被她的自信感染,沈克己心情逐渐好转。

    转眼就到了初七,这一天,荣王府设宴待客。低调了大半年的荣王府,在沈克己才名远扬之后,终于能够稍微抬起头来,虽然不比当年,但是也比被满京城口诛笔伐时好太多了。

    荣王和荣王妃商量了下,一直缩在王府里不见人也不是个事,先和关系好的几家恢复来往,慢慢地看情况。

    只要沈克己越来越争气,他们荣王府就能重新回到社交圈,甚至有可能更上一层楼,端看沈克己的才华了。

    荣王妃就像是被注入了春水,整个人活了过来,欢欣鼓舞地准备宴会。她还想拉着阿渔一起忙活,以示亲近。虽然儿子东山再起了,但是荣王妃也没怠慢了阿渔。甚至因为阮慕晴也跟着出了风头,荣王妃对阿渔更加关心,以免她吃心。

    私心里,荣王妃是不喜欢阮慕晴出风头的,这不是提醒人想起那天捉奸的事,她被那么多外男看了身子,难道是什么体面事不成,换作旁人低调都来不及,她倒好。荣王妃暗恨这女人没有自知之明,却碍着她入了刘后的眼,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阿渔才懒得替他们劳心劳神,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婉拒了。

    宴会当天,荣王妃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阿渔这个女主人之一却找了个清净地躲了起来。

    白茫茫的雪色里,女子抱着一只猫坐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形单影只,好不可怜。

    这就是阮慕晴看到的画面。王府设宴,没她这个妾室出场的份,然她怎么会放弃这个扬名的大好机会。她精心准备了陆游的《卜算子咏梅》,这首诗用在她身上也应景。那一句‘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堪称绝唱。

    那些被小蝶引过来的客人听完这首诗之后,会如何想她,又会如何想谢婉妤。

    她拭目以待。

    吟完诗功成身退的阮慕晴就看见了阿渔,阿渔也看见

    了阮慕晴。

    二人隔着结了冰的池塘遥遥相对,忽然之间,在阮慕晴眼里,对面那张脸那种高高在上看得人牙痒的气质和另一个女人重合。

    这一次她赢了。

    出身高贵又如何,明媒正娶又如何,还不是输给了她,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这辈子,他是她的,从心到身体完完全全只属于她。

    他们会才名远扬,名动天下,越来越多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他们还会生儿育女,子孙满堂。

    而她谢婉妤,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阮慕晴嘴角上扬,绽开一抹灿烂笑容。

    阮慕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侧耳对小蝶说:“你想办法引几个女眷过来。”

    小蝶不明所以。

    阮慕晴眯眼一笑:“让你去就去,动作快点。”

    小蝶不敢分辨,低着头就走了。

    “世子妃。”阮慕晴走了过去,屈膝一福。

    阿渔瞥她一眼,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彷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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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世子妃10
    完璧世子妃10

    沈克己蓦地顿足,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定在原地。

    脸埋在沈克己胸前唉呦唉呦叫疼的阮慕晴都忘了装,张着嘴愣在那,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不管是被小蝶引来的贵妇千金还是随同沈克己一起来的男宾俱愣住了,不约而同地看向雪地中央的阿渔。

    阿渔穿着一身红色华服,苍白的雪花在火红的衣上格外刺眼,提醒着所有人,她曾经被沈克己推倒在地。

    一双眼亮晶晶,冷冰冰,没有怒气,只有心灰意冷。

    阿渔走到沈克己面前,看的却是阮慕晴:“怎么不叫了,听说我要和离,高兴地傻住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的视线也跟着落到被沈克己抱着的阮慕晴身上。

    阮慕晴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些目光,针一样尖锐。她身体骤然僵硬,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最终,她还是呻吟出声。

    众人:“……”

    “婉妤,你别闹了,她怀孕了,有什么回头再说。刚才我,我不是故意的。”沈克己心慌气短,心里乱成了一团。不想再待下去,惟恐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阿渔声音里带着一抹入骨的冷冽:“回头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事后你们再装模作样惩戒一下,就把她险些害死我这一茬揭过去是不是”

    沈克己大吃一惊:“害死你”

    “她害你!”声若响雷,一高大的男子大步走来,剑眉星目,双目如电,凛凛射向阮慕晴。来人正是谢婉妤大哥谢崇山,他平乱有功,回朝禀报,临近年关就在家里过了年再返回军营。此次荣王府宴客,他也应邀前来。

    阮慕晴瑟缩了下,呻吟声更大,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阿渔咬着牙道:“她欲推我入池塘,幸好我抓住了树枝,才避免落水。”

    诸位贵妇千金也在此时出面作证:“我们亲眼瞧见的,世子妃坐在那,这女人趁着世子妃没留神,猛推她的背。”

    “是啊是啊,要不是那棵树,世子妃就掉水里了。”

    “这种天掉水里,不是要人命么!”

    “那女人一脸狠戾,分明是故意要世子妃的命。”

    “……”

    七嘴八舌说得沈克己的脸越来越苍白,抱着阮慕晴的双手逐渐失去力气。

    就是在场几位男宾也听得瞠目结舌,一个小妾竟敢谋害正室。

    阮慕晴抖如糠筛,心念如电转,想着如何解释,她分明是中了谢婉妤的圈套,谢婉妤故意刺激她动手。然事实上她的确动手了,在这么多人证面前,所有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能抱着肚子痛苦地惨叫。

    闻声,沈克己压下内心惊疑,抱紧阮慕晴,硬着头皮道:“这,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我稍后一定给你一个解释。”

    “没有误会,她就是想害我。”阿渔冷冷地瞪视心虚不敢看她的沈克己:“沈克己,事实摆在面前,你还要维护她,宠妾灭妻到这份上,你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婉妤,你先让我送她去看府医。”沈克己近乎哀求,无论如何,都没有孩子重要。

    “沈克己,你当我傻还是你傻,看不出她在装疼。”

    阿渔一把扣住阮慕晴的手,摸了摸脉象,怒极反笑:“连怀孕都能假装,阮姨娘,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沈克己一脸愕然。

    阿渔笑了,有点苦:“这几年我私下学过歧黄之术。”

    这笑落在众人眼里,百般滋味在心头,便是沈克己嘴里都漫上一层苦意。

    阮慕晴使劲抽着胳膊:“我没有,我怀孕了!”

    阿渔冷笑:“那就让徐夫人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怀孕。莫说你没怀孕,就算你真的怀孕了,今天的事你也别想善了。”

    沈克己心里一个突:“婉妤……啊!”

    谢崇山一拳揍在沈克己脸上,将沈克己打倒在地,被他抱在怀里的阮慕晴猝不及防摔在柔软的雪地上,惊叫一声,一张脸暴露在人前,上面哪有痛苦之色。

    “当着我的面,你就这般宠妾灭妻,私底下你又让婉妤受了多少委屈!”谢崇山拽着沈克己的衣领,又是一拳,登时他两边嘴角都流了血:“你既然这么疼你的小妾,以后就跟着她过去,我们谢家不奉陪了。”

    对上谢崇山冰冷肃杀的脸,沈克己遍体生寒,忍不住去看阿渔。

    阿渔悲凉地看着他:“沈克己,和离吧,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也累了,不想再过了。我十七岁嫁到你们荣王府,进门才知道你身患隐疾,我可曾抱怨过一句,就是对着娘家人我都没说一个字。后来外人见我们没孩子,都说是我不能生又善妒导致,我背地里哭了多少次,你知道吗你什么都不知道。顾忌你的脸面,我默认了所有指责。不曾分辨一句,我便成了全京城都有名的妒妇。及至去年,你喝花酒,暴露了隐疾,你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我可说过要弃你而去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和这个女人胡天胡地,又让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话。好多人劝我你不是良人,和离吧,但是我还是没有想过离开。因为你喜欢你离不开她,所以我捏着鼻子让她进了门。第一天敬茶,她就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衣服来拜见我,我略作薄惩,可把你心疼坏了。打她进门,你俩谈情说爱吟诗作画神仙一样,我也忍了。到了今天,她想推我入池塘害死我,我气不过打了她两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为了一个妾室骂我,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你是不是还准备打我。她想害死我,那么多人看得清清楚楚说得明明白白,可你呢你说是个误会,你还想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都能是误会,我怎么还敢在你们这荣王府待下去,不定哪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场众人听得心里都酸酸的,谢婉妤对沈克己是情至意尽,可沈克己却是忘恩负义到底,他有多紧张他那小妾,大伙儿看得分明,这是要宠妾灭妻啊。

    在旁人家宠妾灭妻都是大罪过,更何况是沈克己,谢婉妤于他可有大恩德。

    满嘴鲜血的沈克己脸上火辣辣的,彷佛有成千上百只蚂蚁在皮下钻。

    谢崇山听得咬牙切齿,按着沈克己一顿猛揍,拳拳到肉。当年这混蛋殷勤小意,哄得他们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好的,把小妹嫁给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混蛋是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

    “复礼,复礼!”阮慕晴慌乱大叫:“要打死人了,你们快拉住他啊!”

    阿渔:“阮姨娘,你肚子不疼了!”

    阮慕晴脸皮重重一抽,涨红了脸。

    阿渔转头看向徐夫人,她父亲曾是太医院院首,徐夫人随父学了一手好医术,经常帮相熟的夫人姑娘看些不方便的女子病,人缘颇好。

    “麻烦徐夫人替她把个脉。”

    徐夫人自然不会拒绝,阮慕晴下意识抗拒,谢婉妤咬定自己没怀孕,她懂什么医术,可心里说不上的不安。

    这里却没有阮慕晴抗拒的余地,几个丫鬟按住了阮慕晴。徐夫人上手诊脉,仔细诊了三回,说没有摸到滑脉。

    “你们是一伙的!”阮慕晴愤恨地叫起来。

    徐夫人拉了脸:“我学了四十余年医术,不敢自称多么高明,但是区区滑脉还是摸得准的。”

    在徐夫人笃定的眼神下,阮慕晴心里泛起阵阵凉意:“时日太短,你看不出来,你没看出来,我有了,我怀没怀孕我自己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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