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叶馥玉却是下定了离婚的决心,对伍兴国最后的那一丝奢望终于烟消云散,不离早晚有一天她会被打死,更重要的是女儿,她意识到伍家人极其重男轻女。她在村子里见过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儿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不只一次庆幸她的父母不是这样的人,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在这种环境下长大。
见叶馥玉态度坚决,伍父威胁,要想离婚孩子得留下,还得把钱还了。叶馨玉朝伍兴国借了不少钱,发现叶馨玉压根不是做生意的料之后,叶馥玉劝过伍兴国别借,甚至因为这个和叶馨玉吵过一回。她以为吵过那一次之后,叶馨玉不会再找伍兴国借钱,可在伍兴国拿出那一叠借据之后,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叶馨玉陆陆续续向伍兴国借了整整一万五千块钱。
说什么,叶馥玉都不可能把孩子留在伍家这个狼窝,而把叶家人都炸上一遍,别说一万五,连五千都熬不出来。
伍家威胁还不上钱,就去告叶馨玉。叶馨玉哀求她再忍一忍,她会想方设法挣钱还。
但是叶馥玉一天都忍不了,她以想静一静的理由带着女儿和叶家人回了娘家,伍家以为她肯定会妥协,并没有阻拦。
离开后没几天,叶馥玉去了法院诉讼离婚,她做不到继续和伍兴国维持婚姻。她查过法律,哺乳期的孩子十有**会判给母亲。叶馨玉欠伍兴国的钱,就算被告也不会坐牢,她会想办法帮叶馨玉一起还。
诉讼离婚的消息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叶家伍家都闹成一团,幸好最终叶家人都支持叶馥玉的决定。
可在法庭上,法官说:“丈夫打老婆这种行为是难以容忍的,但单方面离婚是法律不鼓励的,这也是对婚姻的尊重。”
法庭没有判决离婚,伍家人要带叶馥玉母女回家,被叶家人拦下了。伍家人几次三番上门骚扰,趁叶馨玉抱着孩子在村口遛弯时,伍家人抢走了孩子。
叶馥玉带着家人去要孩子,伍家带着左右邻居拦,出面阻拦的多是男人。
一开始,左右街坊觉得伍兴国打老婆不对,可在叶馥玉又是报警又是上法庭之后,好些人都觉得她该打。哪家女人不挨几下打,就她特别金贵,打两下就天翻地覆地闹,这种反骨,就该揍上几顿长长教训,要不反了天了。
伍母以孩子做筹码,逼着叶馥玉认错回家,为了孩子,叶馥玉不得不回到伍家这个虎狼窝,可想而知伍家人会怎么对她。
他们怕叶馥玉跑了,把她关在屋子里。好不容易叶馥玉才找到一个机会,带着女儿跑到了外地,却很快被伍兴国抓了回来。这一次,怕她再跑伍母带着孩子藏了起来,逼着她生了孙子,才让她见孩子,不然就把孩子扔尿桶里溺死。
伍家人觉得多生几个孩子,以后叶馥玉想走也走不了。事情闹得这么难看,还有谁肯把女儿嫁到他们家来,可不只能逼着叶馥玉生孙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叶弘礼为了替叶馨玉还债,和人倒卖非法物资被抓,锒铛入狱被判了十年。叶父叶母相继病倒。女儿被伍母藏起来,而她自己活在地狱。
那一段日子,叶馥玉生不如死,几度自残,可为了女儿父母,她又咬牙包扎起伤口,她行尸走肉一般熬着日子,直到无意中偷听到伍父和伍兴国的话,女儿在乡下病死了,他们还想瞒着她,一直瞒到她生下孙子为止。
得知女儿死讯那一刻,叶馥玉是悲伤也是轻松的。她没事人一样设计让伍父摔下楼梯摔成了骨折,伍母从乡下赶过来,骂骂咧咧她没有照顾好老头子。
叶馥玉唯唯诺诺地挨着伍母的责骂,做晚饭的时候,在炖肉里加了能使人麻痹昏迷的草药。在叶父身边,她耳濡目染一些药理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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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的妹妹3
重生军嫂的妹妹3
叶馨玉语气里的震惊以及行为太过突兀,以至于宋建邦侧脸诧异地看着她。
叶馨玉被他看得脸颊僵硬,立刻缓和了语气描补:“你不是该回学校了”
“我昨天有点不舒服,就请了个假。”正在摘菜的阿渔目光在不自然的叶馨玉脸上绕了绕,笑盈盈地回。
叶馨玉扯了扯嘴角,忍着厌恶关心她:“那你现在好点了没”
阿渔笑着道:“已经好了,吃了午饭我就回学校。”
叶馨玉便哦了一声。
阿渔冲着宋建邦叫了一声:“姐夫。”
宋建邦颔首微笑。
双胞胎并不常见,宋建邦不由多看了看阿渔这个姨妹,又看了看叶馨玉,论五官这姐妹俩长得极像,不过因为穿着打扮不同,整体又不怎么像了。
做妹妹的,梳了两个大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衣服。大概是因为还在读书的缘故,透着点书卷气和朴实。
做姐姐的,穿了一件黄色的确良衬衫,灰麻色裤子,披散着头发,因嫁做人妇,颇有几分女人味。
草草看了一眼,宋建邦就没再多看,哪知道叶馨玉的心已经吊在喉咙口,生怕这两个人看对了眼旧情复燃,他们前世有多恩爱,她可是看在眼里的。
“建邦,大妹儿来了。”听到动静的叶父叶母还有叶大哥都从里屋出来迎接回门的大女儿大女婿。
“爸,妈,”宋建邦在叶弘扬身上顿了顿,论年纪,叶弘扬比他小了好几岁,然而这会儿可不是按年级论资排辈的,于是他唤了一声:“大哥。”
叫得叶弘扬都不好意思了,自己堂哥还得尊称他首长来着,忙道:“你叫我弘扬好了,别客气。”
宋建邦笑了笑。
一见他们大包小包的,叶父就说了:“来就来好了,拿这么多东西干嘛浪费钱。”
“随便买了点东西,没怎么花钱。”叶家给叶馨玉准备的嫁妆,让他面上有光。叶家给他脸面,他自然也会投桃报李,把礼数做周全。
村里多得是收了高额彩礼,几床破被子就把女儿打发出去的人家,大家对此也司空见惯,女儿的彩礼补贴娘家天经地义。
而叶家条件明明中等偏下,却把女儿的嫁妆准备地满满当当,怎么着也要个三百块钱。宋建邦还不知道,叶馨玉手里拿着三百八的压箱底。宋建邦不是图这点嫁妆,他自己工资津贴高,家里承包了鱼塘收入颇丰,他图的是叶家这门亲戚厚道,以后相处起来应该不容易产生龌龊。
叶家父子迎着宋建邦进了里屋。
“幺妹儿,去倒杯茶来。”叶母指挥阿渔。
阿渔应了一声,往厨房去,所谓的茶叶就是叶父在山上采药的时候运气好摘到的茶,拢共也就那么一小把,就这叶父也不舍得喝,只亲戚朋友过来才泡。
“我来吧,你去忙别的。”叶馨玉抢在了阿渔前头。不肯给她任何一点机会近距离接触宋建邦,小贱人要是趁着泡茶的时候勾引宋建邦怎么办
阿渔看她一眼,笑了笑,还是进了厨房。
正在厨房做饭的叶大嫂打趣:“让幺妹儿来吧,大妹儿今天可是娇客。”
叶馨玉从厨斗里拿出装茶的罐子:“什么客人不客人的,在自己家算什么客人。”只找到三个豁了口子的茶杯,叶馨玉眼里闪过嫌弃之色,待她赚了钱,就改善下家里的生活,只是想到叶馥玉也会跟着沾光,心里就一阵不痛快。可自己过上了好日子,不管娘家人又得被人说三道四。就在这样的纠结里,叶馨玉泡好了三杯茶。
从头到尾,阿渔都没插手。
叶母和叶大嫂在厨房里忙着,叶家倒是想整一桌满汉全席出来款待姑爷,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好的两道菜就是一条鱼和一只鸡。
厨房里没多少活,择完了菜便没事干的阿渔拿着几根草逗鸡。这会儿特别想有只猫给她撸一撸,可这村里,人们才吃饱饭,尚且没有闲心养猫,这年月里养猫那是富贵闲人干的事儿。
百无聊赖的阿渔心念动了动,走进堂屋。
坐在宋建邦边上的叶馨玉,见了阿渔肌肉不受控制地有一瞬间的紧绷,如临大敌。才回来三天,对叶馥玉和宋建邦恩爱印象根深蒂固的叶馨玉,实在是害怕叶馥玉像上辈子一样把宋建邦勾走。
真有意思!阿渔油然而生了一种自己是大反派的感觉,可翻遍原身的记忆,叶馨玉在原身的悲剧中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原身可没有半点对不住叶馨玉的地方。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不顾叶馨玉被伍家讨债也坚决要离婚。
“姐。”阿渔笑望着叶馨玉,招了招手。
叶馨玉坐着没动。
“妈找你呢。”阿渔信口扯谎。
叶馨玉没办法,站了起来。
屋内三个男人看了一眼,继续说闲话。
出了门的叶馨玉就往厨房走,被阿渔伸手拉住了。阿渔拉着叶馨玉到了鸡窝边,一窝骚臭味儿扑面而来。
叶馨玉皱着眉头,赶紧后退几步:“干嘛”
阿渔奇怪地望着她,仿佛在纳闷她怎么这么大的反应,家里的鸡大多时候都是她在喂来着。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叶馨玉心里一紧,之前那二十年过的都是富贵日子,哪里接触得到鸡窝这种腌臜地方。回来第一天是新嫁娘,在宋家这两天是新媳妇,没人让她干活,一时半会儿还真习惯不了。
“要是不小心沾上了鸡臭味,叫你姐夫闻到了要笑话的。”
“姐夫那么疼姐姐,才不会舍得笑话你。”阿渔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姐你在那边还习惯吗”宛如一个关心姐姐的好妹妹。
自然是习惯了,不习惯是不是让你上,叶馨玉心头冷笑,想着她这好妹妹这会儿面上笑着,心里只怕酸的不行了,就觉身心舒畅。
“我挺好的,”叶馨玉面露羞涩:“你姐夫是个疼人的,公公婆婆也和气,几个孩子也听话,其他人对我也很好。”
当着阿渔的面,不好叶馨玉也得为往好里说,看得见吃不着羡慕死她才好。何况自己本来就过的很好,宋家人都不错,除了大点的两个孩子对她似乎有点敌意,对她的示好爱搭不理,旁的都还行。
当年爸妈还说什么叶馥玉在宋家很吃了几年苦头,合着是故意哄她的。宋家对叶馥玉不好,能允她嫁了人还去考大学。
叶馨玉哪里会去想或者说愿意去想,叶馥玉嫁过去的情况和她是能比的吗
新娘子在结婚当天跑了,无异于在新郎一家脸上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又戴上一顶人尽皆知的大绿帽,知道真相的宋家人岂会不因为叶馨玉而迁怒叶馥玉。
就算心胸宽阔的宋建邦,也因为被戴了绿帽心有怨气,虽然知道叶馥玉是无辜的,不可避免的对她有几分冷淡和审视。
叶馥玉在宋家如履薄冰步步为营,忍了多少委屈,背地里流了多少眼泪,才一点一滴地扭转宋家人对她的偏见,慢慢接受了她。
又是废了多少心思才争取来复读的机会,重新完成学业,考上宋建邦驻地附近的大学,带着三个孩子过去,这日子才算是熬出头了些。
叶馥玉面对的宋家是地狱模式,而她叶馨玉这次没逃婚,安安分分嫁过去了。年轻漂亮的十八岁大姑娘嫁给二十八岁的宋建邦,一进门就当继母,还不能马上随军,得独守空房,又值新婚燕尔,宋家人能不对叶馨玉和和气气。
阿渔笑了笑,在记忆里叶馨玉和宋家的确有一段蜜月期,是后来才鸡飞狗跳闹起来的。佯装没有发现叶馨玉的不耐和防备,阿渔东拉西扯地问她婚后生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村里回门的大姑娘,哪个都少不了这一遭,叶馨玉却被问得火冒三丈,觉得阿渔不安好心,就是在虎视眈眈自己的婚姻。
越说阿渔就越奇怪,这叶馨玉对她的态度,就跟正房见了小三似的,那个敌意,真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叶馨玉敷衍着嗯嗯啊啊,瞥见一个村的叶大伯带着几个小侄儿来凑热闹,立马甩了阿渔走过去:“大伯!”
阿渔勾唇一笑,没有穷追不舍,这位双胞胎姐姐有问题,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至于什么问题目前还不确定。
中午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叶馨玉忍不住留意阿渔和宋建邦之间有没有额外的眼神交流,这辈子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幸福再一次被人破坏。
吃饭的桌子那么小,阿渔和宋建邦叶馨玉做了个面对面,难免有眼神相触,两个人俱是客气地笑。
落在叶馨玉眼里,如芒刺在背,只恨不能阿渔彻底消失,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们面前才好。
这一顿饭,叶馨玉食不知味,桌上有鱼有鸡对叶家来说是难得的好菜,叶馨玉却是一筷子都没多动,勉勉强强夹了几筷子绿叶蔬菜。在港城,越是有钱人越注重养生,她跟着学了不少,嘴巴也养叼了。
叶父叶母看在眼里,都觉得是宋家条件好,女儿大鱼大肉吃多了,所以连最喜欢的肉都不吃了,不然早去夹鸡腿了。
“建邦,我想吃鱼。”心情难以平静的叶馨玉看着宋建邦,轻轻地说了一声。
宋建邦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鱼不就在她面前。
叶馨玉也看着他,意识到他根本就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一阵气苦。当年他不是替叶馥玉这个小贱人挑鱼刺挑的很殷勤,那一幕至今还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
铁汉柔情,叫人分外动容。
可她只想着宋建邦化作绕指柔,哪里知道当年叶馥玉花了多少心血调教大男子主义严重的宋建邦。只见人前笑,不见人后哭。
四目相对,叶馨玉羞恼,觉得对面的阿渔在暗暗嘲笑她。
叶弘扬大大咧咧地扎刀:“大妹,鱼就在你前头。”
阿渔低了低头,忍住了笑意,她想这桌子上大概就她领会了叶馨玉是想秀恩爱,不曾想宋建邦这个男人压根不解风情。
初中毕业就去参军,在军营摸爬滚打十三年的宋建邦着实没领会到叶馨玉的意图,夹菜军营里都是靠抢的好不好。
叶馨玉闷闷地自己夹了一筷子鱼。
吃完
饭,阿渔就要出发前往学校,这里去县城并不方便,得三个多小时。
宋建邦客气地问叶弘扬要不要用他的自行车送叶馥玉到车站,从叶家到车站要走半个多小时的路,骑车的话一半时间都不用。
叶馨玉心头一刺,唰的抬头,彷佛不敢置信。
宋建邦略一皱眉,自从来了叶家,她整个人就怪里怪气的。
阿渔笑笑:“不用,我自己走就行,正好消消食。”
“走什么走,这么远的路,让大哥送你过去的,是你姐夫的车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叶馨玉忙弥补,她知道自己草木皆兵了,可她真的控制不住,叶馥玉给她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过深重。幸好叶馥玉半个月才回家一趟,而宋建邦没事不会过来,等闲他们遇不上,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调整情绪。
那些年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中间,她也是学会了察言观色逢场作戏的。只岁数上来之后便金盆洗手,靠着早些年积攒下的产业,躺着都能挣钱,那些本事慢慢就丢了。等她缓过神来,叶馥玉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岂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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