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叶母的犹豫,阿渔看在眼里,叶母这一辈人倒了血霉,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赶上了,以至于他们这一辈人格外向往安稳。宁愿平平稳稳地穷着也不愿冒险改变。尤其改革开放初期,做小生意的很大一部分人是回城后找不到工作的知青,还有刑满释放的犯人,俗称无业游民。所以这会儿做生意不是一份被大众认可的工作,不过要不了两三年,这个观念就会被淘汰。
“妈,我东西都买了,要是不试试看,可就全打水漂了。”
叶母一个激灵回神:“你哪来的这些票啊”
阿渔乖巧的笑:“黑市上跟人买的啊。”
这两年物资丰富起来,许多东西不用票据也能买到,但是粮油这些还是被国家管控着的。当然私底下交易的也不在少数,要不然那些做小吃买卖的哪来这么多食材。
如今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搞阶级斗争了,对所谓的‘黑市’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自流。
叶母瞎了一声,看着自己笑容乖巧的小女儿说不出话来了。这丫头从小就比她姐姐省心,却是个主意正的,可也没想到她主意这么正,都敢跑到黑市上买东西还盘算起做生意来了。
哎呀哎呀了两声,叶母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心疼的望着那一堆东西看了半响,才不确定地问:“这生意能成吗”
阿渔:“准能成。”
叶弘礼:“能成能成必须能成。”
傍晚,叶父他们回来了,迎接他们的就是刚出锅的五香酥鱼。
相较于叶母的犹豫踌躇,叶父尝了一口后道:“我还在医馆当学徒那会儿,对面就是一家小酒馆,他们店里的招牌下酒菜就是这个,刚出锅那个香味,我们对面都能闻到。那小酒馆生意好得很,客人一半是冲着下酒菜去的,我尝着不比他们做得差,可以试试看,就是亏了也亏不到哪儿去。”
如此,叶母虽然还是心理没底,却也不会驳叶父的面子。
叶弘扬和叶大嫂年轻,才二十出头,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干活,还一年到头都挣不了几个钱,自然更愿意尝试下。在村子里他们也听说谁家的谁谁谁摆地摊一个月挣好几百块钱了。他们家一年到头也就挣个几百块钱。
叶父问阿渔:“幺妹儿怎么会做这个鱼”
“我翻到一本旧书,上面写的更加讲究,好些东西咱们这儿都买不到。我就想着先试试看,万一成了,咱们家就多一份进项。”
叶父笑骂:“你这丫头胆子也大,运气也好,还真让你做成功了,下回你还能做出这个味儿来”
“能,步骤我记得清清楚楚,其实主要是卤汁,这次我做了一大罐子都还剩着,用一次加点水加料再熬,味道只会越来越好。”
叶父点头:“那明儿就让老大两口子去镇上试试看。”
第二天,一大早,叶家人全部早早的起床,先在家里把鱼都杀了,将鱼肉片好腌制好。然后连同炉子,木材,锅碗,油、卤汁等东西一块摆上借来的驴车。
阿渔和叶弘礼都跟着上了车,卖完了鱼,两人正好回学校。
告别叶父叶母,阿渔一行人便在父母忐忑又期盼的目光下离开了家。
车子停在了镇上最大的纺织厂家属楼旁,这年月工人工资高,相对的也舍得花钱。
阿渔他们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支起好几个摊子来,显然都是冲着纺织厂工人的钱包来的。
搬东西,生火,起油锅,咕咚咕咚的油往下倒,倒的叶弘扬两口子小心肝发紧,幸好就算这生意做不成,这油自个儿家里还能用,不然可不敢冒这个险。
这一瓶油倒的,旁人都看过来了,油可是个金贵物件儿。
油熟后,把一小碗浸泡入味的鱼肉下锅,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香味飘了出来。
隔壁是一个卖桑葚的年轻人,被这香味儿勾的口舌生津:“大兄弟,你这鱼可真香!”
叶弘扬憨厚的笑了笑。
“你们这鱼怎么卖”
叶弘扬犹豫了下,像是难以启齿。
“五毛一碗。”阿渔掂了掂手里的碗。
“五毛!”卖桑葚的年轻人叫了一声:“这也太贵了吧!五毛钱都能买两斤鱼了。”
阿渔笑笑:“大哥,那你知道我们加了多少好东西在里头,又是用油炸出来的,油水不比猪肉少,味道还比猪肉好。现在猪肉都要一块二毛一斤,还得用肉票。我们这一碗才五毛,不贵了。”
昨天觉得妹妹是黑心商人的叶弘扬就是这么被说服的,叶弘扬应和:“大兄弟,真不贵,我们也就挣个辛苦钱。”
卖桑葚的年轻人笑了下,强行压下肚子里的馋虫,吃不起吃不起。
五毛钱一碗,大概半斤的份量,对部分人来说是贵,但是对另一部分人来说,却还能接受。
位置略远一些的卖衣服的青年闻着香味过来,爽快地买了一份,他一天卖衣服能挣个好几十,有时候上百,五毛一块对他来说小意思。
开门第一遭生意,叶弘扬高兴地多给了几块鱼,把满满一油纸包酥鱼递给对方。
青年当场拿竹签子叉了一块,骨酥肉香,咸甜可口:“你们这鱼做的不赖啊。”
“我们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阿渔脸不红心不
跳。
叶弘扬喜上眉梢,感觉心里头那块石头落了地。
慢慢的,这里的人多起来,阿渔戳了戳叶弘礼的肩膀。
叶弘礼红了脸,心一横,扯着嗓子喊:“祖传秘方,五香酥鱼。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祖传秘方,五香酥鱼。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祖传秘方,五香酥鱼。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一嗓子把人吓了一跳,也成功把行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问了价格之后,有被吓走的,也有狠了狠心掏出钱买了的,有的舍不得吃拿回家,有的当场尝了一块。
“怎么样好吃吗”闻着味想买又舍不得正在纠结的瘦大妈眼巴巴瞅着。
“外面酥里面嫩,孩子肯定喜欢吃,给老头子下酒也不错。再来一份,我买第二份了,你得多给我两块的呀。”她家里四个工人不怎么缺钱。
叶弘扬喜滋滋道:“好的好的。”
瘦大妈咬了咬牙,想着今天是大孙子生日,五毛钱半斤肉都买不到,干脆买这个油汪汪香喷喷的鱼得了:“那我
重生军嫂的妹妹7
重生军嫂的妹妹7
这还是叶馨玉打宋建邦回部队后第一次回娘家,叶母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大女儿。拉着叶馨玉回了自己的屋,叶母神情一肃:“建邦不在这一阵儿,你在宋家过得还习惯吗”这男人在不在自然是不一样的。
叶馨玉声音有点闷:“还行吧,就是挺无聊的。”她跟宋家这些人说不到一块儿去,他们说来说去不是鱼塘就是猪圈,没意思的紧。
“多找点活干干就不无聊了,你现在嫁人了不是在娘家,老躺着不干活,就算你公公婆婆不说,你那两个妯娌能不说嘴”宋家那边三子一女,除了最小的女儿还在上学,三个儿子都讨媳妇了。
叶馨玉脸拉了下,她本来是准备勤快点多干点活,争取下宋家人的好印象,可她真干不了那些粗活,她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后来还有菲佣伺候,哪还能干得了这些。一开始,她咬着牙去做,还被嫌弃毛手毛脚做不好,索性不再吃力不讨好。等她赚了钱,有钱还怕堵不住他们的嘴。
“我知道,我会干的。”叶馨玉懒得跟叶母掰扯,敷衍着应道。
听她语气,叶母就不放心:“多做事总是错不了的,建邦不在家,你更得勤快点儿。”
叶馨玉忍着不耐烦:“我知道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看出她不高兴了,可有些话叶母这个当娘的还是得说:“还有三个孩子那,他们亲妈没得早,爸爸又在部队里,你这个当后娘的就得又当爹又当妈地待起责任来,好好照顾他们。”
想起那三个怎么笼都笼不住的讨债鬼,叶馨玉就一阵烦闷,好吃好喝的白送给他们都不要,简直犯贱:“我倒是想对他们好,可他们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
“怎么啦气冲冲的,他们针对你了,”叶母发急:“他们怎么对你了”
叶母这态度令叶馨玉颇为受用,偏心归偏心,妈还是疼她的:“这倒没有,就是他们都不跟我亲近。”
“只是不亲近你”叶母确认。
叶馨玉皱皱眉头:“你还想怎么样,他们还敢欺负我不成,想得美。”
叶母正想松一口气,听完她的话,这口气又提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胳膊:“你这说的什么话,他们几岁你几岁,你还想跟他们斗气不成,要不要脸面了。孩子哪有不调皮的,就算哪里做的不好,你一个做长辈的也不该往心里去。孩子不跟你亲近也正常,你这才嫁进去多久,突然多了个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适应。不过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真心实意疼他们,他们感受到了,自然会亲近你的。小孩子最简单的,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对谁好。三个孩子都不大,你好好养,能养的跟亲的一样。你做的这些,建邦还有他们宋家人都会看在眼睛里,他们都是要感谢你的,就是外人也是要竖大拇指夸你的。”
叶馨玉若有所思,前世,她瞧着宋家三个都挺尊重叶馥玉的。爸爸七十大寿,就算不是亲外公,三兄妹也特意从外面赶来祝寿。叶馥玉是不是听了妈的话才把那三个养熟了。
“我心里有数。”
瞧着她是真听进去的样子,叶母松了松:“你有数就好,你现在嫁人了,不是小姑娘了,做事得仔细点,别凭着性子来,不然是要吃亏的。”絮絮叨叨一阵叮嘱,眼看着她又不耐烦起来,叶母叹了一口气:“难得回来一趟,吃了晚饭再走吧,也尝尝家里做的这个五香酥鱼,带一些回去给你公公婆婆他们尝尝。”
叶馨玉巴不得她别再碎碎念了,这更年期中年妇女的话就是多。
“好。”虽然家里有个讨厌的叶馥玉,不过对比宋家,还是叶家让她更自在些。
在叶母和叶馨玉谈心时,阿渔拎着一桶菜籽去村里油坊榨油,刚榨完油出来,就见两个男人拿着锄头在路上跑。
跟在后边一大婶看见阿渔,忙喊:“馥玉,你弟弟和国庆他们在山上遇到野猪群了。”
阿渔一惊,村子背后就是一片连绵大山,灾年靠着这座山,村里一个人都没饿死,不过也因此外围没什么野生动物,都逃到了深处。据老人讲深山里头,有熊瞎子还有狼等猛兽,熊瞎子没人见过,狼嚎倒是有几个人说自己听见过。野猪是都知道有的,因为偶尔的,山脚下的玉米地会被野猪糟蹋。
阿渔拎着油桶回到油坊,把桶放下,借了里头一杆搅拌用的一米半长的铁杵子。野猪凶猛,咬死人的惨案都发生过,尤其是公猪的獠牙,能戳烂人的肚皮。
老板还懵着,眼睁睁看着阿渔拿着自己的铁杵子跑了。
准备上山去救几个熊孩子的男人看见阿渔,急了眼:“你个小丫头来凑什么热闹,已经让人去通知你爸跟你哥了,走走走,回去陪你妈在家等着。我们这多人了,没事的,你五叔公家的都带上了。”
阿渔加快速度绕过他,去追前面的人,真遇上野猪,自己一个顶他们十个,只恨这会儿手上没一把弓箭。
“哎哎哎,馥玉,馥玉!”大叔奋起直追:“丫头,你回来。”
“叔,小礼他们在哪儿”阿渔追上了先头部队。
领头的人是国庆爹,旁边还跟着急赤白脸的叶国庆。
叶弘礼、叶国庆还有另外三个小伙伴进山打兔子,这也是村里年轻人经常干的事,运气好能打到一两只,没有兔子,摘些蘑菇野果也行,这季节山里好东西不少。
坏就坏在几个半大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听见了枪声,想着是不是有人在打猎,胆大包天过去看稀奇,打猎的人没遇上,倒是遇上了被激怒的野猪群。
五个臭小子被当成了软柿子撵得到处跑,都跑散了。叶国庆和另外一个少年跑回村子里搬救兵,剩下三个至今还没下落,其中就包括叶弘礼。
国庆爹见了阿渔一愣:“你来干嘛,赶紧回去!让你哥来。”
阿渔望着叶国庆:“国庆,你们在哪儿遇到的野猪群”
大概是阿渔神情太过镇定,叶国庆一边赶路一边道:“从野桑树林再往北走两三里路,就遇上了,我们还没走到深林里,一群野猪就跑出来了,小礼好像往更北的地方出了。馥玉姐,小礼本来不想去的,都是被我们拖着过去的。”说着说着,他眼眶红了起来。
阿渔面色沉了沉,再北就是深山老林了,叶父采药都不敢进去,就怕为了几颗草药碰上什么野兽,得不偿失。
“别哭,小礼他们会没事的。”阿渔安慰了一句,又问了另外两个孩子的方向,这才甩开他们一路向北。
国庆爹眼睛直了直:“这丫头咋跑得这么快!”几个大老爷们都赶不上她。
就有人说:“她经常跟着她爹进山采草药,走山路不跟采平地似的。”
阿渔甩开村民之后,屈起食指放在唇边,高高低低地呼哨,一边继续往北走一边吹,不一会儿灌木丛里断断续续跑来几只野猫,阿渔便问它们有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人。
一只花斑猫喵喵叫了两声。
阿渔便跟着它走了,示意其他猫去找找其他落单或者两个三个聚在一块的人。
然而,跟着猫找到的并非阿渔最想找到的叶弘礼,而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少年。
树上的少年惊恐地抱着树干,树下受了伤的公野猪愤怒地撞着树干,彷佛能听见每一次冲撞后咔嚓的断裂声。
阿渔的到来同时引起了一人一猪的注意,怒气值充盈的公野猪放弃了树上那块掉不下来的骨头,冲向看起来很好啃的阿渔。
“快跑,这头猪它疯了,疯猪,你回来,是爷爷开的枪,欺负个女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单挑。”少年使劲拍着树吸引拉回仇恨,却见那头猪闷头冲向那姑娘,而那姑娘像是吓傻了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少年心里一慌,手忙脚乱滑下来:“我下来了,猪,你快回来,是个爷们你
就回来。”
跑出去几十米的野猪,它真的回来了。
“……果然是个爷们。”少年跑到另一棵更加粗壮的树下,一边爬一边远程支援:“妹子赶紧找棵大树爬上去,一定要大。”血一样的经验教训。
“你会爬树吗”爬了两下,意识到一个关键问题的少年猛地回头,倏尔目瞪口呆,惊得忘了手上用力,人从树下滑了下来:“哎呀哎呀哎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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