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大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辰一十一
守尸之鬼,也敢称英雄?陈昂毫不客气,冲虚方正两人虽然行事大气,但仍然走不出权术手段,做守山门户之人尚可,但放在在武林,却让陈昂极为不屑,同是掌教掌门,乔峰胜过他们何止千百倍。
向问天拍案喜道:那定逸师太吗,天门道长,岳不群之流,也能称英雄吗?
陈昂大笑:碌碌之辈,谈何英雄?唯有岳不群还算有些心机,可惜手段卑劣,也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
好个伪君子!向问天高声道:陈兄此言,当浮一大白!
他压低声音,深沉道:依我看,当世英雄,唯有任教主和陈兄两人,可以担当得起!
哈哈哈!陈昂大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指着向问天道:陈某何辜?竟和任我行并称!他也配?
陈昂一挑脚尖,一柄青锋长剑落入手中,大笑道:任我行志大才疏,干大事而无能,做小事而用力太过,鼠目寸光,蝇营狗苟,称他为岌岌小人太过,但碌碌无为之辈则无不可,为东方不败手下败将,也敢言勇?
陈某虽为求道之人,一身洒脱,亦难称英雄,但和他齐名,你也太小看了我!
向问天面色阴冷,双手青筋暴起,他冷森道:那向某在你心里又是如何?
陈昂不屑道:豪迈似伪,大忠若奸,看似义气了得,实为背信弃义之人,为心机深沉,不折手段之辈,不过是一个伪豪侠,岳不群之辈而已!在陈昂眼里,向问天没什么大气魄,只是一身演技尚可,堪与岳不群并称笑傲两大影帝。
好!好!那我就来领教陈兄高招,看看是不是只有嘴上功夫!向问天已然按捺不住,手上大袖挥舞,眨眼间已经闪过阻碍,凌空腾起,自高向低,一击鹰抓勾起凌厉的气劲,出手之快,实是神乎其技。
第二十一章分筋错骨
向问天冷笑一声,一双骨结粗大,筋肉结实的铁掌翻飞,化作百十道幻影,凌空下击,笼罩陈昂全身上下,劲力催发下,他的双掌钩成虎爪,隐隐泛着一丝黑铁的青灰色,便如同百炼精钢一般,诡异无比。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出此狂言!
向问天两手一勾,一招饿虎扑食,抓摄了下来。
来得好!陈昂看着铁爪,眼睛微亮。
一双干净洁白的手,非但没有半点茧子,就连指甲也修理的整整齐齐的,看上去不像一个练武之人的手,反而像一个不曾用笔的秀才。与向问天的一双铁爪比起来,就像精钢比之豆腐。
但就是这双手,一出手便如雷霆震怒。
招式是简简单单的江湖鹰爪手,街边巷尾的武馆里,花上几两碎银子,便能学上两个套路,但在陈昂的手里,只是简单地一伸,一探,一扣,却有无穷的变化!
虎爪手凌空抓出,‘嗤!’的一声,撕裂了手下的空气,直直往陈昂的胸前撕去,一招就要把陈昂开膛破肚。
半路上,便迎上了陈昂的一只右手,向问天眼睛一亮,虎爪手善于攻坚,力道十足,无坚不摧,凌厉之处不如鹰爪,但硬碰硬的话,则犹有过之。当下手上的力道再加三分,铁爪撕裂下空气如同鬼嘶魔吼,当真有开山裂石之威。
陈昂的右手向前伸去,无声无息,但速度快如闪电,眨眼之间,就护在胸前,迎上向问天的虎爪,等到接近之时,猛地向前一探,如同毒龙出洞一般,又快又狠。
这速度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向问天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手影,鹰爪就已经夹击在他的虎爪下方,那处实难受力,两人交手却让陈昂稍胜一筹,震开了向问天的虎爪。
好厉害的鹰爪手!
向问天只觉得手上一震,如同撞上了一面铁壁,偏偏又架在自己最难发力的地方,招式用老,不上不下,实在难受的紧,眼角却撇到陈昂紧接着这一探的那一扣。
原本用尽的招式忽然柳暗花明,生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变化来,旧力未尽之际,又添一股新力,陈昂手速又快三分,当真有雷霆震怒,迅疾刚猛的精髓,霹雳一般撕裂向问天的护体气劲,反手扣在他的手腕上。
向问天大惊失色,心里的惊骇早已掩盖不住,想要避退已来自不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有这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浑然天成的一击。
但他性子坚毅,当机立断的一咬牙,整个人欺身而上,身躯犹如坚石,猛地从上往下一撞,他力运肩膀,使出浑身解数,一块大石也能被他撞开,旁人吃他这一撞,非给筋骨具碎,撞成一滩烂泥不可。
看到来势汹汹的这一撞,陈昂微微一笑,扣住向问天双手的指节一动,捻在他运动的肌肉上,两指用巧力,微微一错,两块贴合的肌肉就拧在了一起,连锁反映之下,向问天浑身运动的肌肉猛地乱成了一团,从手臂上开始,一股股虬结的肌肉被打乱运动秩序。
向问天只感觉到身体一紧,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收缩,然后便是无止境的剧痛,似乎他每动一下,都在撕裂的全身的肌肉,他双腿一软,踉跄跪在了陈昂身前,脸色苍白,头上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冷汗。
陈昂双手在他虬结成一团的肌肉,筋骨处击打,交错,顺着人体的结构,将他整个拆开,向问天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只是他关节被卸,肌肉被拆分,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了!
分筋错骨手!曲非烟兴奋的大喊。
向问天躺在地上,无力地瘫倒成一团,听到她的话,心里苦笑道:此人武功之高,恐怕已经冠绝当世了!仅凭一手鹰爪手,便能在数十招内胜我,再加上这神乎其神的分筋错骨手
他有些不甘心的叹息一声:只怕连任教主也不如他!这天下第一,只在他与东方不败之间了!他才多大年岁,恐怕还不及我的零头,有这份本事,不说后无来者,但前人事迹,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蓝凤凰提着那把青锋宝剑,笑盈盈的看着向问天,娇笑道:向左使,你可还好吗?
向问天苦笑一声,自嘲道:丧家之犬而已,谈不上好不好,蓝凤凰,你不在圣姑面前跟着,跑到这里来作甚?
呵呵!蓝凤凰掩嘴笑道:向左使,你就别跟我玩虚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天长江之上的事情,奴家可以败得好惨啊!
我倒是有所听闻,但你们百来人过去,却被人一个不漏的擒下,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我也是半信半疑!
向问天坦然道:井底之蛙,岂能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武功!据说你们大部分人,是被一瓶迷药放翻,小部分人,又被人用剑折服,看你的样子,似乎他的剑法也极为可怕!
蓝凤凰仿佛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情,眼神投向远方,幽幽道:那剑法,比今天还要厉害三分!我从未见过如此璀璨的剑光,也从未想过,有如此可怕的剑法!
听他这样讲,向问天灰沉的眼里,忽然泛起一道异光,他喃喃道:真有如此可怕的剑法?
只在我所说的之上!
哈哈哈!向问天忽然狂笑起来,身体抽搐不止,蓝凤凰急忙按住他,厉喝道:你不要命了不成?快停下!
向问天却不理他,只顾着狂笑不止,曲非烟愤愤的走到他身前,抓起一块点心,就要塞到他嘴巴里,蓝凤凰急忙拦住他,低声道:曲妹妹!你不要和他计较!
这是她少有的服软,曲非烟有些惊奇,便问她:你和他也没什么交情,为何要帮他说话?
他毕竟是圣姑的叔叔,对圣姑多有照顾,而我受了圣姑的大恩,不能不承情照顾他!蓝凤凰叹息一声,为向问天整理了一下仪表。
听到任盈盈的名号,曲非烟也放下了手,一跺脚道:看在任姑姑的面子上,就饶你这一会!说着俯身下去,接上了向问天几个重要的关节。
向问天虽然还是不能动,但也好受了许多,他笑着谢绝了蓝凤凰扶着他的好意,挣扎的靠在桌子上,神色比起之前假模假样的豪迈,倒是多了一分真洒脱。
陈昂递给他一碗酒,向问天用牙咬着碗,痛饮了下去,他浑身颤抖,大半的酒液全被自己洒在胸前,浑不在意的高声喊道:你之前说的好!我向某确实是一个无信小人,多少豪杰拿我当兄弟,我也愿意为他们拼一拼性命,但遇到大事,却还是被我出卖!
说我是小人,当真是贴切,贴切的很!我要说一说,我那些生死之交,要我向某的头颅,随时可以为他们抛去,不过一死而已,但为了任教主的大业,就算对不起这些兄弟,我也不得不为!
你倒是卑鄙的坦诚!陈昂笑着举起酒杯,对他点头示意,一饮而尽。
向问天哈哈大笑,忽然沉下声来,盯着陈昂道:陈兄今天要杀我,本是生死大仇,但为了任教主的大业,抛下仇恨又如何?我今天来这里,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陈兄!
是魔教要找我麻烦吗?陈昂微微笑道:我拿捏住了他们的命脉,为了三尸脑神丸,他们早应该找到我了!
不仅仅如此!向问天笑道:神教这一回是恨透了陈兄,竟然和生死仇敌暗通款曲,玩起无言默契的那一套,不但神教的十位长老来了五位,就连嵩山十三太保,也来了大半!此时正在这城外,等着陈兄呢!
哦!嵩山派的左掌门不愧是真小人,只怕还打着让我与魔教两败俱伤,然后一网打尽的主意,现在应该已经在城外埋伏了!兵分两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左掌门深的用兵之妙啊!陈昂淡淡道。
哈!你倒是比我清楚他,现在想一想,左冷禅恐怕真会如此,不过任他们狡猾如狐,也绝难想到,落入他们罗网中的陈兄,已经插上翅膀,一飞冲天了!向问天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的意思我知道,不必激我!魔教的十位长老,嵩山派,都是任盈盈的大敌,反倒是东方不败,对任盈盈信任有加,你想借我的手除掉他们,好让任盈盈腾出手来,做一件大事!陈昂看着向问天越来越冷的眼神,忽然笑了出来。
那我就如你所愿,去会一会,这两派的高人!陈昂笑着起身,拿起蓝凤凰手中的长剑,与向问天作别。
你不杀我?向问天忽然开口问他。
我一般不喜欢杀人,因为人是世界的财富,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带给你怎样的惊喜,向问天,我有一本医经就要出版了,里面阐述了我的医武之道,希望你能废寝忘食,精心专研,从中升华出不一样的精彩来!
下一次遇见你的时候,希望你能带给我惊喜!陈昂身影已经走远,话音仍在向问天耳边清晰的响起,向问天看着桌子上一个清晰的虎爪手印,忽然放声长笑起来,身子啪啪啦啦的窜高一截,站起身来。
他抚摸着那个刚柔并济,比自己更胜一筹的虎爪手,眼泪纵横而下,似哭似笑的翘起嘴角,忽然奋力一劈,将手印带着桌子劈下一大块,揣在怀里,径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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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永不无情
陈昂挽着一匹高头骏马,苦笑着看着眼前抓住他缰绳的少女,曲非烟郁郁的抬头看着他,眉宇间有着几许幽怨之色,她拉着陈昂的马,微张着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有些踌躇。
哎!陈昂一脸无奈的看着少女。
你是不是不准备带上我了?曲非烟闷闷道,扭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
她的声音有些呜咽,带着一丝倔强,陈昂知道如果不跟她解释清楚,恐怕她转身就会追上来,不得不勉强一笑,劝说道。
我又不是不回来?这天下间,哪有不散的宴席,只是占时的别离,又不是一辈子不见,来,给你檫一檫!陈昂递过去一角绢布。
曲非烟蓦地夺在手上,转过头去松开了手里的缰绳,手上把绢布帕子捏的紧紧的,强压着情绪,故作平静道:那你走吧!记得来找我!
陈昂略一沉吟,苦笑一声,拜托道:我给你的医书,你要收好了,等到了大城镇,你找一家书局帮我把它刊行天下,以后那群牛鬼蛇神有什么麻烦找上门来,你也不必管,自然有人收拾他!
看着少女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陈昂只得继续道:那群三教九流收集的赎身书,你也帮我代收吧!我留下的银子,你用来建一座大大的藏书楼,也不要禁止人来借阅,等你书楼建好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回来看书的!
曲非烟紧捏着的帕子松了松,她转过头来,还是原来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朝陈昂吐了吐舌头,做鬼脸道:知道了,差人鬼。你快走吧!我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陈昂苦笑着摇摇头,一拉骏马,绝尘而去,消失在暮日的余晖里。
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马蹄声越来越远,曲非烟笑盈盈的脸上,忽然泪水夺眶而出,旁边的蓝凤凰无声的靠了过来,把她按在自己的胸怀里,一股压抑的哭声,渐渐传开。
日头渐渐西移,只剩天边的一抹残霞。
江陵城外的官道上,一座供行人歇脚的古旧小亭子里,数十人打着火把,围成一团席地而坐,当中一位面貌奇古的老者,猛地一拍地面,愤愤道:嵩山派的那群狗杂,一点小事也做不好?你去问问,那陈昂真的是黄昏时分,便已经出城了吗?
一旁一位身材魁梧,髯须根根如铁的老者目光闪动,沉声道:鲍长老不慌,想必那人已经在路上了,周围被我们神教布下天罗地网,无论他往哪里走,都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另一位中年妇人,脸色阴鸠,不可置否道:那人好厉害的本领,剑伏正邪两道,就连神教之中,都颇有些好手着了他的道道,其他不说,光光那悲酥清风,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还是小心为上!
那鲍长老摆了摆手,无所谓道:三娘多虑了,教主特地派遣平神医来助我们,这点麻烦,不足为虑,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难道还怕他一个小辈不成?
说着冷笑道:也就是五岳剑派的人窝囊,才使竖子成名!等到他落在了我们手里,平一指问出悲酥清风和三尸脑神丸的药方来,就是大功一件!
那桑三娘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沉声道:鲍长老,慎言!
鲍长老自知失言,连忙闭嘴,不再提三尸脑神丸,东方不败高居教主之位后,一直荒废教务,隐居在黑木崖上,这让他的手下蠢蠢欲动了,竟然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若不是东方不败武功绝世,又有童百熊这一批死忠,鲍长老早就试图发难了。
‘得儿得儿’的马蹄声渐近,亭子里的众人都机警的站起身来,望向官道那的一侧,鲍长老眼中神光闪烁,沉声道:我们的人没有发来消息,大家看紧点!
天边的官道上,一匹骏马踏着碎步,悠悠的往前过来,一名神情闲逸的青年提着一把长剑,斜斜跨在马鞍上,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黄昏的暮光最后一丝,也消失在天边,天空霎时昏暗了下来,一簇摇曳的灯火悬在马背侧,神骏的高头大马,看见前方杀气四溢的几人,停下了步子,不安的刨动着地面。陈昂拉起它的缰绳,微微轻扯,让它平静下来。
他笑着看着亭子里的几人,江陵城的官道上,这时应该正是乡下的晚归者赶回城里的时候,黄昏暮色下,农夫路人匆匆的往前走,实在是一副安逸温馨的场面。
可现在,却只有一群浑身煞气的江湖中人,站在这官道中间。
陈昂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但当他看到魔教拖着晚归路人的尸体,抛弃至道旁的时候,也忍不住让长剑沾上了鲜血。
虽然他现在在笑着,可眼里只有冰寒一片。
陈昂,你把我们神教弟子怎样了?鲍长老厉喝一声,身子忽然像一只黑豹一样猛地扑出去,矫健敏捷之处,并不见半点凝涩,他狗熊一样笨重的身躯,如此跑动起来,给人视觉带来极大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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