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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世界大穿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辰一十一

    定逸师太大怒,厉喝道:你辱人太甚!便拔剑而起,飞身上去,手中长剑一抖,便有万点寒星闪现,笼罩陈昂周身大穴,似乎长剑一颤,便能刺入他体内。剑芒闪烁间,陈昂执剑而立,手中五指轮转,不论定逸师太如何变动剑势,总是难以跳出他的剑圈之间。

    剑光在空中微微一转,顿时凝滞了定逸师太的万花剑法,恒山剑法绵密严谨,长于守御,绵密有余,凌厉不足,但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着,可在陈昂这一手泰山十八盘之下,却只有防守的份。

    陈昂手中剑光一道比一道凌厉,逼得定逸师太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天门道长这才知道,自己这泰山十八盘,在这等剑势面前,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只能称得上是山路十八弯,也尽全力勉强配合定逸师太招架,极力窥视着陈昂剑法的破绽。

    天门道长一边体会着这相同剑法的种种神妙变化,一边尽力弥合手中剑法的破绽,陈昂前一刻利用的漏洞,他下一次便从陈昂手中学会弥补的手段,渐渐地,他的剑法不在像泰山派传承的模样,反而更像陈昂手中的泰山剑法,威力大增。

    定逸师太也在陈昂的剑势下,把所会的恒山剑法使了一通,但她好歹知道好坏,硬是提起真气灌注在长剑上,要强硬破局。令她惊讶的是,陈昂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只是一沾就走。仅仅带偏她的剑法,却不在和她硬拼。

    他内力不足,天门师兄,用内力攻他!定逸师太大为惊喜,连声呼喝道。天门道长听了,也拼命提起内力,长剑上劲气纵横,势大力重。

    陈昂无所谓的笑了笑,手中剑法一变,却使出恒山剑法来,剑光圆转,连绵不绝,每一招中都隐含阴柔之力,连绵不断的剑势,余意不尽,偶尔攻出一剑,又极为凌厉,暗藏在一团棉絮的钢针,让定逸师太招架不住。




第十三章天纵奇才
    陈昂在两人全力围攻之下,悠然自若,穿行在剑光之中,一派轻松的样子,已然让群豪看呆了双眼,这剑光交错之间,当真可令下面九成九以上的学剑者黯然失色,羞愧得无地自容。

    泰山恒山的两派弟子们,看着他手里精绝的两派剑法,只觉得自己这手门派剑法,绝对是狗屎一般的见不得人,前半辈子,犹如水进了脑窍,才学的这般不堪入目,有上进心的弟子,干脆学着陈昂的剑势,在大庭广众之下,模仿起来,也觉得自己的剑法威力大增。

    其他江湖中人见了,也照猫画虎,学着陈昂用剑,他们虽然没有两派弟子熟悉剑法中的用剑诀窍,但也都有所收获。有提刀的,用奇门兵器的,看见其他人悉心揣摩的样子,干脆拿起长棍桌脚,冲做长剑比划起来,一时间,台下大半人,竟然模仿着学起剑来。

    其他几位掌门铁青着脸,觉得甚是丢人,但只是表面上如此,私下里,个个都在用心体会。

    定逸师太聚精会神,寻找着陈昂恒山剑法中的破绽,她一边以自己的所学为依仗,每当觉得那里自己运剑晦涩,便往那里攻去,但大半是中了陈昂的算计,被他反手一招,逼得上串下跳,偏偏每到要害之处,陈昂便转剑避开。

    三人的剑法越用越妙,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灵光闪动间,也有惊人的剑法变化,能逼得陈昂剑势稍退,但马上便被他学去,反手延伸出更多的变化来。天门道长用剑酣畅之处,长啸一声,手中剑势抖开百多剑花。

    回身一转,一道无匹的匹练横卷长空,剑势暴涨,光如水银泻地,势如大河滔滔,在一片浩然之中,藏着一道凌厉的锋芒,在陈昂的剑法绵云边一沾而过,再转一剑,凌厉之处尤甚三分,如此七次都被陈昂支撑了下来。

    天门道长还想蓄力,勉力提气而起,却感觉手中空荡荡的,使不上力来,这才剑势用尽,落下了剑光。他平息着体内涌动的真气,忽然回过神来,放声大哭。

    定逸师太一惊,也抽身回剑,来到他身边问道:天门师弟,你又怎么了?语气隐含不耐,却是她剑法用到酣畅,停不下来。

    天门道长似哭似笑,脸都挤成了一团,猛地摔下长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在指点咱们的剑法呢!

    定逸师太如被雷击,愣在了当场,天门道长捡起长剑,语气萧索道:老道服了!口服心服,他的剑法,我这辈子也赶不上了,他的心胸,老道也自愧不如,这还在这丢人作甚?回去吧!回去罢!

    说着朝陈昂鞠了一躬,头也不回的走了。

    定逸师太抬起头来,语气艰涩道:你就不拍我们学了剑法,日后日夜琢磨,寻出你的破绽来?到时候,创出两招克制你的绝招,你怎么想?

    陈昂朗声笑道:那时候,我会高兴地喝上三杯酒,好庆幸,这世上的剑法,又多了一点我可以学的东西!要是你们能教出一两个青出于蓝的弟子,将两派剑法再上一个台阶,我就要喜不自胜,放声高歌了!

    定逸师太摇头苦笑,双手合十,为陈昂念了一声佛号,道:洗练禅心十几年,竟然还看不开一点潘篱,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阿弥陀佛!

    即带着恒山弟子离开了。

    五岳剑派,竟然有两派掌门,被陈昂以长剑折服,当真是应和了那一句强者为尊。场下群雄面面相窥,不知该如何是好,岳不群却倒提长剑,来到陈昂对面抱拳道:华山岳不群,领教兄台高招!

    陈昂心知:岳不群并不愿意和他杠上,毕竟这只会便宜嵩山派,阻止五岳合并,对他华山来说自己不但不是阻碍,反而是大大的强援,这次他上来,应该是为了防止嵩山的人捡便宜,干脆展现自己的君子之风。

    果然,岳不群朗声道:兄台剑术惊人,但已和两派掌门久战,岳某不占你的便宜,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打过!

    底下的丁勉大惊,连忙道:岳师兄,不必与他客气,魔门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又回头对众人说:大家不要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并肩子上便是!

    这又是名门正派的一个大杀器——不用和他讲江湖道义!

    陈昂纵然听到,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江湖毕竟还没有那么无耻,众人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一拥而上,反而退开了数步,把一众嵩山弟子让了出来,示意和他们划清界限,更有人冷哼道:岳掌门做得好!某等可不向那些卑鄙小人,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岳不群对着大家抱拳道:岳某和魔教势不两立,但这位小兄弟未必就是魔教之人,他久战一酣,岳某岂能做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

    下面的人纷纷叫好,齐声道:岳掌门做的对!

    嵩山派的人看见众意难为,知道自己要是出手,在场的人必然不会答应,只怕还要拔剑阻止,这里不知多少人得了陈昂剑法上的提点,受了他的恩惠,或是心怀感激,或是敬佩他为人,要是上去围攻,只怕这些人一拥而上,把自己几人斩为肉酱。

    岳不群等了片刻,得到了陈昂的示意,这才拔剑而上,其实陈昂根本没有内力,不支的样子多半是装出来,肌肉之力最善于持久,以现在陈昂的完全状态,调度体力,车轮战个三天三夜都不会状态下降。

    两人一番拼斗,也是以陈昂现学的华山剑法,对上岳不群的华山剑法,只是华山派以气御剑果然不是说笑,岳不群剑法简单精准,一手华山剑术以紫霞神功使出来,威力大得惊人,最为克制陈昂的剑法,即使陈昂剑法青出于蓝,也不过是拼了个不分上下。

    到后来,岳不群干脆聚精凝神,学起陈昂的剑法来,陈昂也不是全无收获,岳不群身上的紫霞神功,被他弄清了大半,只等他内力筑基,便能融入自己的内功之中,对内力运之于剑法,有了更深的体会。

    可以说,这是他收获最大的一次,只是现在用不上,积累了下来,等到内力一成,就能化为潜力爆发出来。

    两人交手数百招,岳不群卖了一个隐蔽的破绽,假装败了下来,他表面叹息道:岳某技不如人,愧已!心里却想:我只出了六层功力,若是全力以赴,只需一百二十招,便能拿下他。

    那边的陈昂却想到:岳不群大概只用了六层的实力,大概是为了防备左冷禅,我只用了完全状态,虽然发挥了全力,但比起超频一度时的实力,只有两层左右,近战我需要一千三百二十一招才能斩杀他,远程只需要十三镖,就能把他逼入死地。

    如果开启超频二度状态,只需要三招,或者一镖,就可以杀他!

    接下来,几位自衬实力不错的江湖中人,都上来挑战他,名义上是生死比斗,其实只是切磋,每次陈昂都用挑战的那人的武学,将他打败,在他手里,那些武学比起原主人强大不知凡几。

    众人这才知道,陈昂并不是事先学过这些剑法武学,而是在比斗时,将对手的武学学过来,然后十倍威力的奉还。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众人都难以置信,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精通百家武学的门派,而陈昂则是其中出师的弟子。即使陈昂在他们眼前肉眼可见的迅速成熟起来,拳脚隐隐有宗师的风范,大家也只愿相信他是原来在藏拙。

    毕竟,这等武学天赋,实在是让人怀疑自己,对人信心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若是承认了这世上有过眼即会的天才,那他们辛辛苦苦学武,还有什么意义呢?

    日后门人弟子花上数十年的苦修,练得一手剑法,让他知道有人数息就能学会,而且使得超凡入圣,那还有人愿意学武么?



第十四章以巧破力
    陈昂剑尖轻舞,在上前挑战的郑州**门夏老拳师的颌下微微一点,就让他面带愧色的走下台去了,陈昂收剑而立,回身面向丁勉,对着他轻轻一指,然后微微勾动食指。

    丁勉,你今日汹汹而来,现在为何又站着不动?

    丁勉看着陈昂接二连三的轻易取胜,面色一片铁青,看见陈昂这样挑衅,他更是气得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咬牙切齿道:好胆!你这是自寻死路,自寻死路!他连喊两声‘自寻死路’,磨牙声清晰可闻。

    魔教贼子,受死吧!丁勉抽出长剑,脚尖先前一点,庞大的身躯犹如一只大鸟,起落两下就越过了众人,显示出一身和他略胖的身躯不符合的绝妙轻功。

    他手腕一转,剑光已经抖落出万点梨花,片片的撒落下来,华美中暗藏杀机,就是陈昂看了也不由得暗暗点头,嵩山派果然是五岳翘楚,别的不说,光看丁勉的这手剑法,就绝不再定逸师太之下,内力甚至还犹有过之,嵩山人才之盛,可见一斑。

    难怪左冷禅有吞并五岳剑派之心,问鼎武当少林之志,实在是百尺竿头的那一步,不得不这样走,不然嵩山派衰退,恐怕就近在眼前了,一如以前的华山派一样。

    丁勉的剑法挥洒开来,配合他浑厚的内力,裹挟的劲气犹如高岗强风,以他手上的长剑为中心,绞碎了周围的空气,站在数丈外围观的人,被他气劲一逼,都感觉呼吸困难,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直面丁勉剑锋的陈昂,更是浑身气息一滞,手上的架势不由松了松,他根本不具备内力,也无从抵抗这股气劲,只能靠调整呼吸来应对。丁勉在下面看了半天,早就窥破他内力不足的弱点,这次正是针对他的弱点,想要以力胜巧。

    丁勉窥得他的破绽,手上长剑一闪,在空中轻巧的转折几下,犹如一道闪电,但剑上内力却愈加愈浑厚,紧接着他身形一掠,仿佛被剑光扯动,一跃而数丈远,来到陈昂的面前。

    嗖嗖嗖!凌厉的银芒划出一道弧线,虽然去势不快,但剑光凝聚之处远胜其他,一反之前快剑的常态,以慢打快,扎实基础,一招一式都清晰可见,但剑上的劲力浑厚,破空之声嗖嗖作响,就是离着一分,也要被剑气所伤。

    五岳剑派的剑法,自然是以轻灵变化为重,因为但凡刀剑,总是以锋刃来伤人,杀伤力天生就比拳脚要厉害七分,无论江湖上菜鸟,还是五体不勤的书生,只要剑刃刺入敌人咽喉,都能让人了账。

    能命中敌人要害,内力深厚与否并不重要,相反速度和变化,却成了命中的最重要因素,所以轻灵而快捷,变化而玄妙的剑法,就成了江湖的主流。故而学剑者,无不是以锋刃伤敌要害,崇尚轻灵变化。

    丁勉在下面看的清楚,轻灵的剑法,无人比陈昂更快,变化的玄妙,也没能逃得过陈昂的眼睛,江湖的主流剑法,天生被悟性强大的人克制。倒是以气御剑,用的一手笨剑法的岳不群,反而占据了上风。

    手上的一路慢剑打出来,全靠以本伤人,不追求剑法的变化,而以内力逼人,丁勉手中的嵩山剑法,更见气象森严,端严雄伟,威力比起快打之时,更胜三分。

    叮!

    两把长剑在搬空相交,陈昂的长剑一抖,连续三次击中丁勉长剑的同一位置,却错开了刀锋直角,斜斜的敲击在长剑重心下的三寸要害。

    什么?

    丁勉握剑的手一震,险些捏不住剑柄,脸色惨变,怎么可能?他反手一掌拍出,一股沛然大力运转在左手上,内力汹涌,束掌犹如托塔。

    托塔手丁勉,正是由这一掌而来。

    奔腾的掌力随他一拍而泄,就算面前是一块巨石,也能震裂三分,要是被他拍实了,陈昂五脏六腑都要化成肉泥,但丁勉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他瞥见一点寒芒飞起,直射他双眼,却是陈昂左手一番,三点寒光迎了上去。

    丁勉不得不飞身而退,掌力遍布身前三丈,停滞了激射的暗器,右手长剑一挥,将其击飞。但这时,陈昂以双手执剑,肩膀略低三分,长剑从下方斜斜的刺上来。

    这手并非中原剑法,而是波斯的刺客之术,为双手剑法,一反中原武术的常理。

    挥手在身前布下一道剑幕,丁勉面露喜色,浑厚的内力灌注在长剑上,与刺来的一剑硬拼了一记,‘锵啷’一声,丁勉手中长剑被震得脱手而出,断裂成三截。

    不可能!丁勉眼神中并发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到依旧刺来的长剑,急中生智,他运气于左掌,猛力拍在身前断裂的剑锋上,数道寒光激射向陈昂的面门。

    陈昂长剑轻挑,将它们一一击落在地,而丁勉则趁机抽身,退了五六步。

    你这是什么妖术?看见陈昂眼中一闪而过的蓝色瞳孔,丁勉内心惊骇不已,他胸下的衣裳划开了尺长的大口子,露出他白生生的身体。

    师兄,接剑!陆柏飞身而上,递给丁勉一把长剑,与他并肩而立,和陈昂对持了起来,陈昂微微一笑,反手又抽出一把长剑,双手一前一后,同时递出。

    两道寒光乍起,划破了长空,竟然一手嵩山剑法,一手恒山剑法,配合的滴水不漏,让丁勉两人只能勉力招架,不得不顺着陈昂的长剑,将几套嵩山剑法一一使出。

    这小子娘胎里练得剑法吗?怎么可能双手同时用两种不同的剑法?他才多大?陆柏眼里露出骇然之色。

    另一边,余沧海的震惊,更胜于台上的两人,他昨天还和陈昂交过手,只觉得陈昂的暗器厉害,但他自衬拿出全力,尚可一拼。但现在看来,陈昂想取他性命,不过是数招之事,易如反掌。

    他以己度人,觉得陈昂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想到和林平之的恩怨纠缠,余沧海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回头看向一旁的林平之,心中暗道:要是能得到辟邪剑谱,我也就不怕那小子了!

    悄悄的转过身,余沧海慢慢的靠近林平之,眼中一片疯狂之色。

    林平之虽然被陈昂的剑法,吸引的神驰目眩,但心里却一刻也不曾放下余沧海这个大仇人,他机警的一回头,发现余沧海已经不在原地,急忙四下张望。

    看到他看过来,余沧海脚下一错,身后的披风一抖,化为一道青影飞掠过数十人,右手捏成铁爪,探爪抓摄,唰!的抓向林平之的面门。

    林平之悚然大惊,身子来不及动弹,眼看就要落在余沧海手里。

    只见他身旁一个俏丽的影子,拉住他衣领,连退数步,同时右手寒光一闪,一道劲弩直射余沧海的胸口,被他披风一翻,裹着缠了下来。

    余沧海,你敢!曲非烟拉着林平之喝道:你就不怕台上的那个人了吗?说着,抬了抬下巴朝陈昂示意到。

    他现在被嵩山派的人缠住,自顾不暇,能奈我何?余沧海冷笑道:等到辟邪剑谱到手,我又何必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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