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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于琴的都市怪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陆子一

    “我觉得还是让它在外边喝水比较好,”于思奇一手托着水袋,一手抓起威廉,开始了喂鸟工作。

    在见识到于思奇他们对自己的请求并不是太过上心之后,罗宁无奈的摇了摇头,凝视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伤到罗宁的心了,宫辰。”喂完威廉喝水的于思奇甩了甩他手上的残存液体,并随手往自己身上揩了揩说。

    “用不着你提醒我,我一直在思考呢,懂吗本来思考就不算是我的强项,那是神父最爱干的事情。不过看看现在的情况,最擅长思考的人反而上了擂台,只留下我们两个头脑不怎么好使的‘蠢蛋’在”宫辰信口开河的说辞还没有完全讲完,就注意到于思奇的眉毛微微扬起了。连忙加了一些话:“是是,我是‘蠢蛋’,你一点都不傻。我怎么能忘记你和神父一样善于思考呢,哥们。真是不应该呢!”

    “我倒觉得这事恐怕还得你出面才行。”于思奇看着场内打斗激烈的两人,若有所思的说道。

    “‘物理方面’的制止吗如果只是钉住四肢的话,或许可以尝试一下”宫辰稍微比划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开弓拉弦的动作说:“就是不知道罗宁你会同意这样的做法吗”

    “还,还有别的方式吗”罗宁猛地抬起头问:“比较‘温和’的方法”

    “这可真不好说呢。”

    于思奇能看到税务官为了能




仓促见面
    “都让人打成这逼样了,还那么死要面子。”

    宫辰一把将情绪激动的于思奇按了回去,好言相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让我们先再观望一下、就一小会儿。”

    勉强压抑住自己情绪的于思奇在静下心来之后,反思起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激动。诚然,他确实很在意神父的安危。这点,放在在场的其他人身上,也都适用。可是,自己怎么会在那一瞬间如此的亢奋呢就连宫辰都比自己表现的要冷静许多,这很不正常。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泛红的掌心,于思奇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或许正摇摆在‘失控’的边缘。犹如在悬崖边行走一样,随时都可能会跌入那夹杂着‘疯狂’的深渊之中。

    出于这份莫名的担忧,于思奇不假思索的进入了自己的意识之中,开始寻找羽的下落。他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得到答案,甚至可以说必须得问出个所以然,才好解决这个烦恼。

    可是,茫茫的意识海洋中,没有圆形的穹顶,也没有摇曳的火焰,更不存在黏糊糊的黑泥。

    大声的呼喊却只能换来自己的回声,一切都是那么的落寂和荒凉。

    是不打算见自己,还是不想见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因为某种原因不愿意见自己

    猜忌与怀疑,让于思奇内心的怒焰再度燃起。他看着自己双手喷发出的火焰,身上的衣着一件接一件的消失,滚烫的热浪几乎将他的意志所吞没。

    在他意识模糊的状态下,清凉的感觉自他的食指渐渐蔓延到了他的全身,最后把他从怒火的沉沦中拉了起来。羽的声音在他的四周响起,可是当他环顾四周时,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我非常不想在这个时间点见到你,不过毫无疑问,你并没有给我太多的选择权。”

    “为什么不现身呢”于思奇大声的问。

    “我已经现身了,而你看不见的原因在你自己,不在我。”羽的语气非常的不满,“当然,我也不能完全假装不理解你的感受。事实上,你可能没有注意到,你思考的每一个问题,每一个想法,甚至每一个愚蠢又荒诞的做法都能让我体会到一个人到底可以幼稚到什么样的程度。”

    “是吗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什么也不告诉我,什么也不肯分享给我。”于思奇用自认为还算凶狠的语气说:“或许你自己自我感觉良好,可是我完全没有那份闲情去和你继续玩猜谜游戏了。现在,我必须得到我想要的信息。否则,我我就不走了。”

    “那你请便,我早就说过了,你随时都可以成为我的新房客。”羽轻描淡写的说完这话之后,于思奇就发现他的姿势从站姿变成了躺的姿态。

    稍微伸手摸了摸底下的床垫,居然还软软的,挺舒服的。不行,自己不能就这么被轻易的给‘收买’。一个激灵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见到了熟悉的人影。于是走过去问:“我是来问问题的,不是来找地方睡的。”

    “我知道,但是你刚才不是才说过不想走吗”满身黑泥的羽转过脸,用那隐藏在泥水之后的双目看了他一眼。

    “那是气话。”于思奇倒显得很是坦然,实话实说,都到这份上了,他还真不怕别人笑话他。

    “看的出来。”

    羽又背过身去了,这一次的他没有坐在熟悉的座位上还是令于思奇颇为在意的。于是,索性问道:“你为什么不坐着呢”

    “太烫了。”羽冷冷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猛地一个转身,直视着于思奇那张因为之前略微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问:“是不是只有满足了你那可悲的小脑袋瓜子之后,你才



三柱之身
    虽然很多时候宫辰的话都像是在放,不过这一回,他居然说中了。

    持续长达数个小时的闹剧最终还是以安神父的胜出而落下帷幕,瘫坐在地的税务官努力用手中的武器支撑着她那力竭的躯,并企图撩开那因为出汗过多而被打湿的刘海,大概是觉得太遮挡视野了吧。

    “胜负已分了。”

    汗如雨下的安神父脱掉了他那件混杂着汗水和血液的外,用力拧了拧,然后直接走向于思奇他们,朝他们挥了挥手。

    “不,我还没有输。”

    税务官倔强的盯着安神父的背影,仍然妄图想要完全的站起来,追上去。

    “别逞强了,你在伤到我的时候,摄入的液体应该已经把你的体能给榨取干净了吧。”

    安神父头也不回的说道“过量的强化手段固然可能让你的实力倍增,但是就和所有不常规的手段一样,过度的索取必然会遭到更为无度的失去。不过,确实很危险呢。就差那么一丁点,我这条胳膊就快保不住了。”

    “呵,你确实是个值得称赞的对手。若是我全盛时期,能遇到你,那该多好啊”

    税务官整个人都倚靠在插在地上的长柄斧,形不稳的望着离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她能够察觉到自己的体内的寄生物正在趁她极其虚弱的时候,疯狂的蚕食着她的五脏六腑。好恨啊,本想以三柱之死于强者之手,结果却连这样渺小的念头都实现不了吗

    心灰意冷的她动用了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把斧刃转向了自己,然后直直的靠了过去。虽然没办法达成夙愿,就这么了结此生似乎也算是对自己的执作有份交代了。

    可是她大概怎么也没有料到,在她打算这样自我了断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蠢蠢动的罗宁已经摸了过去,在锋利的斧刃即将割开税务官的喉咙之前,将其抱了起来。

    “你,你好大胆的”

    即便税务官的意识渐渐模糊,但她多少还是知道自己现状的。面对罗宁的出手相助,已经对体失去控制的她大概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口训斥吧。

    “抱歉,大人,你还不能就此死去。”罗宁态度第一次变得强硬了起来,这令税务官本人都十分震惊。

    “我的死活与你无关,不是吗,你这个懦夫”税务官没有用以往的措辞,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这样的对话显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特别是安神父,他在接过宫辰递去的水壶时,还额外多看了那两人几眼,然后才拧开盖子,喝起水来。

    “就让你暂且休息一下吧。”罗宁腾出自己的左手,将其按在税务官的小腹上,大概是引起了剧烈疼痛的缘故。税务官在露出非常痛苦的表之后,直接昏阙了过去。

    健步如飞的罗宁把她抱到了安神父的面前,轻轻的放到地上说“非常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还是危险的。”安神父把空水壶还给宫辰之后,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肩说“下次可不能这么玩了。”

    “我能再无耻的提出一个额外的请求吗,神父”罗宁非常郑重的跪到了地上,用自己的头骨轻磕着开裂的地面问。

    “不会是打算让我去救她吧”安神父冷眼看着脚下的二人,表非常的微妙。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选择静观其变,就连威廉也好奇的钻出口袋,竖起了它的听觉。

    “拜托了。”罗宁压低着自己的脑袋,姿态非常的卑微。

    “我为什么要去救一个想要干掉我的人呢”安神父慢慢蹲了下去,面无表的问“特别是一个我刚才花了很大力气才解决掉的对手。”

    “你没有选择,神父。”罗宁猛地抬起头,因为他和安神父两人的距离太近的缘故,导致他们的额头都快碰到一起了。

    “我没有选择”安神父重复了一句这样的话,仔细打量了一下罗宁,说“如果不是我已经摸透了你的格,恐怕都会认为你在开玩笑呢。”

    “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罗宁固执的说道。

    从他那空洞的五官上来看确实很难看出他有一丝令人发笑的地方,不过这也让于思奇产生了一个疑惑。那就是,罗宁为什么要突然和安神父杠上呢就算神父现在确实因为经历了大的战斗,体力稍微恢复。可是,也不代表你就有胜算啊,罗宁

    “你也想和我打一场吗,罗宁”安神父干笑了一声,表出奇的冷漠。接着他止住了笑容,看着



争夺时间
    虽说安神父已经决定对税务官出手相救了,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面临着非常多的难题需要解决,其中摆在他面前的最大问题就是什么都缺。诚然,在宫辰的万能口袋加持下,像一些类似手术刀之类的医疗工具倒也能勉强凑出一点。可是,就连于思奇这个对医学没什么研究的外行,也知道想要保证手术的成功率,完善的医疗设备是必不可少的要素之一。更不用提,现在的他们连一份能让患者免除疼痛的药剂都掏不出来。

    迟迟没有下刀的安神父最终还是从伤口处挪开了自己的手,转而念了好几个咒文。然后重新把刀收了起来,面色凝重的对罗宁说:“眼下我们必须做够充分的准备才行,我可不希望因为一些外界原因,让别人对我的医术产生怀疑。”

    “那她,还来得及吗”罗宁注视着呼吸渐渐微弱的税务官,问道。

    “我已经暂时用圣文压制住了那些寄生物,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它们应该不会继续繁殖下去了。只是,我们必须得快点找到合适的手术地点才行。”安神父来回走了几步,表情严肃的说:“这栋房子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让我顺利进行手术的地方,不过附近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利用那辆‘汽车’回到村子里,罗宁,你们这应该有医院的吧,就是能给人进行治疗的场所。”

    在类似自言自语的问答之中,安神父突然朝罗宁问道,后者不假思索的说:“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们这没有所谓的‘医院’。”

    “什么破地方连医院都没有,就算是我老家那种穷地方,也能挤出个乡村诊所啊!”宫辰没好气的说道。

    “那你们生病了怎么办,等死吗还是说你们生来就没有疾病之忧”于思奇很不理解为什么连‘医院’都没有的地方,居然能让人生存下来。

    “我们当然会生病了,不过和你们前去医院进行治疗的方式不同。我们是由税务官牵头,带我们去镇上找祭司。”罗宁做出一个类似祈祷的姿势,双手合十的说:“然后经过一些列的祈祷和祝福之后,病痛自然就会远离我们了。”

    “很显然,这种方法并不适用在税务官本人身上。”安神父尖刻的指出这个问题,“不然我们也用不着为她的救治工作无法顺利展开而发愁了。”

    “确实如此,你说的非常正确,神父。但是,你可能有所不知。在过往的漫长岁月日,三柱之身可以说是不可战胜的存在。自然也不会得病或者是被‘寄生’。”

    尽管罗宁非常赞同安神父的说法,可是他那身为原住民的一点点倔强还是促使了他说出了心中所想。

    “看来时代变了呢,罗宁。”安神父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着对宫辰下达了命令:“之前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你注意到这栋房子旁边的那些厂房了吗我希望你现在能立刻过去看看,确认下里面有任何能用得上的地方之后,向我汇报。”

    “得了吧,神父。那破厂房里能有些啥”宫辰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走的不是特别情愿。

    在宫辰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野中后,安神父转脸对于思奇说:“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也能帮帮我。”

    “当然,只要你开口。”于思奇很果断的答应了神父的提议。

    “能锁定住她的时间吗不用太久,直到手术正式开始。”安神父把视线牵引到了还躺在地上的税务官身上说。

    “我还以为你的咒文能确保情况不会恶化呢!”于思奇象征的调侃了一句,迎来的却是安神父的给出的那副略带搞怪的表情。

    “好吧,我会做的。”

    于思奇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用心去感受着时间的流向,一根根透明的发丝



怪胎
    古香古色的房间中,原本躺在木床上林看山突然抽搐了一下,双手不小心把透明蚊帐给扯下的他最终在张德壮的帮助下,从蚊帐的‘束缚’之中挣脱了出来。

    “谢谢,我一直都对这方面的东西‘束手无策’。”林看山看着张德壮把那乱成一团的蚊帐重新整理好之后,挂了回去说:“我以为你出去办事去了。”

    “早就办完了,所谓的三柱之首实在有些令人失望。”张德壮满不在乎的说:“还以为能让我尽兴呢!”

    “这么说来,算上姓黄的那边,已经有两柱倒了”林看山靠在床头上,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虚汗。

    “差不多吧,那家伙就算再不济,也多半不可能连这种小角色都应付不了。”张德壮一脸不屑的说道:“倒是你,是不是又去挑拨那小子了”

    “你怎么知道的”林看山用一副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的表情看着张德壮。

    “不好好休息是你的陋习,这么多年了,我可是清楚的很。”张德壮强行把林看山摁回床上,并替他盖好被子说:“继续睡吧,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只需要一点点耐心,一切都会结束的。”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林看山拉开了自己的衣领,脖子以下那不断的蠕动的触须和肉瘤都说明了他的症状可能比某人的更为严重许多。大概是为了避免张德壮被这副猎奇的场面给恶心到,林看山把衣领向上拉了拉,然后钻进了被窝说:“你我都很清楚我的处境,离开了这些寄生物,我必将被时间所碾碎。可是继续放任这玩意增殖的话,我的理智终将屈服于最原始的冲动。”

    “会有办法的。”张德壮安慰了一句:“相信我。”

    “别骗自己了,老实说吧,就为了让我多苟活这么点时间,值得吗”林看山把手伸出被窝说:“一想到我那人类的皮屑之下,全都是那恶心的吸盘,我是真的彻夜难眠。”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张德壮抓住林看山的手,想要把它塞回被窝里。可是从那条手臂中钻出的几根触须却像是察觉到了猎物一样,朝张德壮的掌心钻去。眼见这般景象,林看山急忙把手臂给抽了回来,却发现张德壮似乎对这类触须毫不在意,直接用力攥紧拳头,把掌心里的几根不长眼的触须给捏爆了。剩下的触须仿佛得到了指令一般,急忙缩回了林看山的手臂里,那因为钻出触须的皮肤很快就愈合了。

    “真是可怕的再生速度。”林看山打量了一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对张德壮说了声抱歉,然后就背过身,假装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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