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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爷,余生有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渝人

    “早知道,我就该毒死方雅琴,让宋乾悔恨一辈子!”

    连沈婠都以为是猫误食了毒药,如今看来,好像另有隐情

    不过,是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宋乾已经认定宋凛心怀不轨,要杀害自己的亲妈,而沈婠也不会对一个注定要死的人产生过多好奇。

    正欲转身,不料,被宋凛抓住小腿。

    楚遇江作势上前,被沈婠一个眼神挥退,她冷冷踢开那只带血的手,可惜,还是在白皙的小腿上留下了刺目的血痕。

    女人皱眉。

    “最后一个问题。”宋凛眼底已无生趣。

    “说。”

    他看了眼远处的权捍霆,虽然遭殃的是自己,可他依旧羡慕这个男人手里握有的权势。

    好像,这样的权捍霆,是他理想中自己最想成为的模样,即使那般遥不可及。

    “你是怎么搭上六爷的”

    沈婠忽然觉得好笑,这人死到临头还有空关心她的男人,呵!

    “你刚才不是已经说出来了”

    “沈婠,你真贱!我只是没想到,六爷会看上你。”

    她突然来了兴致,蹲下来,轻声开口:“还要感谢你,我才能有这番机遇呢。”

    宋凛眼神一紧,隐约猜到某种可能。

    “没错。我早就知道酒里下了药,至于权捍霆,是我给自己找的解药。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言罢,沈婠站起来,转身离开。

    背影透出一股铁血的肃杀与果决。

    宋凛仰躺在地上,笑得无法抑制,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哈哈哈……原来早就注定……原来都是作茧自缚……哈哈哈……”

    沈婠出了仓库,走到江边。

    夜风轻拂,吹乱长发。

    忽然,肩头一暖,她顺势回头,不期然撞入男人深邃的眼底。

    “披着,风大,容易着凉。”

    外套携带着男人的体温,还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沈婠抓住前襟,拢紧,别说,半夜的江边还真有点冷。

    权捍霆:“里面那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沈婠眼珠一转,试探道:“你觉得呢”

    男人屈起指节,敲了敲她脑袋,动作看着唬人,其实力道一点都不大。

    “少来这套,明明心里已经有章程,还想来套我的话。调皮!”

    沈婠揉着被敲的地方:“你打我!”

    “胆子这么大,爷还打不得你”

    “痛死了!”语气绵软,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和之前在仓库与宋凛对话时的冷肃截然不同。

    这才是他的宝宝。

    权捍霆轻声一叹,让她面对自己,再伸手一揽,将人扣进怀里,“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那么痛。”

    沈婠静静靠在男人怀里,像漂泊太久的孤舟,终于找到停靠的港湾。

    嘴里却道:“真的很痛,你检查吧。”

    权捍霆揉了揉刚才敲过的位置:“痛就要知道吸取教训。”

    “我哪儿做错了,你要教训我”

    “你错在——”

    “嗯”

    “什么都自己扛,当爷是死的!”这话伴随着一声不轻不重的冷哼说出口,傲娇掩盖了心疼。

    沈婠一愣,可还是听出来了。

    权捍霆轻叹,将她抱得更紧:“你要对付宋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不仅以身犯险,还敢和警方兜圈子,也不怕把自己给搭进去!蠢蛋!”

    “告诉你又如何”她不以为然。

    男人咬牙切齿,更多的却是不忍与疼惜:“爷直接帮你收拾了,不行吗”

    “那还是算了吧。我比较喜欢亲自动手。”

    权捍霆在她柔软的侧腰狠狠一掐:“不识抬举的东西!”

    “嘶!你变态啊居然用掐……”

    男人不掐了,改为小心揉弄,“这样呢”

    沈婠:“……”她怎么觉得更猥琐了

    权捍霆:“有些事,得男人来做。”

    “怎么,你看不起女人”

    “是。”

    沈婠正准备反驳,下一秒却听他轻声喃道——

    “只有你除外。”

    “哼!算你识趣。”

    “以后搞不定的事情都交给我,别自己硬撑,压坏了,谁给爷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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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沈谦探病,醋王六六
    已近凌晨,医院走廊安静得可怕,惨白的灯光打在墙面上,有种说不出的森冷与诡秘。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走廊上缓步而行的一男一女。

    准确来说,应该是女人趴在男人背上,男人则不疾不徐缓慢前行。

    明明是阴森可怖的医院,愣叫这两人弄得跟花园一样,闲庭信步,优哉游哉。

    “就你会折腾人!”权捍霆气急之下,拍了拍她屁股。

    沈婠顺势箍紧男人的脖颈,“你自己答应的,又不是我非让你背。”

    “嗤——”

    “你笑什么”

    “笑某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婠揪他耳朵,力道不轻,但也不重,与其说泄愤,不如说撩拨更为恰当。

    反正,男人的身体不由一颤,后背僵硬如铁板。

    沈婠状若未觉,还不知死活地凑到他耳畔,呵气如兰:“我又不重。”

    权捍霆力道一收,把人扣得更紧,“所以就放着好好的电梯不坐,让我背着你爬楼梯”

    “权当负重训练,一举两得,多好”

    “狡猾的女人!”

    “那……”沈婠眼珠一转,“你要不愿意,现在就可以把我放下来。”

    男人轻叹,“求之不得,哪敢不愿意”

    “怎么说得我好像虐待你一样”

    “爷喜欢被你虐。”

    你一句我一句,一直到病房。

    沈婠去里间洗漱,出来的时候,脚下一顿,“嗯你怎么还不回去”

    女人披着长发,垂坠于身后,许是刚洗过脸,皮肤白里透红,条纹病号服套在她身上,因为尺码过大,显得有些空荡荡。

    此时的沈婠,孱弱而不自知,散发出一种禁欲的美感。

    权捍霆辅一抬头,所见便是这般引人遐想的画面,当即怔愣。

    直到沈婠靠近,发间清香顽强地钻进鼻孔,他才恍然惊醒——

    “才背了你一路,这就想要赶我走”

    沈婠挑眉:“我以为不用赶,六爷自己会走。”

    “行!那爷今晚就偏不走了!”权捍霆往床上一倒,双臂枕在脑后,笑容迷之得意。

    沈婠点头,竟然没表示任何反对,“那你就留下来吧。”

    说完,正准备转身去拿梳子。

    却被挺身坐起的权捍霆冷不防拽住手腕,再用力一拉,她重心不稳,倒在男人胸膛上,腰也随之被他铁钳般的大掌箍紧。

    “嘶……你小心点!”沈婠抬眼瞪他。

    “小心什么”

    “人砸人是会砸死人的。”

    权捍霆扯了扯嘴角,明显不以为然:“就凭你这小身板儿”

    “我哪儿小了!”

    视线扫过她无甚起伏的胸前,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沈婠气得咬牙:“那是因为我没穿bra……”

    “厚雪不用堆,自然一峰。”

    沈婠冷着脸,一字一顿:“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雪不够厚”

    权捍霆伸手伸到一半。

    pia!

    脆响乍起。

    沈婠扬起下巴,睨了他一眼:“既然嫌弃,那就别摸。”

    哼!

    男人!

    “那个……可能我判断失误,想重新检查一下不行吗”这话,带着几分服软的意味。

    沈婠:“不行!凭什么给你检查啊”

    “小骗子!”权捍霆用略带胡渣的下巴,在她颈边轻蹭,“明明想我留下来陪你,却反其道而行,激我表态,你说,该不该罚”

    “损我胸小,就是你惩罚的方式”

    “不,”男人没眼一暗,“还有这个……”

    沈婠表情一凝,浑身僵硬:“权捍霆,你手往哪儿掐!”

    “嘘!还有更刺激的。”

    “嘶……你放开!”

    “宝宝,你可真软……”

    “臭流氓!”

    这晚,可能做了坏事,两人大半夜躺在病床上还兴奋得不行。

    乐此不疲地进行“你摸我躲”、“你掐我还手”的幼稚游戏。

    权捍霆没少吃豆腐,就差做到最后一步。

    好在,理智占据上风,还知道这是在医院,最终悬崖勒马。

    原本权捍霆是睡隔壁床,躺下不到两分钟,就摸进了沈婠的被窝,死皮赖脸,什么肉麻恶心的骚话都说得出口,沈婠实在拿他没办法,那就……

    一起睡呗!

    好梦到天明,沈婠醒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

    她伸手摸了摸,凉的。

    病房里找过一圈,没人。

    “去哪儿了”

    她先到里间洗漱,中途听到推门的声音,以为是权捍霆,咬着牙刷就从门框探出一个头,“你——”

    “早上好,沈小姐。”

    是值班护士。

    沈婠笑意稍敛,微微颔首:“早。”

    “十分钟后拍片复查,如果没有大的问题,应该今天就能出院。”

    “好。”

    拍片在三楼,沈婠等了一会儿才轮到她。

    过程很快,躺在机器上,推进去又送出来就搞定了。

    “医生,我今天可以出院吗”

    “要等中午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我才能给你准确答复。”

    沈婠又被护士送回病房。

    “咦,你男朋友回来了。”

    沈婠笑着推开房门,里面背对而立的男人听到响动也随之转身,四目相对——

    “是你”

    沈谦朝她走过来,视线掠过女人白皙的面庞,最终定格在青紫红肿的前额,忍不住狠皱了一下眉头:“医生怎么说”

    沈婠越过他,径直往里走,随意道:“小伤而已。”

    沈谦跟过去:“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家里”

    “我忘了。”

    “那是你的家,我们是你的家人!”

    “……哦。”不痛不痒,轻描淡写。

    沈谦表面平静,实际上早就气得挠墙,只是他足够冷静,也善于伪装。

    如果不是工商局调查科那边打电话告诉他,李文瑾被移交给市公安局,他顺藤摸瓜查清车祸原委,可能至今还不知道沈婠受伤住院的事。

    “婠婠,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有些不耐烦。

    沈谦眉心褶皱隐约加深:“出了这种事,你不通知家里,反而闷声不响地住进医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男人一顿。

    “还要我通知什么”

    “你!”

    沈谦长吁口气,平复心情,指着床头柜:“我给你买了束百合花,正好找到一个空置的玻璃瓶,就帮你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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