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二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成长的冬瓜
第348章 第一次吵架
段敏敏接话:“所以林锐想出了在屋里起炉子的损招”
兰殊先生不忿:“他能这么体恤我吗起炉子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小林子最初的建议是在后院点把火,烧的差不多了,再开水管浇熄,我问他万一停水呢万一刮大风影响火势呢你知道他回我什么吗”
“什么”
兰殊先生站起来,模仿林锐的冷酷无情,斜睨着段敏敏:“那就是你的命了。”
段敏敏信,林锐行事乖张,时不时彪悍让人摸不准他的脉,不过点火烧自己家借此封笔,听上去多少有点大题小做。
她问:“师父,你封笔至于搞这么大动静吗直接对外宣布好了。”
兰殊先生一屁股坐回藤椅,扳起了指头:“你不要小看师父,我在圈子里的地位数一数二,封笔不找个恰当的理由,身边的人情推不掉,文化界同你们商界一样,遍地的勾心斗角,不唱一出好戏,将书画的拍卖权交给你,师父但凡提封笔,浑身的几两肉根本不够门外的豺狼虎豹分食。”
段敏敏点头:“我懂,怀璧其罪,只是可惜了你一屋子的巨作。”
“可惜啥,再写不就好了,我封笔只对外,对你没限制。”
段敏敏瞬间狗腿了:“你的意思是选我当继承人。”
“恩,师父没子女,几年前计划选林锐继承家业,后来有你了,你比他贴心,经常给我打电话,林锐不是出去联系拍卖行,定初始价格。我让他顺便捎我的律师回来,晚上咱一起改遗嘱,算奖励你当了我几年的小棉袄。”
段敏敏捧着脸颊:“别啊,你现在改,不怕我转头不认账。”
兰殊先生抚摸段敏敏的脑袋:“你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你心肠没坏到见钱眼开。”
“不考验考验我”
“考验,字画卖了你帮我管钱,师父旅游的经费你报销。”
“没问题,你浪累了回家,我再管你养老”
“成交。”
其实以段敏敏如今的身价,兰殊先生的身后遗产对她来说缺乏诱惑力。她更看重的是他的信任,犹记初次认识,老头送了她一方印章,用的上好石料,亲手篆刻她的姓名,彼时那块章对于她而言是价值连城的,他毫无吝啬的馈赠触动了她。
眼缘是很奇妙的东西,段敏敏看一眼歪着脑袋睡着的兰殊先生,小心翻动帖子。
内心感慨着这辈子的际遇,如果没有林锐,她应该站不上现在的高度。想投身商场闯出一片天地,少不了搏杀,林锐是她生命中美丽的意外,但这个意外意外的出门一天居然不打电话报行程。
段敏敏看完帖子,揉了揉发涩的脖子,肚子咕噜乱响,她起身围着院子绕圈当散步,走着走着开天辟地的打了首个查林锐岗的电话。
“你在哪七点半了还不回家,说好带饭了,我和师父要饿死了。”
林锐压掌,示意身边的人不要说话,“和人谈点事。”
“什么事”
“小事。”
段敏敏皱了眉:“不方便说的小事”
“恩。”
恩你大爷,段敏敏火冒三丈:“你瞒我上瘾了是不”
“不是。”
“那你老实交代,到底去哪呢我不想猜。”
林锐条件反射的眨眼,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习惯性的转变了语调,磁性的声线里充满宠爱:“你保证不生气,我告诉你。”
“你不说具体,我保证不了。但是我明确的提醒你,你不说,我肯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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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因为我爱你
“你滚下去。”段敏敏仰头撞林锐的鼻子,准头不好没撞中。“偶遇宋柯,我不想说,你非逼我说,说完你背着我查他。”
“不是查,是留意。”林锐放松了一路的紧绷,段敏敏主动开口,代表事情有回旋的余地。
“留意什么”他们与宋柯隔了条银行系的距离,有血海深仇的正主是她,她不去招惹,打包好仇恨,一心追求开阔的未来,下了多大的决心。
林锐倒好,一脚踢她出局,自己上阵撸袖子干,他听见宋柯的名字不膈应
前任是恋人之间最大的绊脚石,包括上辈子的前任,段敏敏好想咬床单,胡思乱想宋柯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她和林锐谈崩的爆点。
“留意他的精神状态。”林锐的手臂穿过段敏敏的肩颈,推起她半边身体,让她面朝他,“宋柯有问题你知道。”
段敏敏紧紧闭眼,拒绝和林锐对视,宋柯是个神经病,毋庸置疑,远离神经病她做的不对吗
四周一片黑暗,她感觉到林锐的贴近,浓烈的气息安抚着她微微的颤抖,极尽的和缓更突显出他接下来的坦白异常惊悚。
“宋柯留在z市了。”
段敏敏一激灵,睁眼死死盯着林锐:“真的”
“真的。”
要不要这么刺激,宋柯的人生轨迹在他老家的省会,“他不会是因为我留下来的吧。”
“说不准,所以我让人留意着他。”
段敏敏艰难的咽口水:“即使他留下来,z市那么大,我不认为单靠他自身的能力,能我影响我的生活。”
“艾虎忆蒋爷,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焉知他不是艺高人胆大,阴沟里会翻船,也是有的。可怜一世英名,却在此处倾生。”
段敏敏嘴角抽搐:“我看过三侠五义,你说书呢”
“说书还是单田芳说的好,我主要想阐明我的观点。”
哄女朋友最基本的揽错上身他不会,买买买不会吗他当她是小孩躺床上旁征博引的讲道理,寓教于乐呢
段敏敏心底的气消了一大半:“你担心他是我的阴沟。”
“防范于未然。”
段敏敏哑然片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林锐亲了下段敏敏的额头:“你问。”
“我那啥就是那啥,你会不会觉得吃亏。”
林锐明了:“敏敏,我只在乎你,我从不介意你的过去,因为我爱你。”
啊啊啊,爱情来的太快像龙卷风,段敏敏心里的草泥马尖啸狂奔,两辈子第一次有人说爱她,感动交织肉麻,她难为情的翻身朝床角躲,挣脱林锐的环抱用力过猛,咚一头撞在了墙上。
林锐想阻止已经晚了,段敏敏抱着脑袋嗷的坐了起来,叫唤:“好痛。”
此次争吵以段敏敏光荣负伤而告终,林锐从冰箱里取了冰块,截了兰殊先生一块上好的存放石章的缎子,包起冰块压在段敏敏的头上。既然不生气了,该下楼吃饭了。
院落里的兰殊先生吃的满嘴流油,看见林锐牵着段敏敏走近,他忙不迭把最后几片肥肠一起塞到嘴里:“敏敏,你头上有个包。”
盛夏冰块融化的速度快,段敏敏脸颊边淌着水串没好气的回:“我知道。”
“不是我多嘴,小年轻吵架归吵架,犯不着自残。”兰殊先生吞下一嘴的美味,抖出牙签开始剔牙。
段敏敏扫了眼桌面上的残羹冷炙,凉飕飕的问:“你的律师呢”
兰殊先生手里的牙签一歪,扎到了牙龈,他皱着脸泪花四溅:“对啊,林锐,我的律师呢”
“忘了。”林锐陪段敏敏坐下,全无出门再跑一趟的意思。
“一个大活人你能忘。”兰殊先生摸出他巨大的杂牌机拨通律师电话,“你在哪”
律师委屈的说:“先生,我在公司楼下,的街边。”等了好久好久,腿都站麻了,想进公司大堂蹭空调,又
第350章 演了半辈子
第350章 演了半辈子
多年的经验指引冯律师做了正确的选择,他最终带了四份主题套餐,记林锐的帐,直奔书宝斋,到了地儿后,兰殊先生凭借不服输的精神,硬吞了一个套餐,撑的睡不着,迫不得已参与了改遗嘱。
其间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冯律师潸然泪下,您老还不如去睡觉了。
四个人聚头忙完已是凌晨,冯律师似打完一场恶仗疲惫的告辞了。
段敏敏头是不疼了,包却以有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开,她揽镜自照,发亮的额头好比南极仙翁。
“怎么办,林锐,后天的拍卖会我能见人”
林锐直男的很到位:“处理的好三四天应该能消。”
段敏敏丢开镜子:“算了,关键时刻不掉链子符合我的做派,大不了戴帽子和买家见面。”
走实力路线有一点好处,形象自带闪光,有金钱傍身,颜值自然升华。
她可是兰殊先生的代言人,即便长成古尔丹,拍卖场的老油条们也会昧着良心夸她出水芙蓉。
现在她应该关注的问题是老杜家上不上套。
“林锐,明天是递帖子的最后一天,老杜家会来人吗”段敏敏懒洋洋的趴在八仙桌上问。
林锐摆弄段敏敏的头发,贪恋着柔顺的手感:“会,典当行看重资源。”
“可明面上我们对立,保不齐他们找委托人。”
“如果是委托人,过不了筛选帖子的第一关,敏敏,你在担心什么”
“倒不是担心,只是替杜伯伯感慨,一条根的兄弟,因为一段婚姻演了半辈子的戏给外人看,放我身上我做不到。”
林锐开解道:“杜伯伯有四个哥哥,他的戏不全然是演给外人的。”
段敏敏吁出一口浊气:“拍卖会完,老杜家的秘密怕藏不住了,要不我给杜伯伯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善后。”
“不用,师父对外宣布封笔的下午,杜伯伯北上了。”
段敏敏竖起大拇指:“你越来越有间谍部门的潜力。”
如林锐所料,段敏敏在最后一天收到了四张老杜家的红贴,她不犹豫全通过,电话通知了拍卖地点和时间。
按正常拍卖程序,必须提前七天发布公告,不过有林锐的操作,时间手续显然提速了,段敏敏隔天接待了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上门清点拍品,一切都十分顺利。
眨眼拍卖会举行,兰殊先生的字画定价报出来居然不高,会场内一片哗然,许多委托人纷纷打起了电话。
竞拍人有额度控制,大多数时候他们会预估某一件拍品让委托人竞拍,但谁也没料到起价低的无法想象。原本买一件拍品的钱大可以买几件,委托人做不了主,肯定得请示竞拍人。
段敏敏坐在会场的角落静静观望,不一会儿会场的大门推开一条缝,她看到了和杜德文极其相似的脸孔出现。
她的目的达到了,接下来的拍卖已无关紧要,后来的杜家人成为整场拍卖会最大的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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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拍卖师按惯例邀请段敏敏和大买主见面,她换到安静的会客厅稍做休息,当杜家的老大杵着龙头拐杖,带着仨助理登场后,面带客气的微笑说:“段敏敏,闻名不如见面。”
她按下通话键拨通了杜德文的手机。
空旷的房间内隐约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段敏敏乐呵呵的盯着杜老大猝变的神情。
“杜伯伯,我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出来。”
杜
第351章 老杜家的秘密
第351章 老杜家的秘密
杜大伯掩饰着咳了一声:“动你父母,我怕你跟我拼命。”
“你们这些大家族就爱考验小辈,本考我,你也考我,咋的,我考试不过关,你们还能把我剐呢”
杜德文谄媚圆场,姿态低到尘埃里:“剐不能剐,大哥是想看你有没有真本事,你作为小辈要理解。”
段敏敏没接话,她看戏的后仰,三角鼎立她挪出了一块空白,正好够杜大伯挥舞拐杖,包橡皮头的杖尖差一寸杵到杜德文的鼻子。
杜大伯阴恻恻的说:“小五,我和段敏敏聊天有你什么事,既然你上杆子硬凑热闹,我倒要问问你,我摔跤了你很开心”
杜德文打露面起,浑身洋溢着以大哥马首是瞻的狗腿气息,兄弟俩的地位高低立见,真是想瞎了心主动送上门,他涨红了老脸解释:“那不是配合大哥你演戏么,你看你摔了以后老二老三分家分的多快。”
“哼,沉不住气的东西。”杜大伯收回拐杖,不屑的骂了一句。
段敏敏适时的问:“杜伯伯,我记得你查出销赃渠道和杜大伯摔跤是同一时间,怎么听你的意思,两件事前后有时间差”
杜德文送了对感激的眼神给段敏敏:“大哥”
“说吧。”杜大伯首肯了。
杜德文娓娓道来,其实两件事确实隔了四个月,他在大哥暗中的帮助下,扒出杜老二儿子销赃一事后,偷偷递了话给大哥,原意是想借此机会分家,可老二一屋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在老宅跪祠堂、哭祖宗,反过来缠着大哥求摆平,危难当头大哥是最完美的靠山,背锅顶包居家必备。
大哥了当然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先送老二儿子进局子蹲几年,老宅的祸害少一个算一个,至于分家,弟弟们不提大哥急不得。
老二儿子进去后,老二极其不满大哥,但不到分家的地步,毕竟老杜家的牌子全靠杜老大撑着。
不过罅隙是生了,老二媳妇夜夜枕头风吹的呼啦啦响,老二的心思逐渐活泛起来,家族的庇荫忘的一干二净,一门心思的怼怨着头上压了个吃嘛嘛香,看起来有很大可能长命百岁的大哥。
而老三平时和老二穿一条裤子,相较老二的自私懦弱,老三就属于实干派了,听多了老三的抱怨,为他不值,替他惋惜,两人越交流越觉得大哥妨碍了他们为所欲为,他们必须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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