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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语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松鼠
疯语者
作者:玉松鼠
知名摄影师唐寻鹰收到莫名的信件,参与到了一场阿勒泰探秘金矿之旅中,组队后却发现团队里的人五花八门,一群带着猜忌上路的旅人们进入无人区后才发现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大自然的恶劣,还有一系列无法解释的超自然力量如影随形。 这场金矿之旅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神?到底有没有魔?“我”到底疯了吗? 这一次,请原谅玉松鼠,这次吓到了你们!



第一话、疯人院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穿着束缚衣,躺在床上,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正拿着强光手电看着我的瞳孔。

    而他的样子很像一个人,我叫不上名字,但潜意识告诉我,他是坏人。我猛地扬起脑袋撞向他的鼻梁。束缚衣就像是早已知晓我的动作,硬生生地拉扯着我不能动弹。

    我看到了墙壁上张贴着宣传页:苦菊精神病院清洁管理条例。

    不知为何,我的呼吸开始加重,我感觉脑袋快要撕裂,我看到了窗外的铁栅栏,它仿佛在将阳光扯成一块一块。

    我的记忆在一点点地恢复,但这束缚衣却让我喘不上气。

    “他的大脑皮层与丘脑活动太.......太不正常了。”一个女生,似乎是护士,“贝塔波动达到了41hz,振幅300。”

    还在给我看眼睛的大夫呼地直起腰,吼道:“怎么可能!人......不可能到41hz,他的身体不可能承受,他又不是大象,一定是机器故障了,重新启动一下!”

    他说完,看向了我,说道:“唐先生!您控制一下自己,我这就给您注射安定!”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舒服了很多,我感觉身体似乎快要撑破了这该死的束缚衣。

    我是谁

    记忆在快速地恢复,此刻,我感觉大脑中就像有人拿着大锤一下一下地锤击,另一侧身体,仿佛有人拿着刻刀在一下一下地刻着。

    我忍住痛,死死地盯着大夫,说道:“我救了你们所有人!”

    大夫并没有回答我,看向了重启的脑电波记录仪。护士惊呼道:“大夫,设备没有坏,他的脑电波比刚才还要强烈。”

    这时,我看到了设备背后已经冒出了浓烟,他冲护士大喊道:“快!关掉设备!准备注射安定!”

    我感觉我似乎到了某种瓶颈。

    “啊!”这痛苦来得酣畅淋漓。

    嘭!

    设备黑屏了,与此同时,屋里的灯也齐刷刷地暗了下来,电源短路,窗外的阳光照不进屋里,犹如黑暗降临。

    黑白色的烟雾在整个房间里。

    啪嗒!

    一声打火机的响,一束小火苗亮起,似乎要穿透这黑暗。

    “嘶!”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坐在了刚才躺着的病床上。

    “这烟真难抽!没有雪莲有劲儿!”我吐出一口烟圈儿说道。

    我的这句话吓得大夫和护士同时后退一步,紧张地看向了我。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衬衣口袋的烟没了,他说道:“唐先生!这里不允许吸烟,请您务必保持冷静,我能帮助你!”

    “你”我愣愣地说道,“你帮不了我!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我又吸了一口烟,走到了窗外。

    窗外,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快步地走进了医院的大门,我的心咚咚地狂跳了起来。

    是她来了!

    阳光透过窗,很暖,深秋的树干上还挂着几支枯叶,但我似乎看到了那枝头居然还能长出嫩芽儿。

    有些奇怪。不过,与我的经历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

    我看向了两人,说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不过这故事有点吓人,如果你害怕,就告诉我,我会停下!”

    啪嗒!

    屋里的灯再度亮了起来,烟雾不知何时已经散去,那束缚衣早已破碎,阳光和灯光照在我健硕的胸膛上,好似圣光降临。

    我叫唐寻鹰,家族里曾经是盗墓的,也带着

    我盗墓,后来金盆洗手后,我开始写悬疑小说,不过不出名。我又爱上了徒步,反而在路上,我找到了我的爱好----摄影。

    半年前我离婚了,因为在爱好和爱之间,选择了爱好。我想我是自私的。她受不了我的爱好,选择离开,我没有挽留。为了忘记,我更加疯狂地投入到了我的爱好中,无法自拔。

    按下相机快门的瞬间,我是满足的。我将这些照片发给杂志和网站反响很好,逐渐在业内小有名气。

    每次出去,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养的布偶猫。或许摄影和猫咪会陪我老去。可能我此生都会在路上。如此也挺好的,不给别人添麻烦,也不让别人给



第二话、友谊峰
    进了房间,我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天旋地转。要知道我常年在外跑,对身体的锻炼从未间断,眼下这种感觉如果不是感冒那就是中毒。

    我拆下了包扎,洗了个澡,以为会好些,哪里想到更加难受,我浑身一阵热一阵冷。我知道这是发高烧,我已经五六年没有生过病。

    我并不十分在意,再次包扎好伤口,赤条条地钻进了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可怕的梦。

    我梦见黑暗中,我走向一堆巨大的篝火,篝火散发着炙热的高温,一群穿着古袍的人在围着篝火跳着神秘的舞蹈,手中的法铃、法鼓咚咚作响。

    我走到了他们的身边,所有人给我让开了一条道儿,我看到一个脸上满是褶皱的老婆婆五指伸开,抱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

    她看到我走近,半佝偻的身子更是弯成了虾米,她也给我让开了一条道儿。我看到了篝火的后面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山洞的边缘用红色的液体涂抹地异常厚重。

    篝火的光照亮了山洞的入口,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子正翩翩起舞,她冲我伸出了洁白的玉臂,示意我过去。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就是想看清楚,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洞口走去,那感觉像是吸引,更像是召唤,就在我踏入洞口的刹那,我一脚踩空,仿佛跌入了万丈深渊,在掉落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一声猫叫。

    我吓了一跳,呼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喘着粗气,发现全身大汗淋漓。

    还好,是一场梦。

    不过,我的高烧不知何时退了,只是身子有些沉,就像从来没有病过。此时,是9月20号早晨十一点,也就是说,我整整昏迷超过了十二个小时。

    我将自己丢进酒店的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澡,我发现我胳膊上的伤口也结痂了,只是看上去像阿拉伯数字7。

    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我认为是海拔和水土不服造成的。

    我从浴缸爬出来,裹上厚实的浴巾,擦着脑袋上的水珠儿,可就在这时,我的寒毛一下竖了起来。

    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我常年在外跑,住酒店跟住自己家没有区别,我通常会进房间后,合上窗帘,用手机摄像头将屋里的角落全部看一遍,确保没有正在拍我的隐藏摄像头。

    接着,我会在门口的地毯上做一个标记,比如将针线包的线摆成放倒的“丰”字形,只要有人进来会踩乱。或者将火柴棍儿卡在门缝儿里,只要门打开,火柴棍儿就会掉落。

    这一次,我所住的酒店地毯很厚实,我将门口地毯上的毛全部推向一边,脚踩上去自然会留下脚印。可是,此刻地毯上的毛乱七八糟,我细看一下,至少有三个人的脚印。

    我急忙回身看了我的钱包和我的行李,什么都没少。

    我开始怀疑是我昨天烧糊涂了,意识里去做了这件事儿,实际上,人可能早都躺在床上昏了过去。

    我的记忆力很好,我开始努力地回忆昨晚到底做了防范没,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终于,饥饿战胜了执着。

    我换好衣服,打算去餐厅找些吃的祭一下五脏庙。可惜,此时已经快上午十二点,餐厅里连个服务员都没有。

    我晃出了酒店,找了一家很当地的牛肉面馆,要了一份干拌牛肉面。在我等面的时候,我打量着四周的人,我发现这家店很有意思,店里坐着七八个老人,他们坐在不同的桌子上,有的正在吃;有的已经吃完,喝着茶;有的在抽着烟。

    他们之间似乎还都认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说道:“老师傅,我问一下,咱们这个友谊峰.......”

    我还没说完,我旁边的老头儿就打断道:“小伙子!去

    友谊峰不建议你去啊,到那儿的人没活着回来的。”

    “胡扯!我家隔壁三娃子就去了,那不回来了!去那里,心底要善良,要.......要这个”另一个老头儿似乎在琢磨一个词,说道,“额.......尊敬。那可是五圣山最高的山。”

    “五圣山”我突然对这个地方好奇起来。

    “嗨,不就是个山,高点而已,不过嘛,爬到顶儿的寥寥无几。”另一个胖老头儿用餐巾纸擦了擦额头的白毛汗,说道。

    第一个老头儿不满地说道:“那怎么这么些年,进去的人



第三话、集合点
    另一组数据让白雪皑皑的友谊峰更加地神秘。

    40年代,原苏联一支30人组成的探险队在探险中神秘失踪;

    1965年,我国登山运动员试图登上友谊峰,但终因山势险峻,缺乏对友谊峰的准确了解,而未能如愿。

    三十人失踪这在探险界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按理说至少会活下来一两个,可是整队失踪,在探险历史上也屈指可数。

    另一个疑点,1965年到2000年登顶期间,中间的三十五年,到底有没有探险队再进入过这片神秘的区域呢

    而接下来的情况让我始料未及,我再也没有找到关于对这片土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这个情况本身就透露着诡异,难道连试图去友谊峰山脚下拍个照片的都没有吗

    我怀着有些沉重的心情走出了网吧,看着远处隐没在云层中的山峰,不禁眉头紧锁。

    我还是按时到了酒店的集合地点,不知何时酒店的大门上挂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欢迎私人探险队驾临酒店。

    我走进酒店,酒店的大堂吧里坐着不少人,一个戴着眼镜,眼睛很皎洁的男子手里正拿着几张白纸,看着每一个走进来的人。

    他见我走来,看了看手里的白纸,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是唐寻鹰唐先生吗”

    我并不答话,说道:“是你每天给我寄挂号信”

    “嗯什么挂号信”那人很诧异地看着我。

    我从怀里摸出一沓挂号信,在手里扬了扬,说道:“别告诉我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那人一脸迷茫,但很快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哈!我不是组织人,我是暂时负责接人。”

    “那组织的人呢”我问道。

    那人一边在写着我名字的纸上做着记号,一边说道:“组织的人不来,这边.......我可以负责一下。”

    我盯着他,说道:“如果挨揍的话,你也负责”

    那人抬起头,愣了愣,说道:“唐先生,别开玩笑了,你的行李在那边。”

    说着,指了指酒店的一角。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组织人”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此时,又从酒店大门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很壮实,但肚子跟怀胎八月似的,留着小平头,带着大金链,粗壮的手指上带着一个晃眼睛的金戒指,另一只手一直在转着手中的悍马车独有的钥匙。

    他身边是个女生,准确地说,她很漂亮,长发,但最让男人受不了的是她那傲人的胸,穿着运动鞋,还能波涛汹涌。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这个眼镜男也不再搭理我,直接错开我,迎了上去。

    我没打算过去,也知道从他那边问不出什么,干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着。

    这时,坐在隔壁沙发上一个女士走了过来,她的额头上架着一副防紫外线眼镜,脖子上挂着飞巾,一身的野外装备看得出是个徒步老手。她长得不难看,眼睛很漂亮。

    “老铁,你就是唐寻鹰”女士笑着问道。

    在陌生的地方被陌

    生人叫出姓名,总会让人紧张,我打量着她,听口音她是东北人,说话平舌音不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女士笑着理了理刚过肩膀的秀发,笑着说道:“你该不会是那个照照片的唐寻鹰吧”

    我有些警惕起来,难道她是组织者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摄影”我再次问道。

    “你的问题好多,我叫雾淼淼,雾水的雾,三个水的淼。”说着她伸出手很大方地和我握了握。

     



第四话、奇怪点
    “我叫陈星!是广州龙腾价值咨询有限公司的创始人!创富大师,也是陈安老师第一千四十二名认证弟子!”这话他是冲着蒋云飞说的,却发现蒋云飞正抽着烟,冲着王雪说着什么。

    陈星依然不失微笑地说道:“灵魂,是团队的脊柱,团队,是灵魂的肌肤,当灵魂和团队成为一个整体,奇迹不断也就自然而然。我想我们应该.......”

    “你能不能介绍一下有多少人都是干什么的我没想到我们会有这么多人。是不是彼此该相互了解一下。”一个男性冷冷的声音在角落响起。

    我侧过脸看去,那是一个一身腱子肉的男子,戴着墨镜,平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穿着黑色紧身上衣,我们都是长袖儿,他短袖,结实的臂膀显示出要么是练家子要么是健身爱好者,我常年在外,也喜欢健身,我一向自豪的身材与他的比,差了一个数量级。

    我猜他应该是练家子,因为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在他脖颈处露了出来,而且他的肌肉相比健身者来说,体脂略高,但他的肌肉是条状的,说明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很强。后来,我知道他叫秦风,据他自己说是搏击爱好者。但我觉得他有点面熟,有点不对劲儿的是他不太喜欢热闹,就独自在一个角落,也不与人攀谈。是北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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