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血蝠
过会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现在嘛
眼神阴冷下来,看向边上的那群光头党,轮到他们了。
这里有俄罗斯光头党的创始人党魁,也有袭击萨沙丹尼的光头党普通成员,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显然也属于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相对于阿斯兰乌索扬,巴尔卡绍夫就没大人物能救他了:几小时之前,张楠的老朋友已经接到消息,这阿历克赛国际贸易公司要向光头党开战。
那位老朋友显然也很讨厌这帮杂碎,但因自身的位置原因不能在这件事上站出来表示支持,干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比如刚才的电话里压根就没说一点有关光头党的话。
别说那位老朋友,这会克里姆林宫里那位都已知道这事,同样默许。他正忙着对付杜马,根本没心思管这些小事,反正莫斯科都这么了,不在乎再些。
更重要的是:杜马那边也知道这事,对此也表示沉默,克里姆林宫要是跳出来反对,那是将朋友往对手那推!
混政治的,就没个简单人。
一帮光头党,清一色光头,这会在张楠眼里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季节衣服穿,这伙人渣穿带万字标记的单皮夹克的有,套着短袖体恤的也有,好几个手指背上纹字母,后脖子上还纹身着万字标记。
要不是清楚知道自己是在93年的莫斯科,张楠都会怀疑自个是不是跑到了30年代末的德国!
这帮人渣生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父母怎么没把这些杂碎塞马桶里?
不明白,这些杂碎的祖辈都该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们!
所有光头党都胶带封口,脚也捆着,有几个吓坏了,但也有凶狠地瞪眼看张楠这些人的狠人。
顽固不化思想极端!
这些都是真光头党,没救了的那种,关兴权看了眼张楠,知道他没拷打这些人渣的想法,就问一边的安德烈:你来还是我来?
一人一半怎么样?
关兴权手虚划了一下,行,就一人一半。
巴尔卡绍夫被几名红魔鬼拖到一边,这家伙还有点价值,至少不能一句话都不问就咔嚓。
要是换在六七年前,张楠是不会站在这看关兴权与安德烈下边要做的事情,但自从那次在南非北部遭到袭击之后,自个对这些暴力场面有了很不错的免疫力。
十多个光头党都被拖到仓库一角的位置,那里有一条排水沟。
这间仓库空了大半,但很快就是要堆货的,中间干燥的地方弄得太血糊啦啦的,打扫起来麻烦。
安德烈从兜里掏出柄刀子,张楠眼尖,看出应该是前些天在一只蚂蚁淘货时买的那柄特别的契卡刀。
走上前,就说了句:真该把你们都送惩戒营,可惜了。
一手掐着个光头党的喉咙提起来,一刀捅进心脏!
张楠看着这一幕,发现真像安德烈在一只蚂蚁时说的那样,这种特制的契卡刀捅人都没多少阻力。
人渣眼珠瞪出,安德烈手一松,刀子顺手抽了出来,这人就倒了下去,抽搐几下没动静了。
一个接一个,很有点节奏感,除了之前说的那句,这安德烈就是一眼不发,一捅一个准!
阿斯兰乌索扬已经是看得汗毛倒竖,混黑多年,见过n多次杀人,但这是第一次见这样干净利落用刀子要人命的!
还一个接一个,连眼都不眨一下。
用枪杀人,还有一伙人在殴打人时拿刀子捅人和现在的场面相比,那都是弱鸡!
这要多狠多冷酷的心才会这么干,更别说这手段还如此熟练。
哈桑老爹怕了,再次真正的害怕!
安德烈杀人像杀鸡,面色不改,控制光头党的那些个大汉同样面不改色,就像手里控制的不是极力挣扎的活人,更像是抓着一个个不会动弹的木偶。
这手段,练过!
安德烈捅了七个,收手,身上居然都没溅到一滴血。
心脏被刺穿,那血是如同高压水枪一般飞溅的,单这点更让阿斯兰乌索扬恐惧!
边上有水龙头,安德烈拿着刀子去洗了洗,收起契卡刀,走到那个已经全身颤抖的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边上。
你暂时死不了,我们得聊聊,有些事要问问你,别急,过会慢慢享受。
别急,说的就是别急,这下在哈桑老爹眼里,眼前杀人的这两位已上升到魔鬼的程度!
安德烈是魔鬼,关兴权更是!
与喜欢用刀子的安德烈不同,关兴权只用了自己的右手,掌切敲喉咙,落在他手里的几个杂碎到这会都还有人在地上绝望的挣扎没断气:他们的喉管被敲碎了。
一下子死不了,活活窒息而死!
要的就是这效果,从今天起,在张楠等人面前,莫斯科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哈桑老爹将会是个非常听话的朋友。
第1574章 非人类的手段
张楠做事历来谨慎,前些年跑起路来比耗子还快,貌似胆子很小,其实这都是岁月积累的表象而已
他的胆子一贯很大,要是不大,那上辈子也做不出压上一切去炒房和炒房失败后做土夫子的事。
自从那次遭到雇佣兵袭击的事之后,张楠对血腥与死亡也看淡了不少,这会看着十多人在就在面前因为自己的意志而丧命,还有人渣垂死挣扎,他倒是还顶得住,就是脸色略微有点不好看。
自个不是冷血杀手变态,也不是心硬如铁杀人不眨眼没有底线的老雇佣兵,这脸色能好才怪。
安德烈复制一般连续拿刀子捅人的动作,都会让人感觉仓库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一截。
至于关兴权一开始掌刀切喉咙,与之后手成爪摘喉管的的场面更碜人!
人都有求生的**,面对死亡都会挣扎,这一溜的光头,押着这些杂碎的安保人员连头发的没得抓,再稳也不可能一丝不动。
关兴权一开始还能敲人喉咙,很快等后头的光头党反应过来,很自然的是个个死命低头。
关兴权又不想像以前练硬功那会劈砖头钢条那样劈了这些人渣的脖子,结果最后头两个用的是扯喉咙的办法。
没特意练过大力鹰爪功一类的外门手上功夫,但关老大这指劲用来摘人喉管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90年代上演华夏古典式要人命的手段,有几名红魔鬼都特意叫了声好!
这几位显然没见过这样要人命的,也没看过80年代华夏武上房的那些个武打片,看得张楠都怀疑他们是不是100年前菜市口看行刑的吃瓜民众投胎。
红魔鬼们叫好,一边的林明表示不屑,居然有闲心对回身的关兴权道:头,你这手艺好像还差点嘛,你看这半天都死不了的,寒碜!
《加里森敢死队看得,头这个电影配音演员们想出来的叫法挺受欢迎。
对林明的调侃,关兴权没生气,老伙计逗趣,特意让别人看的。
林明手痒了。
那你试试?关兴权一指还在地上翻滚发出非人嘶吼的杂碎,中间这两个没个两分钟还死不了。
张楠看了两人一眼,没反对,而项伟荣冷冰冰说了句:动作快点,吵得心烦!
林明嘴一咧,对躲在一边的阿斯兰乌索扬而言,这就像是魔鬼的微笑:他听不懂汉语,却也知道接下去绝对没好事!
这样杀人已经够恐怖,貌似下面还有花色。
不废话,撸了两把袖子,林明几步上前,左手一把抓住个只穿体恤衫的砸碎的肩膀,这濒死喉咙碎裂的人竟然瞬间发出了如同地狱里传出的嘶吼!
看着这一幕的阿斯兰乌索扬吓得半傻:看清了,这个个头中等的华夏人的左手五指就像科幻片里的机械手一样,抓进了那人的肩膀肉里!
原本在地上躺着翻滚挣扎的人像是被挂上钩子的白条猪,就这么给提了起来!
别说吓坏了的黑帮头子,安德烈等人也看了个半呆:见过无数大场面遭遇过各种危机,可真没见过这样的怪物。
这怪物还在自己身边!
林明平时爱抓柱子电线杆,但不会没事就去祸害庄园里的那些个大树,就算庄园内的人,知道他有这一手的也不是狠多。
光头杂碎身上浅灰色的体恤衫瞬间被鲜血染红,锁骨与肌肉都被撕裂,仓库里上演的这一幕就他妈是个科幻恐怖片!
半呆和吓傻只是开胃菜,众人看到林明的右手抓上了那个光头的前额
什么叫血腥,什么叫不可思议!
这下仓库内所有人都见识了:光头杂碎一只手毫无目的的胡垂死挥舞了两下,然后抽搐着无力垂下。
那颗光头与林明的右手掌之间居然有细细的血箭飚出,脑壳上半部太阳穴的位置鲜血像瀑布一样往下淌!
不寒而栗,杂碎的脑壳被林明硬生生抓裂了,这丫就是个人形怪兽。
两手一松,只剩下肌肉还在自主抽搐的尸体就这么倒在水泥地上,林明瞅了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就要俯身去抓另一个还有口气的光头。
算了,就这样吧,我怕过会吃不下东西。
项伟荣发话了,林明收手,到一边的水龙头那自顾自去洗手。
至于张楠,有点想吐,没功夫说话。
身后砰的一声,林明一转头,正好看到关兴权收脚看向已经彻底吓傻了的阿斯兰乌索扬。
张楠显然已经不想继续看会让人做噩梦的场景,这班长不仅嫌太吵,还觉得有点倒胃口,关兴权干脆上前一脚踢爆了另一个濒死杂碎的脑袋!
准确说不是爆,而是碎裂,那个光头都有点变形了。
这是关老大的绝招之一,今天穿的是靴子,正适合发力,要是布鞋鞋子都得坏!
关兴权在南非用过一次这样的手段,连张楠和项伟荣都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太他娘的暴力了。
项伟荣看小舅子没了说话的语文**,指了下吓瘫了的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对约瑟夫几人道:交给你们了,还有,派辆车把我们的这位新朋友送回家。
一转身,对同样吓得不清的阿斯兰乌索扬道:将来我们会是朋友吧?
经过翻译,听懂了的哈桑老爹止不住的点头,嘴上同时指天发誓云云!
出来混不怕死,但他不想自己某一天死得那么惨,刚才那些光头党的遭遇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
俄国黑帮是狠,但真没见过这样的杀人方式,不单单是冷血能形容的!
一回想就觉得喉咙和脑壳疼。
很好,就不用他继续看接下去亚历山大巴尔卡绍夫的遭遇。
红魔鬼办事大家放心,对付一个推崇信仰德国小胡子的杂碎头子,约瑟夫几个有的是手段。
张楠没兴趣看,这就想走,结果看到有人拿来个铁桶和一大袋生石灰。
一愣,疑惑道:安德烈,用这个要干嘛?
脑子里想起些不怎么好的记忆。
第1575章 信你才有鬼嘞!
安德烈接过大铁桶,听到老板的问话,微笑着道:老板,以前和项先生闲聊的时候,说起过你老家的一种民间酷刑。
很有创意,我们之前只听说在美国出现过一次,中世纪欧洲似乎也有类似的刑法,但没见过。因陋就简就能创造这么经典的手段,够狠,这趟正好让这个败类尝尝。
生石灰还有几大袋,明天还能在其他杂碎身上试试生石灰加那个青木棍子的办法,今晚上时间紧,又硬又有弹性的青木棍子不好找
安德烈是忠诚的苏联人,看得出他对光头党的厌恶程度远超自己,很乐意将世间最残酷的手段都嫁到这些背叛民族国家与新年的畜生身上。
张楠心里摇摇头,嘴上道:好吧,美国那次是林明和托马斯他们干的,我也在,但没看过程。
顺便说一下,林明就是那个刀锋战士,托马斯是美国队长。
就这样吧,祝你们今晚愉快。
说着,加了句:走了。
上辈子表姐老家那座大村子里,有一个比张楠年纪略小的邻居,那人同自个也熟悉,老不着家那种。
典型的80年代农村出身的二流子,据说老喜欢在外头偷东西,最终在80年代末惹了其它地方不该惹的人,就是被这该死的生石灰整成了瘸子!
不过自个这辈子那人貌似到现在也没成瘸子,好像是在影视城里找了份活,蝴蝶效应:不是什么改邪归正,那人本就不邪,也不偷本村的东西。
是在外头被人打惨了两回,不敢再当贼了。正好影视城的建立也让那一片变得容易找活,那人就这么着躲过了命中原本该有的大劫数。
那些是上辈子的回忆,张楠心里摇头更重要的是想到了在密尔沃基那个变态吃人疯子达莫家看到的场景:人皮墙上挂锅里煮手掌人头存冰箱!
再不走,那真要几天吃不下饭了。
张楠走了,哈桑老爹还在,安德烈说过会再送他回家,现在暂时没空,这下阿斯兰乌索扬还是得看光头党党魁接下去的遭遇。
无法反抗,别说哈桑老爹在这里已经没脾气,他都已经看出就算是昨天的自己,安德烈等人也不是他这个黑帮头子能招惹的!
深夜,出门也能自己找到出租车,但他不敢开这个口。
为什么要等会再送他?
就是要他看的,难道这时说不麻烦大家了,我自己打车回家。?
那是自讨没趣,他根本不敢开口。
然后,阿斯兰乌索扬这个莫斯科原本名气最大的资深黑帮头子戒律匪徒,见识到了华夏南方民间最残酷的私刑中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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