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娇妻,警察蜀黍太会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阳光浬
这一个月,他身上的伤几次撕裂,到现在也没有愈合,稍有大的动作就疼得厉害。
陆靖白咬牙,忍着手臂和双腿的疼痛,抱着言陌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合上。
逼仄的空间里酒气更浓,言陌看着缓慢变化的电梯楼层,手无意识的揪紧陆靖白的衣服,双眉紧蹙,开始烦躁不堪的扭动身子。
身后。
原本还只是说着话的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了,衣料窸窸窣窣,吻的难舍难分。
‘咚’的一声,女人被按在电梯壁上,整个轿厢都颤了颤。
亲吻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尤为清晰。
这种场景在美国随处可见,陆靖白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揽紧怀里躁动的女人,“你乖一点,别动,要抱不住了。”
电梯停了。
陆靖白抱着言陌出去。
房间离的不远,他用房卡刷开门,没开灯,随手将房卡扔在了进门的角柜上,就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芒将言陌抱到了床上。
陆靖白半跪在床上,抬手触了触她的额头,嗓音淡哑的道:“一身的汗,我抱你去洗澡”
“不想洗。”
言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缩起身子。
身体难受,心里躁动不安,各种悲观、自我厌弃的情绪在心里膨胀。
相比最初那段时间的生不如死,这种程度的难受她已经能忍下了,所以,她开始逃避用药,身体难受的时候会试图想用自残的方式转移注意力。
陆靖白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上个洗手间甚至都想将她一并带上。白天陪着她四处闲逛、做心理辅导、去健身房,晚上陪着她看电视、打游戏、打球。
言陌是睡眠差睡不着,陆靖白是不敢睡,即便睡着的时候也紧紧揽着她,不敢有半点松懈。
他怕她自杀。
言陌仰躺在床上,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繁复的水晶灯。
她的身体被陆靖白紧紧的抱住,动弹不得,“陆靖白,我不会自杀的。”
“我知道,”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像夜一样,安静、辽阔、黯哑,“言陌,我知道你不会自杀。”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
陆靖白撑起身子,扣着她的脸将她掰过来迎视他。
黑暗中,他的视线晶亮,像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辉。
言陌就像是渴望光明的飞蛾,一头撞了上去。
他用力的亲吻她的唇瓣,托着言陌的腰将人往怀里压。
这只是个单纯的亲吻,不带任何的旖旎绯色,他撬开她紧咬的唇齿,一路横冲直撞的攻城略地。
言陌最近那方面的心思很淡,但陆靖白却是个正常男人,他对言陌的心思,甚至比之前两人在国内三五天才见一次面还要强烈。
他的手沿着她姣好的身体线条滑动。
周遭空气燥热。
陆靖白扯了扯衣领,试图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些,他替言陌脱了外套和毛衣,与她四肢交缠的将人抱在怀里:“等过段时间,我们去法国吧,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恩”
 
第一百二十四章
“池静娆要求见你,否则一句话都不会说。”
张禹也知道这种时候拿这些琐碎的事来麻烦陆靖白挺不厚道的,毕竟是自己开口给他放的假。言陌现在什么情况,他大概也能猜得到,所以态度好商好量,听着还有些心虚。
陆靖白闻言,神情微动,“见我”
“现在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表明池静娆和龙哥一方有牵扯,当然,如果言小姐能出来作证在被龙哥绑架这期间见过她,并被……”
陆靖白打断他的话,“另外找途径。”
张禹早知道陆靖白不会同意,不然当初也不会这么费尽心力的将言陌弄出国,如果言陌出面指征,就相当于是让全部人知道她染上毒瘾的事。
“那你回来一趟跟她见见指不定什么途径都不找就坦白交代了,陷入爱情的女人脑回路一向不正常,我们将她扣了这么久已经是违反规矩了,如果再问不出什么,就只能放人了。”
陆靖白似乎并没有怎么听张禹说话,他的视线一直在言陌身上,待张禹说完,他抿直的唇角才渐渐勾出一道冷漠且恶劣的弧度,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不见她。”
“一来一回也就……”
张禹的话说了一半,陆靖白脸色收敛,直起身,“先挂了。”
“喂,你这个混小子,我的话还没……”
他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往裤包里一塞,推开玻璃门进了房间。
“怎么醒了”
言陌的模样还有些茫然,摸了摸汗湿的脖子,“我要去洗澡。”
陆靖白拉住她,将空调的温度调低了两度,“刚出了汗,等等再去。”
洗完澡,已经是后半夜了,言陌那一点儿微弱的睡意也没了,她照理拿了遥控板准备看电视,被陆靖白按住了手,“别看了,今晚画画吧。”
言陌会画画这件事还是他上次无意中看到她画的漫画才知道的,被随意的扔在她工作间的桌子上。
“画什么”
言陌被折腾的懒得很,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念头都没有。
“你喜欢什么”
灯光下,她缩着身子靠在沙发的转角,苍白的脸色有点枯黄发青。
陆靖白揉了揉眉心,换了个半躺的姿势将她揽在怀里,像安抚哭闹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喜欢的花、草、饰品、物件,都行。”
“……”言陌握着陆靖白递来的笔沉思了一会儿,“我只会画古董。”
“……”
临近天亮言陌才勉强睡着,陆靖白怕吵醒她,没抱她去床上,他也就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小憩了一会儿。
酒店的沙发睡着自然不舒服,他将舒服的位置都留给言陌了,自己扭曲着身子躺了小小的一块地,醒来后悲剧的落枕了。
三十几年来头一次。
轻轻一动,整个后背都跟着疼。
言陌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不由就轻轻哼笑起来,从沙发上跪坐起,伸手替他揉捏。
她穿着酒店的浴袍,睡了一晚,腰间的系带有些松了,此刻微微躬身,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
陆靖白抿紧唇,喉结极轻的滚动了一下,隐忍的挪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才嗓音如常的开口道:“先去换衣服吧,还要去机场接秦慕呢,再晚时间该来不及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言陌没告诉秦慕,对方是穷凶极恶的毒贩,告诉她也没有作用,还平白让她恐慌担心。
她只当言陌和陆靖白来美国是度蜜月的,正好她要来这边出差,就约了一起吃饭。
原定时间是十一点五十到的,由于天气原因,飞机晚点,快一点了才到。
秦慕从出口出来,陆靖白绅士的接过她手上二十寸的行李箱,另一只手虚揽着言陌的肩,在拥挤的人群中为她隔出了一片不受干扰的空间。
秦慕这只伪单身狗被硬生生的喂了口狗粮,幅度很大的翻了个白眼,想着他们新婚,于是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他们。
餐厅已经订好了,陆靖白开车,言陌和秦慕坐后排。
“怎么又瘦了是不是米国这边的菜不合口味”秦慕痛心疾首的捏了捏言陌明显疲惫不堪脸色极差的脸,“你说你,度蜜月不去法国英国这些唯美浪漫的地方,看看盛放的紫藤和玫瑰,非跑来米国这种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看形单影只的自由女神,完全不符合蜜月套路。”
言陌轻笑了一声,正要说话,陆靖白的视线在后视镜上扫过,“你别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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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信你才有鬼
“嫁给我。”
伴随着男人深情款款的声音,气氛也达到了。
言陌却在这时转回了视线,将平铺在腿上的餐巾放到桌上,起身,“走吧。”
不知为何,陆靖白坐着没动。
隔着灯光看向言陌的目光里带着极淡的凉意,脸上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陌便没有再催促,独自先一步出了餐厅。
车水马龙的大街,寒风扑面而来。
她戴上兜帽,将脖子上有些松散的围巾压了压,站在一旁等陆靖白出来。
离圣诞节还有一段时间,大街上已经充满了过节的气氛,商铺外的圣诞树装饰了彩灯,上面挂着各型各色的装饰品。
戴着圣诞帽的情侣相拥着从她面前走过。
对面商场的音响中播放着激情澎湃的摇滚音乐。
在这样浓郁热闹的氛围中,言陌双手插在衣兜里,神色漠然的盯着脚下的地面。
周身被金灿灿的阳光镀上了一层软软的光边,越发显出她的形单影只和寂寥落寞。
陆靖白坐在位置上,紧紧咬了下后槽牙。
他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
无非是计较她心里没他。
言陌来美国一直很配合戒毒,但同时也拒绝和他靠近,她的话越来越少,且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敷衍。
他们的关系在无形中退回了最初的形态。
求婚的那对情侣已经皆大欢喜的坐下来重新吃饭了,餐厅里浮动着玫瑰的馨香。
言陌餐盘里的东西几乎没怎么动过,她就吃了旁边用来装饰的土豆泥。
陆靖白起身去结账。
追出来后瞧见站在街边等他的言陌,紧悬的那颗心脏才落回原处,但随之而来的,是汹涌澎湃、压抑不住的怒气。
他扣着言陌的肩,目光凶狠暴戾,咄咄逼人的质问,“你在逃避什么”
“没有,只是有点累,想回去睡觉。”
言陌避开他的直视,微垂下眼眸,冷淡的声音里很容易听出伪装过的痕迹。
陆靖白脸色难看的盯着言陌苍白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紧扣住她的手,拉着她大步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言陌被他推进副驾驶,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甩上车门。
他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室,反手锁上车门。
言陌垂下眼,看着手指上沾染的酱汁,摆出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陆靖白冷着脸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硬掰过来,唇瓣抿得很紧,目光里带着强势的侵略性。
“想知道结果吗”
“答应了吗”言陌问的漫不经心。
“既然想知道,为什么不留下来看完了再走”
她一愣,“我没兴趣。”
“撒谎,”陆靖白毫不客气的拆穿她的伪装,幽深的黑眸中敛着清晰的怒意,近乎嘲弄的冷笑出声,“言陌,你是不敢。”
言陌微眯着眼睛盯着他看,阳光从某个角度照过来,刺入她的眼睛。
生疼。
良久,她再一次压下心里的种种念头,沉默的转开视线看向窗外。
很冷静的说道:“陆靖白,我有点累了。”
男人没有要就此结束谈话的意思,“需要我提醒你领结婚证时我们宣过的誓言吗”
言陌抿唇,“……”
来美国这段时间,陆靖白对她向来包容,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即便是她毒瘾发作控制不住脾气对他又打又骂,他也从未说过什么。
被宠坏的言陌一时受不住他这样步步紧逼的态度,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
但她身后是车门,面前是还在等她答案的陆靖白,根本避无可避。
言陌深吸了一口气,“陆靖白,我们当初说好的,生下孩子后就各走各的。”
饶是她面上表现的再平静,语气里还是泄露出了被逼入绝境的躁动。
她像是一只浑身负伤、却还龇牙咧嘴试图吓退狼群的幼兽。
陆靖白一愣,没想到言陌竟会说出这番话来。
他绷着脸,毫无表情的与她对视,几次呼吸后,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痛苦的情绪,“我以为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已经不是那样的了。”
他的声音里隐匿着一丝痛苦的哽咽。
握紧的拳抵在副驾驶的椅背上,另一只握着方向盘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
言陌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低吼出声,但他忍下了,自嘲的笑了一下,哑声道:“言陌,你这颗心是石头做的吧。”
“……”
她看着男人紧绷英俊的脸,瞳孔有些散,像是透过他看向了某处遥远的虚空。
几乎是屏住呼吸道:“以前不是,但自从苏瑾胤娶了季橦,就是了。”
她的灵魂好像剥离了身体,漂浮在半空,看着自己一脸平静的说出最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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