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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娇妻,警察蜀黍太会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阳光浬

    谈话算的上是不欢而散,林馆长丢下一句‘我会向上级申请’就离开了,独留下林恒略有几分尴尬的看着言陌。

    半晌,他才挠了挠头,“言小姐,要不,你还是先回宿舍休息吧”

    言陌竟觉得他可爱,虽然可爱这个词用来形容男人,并不怎么合适。

    有电话进来。

    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对李恒说了声抱歉,走开了两步去接电话。

    电话是秦慕打来的,“在开始工作了”

    “还没有,有点突发情况。”

    “能解决吗”

    “不是什么大问题,协商好了就行。”

    “嗯。”

    她们之间一向这样,从不追问,但若是有一方开了口,那必定是想方设法的办到。

    谈话意外的中断了。

    言陌皱眉,她察觉出秦慕不对劲,“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慕在外企当副总,经常通宵加班,有时候累到不行也很话少。

    “言言……”

    言陌一愣,秦慕很少这么叫她,说‘言言’是属于苏瑾胤的特有称呼。

    听筒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两边处的环境都异常清静,一旦沉默,这声音就尤为清晰。

    言陌并不催促,跟李恒比了个动作,示意他自己去外面接个电话。

    男人腼腆的点头。

    ……

    外面阳光炽烈,烤得皮肤滚烫发疼。

    她走到不远处的公交站牌,靠着广告展示牌,点了根烟。

    烟头明灭,她的面孔始终淡漠。

    秦慕的声音不大,很沙哑,“还记得我爸爸怎么死的吗”

    “记得。”

    被人设套,染上了毒瘾。

    言陌以为是秦时的事有什么变故,才让她情绪萎靡,甚至自揭伤疤。

    她听到那头打火机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皱眉,有点不安了。

    秦慕自从那年闯进她爸爸的房间,看到他吸毒的场面,从此之后就没再抽烟了。

    “我今天听说,当年带头抓捕那群毒贩的警察死了。”

    秦慕说的缓慢,不知道是不是言陌的错觉,总觉得她并不是在单纯的倾诉或寻求安慰,而是想将这句话,一字一字的印在她的脑子里。

    言陌夹着烟的那只手小幅度的轻颤了一下,背脊僵硬,直到好一会儿,表情才逐渐恢复平静,“嗯。”

    “毒贩抓了他的家属,当着他的面绑了石头给沉了湖,他的妻子,八岁大的孩子。他想救人,被毒贩打了三十六枪,枪枪不致命。”

    所以,是流干血慢慢给折腾死的。

    言陌的视线有几分茫然。

    她想到陆静白。

    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迫切,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这种情绪来的猝不及防,言陌一笑,竟是豁然清醒。

    也是在这时,她才反应过来秦慕的这个话题来的不同寻常。

    她和秦慕无话不谈,但如果是沉重的话题,彼此都会过几天才用最平静的语气跟对方提及。

    只是想让对方知道有这件事,并没有要对方安慰或陪着一起伤心的意思。

    “苏瑾胤给你打过电话了”

    “你看上的男人,是做什么的”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沉默。

    言陌重重的抽了口烟,烟雾涌进肺里,有点胀疼。

    “呵,”她笑,“秦慕,你……”

    她无声。

    知道秦慕是怕她有危险。

    烟蒂被她咬得变了型,她长长的吁了口气,半晌才平静的道:“没想到有一天,你会替他当说客。”

    “我宁愿你找个消防员,朝九晚五的交警、治安警,我甚至宁愿你给苏瑾胤当小三,也不愿意你和缉毒警有任何牵扯。”

    言陌眸子里像是装着水,笑意闪耀,“我知道你在开玩笑。”

    “……”沉默,秦慕搓了搓脸,苦笑,“是,我在开玩笑,可说真的,言言,我不同意。”

    言陌终于道:“我和他只走一段而已。”

    秦慕终于安了心,挂了电话。

    言陌手里捏着烟,喉咙里涌起难掩的苦涩,她抬头去看头顶明晃晃的太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心思飘浮不定。

    烟燃到尽头。

    言陌平静的掐了烟,转身往博物馆里走,李恒在忙,她径直走过去,低声道:“和林馆长说一声,我先走了,还有,实在抱歉,宿舍门的钥匙我会放在楼下物管处。”

    李恒:“……”

    她冷静而决然的转身,快步离开。

    ……

    言陌定了当天下午回松林的机票。

    飞机停在机场,正好五点零五分,她拖着行李从机场出来,坐上一辆等在路边的出租车,报了地址,“东城区警察局。”

    言陌没进去,而是拉着行李箱站在大门的一侧。

    下午近六点的太阳依旧炙热,烘烤着皮肤,滚烫灼热,有轻微的痛感。

    六点过几分。

    大规模的人潮从里面涌出,三三两两的走在一起,统一的蓝色衬衫,墨绿色裤子。

    六点十分。

    她看到陆靖白的车从里面出来。

    黑色的揽胜。

    造型沉稳低调,和他的人一样。

    她没有迎上去,站的位置也不算是特别醒目,但她站在那里,就足以从一堆人中脱引而出。

    黑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雪白莹润,没有半点瑕疵。

    陆靖白一眼就看到她了,车子停到她身侧,车窗降下




第三十七章脱单不容易
    陆靖白很快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之前坐他车的几个人。

    言陌掐了烟,站直身体。

    一双眼睛在夜幕中深不见底,她脸上没什表情,只专注的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陆靖白。

    男人的步子迈的很大,短发下,是一张神情肃穆的英俊面庞。

    熨烫笔挺的警服衬得他体型修长,举手投足间,透着强势凛人的气场。

    “头儿,我们刚才和张局约好了一起回去,就不坐你的车了。”

    陆靖白能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哼了一声,没作理会。

    被莫名拉来当挡箭牌的张局等陆靖白开着车走远,才伸手在他们几个身上一一点过,玩笑的呵斥道:“谁说要送你们回去的敢对上司撒谎,还利用我当挡箭牌,都自己跑回去。”

    众人一拥而上,“张局,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缉毒队的同事脱单不容易,头儿又这么闷骚,好不容易有姑娘看上他,我们能这么没眼力界吗”

    话音刚落,还算和悦的气氛猛然变的僵凝,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身后挂着黑色绸缎的灵堂。

    都是一群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过来的铁铮铮的汉子,此刻,无一不例外的红了眼眶。

    他们不怕死。

    当初选择这条路,就已经做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他们怕的是,连累家人和孩子。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怎么好的保密工作,也不能做到没人知晓。

    所以做他们这行的,很多人都选择不结婚。

    就是怕有一天会出现这种情况。

    ……

    回去的路上言陌和陆靖白都沉默着没说话。

    车里格外安静。

    言陌伸手去开音乐,发现里面一首歌都没有!

    她侧头去看陆靖白。

    男人认真的注意着路况,并没有看她。

    车子拐了个弯,殡仪馆彻底消失在后视镜里。

    大概是受了上次在山顶差点擦枪走火的影响,车里开着空调陆靖白都还是觉得热,抬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女人身上淡雅的香水味从副驾飘过来,扰得他有几分心神不宁。

    陆靖白润了润声,手摸到车门上车窗的控制按钮,驾驶室那一侧的窗户降下来一半,热烫的风从外面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女人的香水味。

    其实那次并不是完全在耍她,有那么短短一瞬间,他动了要她的念头。

    如果不是那几声骤然响起的喇叭声,大概言陌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他没有将言陌送到小区楼下,而是在一家离了几百米远的商场负一楼停了车。

    “这里离你住的地方不远,你下车走回去。”

    言陌并没有询问理由,陆靖白即便对她没兴趣,也不至于坐送到半路把她扔了这种幼稚的事。

    他这么做,必然有这么做的理由。

    “言陌,”陆靖白叫住她,尝试着解释,“上次在你小区楼下的那帮人放出来了,虽然没看清你的脸,但还是小心点,你晚上锁好门窗。”

    她回头看他,没有作声。

    并不明亮的灯光将两人的神情都晕染得有几分模糊。

    “陆靖白……”她叫他的名字,却没有下文,半晌后,轻笑出声。

    言陌大步离开了。

    她终究,还是将心里那一点浮躁的情绪压抑下去了。

    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响声越来越远。

    陆靖白启动车,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

    翌日。

    言陌提了一篮子水果去医院看陈姨。

    路过护士站,护士和善的跟她打招呼:“言小姐,陈姨今天心情很好,下午还主动让我们推他去楼下花园走了一圈呢。”

    她很少来,但每次来必定闹得整层楼都不得安宁,所以护士都认得她。

    “谢谢。”

    “言小姐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病房里,陈姨正在午睡。

    她瘦了很多,两眼凹陷,鼻梁突出,双唇干裂没有半点血色。

    言陌将水果篮轻轻放在床头柜上,把上面凌乱摆放的东西一一收好,才在床侧的凳子上坐下。

    其他床的病人已经全部换成了陌生面孔,言陌正好也懒得寒暄,低头回微信。

    她不善于安慰人,但若是表现的太冷淡,又会惹得那些人不高兴。

    隔壁床的阿姨问她,“你是陈姐的女儿吧真漂亮。”

    言陌只是看向她,并不说话。

    她没有和陌生人解释的兴趣。

    对方只当她默认了,“你妈妈最近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着,得了我们这种病,也就是数着时间过日子了,化疗虽然能延长我们的寿命,但带给我们的,却是一系列的痛苦。”她的声音里全是听天由命的无力,“我才做了两次,就已经坚持不了了,要不是我女儿坚持,我真的想放弃了。”

    言陌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化疗很痛苦,最初尊重陈姨想治疗的决定,她一直很努力的凑钱,将这些年的积蓄都放进去了。

    这么长时间来,她没听陈姨说过疼或者坚持不下去的话,倒是每次都歇斯底里的问她是不是不给她治疗了

    “我见她经常偷偷的抹眼泪,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陈霖被吵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言陌,脸猛的阴沉下来,“你怎么来了”

    她还在因为护工的事情记恨她。

    “我来看看您,给您买了你喜欢吃的水果。”

    “你就是巴不得我死,死了你就解脱了,对不对”陈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凄厉,蜡黄的眼睛紧盯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我儿子是瞎了眼,才会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言陌无奈的抚着额头,由她骂。

    次数多了,心里也没什么感觉了,就好像在看一场不关己的戏。

    有人在门口张望。

    低低的议论声传到言陌耳中,“又闹起来了。”

    “你说陈姐平时看着也挺和气,怎么这女的每次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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