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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的个神啊

    说着,我只发现,周媚在听到我说超哥名字的时候,神色微微的怔了一下。

    超哥就是我读书时玩的最好的哥们,为人真诚热心,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这周媚迷住了,当时为了追她,宁愿顿顿啃馒头也要给

    她买各种东西。

    只是瞬间,周媚回过了神,盯着我冷哼了一声,扣好了旗袍扣子,转身就向着大院外走去。

    我松了口气,却又见那周媚在出了大院之后又背着手绕了回来。

    她再次来到我面前,却没了刚才妩媚诱人的模样,而是冷着脸,从背后伸出了背着的手,将一叠长方形的东西啪的一声拍在了木桌上。

    我一愣,顺着看去,心中不由的一动。

    只见周媚拍在桌上的,竟是整整齐齐的一叠钱!

    “只要你肯帮姐,这些钱都是你的,并且”周媚一顿,弯腰凑近了我的身子,伸出手指在我胸口画圈,“姐之前说的也算数”

    我听着,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不为别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不是鬼,但我急需要钱,因为我已经快揭不开锅了。

    不管什么年代,钱都是必需,守山人的名头再响,鬼眼的作用再厉害,都不能当饭吃,而我如果不吃饭,肯定会饿死,我又不是神仙。

    答应下来,我赶紧探手去拿钱,周媚却像早有防范似的,在我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就将钱揣进了兜里。

    我看向周媚不解,周媚跟着一笑。

    “放心,姐只是遇到太多神棍了,只要你真能帮得了姐,姐一定不会亏待你”

    我挑眉开出了鬼眼,用鬼眼盯着周媚打量了一圈,跟着摇了摇头:“你身上没有问题,导致你看到火海的原因,应该在你家里。”

    周媚一愣,也是盯着我一番打量:“这么快就能看出来?不是信口胡说吧?”

    我无语,周媚又摆了摆手:“行行行,姐暂且相信你,既然脏东西在姐家里,你就跟姐走一趟吧。”

    说完周媚就转身向大院门走去,我心中有些不爽,因为这周媚明显是不相信我,不过看在钱的份上,也同样的跟了过去,可跟着跟着,我却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扭头一看,居然是穿着一身红衣的王殷红。

    我并没有太过惊讶,因为这几天我已经习惯了王殷红的神出鬼没,而王殷红则抱着手瞟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臭男人……”

    我一怔,只想王殷红不会以为我答应周媚是为了那啥吧?

    这时,周媚明显也听到了王殷红的声音,转过身来,在看见王殷红的时候一愣。

    “这位是……”

    我同样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王殷红又盯着我开了口,面无表情的叫了我一声师傅……

    “诶……诶这是我徒儿!”我赶紧盯着周媚道。

    周媚跟着眉峰一挑,意味深长的一点头:“徒弟么?姐懂的”

    我无语,周媚也没有再多说,直径就出了大院,我与王殷红跟了出去,这才发现,我这大院门口正停着一辆桑塔拉,并且许多村民都围着桑塔拉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这很正常,别看现在桑塔拉已经沦为

    了最低端的代步车,可八十年代初,能买得起一辆桑塔拉的,真的是有钱人,况且这还是在山里,很多人根




第六十八章 一魄
    我一愣,看向王殷红:“什么意思?”

    王殷红摇头,指向了冒着怨气的木床:“我问你,这床有什么不对?”

    “冒着怨气啊,可能是从哪儿粘上的,”我回着,又用鬼眼瞟了瞟木床,“有怨气但没怨魂,烧了不就行了?”

    王殷红还是摇头,依旧指着木床:“你就没有想过,这木床怎么会冒着怨气?”

    我皱眉,想回王殷红的话,却也突然意识到,这木床上冒怨气非常的不对劲。

    这木床是手工床,手工床是木匠做出来的,木匠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有怨气?

    和尚曾经告诉过我,鬼魂最怕三种人,第一种是屠夫,第二种是孕妇,第三种就是木匠。

    鬼魂怕木匠,是因为木匠的祖师爷是鲁班。

    鲁班是个神人,除了精通建筑,还通宵无数秘术,抛开最出名的鲁班书不谈,就说他创造的那些墨斗、凿子之类的木匠工具,都有辟邪之效,鬼魂都是万不敢靠近的。

    所以,这木床从木匠手里造出来的时候,肯定不会有鬼魂靠近,也就不会粘上怨气。

    那么,这木床上的怨气是哪儿来的?

    我皱眉,起身去到木床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起来,直到我的鬼眼中,这木床的中心冒出了一团火光。

    我心中一惊,那火却徒然暴涨,蔓延着吞噬了整张木床,同时,伴随着火势的铺开,我又发现,这火光中竟然有一个人形的黑影!

    我心中大惊,想退后,却又发现四周都是熊熊大火,而我周身根本就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大火中的人形黑影向着我靠近。

    “帮帮我……我好苦啊……”

    我听着,瞪大了眼,浑身上下一片发寒。

    而就在这时,我的背后突的传来了一股拉力,直接将我拉出了火海。

    我倒退几步、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依旧在周媚的卧室中,四周也没有火焰,那木床也没有燃烧,依旧充斥着浓烈的怨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向王殷红,额头一片冷汗,“是你做了什么?”

    “不,是床里的东西在向你求助。”王殷红面无表情。

    我心中更是一惊,瞬间就想到了刚才火海中的人影,嚷着让我帮帮他……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瞪眼再次看向了木床,这才发现,这充斥着怨气的木床中,若隐若现的显出了一个黑色人影。

    这木床中不止怨气!还有怨魂!

    我心中惊骇,止不住的退了几步。

    “怕什么?”王殷红跟着冷笑。

    “这木床里有怨魂!”我瞪眼。

    “你可是守山人,用你的鬼眼好好看清楚,这木床里的,根本就不是怨魂。”王殷红摇头。

    “不是怨魂?”我皱眉。

    “是怨魂的话早就动手了,”王殷红回道,“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之后,三魂七魄各归天地五行,你刚才看到的,只是一魄。”

    “一魄?”我恍

    然,却又想不通,“不是……人死之后三魂七魄归天地五行,怎么还会有一魄在这木床里?”

    “因为有人施了法,将某人的一魄困在了木床里。”王殷红回的干脆。

    我听着,心中突的冒起了一个恐怖的念头。

    既然木匠制作木床的时候,鬼魂不可能靠近,那么,这木床中被困的一魄,会不会是周媚故意……

    不对!

    如果是周媚故意的,她又为什么来找我?

    不过,周媚之前说,她做梦的时候,火海里传出的声音是要弄死她,而我刚才感知到的,分明是那一魄在像我求救。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不通,瞟了瞟一旁的王殷红,想问,却有些拉不下面儿。

    而王殷红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指木床道:“如果我没猜错,这木床里有蹊跷,你把所有东西都拆开来看看,应该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听着,看向木床默念了一句有怪莫怪,跟着就在木床上翻了起来,直到我把所有的被子枕头之内的东西都拆开了,终于在床垫下的床板上发现了一张黄符。

    那黄符就贴在床板上,其中画着的符文我也看不懂,只认出了一个禁字和一排繁体字。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看向王殷红皱眉,王殷红跟叹了口气:“你是我见过的守山人中最蠢的一个。”

    我无语,王殷红又一指那黄符:“这黄符是禁符,就是它封住了这木床里的一魄,而这繁体是生辰八字,应该代表施法的人,我估计,这生辰八字应该是……周媚的……”

    我心中一颤,瞪大了眼:“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这木床里被封禁的一魄是周媚干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说施法的人是周媚,我只是说这生辰八字很可能是周媚的。”王殷红接着道。

    “可你说这生辰八字就是施法的人啊?”我想不通。

    王殷红跟着看向了我,许久,摇了摇头:“还真的是蠢啊……

    这生辰八字如果真的是周媚的,就代表有人想害她,害她的人故意用了她的生辰八字,让木床里的一魄误以为是周媚施的法,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我听着,这才是恍然。

    怪不得周媚说木床里的那一魄想弄死自己,也怪不得我刚才看见那一魄的时候,那一魄会向我求救。

    那一魄是被人故意施法封禁在这木床里的,那符文上周媚的生辰



第六十九章 不对劲的大院,骇人的尸体
    “那是谁买的?”王殷红追问。

    然而,周媚并没有直接回答王殷红,而是摇着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他才答应我要跟他老婆离婚的,怎么可能……”

    我一听,不由得就瞪起了眼。

    操!我说这周媚怎么这么有钱,看来是个小三啊

    也怪不得这房子在这么偏僻的城郊,小三可是见不得光的,当然得安排在秘密的地方。

    想着,我瞟眼看向一旁的王殷红,只见王殷红也死死的皱了眉。

    她当然会是这个反应,因为她在处理女鬼那件事儿的时候说过,自己最痛恨的就是玩弄感情的人。

    这就有些意思了,让我查清楚这件事儿的是她,她现在却因为周媚的身份而感到不爽。

    也不知道在她心中,是更痛恨玩弄感情的人,还是坚定规矩一定要守的立场。

    “继续说……”不用我猜,王殷红又催促起了周媚,看来两者之间,她还是选择了规矩。

    同时,周媚也没再隐瞒,将整个事儿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果然,她就是个小三,与一位本地的建筑工头好上了。

    那工头干了很多年建筑,有不少钱,也许诺要让她上位,连这小楼房都是前些日子那工头送给周媚的,至于这床,当然也是楼房里原有的。

    也就是说,想害周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工头。

    一口气说了出来,周媚颤着身子就坐在了地上,怔着神色不停的摇着脑袋,看来还是不相信那工头要害她。

    “他一直对我很好、很爱我的啊,怎么可能是他?对了!对了!”

    说着,周媚猛地看向了我:“一定是他家里那个黄脸婆!肯定是那黄脸婆想害我!肯定是的!”

    “你想多了,”我毫不犹豫的摇头,“如果是那工头的老婆知道了你和工头的事儿,知道了你的住址,还需要这些手段?我看打死你都是轻的。”

    周媚再次一怔,垂下了脑袋,直直的盯着地板:“我辛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要成功了,他马上也要离婚了,怎么可能会害我……怎么可能……”

    我听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王殷红却又开了口,直直的盯着周媚:“当你玩弄感情的时候,就不要奢别人对你真情,或许你以为你迷住了他,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他玩弄了你?”

    王殷红说完,周媚跟着一怔,不再喃喃,只是盯着地面发呆。

    “行了,周媚,快带我们去见那工头吧,至少还能保住你的命。”我开口。

    然而,周媚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一摇头,神色慌张了起来:“今天不能去,今天不能去……”

    我听着,与王殷红对视了一眼,只觉的周媚不对劲。

    就算有暴露自己小三面目的风险,但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是个人都想得到吧?

    “周媚”,我加重了声音,“我们也算同学一

    场,我劝你还是带我们去找那工头,不然,你想过后果吗?”

    随之,周媚有些怪异的瞟了我一眼,竟好像在忌惮着我似的,退后了两步,也不说话。

    我一愣,跟着点头:“行!既然你不配合,我们这就离开,钱我也不要了,只要你保证以后如果再发生什么事儿不要来找我。”

    说完我就起了身,对王殷红使了个眼色:“徒儿,既然这周媚不想活,我们也就别拦着她死。”

    随之,我话音一落,还没踏出一步,周媚猛地就站了起来,盯着我们不停点头:“我不想死,我带你们去!带你们去!”

    就这样,我们跟着周媚出了楼房,上了桑塔拉,周媚也带着我们向那工头所在行驶而去。

    只是,周媚还是没有去城中心的繁华路段,而是将我们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工地。

    工地很大,看着是个造桥的工程,还没有铺桥面,还在打着桥墩。

    “这是他承包的工程,”周媚在驾驶室开了口,“这工地时间很长,他特意在工地里盖了一间院房,就住在那院房里。”

    我恍然,只想这工头肯定是个大老板,这种造桥的项目都能弄下来,怪不得出手就是汽车楼房那么阔绰。

    思索着,桑塔拉在周媚的操控中停下,我们跟着下了车,只见就在前方的不远处,正有一间大院结构的房屋,像极了山里的那些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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