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守着守门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谁守着守门人
作者:小强
誰守著守門人(一)
谁守着守门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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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urelius92
译者:artreader(阿瑞德)
我还记得,当所有这一切开始时,我的船正泊靠在荷兰鹿特丹。我刚下了值
班,到我的舱房,如同日常作息,上登录到skype路视讯电话,跟已
到印度孟买的我的妻子美娜交谈。这在那边几乎已是午夜时分。
美娜是一如既往的準时上了线。我们交换彼此在这些的日子里生活点滴,她
告诉我,关于我们八岁的儿子阿扬,是如何在他的拼写测试中,成绩得到了一个
a,并抱怨天气变得如何湿热。
谈话进行三十分钟后,她说到:「哦,普拉卡,跟你说,有一件很难说出口
,又令人很好笑的事。」
「是什么事?」
「呵呵,这是太怪了。简单地说,我看到了达拉在楼顶上跟女人苟!」
「什么??」
达拉是我们这栋大楼一个较年长来自尼泊尔的守门人。一个秃顶结实瘦小的
廓尔喀人,他和另一守门人同住在大楼底层的一个小棚屋。他仅在几个月前开始
为我们工作。
「互联不通,我打电话给该公司,他们表示,问题可能出在靠楼顶门附近
的一个交换器。他们说,隔天可以派个人过来,但如果我急需也可以自己去做。
这是在一个小时前的事,我照着他们的指示重置了交换器,当我正要下楼时,注
意到通往楼顶的门是开着的。」
通往我们大楼楼顶的门通常是锁住的,每个住户都有钥匙。
「我想也许有人忘了锁去了。我带着钥匙。所以我决定在锁它之前先检
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在那里。当我走进,立即听到了柔弱的呻吟声,我很好奇,巡
视下楼顶,在那里我看到了他们。在水塔的后面。呵呵呵。」
「哦,我的天……哈哈哈……被妳撞见他们的好事了?他是跟谁呢?」
「是一个在这栋楼里工作的女佣,约二十岁出头,我想她的名字是薇娜。他
们正在狂热激情中。」
「他们都是**?」
「半裸。下面光溜溜。他上面穿着衬衫,她则套着卡米兹紧身长罩衫(译者
注:一种印度民族衣服),她弯着腰双手撑在女儿墙上。他从后面干她。」
「那妳到底看到些什么?」
「不多,天色有点暗。他关掉了楼顶阳台的灯,但是从周遭的光线,我还是
看到不少了。」
「真。那个老达拉,呵。谁会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当我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感到非常震惊,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看着他们几乎有一分钟之久,直到达拉注意到了我的一刻。他停止干她,正想
要说些什么时,我不好意思,转身跑开。」
「哈哈哈,我想知道,他们是会停下来或者继续进行下去。」
「不清楚。如果是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继续下去。」
「或许吧。说到这哦,明天我将无法上。」
「为什么?」
「就是这原因。妳想知道细节?」
「不要。」
但美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短暂可怕的沉默后。她说:「后天呢?」
「照旧,同样的时间。」
「好吧,我到时跟你再谈。晚安。」
「晚安。」
即使经过九年的婚姻,虽然美娜已完全接受这原因,她仍然没有彻底舒坦。
这原因是,我有个跟女人的约会。这次是跟个特别清秀的荷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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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在商船上工作的工程师。这意味着一年中,我至少有六个月远离印
度,周游世界各个港口。这是一个我在孩童时就梦想的工作,我一直喜欢它甚至
到长大成人。
我是在斋浦尔一个保守的马尔瓦尔家庭长大。所以在商船的日子为我开启了
一个全新的世界。更在有经验的同事的带领下,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就把我从在
工程学院时的宅男书呆子,摇身一变成为好色之徒。
从第一次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上岸休假,几个同事把我拖去,算是相当高级
的红灯开始。以后又到过其他港口阴暗的红灯。然后,我开始知道在世界各
地每次停靠港口时,找到单身酒吧或是其他钓马子地点。
我从同事那领会到,如何搭讪女人,怎么读懂性暗示,如何确定是正确的目
标等的诀窍和要点。如要我描述下我自己,我五官端正长相不赖。
不须多久,我就有了第一次一夜情的女人,毋需支付她任何金钱。这是在德
国汉堡的酒吧,遇见一个金髮碧眼,三十岁出头的单身母亲,路易莎,她是个十
足的印度迷,没有喝多少酒就搞定了,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她像一个女牛仔般
骑上我几个小时。
早先被我诱哄上床的一些女人多是白人,慢慢的我开始放开心态。中国女
人,阿拉伯女人,南美的,非洲的,当然少不了印度……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
已几乎玩遍了各类人种。
但始终是缺少了点什么,我开始渴望真正的伴侣。不仅仅是约会砲友和一夜
情。所以,当我在孟买和一个一夜情的女人相处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在分开时开
始显露出相依难捨的迹象时,我也陷进去了。
不久,我就与这一个旁遮普投资银行员妮荷,开始认真的单一性伴侣关係,
这关係持续了三年,但实在的单一性伴侣关係却祇有一年。我尽力对妮荷忠实。
但祇成功了一年。
在离她而去的长期工作期间,太多的诱惑难以抗拒。又被我的同事们怂恿,
我迷失了,他们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来而没受到惩罚。我又
再次瞒着妮荷花心了。但妮荷是知道关于我以往的记录,有偏执的怀疑。
对我来说没多久,就在我这样的关係大约两年后,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
,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们争执,口角,哭泣,大声吼叫,更多争执。我试图向她解释说,她是我
生命中的最爱。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祇是无意义的纯**关係。但经
过多次深夜的争执,我答应停止。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
结束,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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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分手伤痕累累,我到原来的生活模式,更变本加厉。又过了几年,我
再度开始感到孤单。
我的父母,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从我开始
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的人妮荷订婚
了,他们并不兴奋,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
他们开始爱她,容忍她的小节,努力与来自不同地的她和谐相处。当我告
诉他们关係结束时,他们还生气着脸。
在我到达三十岁后,他们纠缠得更为厉害,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家,
我终于屈服了,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
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全是同一模式,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
门当户对,八字相。他们漂亮,受过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家」。
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能做饭,乾净,容易使唤。
作为一个商船工程师,有一份舒适的工资,在婚姻市场上,我没有像精英官
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但我仍然是很抢手。
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豔丽。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
会使我下体发胀。跟她头两次的会面,进展很顺利。家人很高兴。我们终于获准
「外出」,就只我们俩自己。
相亲还是没成功。
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知道自己的性慾,这些年来,观察到我周遭所有
好弄渔色的同事,我必须现实。只有一个办法可行。因此,在点过咖啡,进行过
一些简短的交谈后,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经常有
时一次会长达数月,我是一个气血方刚,精力旺盛,有性需求的年轻人。当我上
船,我会满足我的需求。就像到现在,我都一直在这么做。我会在感情上忠于你
,对婚姻承诺。但我要妳知道在先,在我离开期间,我会睡其他女人。我看到同
事们隐瞒他们的妻子,处在不诚实的婚姻。我不希望这样。我需要妳……」
「请带我家。」她打断我的话,她的脸气的面红耳赤。
我点点头,并送她家。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恳求她编一
些其他的理由拒绝我。
当拒绝正式传达,提出的理由是「她不是很乐意进入,丈夫有一半的时间是
不在身边的婚姻。」我的父母失望。
当另外其他三场相亲也以同样的原因结束,他们更加的失望。这些女人也不
能忍受我所提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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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美娜出现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美娜是件「损坏的商品」。事实上,他
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才勉于同
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
但有一点大不同。她是一个寡妇。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婚礼三
个月后发生车祸,他死亡,美娜则轻伤存活。她还被标记为「剋夫不吉利」。她
现在二十五岁,跟着她的父母生活。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为什么,在首次会面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挺喜欢她,我正
统的父母被吓坏了。
她很漂亮,举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可能是
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她没有现出生
气或被冒犯的样子。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
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她说:「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
已告诉过我,他是怎么样。」
「好。」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结束?」她最后说到。
「是的。」
「你对这没有问题?」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
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
「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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