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白日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城红袖
凤天兆笑了笑:“可是当时的官府封赏了众人,立下的八英雄”
清明子笑了笑:“我这师侄也一点不差!当时的城主为了嘉奖众人的功勋,从众多武林宗师中挑出八个人,作为武林门派的代表。这八人被封为八英雄,赐丹书铁券,世受天恩。”
郗风听罢,顿觉得眼前浮现出当年众英雄为了保土安民与敌人大战的场景!心下叹道:我素闻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我与林夏玉的恩怨固然重要,但是若真如祖师爷所说,不日便有天灾降临,我须当摒弃私怨,救万民于水火。
清明子叹了叹气,接着说道:“然而好景不长,过了几百年,那些道家的封印力量渐渐的削弱,再也困不着妖孽,于是魔教的众魔头又发起了对玛法大陆的第二次进攻。当时八英雄后人已经没落,官府召集的武林宗师们竟然被魔教联军打得节节败退。比奇、盟重、白日门、边境、银杏等大城也纷纷被攻破。战斗到了最激烈的时候,玛法大陆上的土地除了苍月岛外,尽数被魔族侵占。后来,困迹于孤岛上的比奇诸武林宗师发起反击,经过了激烈的战斗,才先后光复了比奇等众城。”
凤天兆听到这里,应道:“此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清明子继续说下去:“这第二次玛法之战中,破除困魔咒的魔头之中,最厉害的当属‘赤月恶魔’。根据遗留下来的史书记载,赤月恶魔是一切罪恶的根源。它最为可怕的能力来自非凡的黑暗智慧。从赤月峡谷侥幸逃生的
第两百一十章 前路堪忧
清明子沉默了好长时间,直到有道童过来更换茶水,他才似回转神魂。喝了口水,才接着说:“勇士阿龙经历了重重磨难,最终是率领着一小部分的侠客从幽灵船上逃出来。官府认为事关重大,随即便派遣大批官兵赶赴沙漠除魔。但是这战舰如同幽灵,大军几乎踏遍了沙漠的每一处也未曾探到其踪。沙漠是诺玛族的领土,大批官军屡次与诺玛遭遇,损兵折将。加之难觅幽灵船的踪迹,此事最后便不了了之了。而从战舰上脱困的众人又先后出了意外,或死于刀兵,或死于疾病,因此关于幽灵船的知情人少之又少,甚至连官档中都是一笔带过。”
郗风有过经历,虽是过去了许久,今日被人重新提起,仍然是心有余悸。他此次前来本就是为化天大师托付,当下问凤天兆说道:“姨父,我听我爹说起,你们二人以困魔咒困住霸王教主时,他曾说过一旦魔石出世,他便会重生”
凤天兆也是想起当初与郗不扬血战霸王教主九死一生,那种被其内力震开的抗拒之力仿佛又撞在胸口上,肋骨处竟然隐隐作痛。
不待凤天兆回答,清明子便道:“魔石是诺玛族的宝石,据说是诺玛一族的能力源泉。但是这诺玛族人并非是当年受困魔咒限制的不死系之流,怎能与幽灵船扯上关系呢”
凤郗二人纷纷摇头,心中均想道:“你那么大岁数都不知道,我们又上哪去知道”
清明子亦想不出,便也不再纠结,继续说道:“当年我继白日门掌教之前,师傅曾经跟我说过,从祖上传下来一道遗令,算起来当是在今年,玛法大陆必当遭灾,因此令我等要严防以待。但是祖祖辈辈传了一百多年,这灾难降临的具体日期与地点或是失传,或是根本就不曾传下,因此我根本是一无所知。”
郗风听闻,顿觉遗憾,心道这个世上若是还有人了解内情,那定然是清明子。此刻见他也没了主意,不由得有些郁闷。三人见再无头绪,索性就聊起了家常,凤天兆这才知道当日为何要在白日门召开剐龙大会。原来这清明子的嫡传弟子玄震因为素有争名夺利之心,又偷学暗系以外的武功,早在多年前便被清明子以门规驱逐出去。玄胸怀大志,虽遭师傅逐出,但他感念师傅多年的栽培,非但不恨他,反而立誓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来光大白日门的门楣。终于,他在好友南宫锦的帮助下生擒龙腾。
活捉天下公贼龙腾,那可是大功一件,玄震认为是时候去向师傅耀武扬威了,当下便将龙腾解到了白日门。南宫锦感念其相助之得,为他请功,但他不爱官场,偏偏要了沙巴克城。昭嗣得闻龙腾成擒,为了拉拢人心,便许诺玄震为沙巴克城主,统领天下群雄。如此一来,又加上昭嗣施压让清明子去劝龙腾交出诺玛项链,清明子对其更加不喜。白日门大水过后,玄震又将一批不甘现状的道士带走,去走马上任沙巴克城主,把清明子一干迂腐之人便留在了白日门。
凤天兆听完,不禁感慨:“早年间,弟子与玄震师兄多有交情。真想不到,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清明子道:“这些事也不须怪他!想来都是我的错呀!我一心以自己的想法去要求别人,却不知道别人的真实想法到底怎样。我不喜名利,便要让别人归隐山林,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凤天兆想了想,终觉得玄震所为不该。
清明子从蒲团上站起身来:“你非我门中弟子,原也无需多言。凡人有私心是在所不免的,再说玄震的目的也是要将白日门发扬光大,只不过有些急功近利,走错了路罢了。”
郗风想道:“这沙巴克城城主号令武林,确实是风光无限啊!只可惜了,沈继尧这狗贼我没亲手杀之,多有遗憾啊!不过老道长这种与世无争的想法确是不错的,所谓无嗔无痴、无欲无求、无舍无弃,如此金玉良言,真是令人茅塞顿开啊!”
凤天兆想了想又问道:“师叔,弟子有一事不明,还要在师叔驾前一问究竟。”见清明子点头,他又接着说道,“弟子武功尽失之后,才多方查探解救之法。后来在《玛法内经》之中看到一个秘方,说是‘亡灵药水’与‘诅咒神水’可以清除人体之恶,不知可否解毒”
清明子笑了笑:“这两种神水都是上古年代的东西了!其配方早已失传,具体功效也不知究竟如何,只知道它们应当是出现在幽灵神舰盛行的年代。当年幽灵船祸害生灵,给苍生带来过无穷的灾难,这些药水有可能是被人从神舰带回来的。此物出处不明,加之名称不雅,因此被认为是不祥之物,具体有没有解毒或其它功效真不得而知了。”
凤天兆想着近些时日以来遍查典籍,四处挖掘草药,当中的苦楚确实颇多,幸亏此次蒙师叔搭救。当下便跪地又要致谢。
清明子将其扶起来,又从怀中摸出一卷布帛:“莫要谢我了!这云寂术本就是你们圣系门中的武学。这卷布帛里面记载了功法精要,既是你们门中
第两百一十一章 梦境
但见一轮明月遥挂星空,月光下的城墙在月光的倾洒下显得熠熠生辉,正不知这沙土城墙到底是何物所建。郗风望着月光,又看了看城池,一年前的遭遇无限的在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
过不片刻,恐惧便战胜了理智。郗风准备离开,先避其锋芒。那马儿似乎也知道此处非是善地,竟然早已跑的没了踪迹。
正在这时,忽听四周响起一阵阵此起彼伏的牛角长号之声,紧接着便是喊杀之声暴起。郗风惊讶非常,难以言表。又听的不远处鼓声震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了一批批的官军,正朝着城中冲杀进去。
那批官军似乎是早已埋伏在此,只待号令便行攻城。此刻闻听号鼓声响起,直如离弦之箭一般,转眼间便到了城门处。
城中也有不少人冲出了,正是当日郗风所见过的人身马脸的汉子。一时间两波人便冲杀到了一处。
夜半交战,城门处沙尘飞扬,尘土中的反光物质在月光下直如萤火虫一般,将两批交战之人裹在中间。但听得官军出现之处有人高声大喊:“众军听着!王爷传下大令,将阖城的畜牲尽数杀死,替兄弟们报仇!”混战中,谁也听不清号令,但见交战的人群中不时的有诺玛族人或者官军倒地不起。
郗风不明就里,当下伏在一处沙丘下不敢动弹。双方混战了近一个时辰,从城中冲出的诺玛人越来越少,城外的诺玛族人也是死伤殆尽,但见每一个即将倒下诺玛族人都会不停的冲着月光吼叫,直到再也发不出声响。
忽然间,城头上黑影一晃,当即便看到有一个人从墙头跃入城中。众军都堵在城门处激战,谁也没看到有人从城墙进入城内。郗风陡然一见,不由得心头一凛:“这人的身法怎么这么眼熟莫不是凌彦章又来了”想到这里,郗风急忙从沙丘后转出,紧走几步也到了城墙边上,纵身一跃,也跟了进去。
刚到城中,便见十数丈外人影一闪,便就此湮没在一堵墙的背阴处。郗风不敢大意,当即也躲在一棵大树后面,静静观望。这一看不由得有些激动,只见城中心,七八个绿衣老者正围在火堆旁,对外面的官军攻城置若罔闻。而火堆旁边放着一张木桌上供着一个木盒,盒中似乎是放着一枚印章。
郗风正自观看,但城外的喊杀之声更甚,当即便有十余个手持骨刃的诺玛冲到火堆旁,冲着绿衣的法老哇哇哇的说着什么。那绿衣众法老听罢,登时一齐起身,也是怒吼着,似乎是冲人大骂。忽的先前藏在那人疾闪而出,一眨眼便奔至火堆旁,伸手便去取桌上的木盒。
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饶是郗风也呆了一呆。但见那人已然抢了木盒在手,正欲纵身离去。忽的众绿衣法老一齐出手,将手中的骨制权杖齐齐打向那人头顶,混乱中竟有六七道闪电也打向那人。
那人大惊,连忙闪身躲过闪电。或许一心难二用,躲过闪电之后,右臂上顿时被骨杖打中。本已抓在手中的木盒登时坠落,那中间的绿衣法老将骨杖一搅,竟将木盒又缠了回去。那人一击不中,当即准备撤退,但众绿衣法老哪里能放过他只见众法老权杖递出,一齐又打向那人身周的众穴。那人连忙跃起,踢开身侧数根权杖,接着从怀里摸出一物,顺手甩向众法老。
众法老连忙挥杖相迎,只听叮当一声,骨制的权杖上竟然多了一支角笛。众法老一见短笛,惊喜交加,竟然忘了再去进攻那人。郗风清楚的听到那人‘哎哟’一声,随后又向怀里摸索,又扔出一物。那东西甩在一名绿衣法老的身上,登时炸了开来,一团团黑雾腾空而起,那人也趁机逃了去。
抓住角笛的绿衣法老似乎是发了疯,手舞足蹈的哇哇怪叫,过了一阵又将角笛放在嘴里呜呜的吹了起来。郗风躲在暗处,这诺玛法老如癫如痴的神态只看的他心惊肉跳。说来也怪,本来被官军杀的节节败退的诺玛人众在听到了角笛声响后,一个个也是像发了疯一样卖力抵抗,悍不畏死。
又厮杀一阵,土城四周也响起了不少诺玛族类的吼叫。官军知道诺玛族的援军到了,当下也只得收兵撤退。众诺玛见官军退散,也不追击,诺玛族众围在火堆旁肆意的吼叫着,对着那木盒与角笛又跪又拜的,看的郗风不由得倒吸凉气。
众诺玛在城中叫到了后半夜,这才纷纷出了西门离去。郗风有心究根问底,准备一路追踪过去,但想到在沙漠之中无所遁形,生怕暴露了行迹,当下只得在城中呆上一夜,隔
第二百一十二章 大梦初醒
刚刚踏入那个小门,里面立刻传来一阵阵鬼魅一般的笑声。郗风惊恐万状,连忙四处摇晃火把,循着笑声的方向照了过去,盼着能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然而这洞内异常漆黑,纵然擎着火把,却连面对面的物事都看不清晰。
正彷徨无措之际,忽的洞内天光大亮。郗风正不知何故,连忙借着光亮四下查探。但见那石门后面的空间异常巨大,从前至后似有几十丈之遥,地面似乎是圆的,圆形的边际处山体横生,怪石嶙峋,在七八丈高的地方形成了十余处天然的台阶,那台阶不大,勉强能坐下一人,在向上就看不真切,也不知上面到底有多高。就这么一个圆柱形的空间,只有自己一人,郗风如何不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四周传来一声女子的轻喝。这一声娇喝有如在耳畔响起,郗风大惊失色,只道是南宫燕偷偷的跟着自己也来到了这个地方,于是连忙回身四顾,却哪里有人影
忽然间,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大喝之声,这下郗风明白了,原来这石洞之中另外有人。他想到此处,连忙又向面前的圆形场地里看去,却仍不见人影。如此怪异之事,着实令郗风费解。但他素来颇具胆色,不畏艰险,心想这沙漠的石洞中多半是有诺玛族人在此盘桓,听着刚刚一男一女的声音想来是玛法人类无疑,他生怕这两人遭遇毒手,当下四下寻找,盼着能助他们一臂之力,好过死在诺玛族的那些畜牲手中。
如此一定心神,郗风已然迈出了十余步,但听得洞中不时的传来打斗的暴喝之声。刚刚一踏进那圆形地面的中心之处,忽的眼前凭空‘冒出’两个人来。但见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二十来岁,白皙的脸上挂带着斑斑血迹,一身轻盔,头戴一顶青铜盔,正将手中的兵器‘命运之刃’拄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而那个女的也是二十岁上下,披散着的长发略显凌乱,却并未受伤,她身穿道家的灵魂战衣,手持一把银蛇剑,正护在那男人的身前。圆形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些死尸,而他们的面前仍有三个诺玛,这三个畜牲正看着二人,在原地走来走去,一股蓄势待发的情态,只怕下一刻便会冲上来将这一对人类的男男女女撕成碎片。
郗风看的惊奇,心道:“这命运之刃乃是龙腾家传的武器,而且那日在潘夜城外,我与他大战之时已经将这两把武器全都震断了,怎么这人也有一把”不及他细想,一个手持石斧的诺玛率先冲了上来。但见那个男人大喝一声,将命运之刃挥舞而起,用了一招‘半月剑法’向那持斧诺玛拦腰砍去。
不知是那人出手迅捷,还是这些诺玛畜牲反应迟钝,这命运之刃拦腰一下,登时将那诺玛砍作两段。不待郗风赞叹,另一个手持短杖的诺玛又吼叫着暴跳而来。郗风两度与诺玛法老相遇,知道在诺玛族中能够手持法杖的多半是会自然界魔法。正要看看这二人有何手段时,忽见那持杖诺玛似被什么重物撞击,迅速的被击退到后面的石墙上。
郗风这才看清那持杖的诺玛被一个木杖‘钉’在了石墙上。原来就在这诺玛暴起攻击的瞬间,那个男人忽的将脚下的一根木杖踢出。那木杖去势凶猛,竟将那畜牲钉死在墙面上。那女人见持杖诺玛被重创,当即一挥手向那怪物击去。但见那诺玛被女子掌风击中,登时变得一身碧绿,挣扎着将插在胸口的木杖拔出,向前走了两步,这才倒地身亡。而他才刚刚死去,忽然间身上的血肉如同被蒸发一般,呼呼的冒出一团团黑气,就此便成了一堆白骨。郗风这才知道先前那些白骨并非是死后多年形成,当下对这女子的手段颇有微词。想了想对诺玛族的这些畜牲原也不需仁慈,当下便释然了。
想罢,郗风又向那二人看去,却见剩下的一个诺玛正急奔着向他们冲去,而那二人似乎是看不见那诺玛一般,兀自背靠着背在说着什么。眼看那诺玛就要出手伤人,郗风无法再忍,当即便要出去援手。忽的半空中冒出了一条闪电,正击中了那诺玛的头顶,那诺玛被雷电所击,晃了一晃,便倒地身亡了。
郗风看了看那圆形空间的顶部,想来这个地方绝非露天,他是武学大家,一想到此处,立刻便知这闪电绝非天成。当下举目在上面四下眺望,果见半空的山壁高台之上坐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坐在半空中,双手握着一根魔杖拄在地上,朦胧间只能看到半边脸。但见她身上的魔法长袍也是微微摆动,
第二百一十三章 烽烟尽处
铺天盖地的沙尘正急促的涌向郗风栖身的风蚀洞。眼看着合围之势渐成,郗风哪里还敢耽搁当日在石洞中被诺玛法老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感觉就像是生在了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他怎么也不肯再遭一遍同样的罪。
那诺玛族众来势汹汹,不过片刻功夫便已到近前。郗风见诺玛军容甚壮,深知一旦交手,怕是再也没机会脱身了。想到此处,他极目远眺,但见这西北角的一处诺玛小队尚未到来。这风蚀洞面朝正北,东北三面已经聚满了大批诺玛,这些怪物手持骨刃与利斧,正自向郗风冲来。
郗风知道机不可失,当下一挥手便用了一招‘透心链’,登时将正北的诺玛族众震倒一片。众诺玛见郗风还手,纷纷的嗷嗷嚎叫,冲向郗风而去。郗风一掌击出,当即翻身上马,将掌中的法杖狠狠地抽打在马背上。战马吃痛,又似是被诺玛的嚎叫声吓着了,没命的朝着西北角跑去。郗风连人带马冲到西北角后又策马向西,顿时便出了包围圈。
众诺玛见郗风突围,立刻喊叫着追了上来。其中不少骑着巨蜥的诺玛族众,仗着蜥蜴的脚力,转眼间就追到了郗风身后。郗风既惊且怒,不由得咒骂两句,当下回身出掌,顷刻间又将追的最近的三个诺玛骑兵震死当场。
眼见着追来的诺玛越来越少,郗风这才安心,当下又催马疾行,跑出了三四十里才停下。此时已是日中,郗风自从噩梦中惊醒以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此刻见处境安全,这才从包裹中取了干粮,就着壶里的清水草草的吃了顿饭。
不想没等到郗风缓过神来,忽的西边沙漠中又尘头大起,眼看着黑压压一片诺玛战士正朝着郗风而来。郗风大惊失色,当即又跨上马背,朝着北方疾驰而去。走不数里,北方又出现了大批的诺玛。郗风心下叫苦:“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难不成捅到诺玛老巢去了,哪那么多这玩意”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又调转马头,一路向南而去。
向南一路走来,竟是再无一个诺玛前来骚扰。郗风策马在沙砾中缓步而行,望着四面滚滚黄沙,苍茫戈壁,想到一生之中数次出远门都在跟沙漠打交道,甚至有几次险些丧命在黄沙之中,想来想去,不禁觉得有些可悲。在沙漠中又行了数日,这一日晚间,郗风突然发现竟是到了诺玛大城。他在沙漠中寻月奔波,忽的见到镇甸怎能不兴奋当下策马入城,凭着记忆去找那诺玛客栈。
过了片刻,诺玛的沙漠客栈便在面前了,迎接郗风的却不是那店老板的不孝儿子,反倒是一个诺玛族人。那诺玛见郗风到来,连忙要帮他牵马。郗风这一路上尽被诺玛族人欺负,此刻也分不清眼前这人是好是坏,当下也不到贸然入住,只得连忙推辞,向那诺玛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是到城中投亲而来,只是路过,并非要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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