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那你们就弄个大点的场地嘛!”董鑫有些不满。
“我们已经调配了最大的多功能学术报告厅,可以容纳八百人,再大就只能用体育馆了!”
“怎么会有那么多人”
“你想想京城那么多高校、研究院所,数学专业的学生有多少搞数学研究的学者又有多少这还不算社会上的数学爱好者。消息刚传出去,他们就组团报了名。”
“他们凑什么热闹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有几个能听懂格罗滕迪克的讲座你们也是,格罗滕迪克难得出来一次,机会多么宝贵你们就应该好好组织,找些能与他对话的学者,跟他讨论一下《纲领草案》,对我国的数学发展岂不是更有意义”
“其实,格罗滕迪克先生最初只是说想和参加奥数的学生交流一下……”
“那你们就更应该谨慎一点,不要什么
八十九、格皇的演讲
格罗滕迪克接着说道:“很多人看到我,都想和我聊聊数学。其实自从1970年以后,我更愿意和大家谈和平、环保、裁军或者佛教。然而非常现实的是,就像大家更愿意听20岁女子的撒娇与造作,也不爱听60岁女士的人生忠告一样,显然大家也不愿意听我的牢骚与抱怨。好吧,既然来到johnson先生工作过的地方,那我就入乡随俗,聊聊我学习数学的一些事情。”
台下的听众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怕格罗滕迪克任性,说些环保、裁军的事情,让他们千里迢迢跑过来结果空欢喜一场。
格罗滕迪克道:“小时候我很喜欢上学,因为在学校的时候从来不会觉得无聊,在那里,有数字的魔术、词语的魔术、符号的魔术和声音的魔术,此外在歌曲和诗歌里还有押韵的魔术。我总觉得押韵似乎包含着一种不可言喻的神秘,直到有一天,有人给我解释说,押韵有个非常简单的窍门,就是让两句相继说出的话以同一个音节结束,这样它就如中了魔法一般变成了诗。这简单揭开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开始热衷于作诗自娱自乐,有一阵子,甚至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押韵的。即便到了现在,我偶尔还会做诗。”
好吧格皇,我们知道你多才多艺,但你还是说点数学的事情吧!
格罗滕迪克似乎感受到众人的怨言:“事实证明,我没有johnson先生那样超绝的天赋,能够在多个领域同时做出杰出的成绩。所以几个月过去,我对押韵的痴迷就退去了。在学校期间,我是名好学生,但不是最出色的学生。我会不顾一切地投入到我感兴趣的事情中,从而忽视那些我不太感兴趣的东西,也不太在意老师的看法。一旦兴趣衰减,我就会抛开它们。比如在中学的时候,有段时间我非常喜欢玩纵横填字游戏,曾经整天、整星期地制作纵横字谜方格,把形状的魔力与词语的魔力结合起来,一层层嵌套,难住所有的答题者。后来玩腻了就丢在一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梅林感慨道:“不顾一切投入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中,或许这就是格皇能成功的理由吧!”
江水源则是恶意满满地猜测:莫非他后来放弃研究数学,隐居比利牛斯山,也是因为兴趣衰退老爷子还真够任性的!
格罗滕迪克终于把话题收了回来:“我从上小学的时候就对数学着了迷,每天都做数学题的时光都是最快乐的,无论是在狭窄的阁楼,还是在吵闹的课堂。很快课本上的那些东西就无法满足我了,因为在我看来,那些题目几乎一模一样,无非就是改头换面了而已,而且课本上的内容缺少必要的逻辑性,感觉有点像《启示录》,既不讲它们是从哪里来的,也不讲它们要往哪里去,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相比于学习这些呆板的内容,我更喜欢探究真正的问题,比如根据海伦公式,当一个三角形的三条边长度已知时,这个三角形的面积就确定了;当时我就考虑,对于一个六条棱长已知的四面体来说,它的体积等于多少是不是也有一个类似的公式然后我就花费了很大的工夫,最后把这个问题搞明白了。我就是这样,当一件事情把我缠住的时候,不管花费多少个小时、多少天,我都会执著地思考它,乃至于忘掉其它所有一切。”
梅林、江水源等人已经献出自己的膝盖:不愧是格皇,考虑问题的脑回路跟咱们普通人都不一样!
格罗滕迪克继续批评中学教育:“我认为我们接受的中学数学教育是彻头彻尾违反数学本身的,包括现在也是。我印象非常深的是一次数学考查,题目要求证明三角形全等的几种情形之一,老师给了我一个很低的分数,原因并非是我
答错了,而是我给出的证明和书上的答案不一样,老师改卷是根据答案来的,结果就成了这样。可是我确信我的证明没有任何问题,与标准答案同样令人信服,但是老师显然并不相信自己的理性判断。他必须参考一个权威、一个标准才能做出自己的判断,他相信权威胜过于相信他自己。我本来以为这种
九十、亿分之一
格皇的任性是有目共睹的。
在正值研究顶峰的42岁,他挥挥手告别最负盛名的佛国高等科学研究所,回到“几乎是全法国数学最烂的大学”蒙彼利埃大学任教,以后几十年不发表一篇论文。
在他60岁的时候,瑞典皇家科学院颁给他克拉福德奖和16万美金,结果他回信把瑞典皇家科学院劈头盖脸批判一通。
更不用说区区华国数学界!
江水源不管那群老中青的感受,只顾送出双击666:“要说格大爷真是霸气,中学就能从三角形的海伦公式想到四面体的体积问题,大学就试图改写高中教材。这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到做到的。”
如果说江水源是羡慕,那梅林更多是感慨:“格皇对数学的敏锐直觉,以及他美丽而深刻的数学思想,在存世的数学家里几乎无人能及。他小时候还辗转多地,后来又被关进集中营好几年,结果照样十几岁上大学,二十出头就拿到博士学位,不到三十岁就成为全世界代数几何研究的领军人物,感觉我一辈子就难以达到格皇的高度!”
江水源安慰梅林道:“你要相信自己是大器晚成。”
胡沛薇笑了:“你说搞国学、搞历史大器晚成,我信。你说搞医学、搞地理学大器晚成,我也勉强认了。你说搞数学还大器晚成,那不是扯么看看近一百年来最杰出的数学家,有几个不是二十出头拿到博士学位、三十岁以前就担任教授的知道为什么菲尔兹奖只颁发给40岁以下的年轻数学家么因为他们知道,40岁之前还做不出什么卓越贡献,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张谨顿时紧张起来,说话也更结巴:“我、我、我、我已经17岁了!”
江水源拍拍他的肩膀:“不着急,今年你上大学,正好和格皇一样年龄。等你进了数学系,还不是如鱼得水20岁左右拿到博士学位简直易如反掌!”
张谨更结巴了,“我、我、我”半天也没说出下半句来。葛钧天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替他翻译道:“你是担心你今年上不了大学”
张谨连连点头。
葛钧天道:“明年也才18岁,上大学不早不晚刚刚好。你要知道泥轰著名数学家小平邦彦,20岁才考进东京帝国大学数学系,34岁才拿到博士学位,不照样得菲尔兹奖所以,好菜不怕晚,你着什么急”
江水源心里暗暗叹息:看来葛大爷真打算把张谨当衣钵传人啊!处处想方设法维护他,生怕他受一点委屈。
就拿他举例的小平邦彦来说,是20岁考入东京帝国大学数学系没错。可问题在于,小平邦彦在17岁时已经考入第一高等学校理科学习。第一高等学校名义上是高中,实际上就是帝国大学的预科,毕业后升入东京帝国大学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且小平邦彦大学一毕业,就担任东京文理科大学的副教授,也证明他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至于小平邦彦为什么34岁才拿到博士学位,那是因为小平邦彦所处的时代和现在不一样。
那时候泥轰的博士,是学习期满后提交论文,经审查合格才颁授学位的,导致博士学位不仅是一种荣誉,更像是一种学术称号。很多人都是边工作边写论文,十年磨一剑,慢工出细活,攒到三四十岁、论文改无可改才提交,一出手就是精品。
所以说,拿小平邦彦来举例子,那不是纯粹为了哄张谨开心么
胡沛薇估计也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看着葛钧天说道:“好菜自然是不怕晚,但我们这些笨鸟,还是要尽量先飞的。”
葛大爷笑笑:“小胡要是自谦笨鸟,那我们就是一群没长翅膀的几维鸟。哈哈,听了格罗滕迪克先生的讲座,是不是大家都热血沸腾、浮想联翩但我个人建议,他老人家的讲座听听就算了,不要太当真。因为能达到他的高度,能从最根本的层次考虑数学各分支之间最根本的联系,提供研究几何、数论、拓扑以及复分析的统一架构,绝对是万里挑一,不,是千万分之一、亿分之一的概率。”
 
九十一、三个女生的日记
3月18日,星期四,小雨
今天是他去京城的第十二天。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前总觉得太夸张,现在才感觉简直说到了人心里。现在我每天走进教室,都希望看到他坐在座位上看书做题,然后看见我进来,笑着跟我打招呼,说“小菜一碟,早安”。每次上课或课间,我都会忍不住回过头,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正坐在座位上微微皱着眉头思考问题。
我这是喜欢上他了么(好害羞,划掉!)
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张明月突然问我,他还有三四个月就高中毕业、去上大学了,该怎么办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呢!
他去上大学怎么办这个问题,其实我很早就想过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努力学习,争取考上京城的大学咯!就算考不上经世大学,至少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里,周末、节假日还有机会见到他。至于上京城什么大学,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听培训班薄嘴唇的欧巴桑说,如果跟公司签订20年长约的话,可以作为委培生直接保送国立戏剧学院,但我并不想签那么长时间的卖身契,之前签10年的我已经觉得太长了,而且一旦进入娱乐圈,总感觉会离他越来越远。如果可能的话,我会考北平师范大学艺术系或者国立音乐学院吧一来离经世大学更近,二来名声也更好些。
或许受这个消息的刺激,我一冲动,晚上去我们学校的表白墙上写了几句话,向他表白。虽然不是面对面,我还是好紧张,感觉两手发抖浑身出汗,后来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因为表白墙里面一半左右都是向他表白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谁让他那么聪明、那么帅,关键还那么温柔体贴,简直就是完美。——其次是潇湘,第三是我,嘻嘻,心里还有点小窃喜的感觉。
早点睡觉了,明天晚上还要去培训。培训辛苦其实并不可怕,我最怕的是那个地中海发型的欧吉桑,感觉他看我的时候,就像要把人吞到肚里一样。希望培训早些结束,能够试水一些节目演出,这样至少就可以摆脱那个恶心的欧吉桑了。唉!
小菜一碟,为了他,为了梦想,为了去京城,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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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9日,星期五,多云
坏消息,果然这一周那个坏人都没有回来!
好消息,下周一终于可以见到那个可恶的家伙了!
那么长时间没见到他,不知道这个坏家伙有没有什么变化,应该又长高、又变帅了吧不管怎样,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严刑拷问(如果有可能的话),问问他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居然跟一群女生去吃宵夜、逛酒吧,还跟一个叫乔一诺的大龄女青年不清不楚眉来眼去,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知不知道要遵守夫道都没带我吃过宵夜、逛过酒吧!必须罚他跪键盘(如果有可能的话)!
再然后呢
再然后,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喽。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而且他又是那种性格的人,典型的薄脸皮、豆腐心,肯定是那群狐媚子扯着他不放,他挨不过颜面才去的。就好像那个活该一辈子飞机场的谁,居然厚着脸皮跟我借他去当挡箭牌。什么挡箭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打算,无非就是想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哼哼,那个谁,咱们这事儿没完!
还有昨天下午,张明月突然问蔡小佳,那个臭家伙还有三四个月就高中毕业上大学了,该怎么办蔡小佳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其实我知道,这个小妮子对江水源是有好感的,她想去京城上大学。但事实就是,女孩子家一旦进入娱乐圈,就好比白布掉进墨水里,再也洗不白了。就算你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十年之间天天逢场作戏,名声也会彻底坏掉。那个臭家伙心肠好是不假,可他进
一、稀客
星期一。
江水源刚到学校,就受到班上同学的热烈欢迎,被簇拥拱卫着送进了教室。听闻消息,班门口络绎不绝都是参观的人群,朱清嘉差点老泪纵横“困扰高二(2)班十几天的问题终于解决了!看来春困不可怕,关键是要对症下药啊!”
连校长雷成雨也拨冗来到高二(2)班,向在全国奥数决赛中取得优异成绩的江水源、张谨表示衷心祝贺,并拍着胸脯表示今年的省级三好学生名额,肯定有江水源一个。
雷成雨刚走,吴梓臣就急吼吼地问道“老大,您这次参加经世大学修习班,应该拿到了免试入学名额吧”
江水源还没回答,吴梓臣便遭到张明月的一记肘击“能不能长点脑子就凭班长现在新概念作文、生物奥赛、数学奥赛三个全国一等奖,拿个入学名额还不是轻而易举!别跟我说经世大学有多牛气,也别提经世大学的学生有多优秀,在我看来,再牛气、再优秀都比不上咱们班长的厉害。别人上经世大学,是他自己的荣耀。咱们班长上经世大学,那是经世大学的荣幸!”
吴梓臣目瞪口呆“张明月,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大的死忠粉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一直都是啊!你不知道,是因为你笨呗。”张明月满脸的理所当然,“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不拼成绩,只看颜值,班长也应该稳进经世大学。”
吴梓臣晃晃食指“你错了!”
“哪儿错了”
“要是凭颜值的话,老大能直接经世大学博士毕业!”吴梓臣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大你这些天是不在,我可听说两江大学招生办给咱们学校打了好些个电话,问你愿不愿意保送他们学校,奖学金、专业、导师什么的随便挑。我都有些佩服他们的勇气,怎么就敢打这个电话就算搞诈骗、拉人头,也麻烦找个外省不知道的忽悠,咱们跟他学校相距才几百里,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
江水源心里倒是一动“两江大学又给我打电话看来她们俩还真是很敬业啊!”
他想起了当日在省城生物奥赛集训结束后,遇到的两江大学本科招生办公室两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好像一个叫柯霖、一个叫廖冰莹吧貌似还都是名牌大学博士毕业。
浦潇湘一直在耸着耳朵听他们聊天,这时转过头来“你该不会被他们感动之后,直接报考他们学校吧”
“怎么可能我当然是十动然拒。”江水源笑笑,“莫非浦潇湘你想去”
浦潇湘冲着江水源皱皱好看的小鼻子,没有说话。倒是吴梓臣插了一句“张谨,你不是得了全国奥数二等奖么你倒是可以试试两江大学,据说他们对保送生是保姆式培养,你想上什么课就给你上什么课,你想配什么导师就给你配什么导师。据说他们学校还有院士哦!”
张谨似乎颇为意动,半天没有说话。
江水源赶紧劝道“张谨,你别听吴梓臣瞎说。你今年才高二,再准备准备,明年奥赛轻松拿个全国一等奖,到时候保送经世大学都没问题,你可别一时冲动、后悔终身啊!”
张谨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是我、我明年就十八岁了!”
“十八岁怎么了”吴梓臣一惊一乍的,“莫非小谨子你还打算趁着国家法律保护,进大学干一票大的”
“你闭嘴!”江水源生气地呵斥道。
张谨低着头,说话有些底气不足“我、我不想读高中了。”
吴梓臣撇撇嘴“说得好像谁喜欢上高中似的!”
“是啊,能像班长那样直接保送大学,谁愿意继续上高中”难得张明月赞成吴梓臣的观点,“尤其是高三,特别辛苦,每天早上五六点起床、晚上十一二点才能睡觉,除了正常上课,每天至少要做一套试卷,除了学习,啥都干不了。前几天我去高三看过,每个人的面前都堆积如山,每个人的表情都苦大仇深,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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