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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吴梓臣心悦诚服地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说老大您怎么这么看重一个府级的比赛呢!只是——”

    江水源打断吴梓臣的转折:“没有什么只是!作为国学讲谈社一员,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不指望你能发挥多大作用,但你也别给我拖后腿!”

    “瞧老大您说的。既然入了国学讲谈社的门,我生是社里的人,死是社里的死人,肯定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拖后腿那是对我人格和良知最大的践踏!”吴梓拍着胸脯说道,“老大您放心,接下来打探消息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把对方选手暗恋对象的亲妈的手机号码是多少都给您打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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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复印费与打印费
    就这样,江水源老老实实捡起已经吃灰很久的化学奥赛资料,重新开始学习。没办法,事情已经上升到影响父子关系、关乎老爸尊严人格的高度,为了父慈子孝与家庭和谐健康可持续发展,江水源只能妥协。

    第二天早上,浦潇湘看到江水源在做化学奥赛试卷,笑得就像虐了哈士奇的萨摩耶,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江水源知道这事绝对和这小妮子脱不开干系,无奈何人家确实聪明,一出手就捏准了老爸的脉门,自己唯有用人身攻击加以报复:“喂喂,某人请淑女一点,你笑得臼齿都漏出来了!”

    “才没有!”

    浦潇湘嘟起粉嫩嫩的嘴巴,转身从书包里掏出一大摞类似密卷、内部题之类的资料,堆到江水源桌子上:“这些有的是奥赛社最近发的,有的是我朋友四处淘换来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我都顺便给你复印了一份,你做做看”

    女孩子家做事特别仔细,不仅每份试卷都整齐装订好,还用彩色曲别针分门别类,贴上荧光标签,写明试卷出处、自己做题感受等等。江水源觉得自己内心某处柔软的地方像是被羽毛轻轻挠动了几下,沉默片刻,他问道:“那复印费多少钱”

    “你真要给钱”浦潇湘板着脸盯着江水源。

    江水源的直男癌总算还没到晚期:“那就赐福楼”

    “这可是你说的!”浦潇湘的表情瞬间生动起来,“我要吃松鼠桂鱼、文思豆腐,还有蟹黄汤包、拆烩鲢鱼头!吃完饭,你还要陪我去酒吧唱歌!”

    江水源道:“吃饭可以。酒吧我怕我会被浦大将军炮决!”

    “那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么”

    江水源瞬间明白过来,马上说道:“去酒吧的事我可以解释——”

    “你不用给我解释。”

    我不解释,恐怕分分钟会被你的醋味给熏成气管炎!旋即江水源回过神来:不对,我为什么要向她解释明明就是亲个嘴而已,怎么搞得像是领了证一样

    虽然江水源心里这么想,嘴巴却很诚实:“是这样的,当时我们修习班快结束了,大家都准备回去,碰巧我们宿舍一个男生喜欢上了班里的一个女生,他就组织两个寝室搞了个联谊。那个男生估计想有点气氛,就选在学校旁边的酒吧里——”

    “修习班才几天竞争压力又那么大,还有人卿卿我我难道是一见钟情”浦潇湘的关注点开始跑偏,“那你在班里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女生,或者有女生喜欢上你”

    江水源连忙撇清自己:“你也知道修习班竞争压力大,我整天起早摸黑,忙得连吃饭睡觉都要精打细算,哪有时间关心这个”

    “是吗”浦潇湘的语气有些玩味。

    难道这小妮子又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流言貌似我在京城这段时间挺守身如玉的啊!正在江水源极力反思的时候,救场的来了:“江、江、江水源,葛、葛、葛老师找你!”

    江水源热泪盈眶,差点给张谨当场颁发一枚见义勇为的勋章:“好的,我马上就去!”说完起身往外走去。话说他还从来没有这么迫切想去见葛大爷!

    “记得赐福楼!”浦潇湘提醒道。

    “没问题!”

    “还有酒吧、唱歌。”

    “等你满了十八周岁再说!”

    “满十八周岁你有什么企图”

    走到门口的江水源一趔趄:“企图个鬼啊!是法律规定未满十八周岁不准出入经营性娱乐场所。还有,有空多学点法律,别老想那些有的没的!”

    刚回到淮安府,葛大爷又恢复他一贯的邋遢作风,皱巴巴的衣服、乱蓬蓬的头发、灰仆仆的运动鞋,从里到外都洋溢单身死肥宅的颓废气息,前几天在京城那个西装革履的形象仿佛五彩肥皂泡,一落地就碎得稀里哗啦,消失如四十岁中年晨起那一刻对青春蹉跎的叹息。

    “葛老师,你找我”

    葛大爷抬起头:“不是我找你,而是应该你找我。既然你不主动找我,我只好先找你了!”

    怎么几天没见,一位好好的数学老师就变成了rap歌手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江水源百思不得其解。葛大爷浑然未觉,随手点了点桌角上的一堆东西:“这个硬盘里面,是从杂志创刊到去年年底为止的《annals.of.mathematics》全文数据库。我怕你偷懒,所以先帮你打印了前面几年的,你拿回去好好看看。”

    江水源搓着手:“谢谢葛老师!实在是太麻烦您了,那个、那个,打印费多少钱”

    葛大爷鄙夷地看着他:“你觉得葛老师我是差那点小钱的人么你要真是有心,就看的时候给我认真点,别跟看网络小说似的,稀里哗啦一天扫完几十万字。”

    “我一定认真研读!”

    葛大爷摇摇头:“我让你认真读,不是让你查漏补缺、故意挑错,也不是想培养一位数学史专家,而是想让你从中发现方法的创新、智慧的突破与灵感的闪光。虽然说早期的论文比较粗糙幼稚,但在当时人看来,他们都是努力有所突破、有所发明的。就像牛顿从苹果落地中感悟出万有引力、门捷列夫从互不相干的元素里发现元素周期表,现在看起来天经地义



七、伤别离
    “我有问题,可以直接来问你吗”

    江水源觉得去图书馆翻书查资料,还不如直接来找葛大爷。虽然他老人家嘴上不留情面,但学问是实打实的,问他总比自己去图书馆里撞运气强百倍。

    没想到葛大爷却眉头微皱“问我六月底之前可以,之后嘛,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江水源听出了葛大爷的弦外之音“怎么,葛老师你要走”

    “放暑假我还不走,一个人留在学校里辟谷修仙啊!”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江水源只好接着问道“我的意思是,葛老师你要辞职离开淮安府中”

    “你哪只眼看到我要辞职了”

    “两只眼都看到了。”

    葛大爷终于不再掩饰“是啊,我准备辞职回京城读个研。”说完他颓然靠在椅背上,低声解释道“以前,我总觉得自己智商爆表,超越前人、做出一番成绩不在话下。大学刚毕业那会儿,我认为自己最缺的不是学位,也不是名师指导,而是缺少一个让自己安静下来、专心思考问题的环境,就像牛顿的伍尔索普庄园、孙元起的崇实学堂。所以我远离京城,来到淮安府,就是找个不为外界所扰的环境,让自己静下心来思考一些大问题,真正的大问题。”

    江水源没有插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在淮安府中这几年,我自觉没有荒废时间,但做出的成绩却乏善可陈。直到现在,我才勉强接受几个残酷的事实第一,我并没有自己想象那么聪明。就像某本里说的,‘小时候,总以为自己是故事主角;长大了,才发现自己不过是群众演员’。可能我的资质也就中上等,距离真正的天才还有不小的距离吧

    “第二,在淮安府这几年,我自以为是‘举世皆醉我独醒’,专心在坐冷板凳。但回过头来与留在京城、沪上的同学相比,已经不知不觉被他们拉开了好几个身位,而且距离越来越大!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向阳花木易为春,别说什么投胎、卖身、买房子,就是做学问,都得去一线城市才行!

    “第三,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像几十年前了。以前还有秀才、高中生靠自学写本书,然后一举成名天下知。现在想要成名成家、做出成绩,就非得读研究生、拿博士学位、进科研院所不可,要不然别说拿到项目、争取资金支持,就是写的论文都发不出去,更别说其他!

    “这些都是我的血泪教训。不管你或张谨,以后要是走学术研究这条路,就别投机取巧,老老实实上名校、拜名师,认认真真拿学位、发文章,然后评副高、评正高,除此以外都是虚的!”

    江水源突然觉得葛大爷有些陌生。

    在他心目中,葛大爷虽然邋遢不修边幅,精神上却是超凡脱俗的,仿佛隐居深山参悟独孤九剑的世外高人,不染半点人家烟火气。如今的他,就如同为升职加薪烦恼的小职员、斤斤计较柴米油盐的家庭妇男,有点世俗,又有些油腻。

    或许这就是成熟吧

    江水源没有太多感伤“回京城读研是经世大学么那我以后见到你,是不是应该叫师兄”

    “滚!”葛大爷撇撇嘴,“不管你以后多么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也不管我以后混得多惨,那我也是你的恩师,你和张谨也是我的开山大弟子,辈分不能乱!你也是敢乱叫,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废掉武功、逐出师门”

    江水源惫懒地回答道“那我就拜入惠院士门下!嗯,琼琚姐是惠院士的孙女,葛老师您又是琼琚姐的未婚夫,而我是惠院士的弟子,这么算来你应该叫我——师叔”

    “滚犊子!”葛大爷被气笑了,随手砸过来一本书“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抱上你这堆东西,理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我怕等下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把你揍成生活不能自理!”

    江水源见好就收,马上抱着硬盘



八、失落
    既然是失恋,那就不是江水源能管、该管的事情了。

    浦潇湘却被勾起了兴致,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立马转身连珠炮似的发问:“喂喂,你不是和黄老师关系很好吗你知道黄老师和谁在拍拖他们又为什么分手是那个渣男对我们黄老师始乱终弃,还是有第三者插足明明我们黄老师那么温柔、那么知性,他怎么能这样!”

    江水源专心在看化学奥赛资料,头都没抬:“连《婚姻法》都管不着的事儿,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关心一下嘛,她可是咱们老师!”

    “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知道吗大清早就忘了,你还管得那么宽。你要是真关心她,就不要再八卦这个问题,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这种事情不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尴尬吗尤其她还是咱们老师,要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

    浦潇湘哼哼道:“就知道你是个钢铁直男,一点都不懂我们女孩子的心理!失恋怕丢脸、觉得尴尬、想独自买醉舔伤口,那是你们男生。我们女孩子就是要找人倾诉,然后痛痛快快哭一场,最好还有几个闺蜜、小姐妹在边上帮腔,一起骂那个渣男。谁也不说,闷在心里,那才容易出问题!你呀,多学着点。”

    “学什么学做妇女之友”

    “你怎么这么说话谁是妇女不对,谁让你做妇女之友了我的意思是,你要多花点心思去了解女生,感情方面要细腻一点、再主动一点,不要老这么不解风情。比如说你看到我生气了——”

    “事实上你没生气。”

    “……我是说比如!”浦潇湘真有点生气了,“好吧,比如你看到了黄老师在哭,你该怎么做别老想着‘多喝热水’、‘早点去睡’、‘你要是难受,我也没办法’,你得主动过去安慰她,耐心听她倾诉,积极帮她想办法解决问题,哪怕解决不了,至少也要让她感觉到还有人关心她,让她心里好受些。”

    江水源用笔尖点点试卷:“比起黄老师的情感问题,难道我们不应该更关心化学奥赛么”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黄老

    老师平时对你那么好,还带你拿了全国奥赛一等奖,说她对你有知遇之恩也不为过。现在她遇到了这种事,你不想着怎么去安慰人家,居然只关心自己比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血、这么自私”

    江水源有些无语:“你觉得我一个男学生,主动去关心未婚年青女老师的情感问题,不是更让人奇怪吗尤其她平时对我还很好,我们还一起去过京城,现在她哭得稀里哗啦,我主动凑上去安慰,别人会怎么想为了她的名声,我也应该避避嫌吧”

    “切!都是借口,别人才不会像你这样乱想。”

    “是吗我怎么记得刚才上课的时候某人还在胡思乱想”

    “那是你说的东西太奇怪!”

    好吧,自己说的确实很奇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自觉理亏的江水源当下虚晃一枪,连忙转移话题道:“咦,今天怎么没看到小菜一碟请假了吗”

    浦潇湘嗤笑道:“怎么,现在想起小菜一碟了晚啦!她要是真遇到什么事情等你帮忙,估计早就唱凉凉了!”

    “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她没跟我说呀!我又不是诸葛亮,能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我全知道。难道说她是——”江水源蓦然想到黄同媛糊弄自己的借口。

    浦潇湘道:“还用跟你说你昨天不是亲手给她派了个好活,让她去演电影吗这么大一件事,她当然要趁着导演还在,赶紧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毕竟马上就高三了,她要请假演电影,而且还是出国演电影,稍稍耽误可就不是一点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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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失落
    既然是失恋,那就不是江水源能管、该管的事情了。

    浦潇湘却被勾起了兴致,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立马转身连珠炮似的发问:“喂喂,你不是和黄老师关系很好吗你知道黄老师和谁在拍拖他们又为什么分手是那个渣男对我们黄老师始乱终弃,还是有第三者插足明明我们黄老师那么温柔、那么知性,他怎么能这样!”

    江水源专心在看化学奥赛资料,头都没抬:“连《婚姻法》都管不着的事儿,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关心一下嘛,她可是咱们老师!”

    “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知道吗大清早就忘了,你还管得那么宽。你要是真关心她,就不要再八卦这个问题,让她一个人好好静静。这种事情不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尴尬吗尤其她还是咱们老师,要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

    浦潇湘哼哼道:“就知道你是个钢铁直男,一点都不懂我们女孩子的心理!失恋怕丢脸、觉得尴尬、想独自买醉舔伤口,那是你们男生。我们女孩子就是要找人倾诉,然后痛痛快快哭一场,最好还有几个闺蜜、小姐妹在边上帮腔,一起骂那个渣男。谁也不说,闷在心里,那才容易出问题!你呀,多学着点。”

    “学什么学做妇女之友”

    “你怎么这么说话谁是妇女不对,谁让你做妇女之友了我的意思是,你要多花点心思去了解女生,感情方面要细腻一点、再主动一点,不要老这么不解风情。比如说你看到我生气了——”

    “事实上你没生气。”

    “……我是说比如!”浦潇湘真有点生气了,“好吧,比如你看到了黄老师在哭,你该怎么做别老想着‘多喝热水’、‘早点去睡’、‘你要是难受,我也没办法’,你得主动过去安慰她,耐心听她倾诉,积极帮她想办法解决问题,哪怕解决不了,至少也要让她感觉到还有人关心她,让她心里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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