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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浦潇湘龂龂争辩:“你这题目也太难了,该不会是故意针对我的吧好在我回答出了第一句中的典故,就算第二句里的典故没答对,也应该算是半对。这一点你没有异议吧”

    没有异议我有很大的异议好吗两句诗里共计三个典故,你只回答对了一个,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了半对呢还好像自己吃了莫大的亏一样!江水源刚要和她摆事实、讲道理,浦潇湘便可怜巴巴地说道:“水源,人家是理科生,非常喜欢国学,很想加入国学讲谈社。你就算人家半对好不好啊”

    江水源实在看不得浦潇湘撒娇,乖乖举起了白旗:“好好好,你为学校立过功,你为社团代过言,这题算你半对。行了吧不过前面两题都是半对,接下来的第三题一定要全对才行,否则你懂的!”

    “那你可不准刁难人家!”

    江水源道:“我怎么会刁难你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出最简单的对对子,要知道古时候小孩从进入私塾就开始背《笠翁对韵》。学习对对子,为赋诗、填词、写骈文、作八股做准备,堪称国学基础中的基础。这样你总该没问题了吧”

    ——简单的对对子固然容易,连刚入学的孩子都能应付自如,但也不乏高难度的对子,别说难住一时的才子俊彦。就算流传至今仍没有下联的绝对也不在少数。当然,这句话江水源是不会说的。

    “那你出题吧!”浦潇湘一副引颈待戮的表情。

    江水源微微一笑:“你的名字颇为有趣,因为‘浦潇湘’三个字的偏旁都是三点水,而且古代诗歌中‘潇湘浦’是个惯用的名字,屡见不鲜。我就以你的名字出题吧!唐诗有一句叫‘愁思潇湘浦’。请你以此为上联,对个下联!”

    江水源所说的唐诗乃是唐代刘希夷的《巫山怀古》,原文为“愁思潇湘浦,悲凉云梦田”,对仗非常工整。但单独抽出这一句作为上联却有些刁钻,因为不仅“潇湘浦”偏旁都是三点水,“愁思”两个字的偏旁则都是心字底,在对下联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这一点。凭空增加了许多难度。

    “简单!我的下联是‘爱恋江水源’!”不待江水源提问,浦潇湘便得意洋洋地解释道:“你的‘愁思’偏旁是心字底,我的‘爱(愛)恋’也是!你的‘潇湘浦’是三个水。我的‘江水源’也是三个水,而且都是人名。是不是非常工整这回总该算我全对了吧”

    我顶个你肺啊,怎么忘记了这一茬江水源顿时满脸便秘的表情,期期艾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的上联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怎么你打算赖账”浦潇湘杏眼圆睁,“要不咱们去让外面的人评评理”

    让外面的人评评理那可真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你都能“思潇湘浦”了。凭什么不准别人“恋江水源”没道理嘛!江水源只好捏着鼻子说道:“好好好,算你全对还不行吗”

    “哦耶!三题两对。顺利通过面试!”浦潇湘不禁喜笑颜开,“江大社长。以后我就是你的部下,还请多多指教!你就放心吧,我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叫我往东,绝不往西;叫我打狗,绝不撵鸡。只是不知江大社长打算把我放到哪个部门去”

    国学讲谈社这只麻雀虽然不大,但内中




十八、我看好你哦!
    江水源没有理会浦潇湘的调侃,而是起身把副社长赵伯忱、孟希等人叫进办公室里。刚拉开门,就看见他们几个贼眉鼠眼地挤在门口,猝不及防之下差点摔了个滚地葫芦,江水源没好气地呵斥道:“你们这是干嘛”

    赵伯忱搓着手嘿嘿傻笑道:“我们这不是帮您站岗,怕别人打扰您和浦潇湘同学谈话吗”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江水源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们的掩饰:“都进来吧!刚才我面试浦潇湘,你们应该都听见了吧根据面试结果,我打算直接招录浦潇湘进入我们国学讲谈社并担任文艺部副部长,你们可有什么不同意见”

    “没有、没有!”赵伯忱连声答道,“浦潇湘同学能够申请加入我们国学讲谈社,那是我们社团的荣幸,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有不同意见依照我的意思,像浦潇湘同学这样的就应该直接免试录取,谁知江社长铁面无私,居然一视同仁,真是——!”

    “就是!咱们江社长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亏他唐诗宋词还学了那么多!”孟希热情地抱着浦潇湘的胳膊,“走,咱们去那边办公室,我给你介绍介绍其他同事。我可跟你说,我们社团很多女生都是动机不纯的,那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人吞进肚里,你可得看好我们江大社长!”

    “是吗你跟我说说都有谁!”

    “……”

    江水源看着她们俩头顶上冉冉升起的八卦之气分分钟将国学讲谈社遮盖得严严实实,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将来会不会闹得整个社团里摆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不过他很快就忘了这一茬,因为班级、社团还有学生会各种事务层出不穷,让他整天忙于应付,根本无暇分心思考那些有用没用的东西。

    谁知越忙越添乱,国学讲谈社招新还没忙出结果来,轰轰烈烈的高中学科奥赛预赛又徐徐拉开帷幕。最先登场的是生物。

    实话说,江水源对生物兴趣不是很大,当初参加奥赛社遴选考试。四门成绩榜上有名,他参加了三个组,唯独pass掉了生物,由此便可见一斑。而且他平时学习更多是把精力放在国学、数学上。其次为物理、化学,对生物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谈不上什么专精。好在高中生物比较简单,教材只有薄薄的两小册,稍稍用点心考试弄个满分倒也轻而易举。

    谁知正因为他生物考试次次满分。那个身材娇小、说话幽默的女生物老师才再三鼓动他参加生物奥赛的预赛,到最后甚至说出这样的话:“要不考试报名表我替你填,考试报名费我替你交,到时候你只需要直接去考试,这样总行了吧”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江水源还能拒绝吗

    好在考试是在周末,考试地点也在离家不远的淮安府实验中学,倒不耽误什么事。

    周末江水源照常早起,晨练、早餐后带着考试用具,抱着那本《高等代数与几何》晃晃悠悠朝实验中学方向踱去。距离考场还有一里多地。就看见校门口密密麻麻围了大几百号人,他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怎么这么多人难道这些人都是来参加生物奥赛预赛的

    也难怪江水源吃惊。在他印象里,作为全府最好高中的淮安府中,整个奥赛社生物组也不过才四十人,报名参加考试的占一半吧,也就是二十人,再加上像自己这样被鸭子上架的,加起来30个人顶天了!可眼前这么些人足足大几百号人,是淮安府中选手的二三十倍,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淮安府中已经日薄西山到如此地步了么

    他满腹疑惑地往前走了几步。居然在路边碰到一位熟人——那个号称“个性不甘居人下”的曾识君,此时正仰面观天摆出一副“云计算”



十九、做完验算一遍
    江水源又和魏处默聊了一会儿,等考点大门打开,便随着人群进入实验中学各自寻找自己的考场。

    说起来这预赛的考号安排也挺有意思的。每位考生考号都有10位,其中第一、二位编号代表考试的科目,据说数学是01,物理是02,化学是03,生物是04,信息科学则是05,从中不难看出社会上对这几门学科地位的普遍看法。

    考号第三、四位则表明考生所在的府道州厅,这与车牌、电话号码的排序一样,都是约定俗成的,一般省府为01,其余各府厅则按照自身经济政治实力依次排序,比如有“人间天堂”美誉的某府为02,号称“东方巴黎,衣被天下”的某府为03。淮安府地处苏北,若按自身实力别说排进全省前列,就是在中游里都是垫底的存在,奈何人家出了个国父孙元起,愣是力压群雄,硬生生抢了04这个编号。

    考号第五位是府内各县排名,同样讲究资历,府城所在的山阳当然是毫无争议的no.1,然后清江、安东、桃源等县一个个排下去。

    接下来第六、七位是县内各所学校的排名,淮安府中是淮安府当之无愧的千年老大,自然毫不客气地将01这个编号收入囊中。

    至于最后三位,则是各所学校对报名学生的随机编号。不知江水源运气太好,还是生物老师早早就给他预留了个最佳位置,他的编号居然是001。也就是说,他的考号是0404101001,在整个淮安府考生中排第一位。幸亏为了防止舞弊,所有考生全都打乱了次序重新安排考场,否则拿着这么个奇葩的考号出现在一堆奥赛社生物组成员面前,面子上还真有点hold不住!

    江水源心里暗暗嘘了口气,踏进一个不太起眼的考场。

    巧得很,刚进门他就在考场里发现一个熟人,正是刚才在路上碰见那位仰面观天、唯恐天上掉馅饼自己抢不着的曾识君曾同学。此刻他正坐在位子上闭目养神。仿佛世间万物都不足挂怀,只有即将到来的这场考试才是生平最重要的事情。江水源摇了摇头,打消了和他打招呼的念头,找到位子后也跟他一样闭上眼睛。专心等待考试的到来。

    很快,一个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抱着密封的试卷袋走进教室,后面还跟着个头发花白颤颤巍巍的男老师,照他这个年纪应该早就退休在家含饴弄孙了,也不知道谁把他请来发挥余热。那个中年妇女进屋之后没有说话。而是“啪”地一声先把试卷袋重重地拍在讲桌上,吓得在场所有学生一愣神。

    她似乎对自己的先声夺人之举非常满意,幸灾乐祸地扫视众人一眼:“马上考试就要开始,你们赶紧把手头所有资料全都交到讲台上来,别心存侥幸!我告诉你们,别以为这种竞赛不是学校组织的,在比赛里作弊被抓照也无关痛痒。这比赛可是府教委组织的!一旦抓到作弊,不仅教委会通报你们学校,而且你们的大名也会被教委记录在案,以后你们高考录取时就等着哭吧!”

    江水源看了看自己带的那本《高等代数与几何》。有点不确定地问道:“是所有资料都得上交,包括与生物无关的东西”

    “废话!我刚才不是说‘手头所有资料’吗”那个中年妇女有些不耐烦地训斥道,旋即又阴恻恻一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交,只要你待会儿被我发现的时候不后悔!”

    “切,白痴!”

    教室里有人低声嘲笑江水源的低智商问题,以及故意挑衅监考老师权威的低智商行为,听着声音像是曾识君。江水源当然犯不着因为这种小事和曾识君斗气、和监考老师别苗头,尤其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遇到一个喜怒无常的主儿。所以他心平气和地把那本借自葛钧天的教材交了上去。

    看到台下学生陆陆续续把手里的书包、教材、笔记等东西交到讲台上,那位中年妇女有些得意又有些鄙夷:“这就对了,千万别心存侥幸!有道是‘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十手所指其严乎。万目睽睽难逃脱’,你觉得你们作弊技巧有多高超其实我们监考的在台上早就看得一清二楚,关键就在于我们愿不愿抓你!因为关系你们的高考录取,所以我有言在先,今儿我心情不好,见到作弊的有一个抓一个。绝不手软!到时候真被我抓



二十、有黑手
    在那个中年妇女的眉刀眼剑中,江水源终于熬足一个小时,赶紧缴卷走人。

    自从得到水北娘娘的手镯,还没有哪场考试像这次这么难熬,中考也没有!但他回家之后很快就忘了这茬儿,毕竟各种琐事那么多,还有厚厚一大摞书要看,哪有时间去回味那些莫名其妙的不愉快听蛤蟆叫,还走不走夜路了

    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它就会消散无形的。至少江水源在周末的时候,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得满城风雨。

    周一早上,江水源刚进门就被吴梓臣拦住。他低声问道:“老大,您周末去参加生物奥赛了”

    “是啊,我去打打酱油。”江水源对此没有掩饰,何况本身也没什么值得掩饰的,“怎么你也参加了貌似我在考场里没看见你。”

    “我没去。要是知道老大您会参加的话,我倒想去凑凑热闹。”不过显然吴梓臣想问的不是这个问题,“那你考得怎么样有没有希望得个奖什么的还有,你在考试时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江水源眨眨眼睛:“我之前又没准备,纯粹是被老师逼上梁山,还能考得怎样我现在只盼望着别考个倒数后几名,丢咱学校和老师的脸,那还指望得奖要说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遇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监考老师,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不说,还不让提前缴卷,甚至玩橡皮、趴在课桌上都不允许。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严厉的老师!”

    “那你考场里有没有咱们学校的熟人”吴梓臣紧接着又追问道

    “熟人”江水源下意识朝曾识君的座位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曾识君早已到了教室,此刻正心有灵犀地望了过来。只是眼神中尽是掩饰不住的鄙夷和讥讽。江水源收回目光,很平静地答道:“考场那么多人,考试时又不能胡乱张望,谁知道都有谁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会问这些问题”

    在江水源印象里。吴梓臣最关心的是校内外各种八卦消息,尤其是颜值高的那部分群体,什么谁谁谁换了新女朋友啦,谁谁谁用了哪种品牌的香水啦,他都了如指掌,简直就是一人形活动娱乐周刊。而他最不关心的就是学习上的事情。要不是江水源隔三差五给他念念紧箍咒,估计成绩早就滑到年级四百名开外。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怎么他会问生物奥赛考试的细枝末节

    吴梓臣顾不上学校禁止在校园使用平板电脑的禁令,从身上掏出平板电脑点开网页指示给江水源看:“老大您瞧瞧,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有人在学校论坛里造谣。说你在生物奥赛考试里企图作弊,最后被监考老师撵出考场。对,就是这个《天了噜!全校第一的某人居然企图在考场上作弊!有些事我不说你会知道么》的帖子!”

    江水源大致扫了一眼,帖子以第一人称叙述了昨天上午发生在考场里的事情,从自己进入考场开始一直写到自己缴卷离场。令江水源非常佩服的是,此人语言功底深厚,愣是将一件情节简单的普通小事描述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而且语言生动诙谐。引人入胜——换个角度来说,就是尖酸刻薄——在他笔下,江水源完全就是个为了分数、为了获奖无所不用其极的跳梁小丑。

    但他的描述并非单纯的妖魔化、脸谱化。虽说语言有点夸张,事情经过却大体符合实情,类似于《三国演义》的“七分史实,三分虚构”,即便江水源现身说法加以反驳,也很难全盘推翻。文中也没有直白的人身攻击。所有褒贬全都蕴含在文字底下,让你看完之后第一个反应是好搞笑。第二个反应才是“我擦,这个谁真恶心”。

    江水源笑了笑:“写得不错。有点意思!”

    “就是!编得有鼻子有眼的,就跟真的一样。”吴梓臣收起平板电报,接着说道:“老大你可要小心应付!据我多年的江湖经验,这件事情决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应该是有预谋的,背后肯定有黑手,目的就是想抹黑老大您!”

    “哦为什



二十一、掷橡皮秘诀
    “竟有此事”浦潇湘接过平板电脑看了起来在,只见她眉头越蹙越紧,最后忍不住把电脑狠狠拍在课桌上,怒气冲冲地质问道:“胡说八道!含沙射影!其心可诛!吴梓臣,你不是一直以你们老大的忠实走狗自居的么难道你就这么看你们老大被人欺辱”

    “怎么可能‘主忧臣劳,主辱臣死’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吴梓臣赶紧分辨道,“昨天中午我在论坛上一看到帖子就马上向网站管理员举报,谁知他们居然置之不理。我又想在帖子里面辟谣,结果被版主连着封了好几个马甲,根本不让说话。所以我严重怀疑背后有黑手!”

    “有黑手”浦潇湘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有趣!那你打算怎么查”

    吴梓臣瞟了江水源一眼,小心翼翼地答道:“我们老大的意思是反正知道他的人都不会相信,不知道他的人就算相信了也对他影响不大,不如就这么算了。”

    “就这么算了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浦潇湘不满地撅起嘴,半是命令半是撒娇地对江水源说道:“这件事不仅关乎你个人的颜面,也会影响咱们班级和国学讲谈社的声誉,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总之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和吴梓臣来处理吧,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江水源翻翻白眼:你们俩一个是不嫌事儿大,一个是嫌事儿不够大,事情交给你们还能妥妥的了吗

    浦潇湘却将江水源的沉默视为默许,一把揪过吴梓臣就往外走:“走,咱们到外面说去。要是我查出谁在后面捣鬼。一定让他挂着牌子在校门口站半个月,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他的鬼蜮嘴脸!”

    江水源懒得理他们惹祸添乱二人组,到了座位上和同桌张谨打了声招呼:“早啊张小哥,这个周末又有什么奇思妙想,说来听听不过我可有言在先。这个周末我遇到了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干了件不知所谓的事,根本没时间考虑那些深奥的问题,看来只能坐在一旁听你的高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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