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诶诶诶,臭小子。有你这么当着和尚骂秃驴的吗今天我还就真和你卯上了!告诉你,我的老师、你师母的爷爷就是数学系主任。也就是你等会儿要见的惠老先生。他老人家作为中华科学院院士、经世大学学术委员会委员,别的权力没有,调个把学生进数学系还是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可别哭!”
江水源撇撇嘴:“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自己不行就搬出七大姑、八大姨来助阵,和《西游记》里的那只泼猴有何区别”
葛钧天不仅没有半点羞赧之意,反倒欢实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关系多、背景硬,怎么着不服啊有本事叫你那小女友的老爸派一个营的兵来,突突我五分钟!”
“浦潇湘不是我女朋友!”江水源严肃地纠正道。
“不是女朋友难道你们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啦”葛钧天一脸的惊讶,“我可跟你说,你们年青人自制力比较差。情到浓处难免会做出些什么,老师我是过来人,都可以理解。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可得有杆秤!真要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让你小女友的老爸知道了,枪毙五分钟都算轻的!”
“……”江水源决定对这种师德为负数的无良老师直接无视。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葛钧天大呼小叫地质问道。
江水源板着脸道:“首先,我和浦潇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其次。我不想和没有道德底限的某人说话,免得近猪者痴、近墨者黑。第三,关键时候我会向师母透露一些小道消息的,比如某人半个月不洗一次澡、不换一次衣服呀,再比如某位女老师搬着小板凳在某位男老师门口一坐就是一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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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捧与棒
中巴车很快开到火车站。
下车的时候,那位漂亮的学校办公室主任变戏法似的拿出两捧鲜花,塞给江水源和张谨一人一捧:“等会儿你们献给惠院士。知道献花的时候该怎么说吗”
“知道,就是‘欢迎惠院士莅临我校指导工作’之类的吧”江水源随口答道。
张谨却有些为难:“我、我不会说……”
办公室主任皱了皱眉头:“那你等会儿献花就行了,说话的事全交给这位江同学!”
等办公室主任走远之后,江水源往葛钧天旁边凑了凑,笑嘻嘻地问道:“葛老师,等会儿要是轮到我给师母献花,我该说些什么是祝她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还是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葛钧天顿时脸色大变,马上命令道:“等会儿你给惠先生献花!张谨,你给你师母献,千万别弄混了,听到没有”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干脆一把揪过江水源手里的花束:“算了,给你师母献花的事还是我亲自来吧!张谨你还是负责给惠先生献。”
张谨犹犹豫豫地答道:“可、可我不会说话啊。”
“嗯”葛钧天这才想起张谨是个小结巴,当下又把花还给江水源,重新接过张谨递来的花束,气哼哼地瞪了江水源一眼:“算你小子走运,今天就让你在惠先生面前露露脸!”
很快惠成泽乘坐的火车到站。之前还对江水源指手画脚、吆五喝六的葛钧天摇身一变,变得就跟小媳妇似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还不时踮起脚尖往出站口里张望。江水源看得暗暗解气:哼哼,葛大爷,你不是一直很牛吗原来你也有今天!
江水源发现葛钧天突然僵在那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见一个七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者穿着灰蓝色棉夹克衫,挤在人群中缓步走了过来,如果不说,真看不出来那位老者居然是中华科学院院士、誉满天下的著名数学家。他身后跟着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生。不是很漂亮,但看上去非常顺眼,感觉就像温婉亲切的邻家大姐姐。——想来她就是传说中的师母了。
葛钧天终于醒过神来,赶紧上前几步,挥着手臂大叫道:“老师、琼琚,这边!”
惠成泽走在近处,笑着说道:“我就是在京城呆得烦了。出来走走,顺便散散心。你们摆那么大阵仗干什么还拿着花,我这糟老头子可受不起!”
“瞧老师您说的!您老不远千里来到学生的地界上,学生还不该出门迎接迎接”葛钧天说着便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花束递了过去,刚递一半,心里突然若有所悟:完了!千算万算,还是中了那个小混蛋的圈套!
可是他能把花收回去,然后告诉惠老先生“对不起老师,这话是给你孙女的,不是给你的”吗他真要敢这么做。惠成泽生不生气先不说,估计惠琼琚就饶不了他。所以他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热情洋溢地把花献给惠成泽,然后说道:“老师,我来给您介绍一下我们学校的领导!”
江水源则顺势把花递给了后面的惠琼琚:“师母你好,欢迎你来到淮安府!”
“谢谢!”惠琼琚喜笑颜开地接过花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叫江水源吧果然是很帅、很帅的小帅哥!听说你不仅学习好,而且还会唱歌、跳舞,运动也很棒,是不是这样”
“……”江水源突然感觉这位大姐头能和葛大爷凑成一对还真不是偶然。
“话说你皮肤怎么这么好是不是用了什么化妆品让姐姐看看!”说着惠琼琚伸出魔爪在江水源脸上捏了捏:“哇哦,光滑细嫩、晶莹白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一个男孩子的皮肤竟然这么好。你让我们这些女生怎么活说,到底有什么护肤美容的秘诀,赶紧交出来!”
江水源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用浓度为8%的稀盐酸与酸奶、淀粉、橄榄油按一比一的比例配好,搅拌成糊状敷脸,一日两次,连用三个月,便可达到这一效果。”
“真的假的”惠琼琚有些惊疑不定。“你说得慢一点,我记下来回去试试看。”
江水源赶紧辟谣:“当然是假的!您见过有谁用稀盐酸洗脸的”
“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想试试呢”
江水源被噎得直翻白眼,只好拉过身后的张谨介绍道:“师母,他叫张谨,是葛老师的得意弟子,想来你应该听葛老师提起他过吧”
“师、师母你好!”张谨规规矩矩地深鞠一躬。
“不要叫‘师母’,要叫‘琼琚姐姐’。你们一叫‘师母’,我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青春不再、开始步入中年了。”惠琼琚纠正道,“对了,你们葛老师平时在学校,和那些年青女老师关系比较好说给琼琚姐姐听听。”
张谨小心翼翼地答道:“葛、葛老师让不要我们乱说话的。”
“嗯”惠琼琚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
江水源忍不住想给张谨三十二个赞。就算葛大爷现在站在他面前,你能说他说错了么不能,因为他说的确实就是葛大爷之前的叮嘱。也不能说他是蔫坏,他对葛大爷可从来都是言
五十一、看不上
又聊了几句,雷成雨、张迁乔等人就借口“惠院士旅途劳累”,簇拥着惠成泽往车上走去,准备回宾馆替他接风洗尘。 葛钧天这才得空问江水源道:“刚才你师母和你聊了什么”
江水源如实答道:“她问我们,你平时在学校和那些年青女老师关系比较好。”
葛钧天顿时脸色大变:“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完全遵照你的指示来回答咯!”
“真的”葛钧天有些不太相信,“那你到底怎么说的”
“我就回答‘葛老师不让我们随便乱说’。”
“啊!”葛钧天不禁指着江水源大骂道:“你呀你呀,我迟早会被你害死的!”说完赶紧转身找惠琼琚做检讨去了,估计割地赔款、签订丧权辱国条约是免不了的。
张谨捻着衣袖一脸羞愧地说道:“刚、刚才那句话明明是我说的……”
江水源搂着张谨往外走去:“什么你说的、我说的你说的不就是我说的”
“可、可是——”
江水源笑道:“你担心他们会闹起来别读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操心了,告诉你,小情侣最喜欢这种床头打架床尾和的调调了!知不知道什么叫‘打是疼,骂是爱,最爱就是用脚踹’不知道等你以后有女朋友就知道了!”
学校领导和葛钧天陪着惠成泽他们去宾馆,江水源和张谨则直接回学校继续上课。
进校的时候正赶上下课,校园里到处都是出来放风透气的学生,看见他们两个西装革履走在校园里,感觉就好像一堆中华田园犬里进来两只哈士奇,想不吸引目光都难。尤其那些女生,眼睛钉在江水源身上都拔不出来,甚至不顾学校禁令明目张胆拿出手机开始狂拍起来。
张谨低声对江水源说道:“江、江水源,她、她们都在看你……”
“道路以目看来我的民怨很大啊,大家伙都是敢怒不敢言。”江水源调侃道。“话说张小哥,你在学校里有没有听说我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就像踹寡妇门、挖绝户坟之类的。”
张谨很老实地回答道:“没、没有,就、就是听大家经常夸你说学习好、长得帅。”
“这就是问题所在!”江水源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所谓‘楼有多高,阴影就有多长’,你表现得越伟光正,别人就越想知道你的阴私黑暗面;相反。你越是卑鄙无耻,人们反倒越想发掘你人性中的闪光点。如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也许是唯物论、辩证法的流毒吧”
张谨眨眨眼睛:“你、你的意思是,刚、刚才在火车站葛老师夸我属、属于——”
江水源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啊,是该聪明的时候糊涂、该糊涂的时候聪明,估计也就学数学的时候才能把你的聪明劲儿用到正处。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当你那有前途的数学家去吧!”
正说着话,吴梓臣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见面就大呼小叫道:“老大,你也太过分了,出去参加活动居然不带上我!”
“带上你干什么”江水源一头雾水。
“我是你的经纪人啊!只要我出马,不管对方给多少出场费。小弟都能让他再多给三成!”
“出场费”江水源伸手给了他一记爆栗:“你肩膀上长的这是什么我能和张小哥出去一起参加走穴这得是什么样的智商才能冒出这么奇葩的想法!好吧,就算你没长脑子,难道你还没长眼睛吗看不见校园里到处挂着‘热烈欢迎中华科学院院士、经世大学教授惠成泽先生莅临我校指导’的条幅”
吴梓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老大您是和小结巴去迎接惠院士了。那也应该叫上小弟啊!小弟可以帮您拍照,您想想,和院士见面难道不该存照留念吗说不定那位惠院士还指望着这张照片流传千古呢!——既然他错过了,那是他不懂珍惜,小弟可不愿错过。小结巴。来,帮哥和老大拍张合影!”
啪!江水源又是一记爆栗:“怎么说话呢要么老实叫
五十二、无孔不入的葛大爷
经验,或者说是心得、体会,领悟时是需要一定人生阅历作为基础的。【,如果没有足够的阅历,就算听到看到、入眼入耳,也难以入脑入心,产生共鸣。所以张明月的这番高论在那些心思细腻的小女生听来,难免会感时伤怀自我嗟叹一回,但对于江水源来说完全就是秋风过耳,根本没放在心上。尤其是浦潇湘、蔡小佳又和他聊了几句,转眼就不记得张明月之前说了什么。
第二天是周六,惠成泽应邀在淮安府中给学生做一场报告。报告会虽然是自愿参加的,但人的名、树的影,宽敞的报告厅里还是挤满了听众,有学生有老师,有本校的也有外校的,甚至还有不少望子成龙的家长。
江水源和张谨早早就来到报告厅。不知是葛钧天的特别要求,还是学校的有意安排,居然在校领导旁边给他们留了两个座位,而且还堂而皇之地摆上了桌牌,让他俩简直受宠若惊。就在他们犹豫是该坦然入座还是该谦虚一下的时候,惠琼琚在前面招呼道:“江水源、张谨,你们俩快过来坐。怎么样,琼琚姐姐给你们留的位置不错吧”
江水源这才明白原来惠琼琚干的好事,赶紧上前道谢:“谢谢琼琚姐姐!只是——”
“叫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坐在惠琼琚旁边的葛钧天叱责道。从他那两个黑眼圈来看,估计昨天晚上没少受罪,现在要把怨气撒到两个徒弟头上:“还有,乱叫什么乱叫要叫师母!”
话音未落,江水源就看见惠琼琚熟练地把手伸到葛钧天的腰间,拈住软肉圆滑地旋转180度。葛钧天疼得龇牙咧嘴也不敢躲闪。只能一边吸凉气一边纠正道:“对对对,就叫琼琚姐姐,叫琼琚姐姐亲切,而且也好听!——小姑奶奶,赶紧松手,再不松手那块肉就被你掐烂了!”
惠成泽的报告题目是《谈谈数学素质的养成》。主要是结合他自己的求学经历。讲述学习数学乃至从事学术研究需要具备哪些基本的素质,这些素质又该如何养成。虽然说得很浅显,但非常具有启发意义,听得台下观众连连点头,不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报告会最后,惠成泽神秘地笑了笑:“在座不少人应该知道我有个习惯,就是喜欢无聊的时候琢磨几个初等数学的难题,来刁难广大青少年朋友。今天也不例外。”说着翻开了ppt的最后一页。
ppt上有两道题目。第一题很简单,题干只有一句话。就是求证任意五角星的5个三角形,它们各自外接圆顺次相交的交点在同一个圆上。而第二题的题干如何先不说,单单是配的图就让一大半人望而却步。江水源嘀咕道:“我猜惠先生出这道题时,灵感一定来自浴室里缠绕的头发或者从刚包里掏出来的耳机线!”
惠成泽在台上自然听不到江水源的嘀咕,他接着说道:“这些年来,做出我那些题目的同学,有的获得了孙元起国际杰出青年科学家奖,名字写进了教科书;有的当选为中华科学院院士。成为所在学科的一面旗帜;更多的是和你们老师一样,在学校里面担任普普通通的数学老师!——好了。小伙子们,今天的这两道题目有点困难,如果你们能在我离开淮安府之前做出来的话,我可以把他推荐刊登在《数学通报》或《中学数学教育》上。据我所知,在这两本杂志上发表文章,高考时是可以加分的。所以。加油吧!”
台下顿时一片“唰唰”掏纸笔抄题目的声音。
惠琼琚见江水源看了一眼ppt便开始闭目沉思,忍不住催促道:“江水源,别着急想第一题,赶紧先把所有题目抄下来再说,回去再慢慢思考!”
江水源还没
五十三、咋不上天呢?
等到晚上,葛钧天带着江水源和张谨到宾馆单独去拜见惠成泽。 对于普通高中生来说,能和院士级人物坐下来面对面聊天,无疑是种巨大的殊荣。而葛钧天能带他们俩去见惠成泽,也足见他对两个得意弟子的厚爱。
路过惠琼琚的房间时,她的房门没有关,三个人在门外就听见惠琼琚在屋里打电话,绘声绘色地向某人描述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良姝,他真的就只看了一眼,然后就把那两道题全记住了!要知道我当时看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那一团乱麻似的图了,根本都不知道题目说的是什么。然后他闭上眼睛开始思考,短短几秒钟时间,就给出了第一道题的解法和第二道的思路。你知道吗,那时候很多人对第一道题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不太清楚。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我在经世大学那么些年算是白呆了!”
要说惠琼琚在经世大学呆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记忆力超群的老师同学,但像江水源这么夸张的还是头一个,尤其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地展示在她面前,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和震撼,使她迫切地要和自己的闺蜜们分享自己的遭际。
葛钧天睃了江水源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敲响了惠成泽老先生的房门。
惠成泽正在电脑前审阅别人的学术论文,闻声连忙起身把三人让进了屋里,还笑着对江水源和张谨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不错!这两道题目我当初也是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给出了答案,难怪你们葛老师那么看好你们。”
张谨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江、江水源最厉害,看、看一眼就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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