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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江水源摆摆手:“那是我运气好,恰好知道四点共圆的判定定理,否则也没那么快时间做出来。说到这里,还要感谢葛老师的教导,要不然我们连四点共圆问题都接触不到。”

    葛钧天又看了他一眼,意思是算你小子有良心。这个时候还能记起老师的好!

    惠成泽哈哈大笑:“小江说得没错!如果不知道那个四点共圆的判定定理,解决起第一题来确实很有难度,感觉就像老虎吃天——无处下口。但要是知道呢原本看起来很棘手的题目就变得轻而易举。其实不仅数学如此,学习所有科目。乃至整个人生都是这样,以前看起来是个不可逾越的坎儿,等过几年知识阅历丰富了回过头再看,其实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所以遇到难题不要灰心,趁着年青多积累一些知识和阅历才是最要紧。”

    江水源和张谨听得连连点头:果然院士就是院士。从这么件小事上就能引申出那么多的人生哲理来!

    葛钧天却知道惠成泽这是在借题发挥,乘机开导自己不要老是纠结于以前的誓约,希尔伯特问题可以积累知识慢慢解决,关键是趁早到经世大学读研,顺便把婚给结了!

    既然惠成泽把问题抛了出来,葛钧天也不好不接,只好顺着话头说下去:“老师说得有道理!不过就像咱们数学中存在逆定理一样,老师刚才所言有时候反过来也成立,比如说年青时跑个800米、爬个10楼,根本不算事儿。到了老来筋骨酸软,连站起来走两步都成了一种奢望。还有咱们数学里的,中学生都知道三角形内角和等于180度,偏偏到了大数学家眼里就出了问题,认为可能大于180度,也可能小于180度,于是硬生生发展出了罗巴切夫斯基几何和里曼几何。”

    惠成泽指着葛钧天骂道:“你啊、你啊,就知道嘴上逞强,迟早你会后悔的!”

    屋里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惠成泽微微叹气,然后转过头和蔼地问张谨道:“张谨同学。最近课业压力大不大课余都在看些什么书”

    张谨搓着衣角拘谨地答道:“课、课业压力挺大的,平、平时课外就是看些葛、葛老师给的数学资料。”

    “哦那你现在在看什么书”

    “在、在看《代数学引论》。”

    “你喜欢代数学”

    “不、不知道。”

    惠成泽点点头:“说得也是,代数学有线性代数、群论、域论、李群、李代数、kac-moody代数、环论、模论、格论等众多学科分支,别说是你。就算是专门研究代数学的数学家也难以做到每个分支学科都清楚、每个分支学科都喜欢。那咱们换个问题,你比较喜欢数学的哪个方向”

    张谨不答反问道:“数、数学都有哪些方向”

    “数学都有哪些方向”惠成泽掰着指头数道:“如果按照教育部的分法,在数学这个一级学科下面有5




五十四、好驴马不入行
    “为什么是读数学系”江水源反倒先惊诧起来。

    惠琼琚惊讶更甚:“你不学数学学什么难道学生物”

    江水源坦诚地回答道:“我现在还没想好。或许学国语或学国学也不错,谁知道呢”

    “你敢!”江水源话音未落,葛钧天顿时炸了起来,“你要是敢学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我就——”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能够直接威胁江水源的大杀器。

    “你就干什么”惠琼琚面色不善地质问道。

    葛钧天嗓门瞬间低了八度:“不干什么。顶多就是告诉他小女友,说这小子喜欢风花雪月,不思上进,一点都不像男人,让她赶紧和他分手!”

    “什么江水源你有了女朋友”惠琼琚瞪大眼睛,旋即又有些释然:“也是,像你这么帅的小帅哥,没有几个女朋友才是怪事。不过要分手就分手吧,反正年少的山盟海誓就像雪地上的脚印,天亮了也就没了。等你到了经世大学,姐姐再给你介绍几个更漂亮的妹子,保证是外有颜、内有料,绝对衬得上你!”

    葛钧天低声嘀咕道:“那是因为你没看见他小女友长什么模样。等你看过就知道了,淮安府中的女孩子绝不比经世大学的差!”

    谁知他的嘀咕被惠琼琚听个正着,当即柳眉倒竖雌威大发:“嗯你说什么!姓葛的,我说你怎么赖在淮安府,死活不愿意回京城呢,原来是乐不思蜀啊!来来来,咱们到隔壁去好好讨论一下,看看淮安府中的女孩子究竟比经世大学的好在哪里”

    葛钧天顿时慌了手脚,连声辩解道:“别误会、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江水源的小女友长得很漂亮,你给他介绍的经世大学妹纸未必比得过。不信你问张谨,那个浦潇湘是不是很漂亮”

    张谨也发挥前所未有的机灵。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替葛大爷解围道:“嗯、嗯,葛、葛老师说得没错,那、那个浦潇湘确实挺漂亮的。”

    “是吗”惠琼琚斜乜着葛钧天。

    葛钧天马上醒悟过来:“不对、不对,那个浦潇湘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也就江水源能瞧上眼,哪能和琼琚你比完全就是萤火之于皓月、抔水之于江河!在您面前,那个丫头片子就是马尾穿豆腐——提都不能提!”

    江水源不由得目瞪口呆。

    平心而论。惠琼琚顶多也就是清秀,给她打个70分都算天大的人情。尽管之前江水源一直不待见浦潇湘。但怎么也无法否认和无视她那惊心动魄的美丽。没想到在葛大爷的嘴里,居然如此颠倒黑白,这究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或许葛大爷没说错,惠琼琚是萤火、抔水,浦潇湘才是皓月与江河。

    葛钧天似乎感受到了江水源充满恶意的猜测,恶狠狠地扔过来几眼镖:还不是你小子惹的祸结果让我背了黑锅,你竟然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无论怎么说。惠琼琚的怒火总算被葛大爷的糖衣炮弹扑灭,她转而又关心起江水源的终生大事来:“江水源你放心,我给你介绍的那几个女孩都是我们一个院里的,姐姐我看着她们长大,不仅为人善良、天资聪颖,而且一个比一个水灵,到时候只怕你挑花了眼!”

    江水源嘴角抽了抽:“那还真要感谢琼琚姐姐的美意。”

    惠琼琚霸气地拍了拍江水源的肩膀:“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五十五、红眼病?
    江水源意志非常坚定,当然不会被惠琼琚随便一忽悠,就头昏脑热报了数学系。 ——尽管当葛大爷的师叔这个想法非常诱人。

    葛钧天对江水源没有立即选择数学系却耿耿于怀。在他看来,堂堂中华科学院院士、经世大学教授明里暗里表明想收你为门下弟子,你个小屁孩还不感激得临表涕零,马上纳头便拜结果你还推三阻四,硬充什么大头蒜,知不知道全国想拜入惠先生门下的学生能绕经世大学三圈关键惠琼琚还对这小子温言软语,极尽夸赞之能事,更是让他醋海生澜。所以一路上对江水源冷嘲热讽不断:

    “放着好好的数学不学,想学什么哲学我看你脑子是进水了吧!”

    “你就等着吧!你现在脑子里进的水,迟早会变成就业时流的泪!”

    “还想学哲学你是觉得自己还不够糊涂,想在脑子里再掺点面粉是吧”

    “话说回来,就算你脑子里进了水,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难道就没烘干一点”

    江水源没好气地说道:“学数学又有什么好莫非葛老师您真想让我当琼琚姐的师叔”

    “你说什么”葛钧天差点没蹦起来,“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再怎么说,我也是领你进门的启蒙恩师,以后就算拜入惠先生的门下,难道你见了我还不得乖乖叫一声‘葛老师’没听说颜回拜入孔子门下后,就管他老爹颜无繇(同样也是孔子的弟子)叫师兄的!你居然还想做琼琚的师叔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可琼琚姐又不是我的老师!”江水源弱弱地辩解道。

    “是!她不是你的老师,可她是你的师母!”

    “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吗”

    葛钧天顿时暴跳如雷:“八字没一撇八字有没有一撇难道你比老师还清楚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反过来是你,天天和一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小女生眉来眼去,到底算怎么一回事有那拈花惹草的工夫,多看几页书、多做几道题目不好吗如果你觉得没书看、没题目做,我可以免费提供!”

    “什么叫‘天天和一群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小女生眉来眼去’首先,我和那些女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次,我也从来没和那些女生眉来眼去过。不信你可以问张谨!麻烦葛老师不要总想着搞个大新闻,然后把我批判一番! 我告诉你。我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江水源知道葛大爷这是吃醋,也没太较真,“至于你想免费提供教材、题目,那就尽管放马过来,我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想要教材、题目到时候你可别嫌多,看我怎么撑死你这个眼大肚皮小的小混蛋!”葛钧天咬牙切齿地说完之后便扬长而去。也不知道他会酝酿出什么残忍毒辣的阴谋诡计来。

    等葛钧天走远,张谨才结结巴巴问道:“江、江水源。你、你真的不学数学”

    “也没说不学吧”其实江水源也没想好自己到底想学什么,“总之,到时候再说!”

    “噢,”张谨不知道理解了江水源的意思没有,“我、我觉得学数学挺好的!”

    “你想学数学”

    “嗯!”张谨重重地点点头。

    江水源笑道:“既然你想学,那我就更不能学数学了!”

    “为、为、为什么呀”张谨一着急,结巴得更厉害,半天才把一句话给说出来。

    “因为经世大学数学系一年就招二三十人,除掉保送的。再均摊到全国,每省连一个名额都轮不到!咱俩既是同学,又是同桌,还是葛大爷门下的师兄弟,可谓同根而生,何苦相煎太急”江水源搂着张谨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反正我就是个万金油,实在不行。去国语系或国学院也能混碗饭吃,绝对饿不死的!”

    “我、我、我考不上经世大学的!”

    “



五十六、前倨后恭
    两人就在那里王八瞪绿豆别上了苗头。∟,x.

    韩赟僵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心里的百味杂陈,半天才笑着捶了江水源一拳:“可以啊猴子,不声不响就弄了个大新闻。”

    江水源摸摸鼻子:“如果我说得奖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会不会显得太虚伪”

    “何止是虚伪,简直让人忍不住想大嘴巴子抽你!你知不知道刚才这句话,至少对我等学渣造成一万点的物理伤害”韩赟咬牙切齿地说道:“别的我不管,你至少要请我吃三十串小白帽烤串,才能弥补我心灵和的双重创伤!”

    “不就是三十串小白帽烤串吗没问题!等哥有钱了,请你吃烤串吃到吐!”江水源大包大揽道,“只是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张,骑自行车带你又那么累,要不你先请我吃碗豆腐脑,再配把馓子呗好歹熬过眼下这一关,兄弟我以后必有厚报!”

    “滚!”

    韩赟话音未落,就听见浦潇湘娉娉袅袅地说道:“江大班长想吃早餐还不简单我请客!你说你想去哪儿吧老地方赐福楼,还是想换换口味如今秋光明媚,我觉得倒是可以去富春茶社吃蟹黄包、喝魁龙珠,也可以去岭南海边来点叉烧、布拉肠。如何”

    江水源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像我这么皮实好养活的,正常早饭就是几根油条、一把馓子,再来碗豆腐脑或者大米粥就顶天了。浦大小姐您玩得太高端,我等渣渣实在搭不上茬儿啊!”

    浦潇湘没有说话,吴梓臣却凑了上来:“老大,我觉得咱们既然生在大吃货国,就应该海纳百川、兼容并蓄。虽然咱们淮安府茶馓是挺好吃的。但‘昔日之得,不容以自矜;后日之成,不容以自限’,等你吃遍四方之后,或许会觉得金陵的活珠蛋,京城的豆汁、卤煮其实也是别有风味!”

    “放着那么多美食不提。偏偏要说酸不拉几的豆汁、臭哄哄的卤煮,还有那恶心人的活珠蛋,看来你还真是重口。你走,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一大早就在这儿恶心人!”浦潇湘一脸嫌弃,像赶苍蝇一样撵走吴梓臣后才重新戏谑地看着江水源:“油条茶馓、豆腐脑、大米粥是吧从明儿早上开始我就天天给你带,看看养不养得活你”

    江水源脸色骤变,连忙打哈哈道:“那我堂堂大班长岂不是变成打秋风、吃白饭的了那可不行,同学们会怎么看我浦大小姐的好意在下只能心领了!”

    “什么叫吃白饭分明是吃软饭好吗”韩赟毫不留情地在身后补了一刀。

    “吃软饭你说谁吃软饭呢今天你要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跟你决斗!我就跟你割席断交!”说着江水源开始追打韩赟。两人一直跑到浦潇湘的视线之外,江水源才停下来朝韩赟竖起大拇哥:“好兄弟!今天得亏你拉我一把,否则我就麻烦了!”

    韩赟摆了摆手,然后才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和浦潇湘并称咱们淮安府中的金童玉女,可是天生的一对,而且浦潇湘分明是对你有意思,为什么你总是拒绝逃避”

    江水源嬉皮笑脸地说道:“还不是因为某人曾在我面前再三再四表露出对浦大美女的爱慕之意。所谓‘兄弟妻,不可欺’。你我兄弟十多年,不是手足。胜似手足,我怎么可能干出横刀夺爱这种没品的事”

    “是吗我怎么听说好像是‘兄弟妻,不客气’”

    无论怎么说,江水源总算摆脱了浦潇湘的早餐和曾识君的纠缠,顺带着还摆平了韩赟心里的纠结,心中的得意比得了那个什么一等奖都高兴。他把自行车推进车棚。哼着时下的流行歌曲一路晃悠回教室。

    还没到教室,就看见老班和黄同媛、葛大爷站在走廊里谈笑风生,仔细看时,可以发现他们似乎隐隐有别苗头的迹象。江水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打算从后门偷偷溜进去。谁知黄同媛逮眼就瞄到了他,冲他招招手:“躲什么躲赶紧过来!”

    江



五十七、女生我最大
    都说“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黄同媛这年轻姑娘一旦耍起横来,朱清嘉和葛钧天还真有点犯怵。  。何况两个大老爷们总不好当着学生的面儿,在教室门口的走廊里和一个丫头片子唇枪舌剑地打口水战吧所以他们也就捏着鼻子默认了她暂时所取得的优势。

    当然,他们也不会就这么简单认输的。他们一个是班主任,一个是奥数辅导老师,自认与江水源的关系亲密,绝非高考只有60分的生物老师所能比拟。等过了今天,他们有一百八十个法子来挖墙脚,说服江水源改换门庭。眼下只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

    黄同媛见他们俩变成了瘪嘴葫芦,顿时趾高气扬起来:“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这么说定了!朱老师,你们江水源借给我用两个星期。江水源,周末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带好衣物和洗漱用品,下周一我亲自开车送你去江宁。到了江宁好好学习,争取在全国奥赛中再拿个一等奖,替老师争争光,顺便也让某些人看看你的神经并非单线条的,只能学数学!”

    “哎哎哎,您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指桑骂槐呢”

    “是吗我觉着这分明就是直言不讳!”

    “……”葛钧天终于明白了好男不和女斗的道理,“可是你把江水源揪走了两个星期,万一这期间举办奥数复赛怎么办我上哪儿找你们去”

    黄同媛斜乜了葛钧天一眼:“想上哪儿找。就上哪儿找去,反正我不管!走。江水源,我最近几天又给你找了一些生物奥赛的资料,都是全国奥赛中用得上的,你这几天抽空好好看看,别再像上次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说完把江水源一把扯走,只剩下朱清嘉和葛钧天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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