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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江水源懒得和她扯皮,直接就把衬衫披在了她身上:“放心吧!我天天锻炼,身体好得很,可没那么容易着凉。反倒是你,瞧着就像是没经过任何风吹雨淋的温室里的花朵,真要把你冻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浦潇湘的声音细如蚊蚋:“我才没你说的那么娇弱。”

    江水源的衣服很干净,没有小说里所说的男子体香,只有衣服刚洗过的那种淡淡的、很好闻的洗衣液味道。再加上衣服上隐隐的余温,让浦潇湘蓦然觉得心绪安宁,甚至连夜风也变得和暖起来。

    江水源掏出手机:“我来打电话给彭经理,请她派辆车过来接我们一下。我们也往前走几步,找个显眼一点的标志性建筑,好让她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浦潇湘连忙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彭经理她今天先是陪我们从淮安飞到岭南,又从岭南飞到崖州,一路上舟车劳顿不说,还要鞍前马后照应我们衣食住行,早就累得够呛。明天拍摄的一堆事情也需要她操心,我们尽量不要太打扰她吧正好我在崖州有个熟人,不过我打电话给他,让他派车送一下我们。”

    “你在崖州有熟人”江水源微微有些惊讶。

    虽然人们常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像宝庆浦氏这样的世家大族,在一、二线城市有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毫不为奇。可崖州连四线城市都算不了,顶多就是众多适宜避暑的旅游城市中的一个,而且还僻处天涯海角。怎么可能这里也有熟人

    浦潇湘轻声答道:“其实是我爸的一个战友在这里任职,之前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曾见过这位伯伯几次。这次跟我爸说要来崖州,他就打电话给了这位伯伯,让他适当照看一下我。”

    江水源心道:所谓“适当照看”,其实就是给你找个靠山,防止导演或者锦衣服饰公司有不良企图吧不过也好,有这样硬扎的靠山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比如现在。于是他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就麻烦你给你那位伯伯打个电话吧。”

    浦潇湘的这位伯伯与她关系确实非同一般。打过电话才十多分钟,一辆大块头的军用越野车以明显超速50%的速度风驰电掣地杀到近前。

    车未停稳,一位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军官便打开车门跳了下来,爽朗的笑声随之传出:“小湘湘,转眼大半年没见,有没有想你林伯伯啊你爸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你来崖州玩几天,我还以为你要等到最后一两天才舍得跟我联系呢!没想到你一到崖州就想起了我,伯伯很高兴啊!”

    浦潇湘乖巧地答道:“那是当然。到了崖州怎么能不联系林伯伯呢我还惦记着您的豪华海鲜套餐呢!”

    “哈哈,好!到了我这里,海鲜绝对管饱。要是吃得不满意,你回去尽管跟你爸爸告状!”说笑一番之后,那位林伯伯似乎才看到光着上身站在浦潇湘身后的一百瓦大灯泡,“这位小朋友是”

    浦潇湘连忙解释道:“他叫江水源,江水源头的‘江水源’,是我在淮安府中的好朋友。我们也是同班同学,我和他坐前后桌。”

    “林将军好!”江水源也赶紧问好。

    就算江水源长得再帅、气质再好,大晚上光着上身和一个女孩子站在




二十九、给你看一眼
    江水源觉得自己被无情地调戏了,但他又能怎样

    自己的手还被她牵着,衬衫也在她身上披着,据说她的初吻也是给了自己,就算自己想证明清白,面前这位横眉怒目、肩抗金星的中年大叔肯听自己的辩解么古有明训:“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况且自己还处于有理与无理之间的灰色地带。所以新鲜出炉的“毛脚女婿”上了车后本着千言千当不如一默的原则,干脆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估计那位林伯伯也懒得搭理他,一路上都在滔滔不绝地向浦潇湘介绍崖州的特色美食和风土人情,还极力渲染在外住宿的卫生隐患和安全隐患,什么地沟油隔夜饭了、什么入室抢劫连环杀人案了。根据他的描述,浦潇湘住的那不是五星级酒店,而像是十字坡孙二娘的黑店。总之其目的就是力邀浦潇湘去他家小住。

    浦潇湘则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就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反正就是不接林某人的茬儿。正因为如此,江水源又挨了无数计“中年男人之怒视”和“将军无名业火”。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江水源看到林将军似乎有话要和浦潇湘私下里说,不顾衣服还披在浦潇湘的身上,知趣地先溜回了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江水源准时起床,先是绕着酒店开始慢跑,然后有在周围森林里找个僻静的地方练拳。不得不说崖州这地方真是养生避寒的胜地,不说绿化,也不说风景,光是空气质量就不是淮安府所能望其项背的。锻炼一圈回来,只觉得浑身舒泰、神清气爽。

    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浦潇湘,只见她满脸红润,浑身上下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江水源好奇地问道:“你一大早上就去海里游泳”

    “怎么可能”浦潇湘甩了甩头发,露出洁白的脖颈来:“早晨气温偏低,舒展不开不说,还容易抽筋。另外咱们也不熟悉涨潮落潮的时间,没有人在旁边照应,一个人去游泳太危险,就算水性再好也不行。我是在酒店里的恒温游泳池里游的。你呢一大早干嘛去了”

    江水源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起了个大早去沙滩上看美女,守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浦潇湘娇俏地瞪了他一眼:“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去沙滩看美女怎么也得上午九、十点钟以后,你去那么早该不会是另有企图吧”

    江水源摸摸鼻子:“我能有什么企图我只想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人儿肯定也有美女看。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浦潇湘看左右无人,对江水源轻声说道:“想看美女是吧喏,那就给你看一眼,省得你起个大早却颗粒无收。”说着她微微松开浴巾,露出水嫩光滑的香肩,还有胸衣的透明肩带。江水源不明就里,下意识侧过头来看了一眼,然后便感觉鼻血喷涌而出,当下顾不得询问浦潇湘何时归还衣服,扭头丢盔弃甲落荒而逃。谁知道那个小妖精在后面咯咯笑了起来:“就知道你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坏蛋!”

    江水源逃也似的跑回房间,冲了个凉水澡,又看了几十页数学教材,才勉强压下浑身的火气。

    估摸着浦潇湘已经去餐厅吃完了饭,他换好衣服小心翼翼来到餐厅。结果他没碰着浦潇湘,倒碰到了另外一个熟人,昨晚被浦潇湘泼了一脸、声称要住快捷酒店的丁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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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新版《窦娥冤》
    事实证明,世界上就从来不缺故意作死之人。 或许,这也是大自然淘汰某些奇葩的最直接方式吧

    上午大家忙完之后,各自回房休息片刻,准备到饭点再去餐厅吃饭。江水源为了避免撞见浦潇湘时尴尬,一马当先地跑了回来,结果上楼就看见丁杭抱着一大捧蓝色妖姬站在浦潇湘房间的门口,从衣着打扮到精神状态,都与早上遇见时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光可鉴人的头发、帅气逼人的五官,再配上纯白色的手工定制修身款西服,完全就是小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

    不过有两点让江水源有些担心:一是他为了遮掩黑眼圈,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难道他就不怕动作稍微大点,脸上会“哗哗哗”往下掉粉么二是天气这么热,他还穿得那么严实,难道就不怕浑身捂出痱子来么

    看到江水源过来,丁杭邪邪一笑:“哟,江小弟,忙完收工了你有没有帮我跟彭经理或导演请假”

    “已经请了,”江水源回答完忍不住又问道:“您这是”

    丁杭低头闭着眼睛闻一下怀中蓝色妖姬的味道,才施施然答道:“我昨晚不是无意间冒犯了浦潇湘小姐么等酒醒之后,我就已经认识到了当时自己的言行不当,并进行了深刻反省。所以我决定向浦小姐郑重赔礼道歉,并献上此花,希望能传达我最诚挚的心意、化解浦小姐的怒火!”

    excuse_me!道歉用蓝色妖姬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江水源刚要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浦潇湘的脚步声,看来这丫头速度也不慢。于是他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静等着火星撞地球的世纪闹剧倾情上映。

    谁知他还没等到好戏上演,就听浦潇湘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话道:“江水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怎么,是打算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江水源顿时一口老血喷出:姑娘,你再这么冤枉我,我可就要去演《窦娥冤》了!

    好在丁杭比较仗义,在这急难危重的时刻主动站了出来:“浦小姐,在下丁杭。很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起出去玩,结果喝了点酒,言语之间唐突了佳人。古人说‘酒能乱性’,看来诚不我欺——”

    浦潇湘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头:“酒能乱性我看是酒后现原形吧!”

    “呵呵,潇湘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喜欢!”丁杭尴尬地笑了笑。不过作为演员,他精心研读过《演员的自我修养》,有丰富的临场经验,这点小场面还难不倒他:“等今天早上酒醒之后,我就感到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的好酒贪杯,后悔自己的言语不检点,更后悔无意间得罪了潇湘小姐。在此我想向潇湘小姐郑重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是吗”浦潇湘再次打断丁杭的煽情,“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你以后能不出现在我面前,若是必须出现,尽量保持五米以上的安全距离,这便是最好的赔礼道歉!”

    “呃……”丁杭从来还没见过这么干净利落的拒绝,顿时有些懵逼,半天才重新捡拾其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会在你身后默默守护着你的!这束花代表我最真诚的歉意,希望潇湘小姐您能收下。”说着他把怀里的那捧蓝色妖姬递了过来。

    浦潇湘往江水源身后躲了躲:“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送花的事儿会由我男朋友全权包办,就不用其他人代劳了!”

    “你有男朋友了”

    “是啊!”说完浦潇湘牢牢抱住江水源的胳膊,江水源抽了好几下都没抽出来。

    丁杭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洒然说道:“有男朋友最好!”

    江水源和浦潇湘脑袋都有些短路:“为什么这么说”

    丁杭笑嘻嘻地解释道:“道理很简单啊!像潇湘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肯定有无数男生追她。如果有了男朋友,那我只需



三十一、学问无处不在
    好在林某人虽然脾气臭了点、说话冲了点,但还不是没脑子,分分钟就识破了丁杭的拙劣谎言,直接把他提溜出去狠k了一顿。…≦,x.回来的时候丁杭就彻底蔫了,雪白的西服上印着好几个黑色的脚印,脸上的粉也掉了不少,可以想见整个过程应该很黄很暴力,而且相当不可描述。

    江水源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平反昭雪而庆幸,那位吃了火药的林某人马上回过头又是一顿暴风骤雨式的痛骂:“你傻啊!看他流里流气的欺负女孩子,难道你不会一脚踹过去一个大老爷们跟人在公共场合拉拉扯扯,吓得女孩子哇哇大哭,像个什么样子还是不是男人!”

    江水源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拜托你在长官威的同时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以为世间所有人处理争端都像你们丘八那样简单粗暴再者说,虽然丁杭闹得有点过火,但始终在可以正常范围之内,我要是一脚踹过去,性质就完全变了好吗”

    林某人怒极反笑:“无非就是两个不入流的戏子在那里争风吃醋,性质还能有什么变不变的我不想管你们那堆破事,也没有那闲工夫,但有一点,你们要是再敢惹浦潇湘,小心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丁杭此时终于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恨恨地说道:“哼!你无故殴打他人,我会向法院提起诉讼的!”

    “提起诉讼好啊,我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林某人对丁杭貌似强硬、其实软弱无力的反击根本毫不在意:“不过看你的样子,应该年满十八周岁了吧那咱们就比着看看是你先收到《入伍通知书》,还是我先收到法院传票!”

    “入伍通知书”丁杭顿时脸色煞白。

    眼下国内娱乐业流行全民造星,各路豪杰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明星网红更新换代的速度比网站头条都快。别看现在丁杭挺红的,还有不少忠实粉丝,一旦参军入伍淡出演艺圈几年,以后再重回公众视野,谁还知道他是哪根葱所以他立马就怂了:“你这是公报私仇!”

    “老子就是公报私仇了,怎么着你咬我啊!”林某人欺负完小学生感觉神清气爽,哈哈大笑几声,然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丁杭在原地呆若木鸡。

    原本白衣翩翩的帅哥抱着一大捧蓝色妖姬,是令无数女生心醉神迷的画面。现在花束被无情地丢弃在过道上,帅哥洁白的西服上被踩上好几个脚印,人也瑟瑟如雨打的鹌鹑,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画风就突然变了,变得让人忍不住发笑。

    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江水源摇摇头,转身准备下楼吃饭。丁杭突然从后面一把扯住他,就像溺水之人揪住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叫道:“江兄弟,你可要为我作证。他想征召我入伍服兵役,分明是公报私仇!我要把这件事捅到媒体上,让大家都知道一个军队高官是如何玩弄国家公权迫害一个守法公民的!”

    “然后呢”

    “然后”丁杭愣了愣接着说道,“我在全国有上百万粉丝,在社会上有巨大影响力。我相信事情一旦曝光,肯定会有无数人声援我,并通过各种方式对国会和军队施压,到最后那个军中败类迫于压力引咎辞职都有可能!”

    江水源冷冷地反驳道:“是吗我只知道法律明文规定,每年12月31日以前满18岁的男性公民应当被征集服现役,当年未被征集的,在22岁以前仍可以被征集服现役。他不过是依法办事,就算你把事情捅到媒体上也于事无补,说不定到时候还给你冠上‘逃避兵役’的罪名,你可就真完了!”

    丁杭慌了爪子,哭丧着脸道:“那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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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坏人也无处不在(上)
    彭旻看着江水源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忍不住轻笑起来:“这东西看起来深奥,其实就是层窗户纸,一捅破就谁都明白!”

    江水源也笑:“就算是窗户纸,那也得有人捅破才行,不然谁知道是薄薄的窗户纸还是厚厚的南墙”

    彭旻摇了摇头:“我觉得在你这个年龄,尽量还是少知道这种类似于内幕的东西为好。 人在青春年少的时候,总要对世界抱有最美好的憧憬和最伟大的雄心,不习惯于所有陈规陋习,不满足于任何经验规律,用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来挑战和改变一切。当你耳濡目染了社会上旧有的规则和潜规则,并且默认了它的存在,你也就已经老了!”

    江水源道:“彭经理你以前是学哲学的吧感觉你的见解非常深刻,简直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彭旻微啜了一口杯中的淡朗姆酒:“我只是有感而发,只要你不觉得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就行。对了,有个好消息和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先听坏消息,再听好消息吧!也算是渐入佳境。”

    彭旻微笑道:“先苦后甜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坏消息是我们派人跟《耕耘》杂志社沟通了几次,他们开价实在太高。你先后在《耕耘》杂志上发表了9篇文章,共计四万七千多字,他们张嘴就要25万元,平均一个字五块钱,还不还价,完全就是把我们公司当牛牯来宰!”

    即便心里早有预期,江水源还是忍不住想吐槽: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大半年,才赚了两三万块钱稿费。他们一倒手,就敢要价二十五万!这二十五万里面,能有自己五分之一么怪不得郭四明、韩暑他们一个个都要跳槽,实在太黑了!

    江水源略略叹息:“这倒不是什么坏消息。因为之前我就见识过,《耕耘》杂志社绝对是个拣到块石头都能捏出三两油的主儿,想跟他们合作,不狠狠出点血是不行的。”

    “哼,《耕耘》杂志社也未免太把自己当根葱了!虽说我们锦衣服饰家大业大,不差那点钱,但是合理的费用,我们三百万、五百万不嫌多;不合理的费用,就算三万、五万我们也不会给!”彭旻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已经报请总经理和董事会,若是《耕耘》杂志社再不松口,就由公司按照每个字两块五的标准向你单独约稿,到时候江先生可要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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