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倾城:腹黑太子宠上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世伊雪
柳臻只看了一眼便微微低下头,这个少年的身上穿的是白色绣有两条蟒纹的蟒袍。
皇宫中,黄色之下便是黑色最为高贵,其次为白色。除了皇上身穿的是明黄色绣有九龙的龙袍,太子可穿淡黄色蟒袍之外,王爷只能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蟒袍,而大臣只能根据官位等级穿紫色、绛色或者蓝色的官服。
这个少年不知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中的哪一位。
司羽尘微微笑了笑,另一个声音响起:“二哥他当然气色好了,皇后娘娘对二哥照顾得无微不至,为的就是二哥这副安然无虞的身子,否则,皇后娘娘岂不担忧坏了!”
说话的人走上前,一抹黑色的蟒袍衣摆呈现在柳臻的眼前,这个又是哪个皇子
听声音,穿黑色蟒袍的男子比白色蟒袍的少年年长几岁,柳臻猜测,白衣的定是四皇子司伦,而刚刚说话的黑衣男子定是三皇子司骁。
“二位贤弟的关心,我已经收到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还请就座吧!”
司羽尘说罢随手轻拍了两下司伦的肩膀,对他微微一笑,司伦先是一怔,马上弯起眼睛,看起来极为开心。
司骁则冷眼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沉默不语,随后转身入席。
不一会儿,元公公宣布皇帝驾到。
皇帝司守邺,年纪正当不惑四十,二十岁登基,自称景帝,改国号为天朝,如今是天朝二十一年,除了天朝,周围的附属国还有明国和楚经国,但国力都不如天朝,年年进贡珍品,以求得天朝庇护。
众人叩拜高呼“万岁”,谢恩起身后,竟发现皇帝牵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款款走来,那女人竟不是皇后,而是贤妃。
柳臻偷偷抬眼去看,只见贤妃身姿窈窕、蛾眉红妆、眼含妩媚,在万众瞩目之下也坦然自若,不时微笑点头,被皇帝带着一步步走向最高位,那气场毫不输给皇后。
再看皇后,双眸一瞬不瞬得注视着皇帝和贤妃,像往常一样,嘴角淡笑,得体庄重,似乎这一切无法对她造成一丁点影响。
众嫔妃中,挺着大肚子的姝贵妃一脸哀怨,她望着贤妃,右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心像被揪住一样难受,难受地她喘不过气。
落座后,皇后和贤妃位于皇帝的一左一右,皇后上下打量了贤妃一眼,笑着开口:“贤妃今日打扮的甚是美,难怪皇上对贤妃妹妹如此上心,生辰宴会竟然宴请群臣,这一场景竟让本宫想起先帝在时的那位丽妃,当年先帝为她建造丽宫,一掷千金,当真是让人艳羡。”
皇后的声音足以使大殿里所有的人都能听见,群臣之中有人面无表情,有人抚须而笑,也有人不悦皱眉。
在场的人几乎都知道,先帝在时,丽妃宠冠六宫七载,先帝为博丽妃开心,效仿历史,为其建造富丽堂皇的丽宫,耗资人力财力不止千金,只可惜七年之后,先帝厌弃丽妃,并将她打入了冷宫,最后丽妃满腔抑郁而死。
贤妃没有丝毫怯意,反而娇笑着回道:“皇后娘娘真是说笑了,臣妾如何有那么大的本事还不是皇上垂怜臣妾,叫臣妾不用闲来无聊去佛堂念经罢了。”
皇帝接过话道:“贤妃说的对,念经虽好,但是终日青灯古佛,与木鱼为伴,难免失了情趣。这是皇宫,不是清心寡欲的佛寺。”
皇后每日午后都会去宫里的佛堂念
第13章 找麻烦
满殿的人神色各异,尤其是皇后的神色更是复杂难懂。
贤妃看起来极为高兴,她的视线从佛像移到司羽尘的脸上,笑着点点头,而后又歪头笑盈盈得对景帝说道:“太子殿下真是有孝心的孩子,所有的礼物中,臣妾最中意的就是这一件,皇上,您可要替臣妾好好感谢太子呀!”
皇帝也很满意的点头,目光柔和了几分。
“那是自然,难得入得了爱妃的眼,尘儿,你想要什么尽快说,朕必定会满足你。”
司羽尘脸上无甚表情,他依旧神色淡然的回答:“只要贤妃娘娘喜欢,儿臣就心满意足,儿臣身子不好,所以唯一希望的就是父皇身体康健。”
景帝自然十分满意,看向司羽尘的眼神也和蔼可亲了几分。
对于司羽尘的“拍马屁”,柳臻在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他每天装得冷冰冰的,原来口才这么好。
这时她忽然感到一束异样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感觉不到敌意,但又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父皇,儿臣听说,太子身边有个可心人儿,据说太子为了她不再看其他女子一眼,如果父皇要赏,不如直接把那女子赐给太子好了。”
三皇子司骁忽然站出来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果然都来了兴趣,都想看看太子殿下心中的可心人到底是谁。
太子司羽尘虽然早到了适婚的年龄,但是他一直没有娶亲纳妾的念头,皇上和皇后也不是没有为他选一个来,可是他每每都以身子不适,暂时不想娶亲所拒绝。
而更奇怪的是,皇帝和皇后竟然谁也没有逼迫与他。
所以,这个太子妃现在到底是谁,太子妃要去哪里选,就成了某些大臣们十分感兴趣的话题,没准自己的女儿某一天入了太子的眼成为太子妃,将来可就是一国之母,整个家族都跟着沾光啊!
景帝果然很好奇:“哦竟有这么一回事快快说来听听。”
“听说是太子身边的一个贴身侍女,如今白天黑夜都是这名侍女伺候,我想正是因为这样,太子的身子看起来才好了许多。”
此话一出,宴会的气氛又僵住了,大臣们唏嘘不已,皇帝的脸色像掉进了冰窖,冷得吓人,皇后则先是看了眼太子身后的柳臻。
本来眼观鼻鼻观心的柳臻,听了以后瞬间呆住了,她什么也没做,一句话也没说就被点名,她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她以前虽然没有进过宫,但是也曾听说,宫里头王爷,皇帝虽然身份尊贵,但是也不会事事顺意,比如皇子的婚事当由皇帝亲自指定,挑选的都是身份地位同样不寻常的官家小姐,若是宠幸了哪个奴婢,尤其对于太子来说,婚事更是不能自主,就连身边的侍妾也不得马虎,必须是有身份的女子。
这时候司骁又开口了:“父皇,那名侍女就站在太子的身后。”
无数道目光射来,柳臻的心开始跳得飞快,如果被安上勾引太子的罪名,这一次她是不是要大难临头了没被司羽尘的毒药毒死,反而在这里被处死,她还真是“多灾多难”。
“太子,是不是如此”景帝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柳臻将头低着更深,她看不到皇帝和其他人的表情,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
司骁想在司羽尘的脸上看到恐慌和不安,无奈司羽尘竟然面色不改,好像说的不是别人一般。
司羽尘站出,悠悠得瞟了一眼司骁,似笑非笑:“一切都是以讹传讹,对于这种无事生非,儿臣一概都是置之不理,没想到三弟倒是替本太子记下了。”
皇后见状忙笑着帮司羽尘解释:“就是,皇上,尘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是不会胡来的,而且三殿下说的那侍女,就是臣妾亲自挑选,送去好好侍候尘儿,尘儿他身子不好,找一个能用的人实在是不容易。”
景帝还没答话,司骁的声音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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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支离破碎
琴声袅袅,大殿中央的女子用纤纤素手弹拨着一曲早已过时的曲子。
柳臻闭起双眸,脑海中浮现出幼时趴在父亲的膝上听母亲弹奏这首曲子的情景。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父亲最爱听母亲弹奏这首曲子,其实那时候父亲已经不常来看母亲了,琴音仍在,如今人却支离破碎,她曾经无数次看到母亲伤心绝望的样子,唯有面对她才会偶尔露出笑颜。
她的母亲曾对她说:“臻儿,我的女儿,你一定要学会弹这个曲子,以后母亲若是走了,只要你弹奏这首曲子,你的父亲就必会顾念几分的。”
当时不明白,此刻,她却想弹出这首曲子给父亲听,为自己,也为母亲。
司羽尘望着柳臻的侧脸,这首曲子本应该是轻快柔和的曲调,此时她却弹奏出了悲凉的意味,透过她,仿佛能看到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子。
难道她……
揣测之间,司羽尘不动声色得将目光移至他处,他注意到一个人。
柳明。
熟悉的琴音声声入耳,不断撩拨着柳明的心,一年多未见,她长得越发像她的母亲,若不是在今天这种场合,他一定会恍惚以为,她的母亲又回来了。
因为只是一个小小宫女的表演,其他人听得时候难免会心不在焉,唯有修书院的五品官员柳明听得极为认真。
自琴音响起时,柳明的双眼就凝在了柳臻的身上,而且表情有些许不自然,就连旁边的人同他说话他都没反应。
司羽尘在心中嗤笑,长得不怎么样,倒是挺有本事引人注意。
他的目光冷了几分,本想抿一口茶润润有些干燥的嗓子,不料却错拿了一杯辛辣的酒,顿时咳嗽不止。
“你们看太子哥哥不乐意了!”
司伦指着司羽尘调侃,脸上的顽皮毫不掩盖。
司羽尘轻飘飘得看了他一眼,司伦却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这时有大臣说道:“太子殿下好学上进,风华绝代,就连身边的下人都各个不俗,真是我们天朝的福气啊!”
这么一说,又有人赞同说:“太子殿下本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偶尔教导下人弹琴修身养性,也未必不可,世人总是以讹传讹,现在看来,原来是太子殿下仁爱有心啊!”
“原是皇后娘娘对太子教育有方,皇后娘娘费心了。”
局势扭转,场面缓和许多,景帝也露出笑意。
一曲罢了,柳臻睁开双眸,忍不住看了眼柳明,却见他低着头神色冷淡,似乎根本没认出自己。
她的心蓦地被失望掏空了一块,像掉进了寒潭,冷彻了整个身心。
司伦笑着上前道:“你弹得倒还行,快告诉本皇子,这首曲子名字叫什么是太子哥哥教你的么”
柳臻忍住起伏的心绪,回答道:“回四殿下,这首曲子的名字,奴婢忘了。”
“弹的还可以,怎么记性这么差!”
司伦不住得摇头,那惋惜的样子就差仰天长叹了。
柳臻一噎,这人怎么说话的
“好了!”景帝的脸色好转,用无所谓得语气说道:“小小的宫婢而已,你们也说得天花乱坠,下次朕不想再听到这种无聊的谣言了,骁儿,你听清楚了”
司骁无话可说,只得咬牙称是,皇后拿手帕轻点额头,擦去因紧张而出的汗,轻轻松了口气。
突然,一声“哎呦!好痛!”响起,原来是姝贵妃。
她手捂隆起的大肚子,皱眉一个劲喊痛,她身边的宫女惊慌失措得大喊道:“娘娘要生了!”
这怎么回事众人大惊,姝贵妃只有
第15章 离开东宫
姝贵妃早产虽凶险但好歹母女平安,虚惊一场,龙颜大悦,当景帝听说多亏了风余白的一碗催产药时,便将他召到跟前。
“风爱卿,多亏了你的药朕才能喜得公主,你想要何赏赐尽管开口!”面对风余白,景帝笑得一派祥和。
风余白没有像其他臣子一样毕恭毕敬、诚惶诚恐,他捋着自己的小胡须,笑眯眯的说:“皇上,臣也不跟您客气了,臣的尚药房缺个人,想跟您要个人而已。”
景帝来了兴趣:“哦是什么人值得风药师你亲自开口向朕讨要说出来听听”
“这个人就是在太子身边伺候的宫女瑞臻,臣无意间发现她会写字、又十分聪颖,给姝贵妃送药的时候,她在跟前也忙了不少忙,臣手头的事情倒是不少,若是她能来尚药房做事,想必能帮臣解决不少事情。”
景帝想了想,“哦”一声恍然大悟:“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弹琴的小宫女朕看着她倒不像是一般的宫女,既然风药师说了,那朕就答应你,就让她从太子身边调去尚药房做学徒宫女!”
风余白本来是笑眯眯的样子,在听到景帝的最后一句话时细细一想,又弯起唇角,谢恩下去了。
东宫。
“老夫说了这么多,太子怎么没有任何反应”风余白望着站在窗前神色淡然的司羽尘无奈得摇头。
司羽尘望着在院子里洒扫的柳臻,凤眸无恙,但是眉心却几不可闻得皱起。
“那您说我该作何反应”
“至少应该流露出挽留的意思吧毕竟人家姑娘伺候过你一场呢!她走了你身边就没个可心的人儿了。”
司羽尘淡淡说道:“作为交换,父皇不是已经另外赐给我五个宫女了吗皇后也必会再派人过来盯着,我身边从来不缺人的。”
风余白哭笑不得,本来以为能从司羽尘的脸上看到生气不舍的表情,现在看来自己的心思白费了。
“好好好,就当老夫什么也没说,那瑞臻,老夫就带走啦”
说着,风余白将柳臻叫到跟前,将这件事一说,柳臻果然高兴极了,她恨不得马上就去往尚药房。
柳臻万万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番机遇,皇帝亲自开口将她调到尚药房做学徒,这样一来,不仅皇后那里她可以喘口气,司羽尘这里她也不用暂时看他的脸色度日,再者,这尚药房跟着风余白能学到一技之长,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虽然他给自己吃了所谓的毒药,但是这几天一直没有发作,只要她不乱说一句话,相信司羽尘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瑞臻,太子殿下刚刚还夸你能干聪明,就这么跟老夫走了,太子殿下这里你舍得吗
风余白看了司羽尘一眼笑着问柳臻。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瑞臻本不配伺候,现在瑞臻走了,太子殿下的身边会有更有能力的人来侍奉,不过只要太子殿下要求,瑞臻马上随叫随到。”柳臻说着面向司羽尘跪下结结实实叩了三个头。
司羽尘垂眸不语,柳臻也不敢起身,两人就这么僵了片刻。
“奇怪!大热天,老夫怎么觉得冷得瘆人呢老夫要赶紧走喽,不然非得冻成冰棍不可!”风余白搓着手,笑眯眯得瞧着司羽尘,为了形容的得更贴切,甚至站到远离了他几步的地方。
柳臻憋着笑,忽听到司羽尘发话:“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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