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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晨风琪琪
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作者:晨风琪琪
人生是一场又一场的相遇和别离,可总有些事,一旦发生,就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迹。 目睹妻子的红杏出墙,幸福美满的生活戛然而止。年轻的主人公屹立于红尘的渡口,风花雪月的浪漫,海市蜃楼的美景,重新展现在他面前。初恋、同事、医生...这些淡雅温柔,兰心蕙质,含情脉脉的美丽女子,拨弄着他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之弦… 缱绻花丛之中,面对自己一路顺畅的仕途之路,他要做出怎样的抉择?



第001章 从容得体
    春夏秋冬,四季更迭,流年辗转,花开花谢的默默无语,风花雪月的沉静淡然,明月湖畔的低吟浅唱,细雨纷风的独自踯躅,都应该是一幅纯粹而素净的画面,深深地镌刻在心间,放在心中最纯洁最柔软的地方。

    在慕容云的记忆中,每一年的九月,每一年的初秋,总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他人生的许多转折、起点和新的开始,诸如参加工作、步入婚姻、初为人父都是在这个月;当然,这些都是人生的喜乐之事,那些为数不多的曾经令他痛过、悔过、失落彷徨的时刻似乎都绕开了这个时间段。

    可他没有料到,人生会是这样的不可捉摸,同样是在九月,就在那个艳阳高照的午后,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当他目睹了那一切,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用心努力描摹的幸福和甜蜜,只是色彩斑斓的肥皂泡。

    滨海市,位于欧亚大陆东岸,西北濒临渤海,东南面向黄海,是我国的副省级城市,计划单列市,沿海开放城市之一;也是我国的一个重要港口城市,东北地区主要的对外门户;同时还是东北亚重要的国际航运中心、国际物流中心、区域性金融中心。我们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清晨,六点半左右,慕容云从睡梦中醒来,躺在床上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挺身而起。

    身体中央支起的“帐篷”,令慕容云环顾了一下宽大的双人床,浅笑着叹了口气,心底不自禁的浮起了些旖旎的念头:“要是雨霞在就好了,这个早晨一定有道不尽的温存!”而今天,对于他来说,本也是个浪漫的日子。

    穿上睡裤,**着上身,慕容云走进宽敞明亮的客厅。

    房子刚装修完不到半年,客厅里还能隐隐嗅到淡淡的装修味道。

    推开阳台的落地窗,清新的空气夹杂着夜雨的芳馨,扑面而来;“又是一个好天!”慕容云一边自语,一边活动着手脚、伸展着四肢。

    九月下旬滨海市的天气,微微的风,温情款款的雨,凉爽爽的气温,总是那么宜人,这也是他最喜欢的季节。

    简单的“晨运”后,慕容云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在淡淡的烟雾中,思虑着今天的工作安排和要做的其它事情,这已是他近几年逐渐养成的习惯。

    上大学的时候,同宿舍六个人当中,只有他不吸烟,并且一直“顽抗”了四年,未被同流合污;然而,参加工作后,他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吞云吐雾,加入了“烟民”的行列;几年来,他有好多次想戒掉,但每次“复吸”都感觉比以前严重,索性也就不戒了,只是告诫自己尽量要少吸。

    吸完烟,洗漱之后,七点半,慕容云准时下楼,启动单位配备的黑色“本田雅阁”,驶向位于城市东北面的滨海海关办公大楼。

    今天是星期四,按照工作日程安排,他要陪同主管关长——滨海海关董副关长与来访的南浦海关的同事们共进早餐。

    早餐安排在滨海海关下属的滨海大酒店。

    滨海大酒店是一家四星级酒店,与滨海海关大楼毗邻而建;慕容云是滨海海关机关服务中心主任,兼任



第002章 红杏出墙
    早餐后,慕容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翻开工作日志和关办公室送来的传真电报,今、明两天没有再需要他出席或参加的会议和座谈,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做了一个愉快的决定。

    中午,下班前,慕容云拨通了董副关长的办公室电话,他在电话中语气温和谦恭,却没有拐弯抹角,“您好,董关,这两天没有什么重要的接待任务了,下午我准备回滨江一趟,想跟您请一天假。”

    在董副关长的记忆中,这可是他这位得力部下第一次请假,他在电话中意味深长的笑了两声之后说:“怎么的,小子,想孩子了”

    “嗯嗯!”慕容云在电话中鼻音重重的哼了两声,“有点。”

    “混小子,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不光明磊落了”董副关长在电话中笑骂了他一句,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理解的说:“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太忙了,这样,你把工作安排好,回去可以多呆两天,好好的陪陪老婆孩子,我准假。”

    “不用,不用,谢谢领导体谅,我周一按时回来向您报到。”放下电话,慕容云哂笑着摇头,这位相处多年的老领导啊,真的无法在他面前遁形。

    中午,在职工餐厅吃过午饭,慕容云驱车回到自己家楼下,将本田车停到地下车库,然后提出自己的那部丰田“camry”,驾车直奔位于滨海市北面的滨江市。

    滨江市距离滨海市大约二百公里,也是一座临海的副省级城市,慕容云的父母,妻子都在这座城市生活和工作。

    每年的八、九月份,海关系统的一些重要会议、论坛都会选择在滨海海关召开,各兄弟海关来此考察调研的也为数不少,再加上其它的公务接待和私人接待,身为机关服务中心主任的慕容云这两个月自然也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几乎是分身乏术,经常是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滨江一次。

    慕容云的妻子雨霞是一所中学的语文教师,是他的高中同学。结婚以来,他们一直处于两地分居的状态。原本,婚后不久,他就准备将妻子调到滨海市工作,可随着妻子的怀孕以及女儿的降生,将他们的计划彻底打乱;双方的父母又都在滨江市,方便照顾孩子,所以,两个人商量,等孩子能上幼儿园了,再到滨海来一家团聚。

    虽然结婚已经三年,可因为总是聚少离多,妻子的柔软的身体和美丽的脸庞总让慕容云有如新婚一样的着迷和期盼;每次回家,只要条件允许,他总是不停地痴缠妻子,好像要把多日不见的思念和积蓄的柔情蜜意全部奉献给妻子。

    妻子也时常和慕容云开玩笑,说他前世很可能是西门庆;每到这时,慕容云都会“哈哈”笑着搂住妻子,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说:“西门庆贪yin好色,招蜂引蝶,夜夜笙歌,可我只爱你一个!”

    车驶进滨江市,慕容云找了一家花店买了一大束红玫瑰,又去市场买了些海鲜、蔬菜,然后兴冲冲的驱车直奔自己在滨江的家。

    驶进自己家所在的小区,已经是下午三点多,让慕容云又惊又喜的是,妻子雨霞的那辆白色现代“elantra”赫然停在楼



第003章 轰然倒塌
    看见慕容云,雨霞红润的脸庞瞬间血色全无,即使门口站着的是个妖怪,是条恐龙,也不能让她更恐惧了!巨大的惊恐让她忘记了从那个男人身上下来,仍保持着骑跨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的丈夫;而那个男人,在片刻的惊怔后,一把推开身上的雨霞,迅速的翻身而起,站在了床上,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赤身露体,随手抓起一件衣物挡在下体前,失魂落魄般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丑陋不堪的雕像;慕容云清楚的看到,那个男人依然翘着的男性体征上,竟然是“裸奔”,没有戴“套子”;而他拿在手中的衣物,慕容云一眼就认出,那是妻子雨霞的内衣。

    震惊,屈辱和无边的愤怒,还有男性的本能,令向来温文尔雅的慕容云瞬间失去了理智,他如同一只锁定猎物的野兽,一声不吭的冲到床边,刚要抬腿踹向那个男人,男人已经抱住头,“啊呀”一声,蹲下身躯,躲在了雨霞身后。

    这个怂货!慕容云更是怒不可遏,踏上床去,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背上,男人像个皮球一样,一头栽到了床内侧的地上,又挣扎着坐起来,浑身颤栗,筛糠一样,惶恐不安的望着慕容云;慕容云毫不留情,跳到地上,一脚接一脚的踹向男子,男子用手臂护住脑袋,蜷缩在地,任凭慕容云坚硬的皮鞋一下下的蹬踏在他的肩头和后背。

    当男子肩头、后背逐渐由大面积的青紫转向血肉模糊之时,雨霞仿佛才缓过神来,“噗通”一声伏在了床上,掩面失声痛哭。

    妻子的哭声犹如一根淬火的钢针扎在慕容云的心上,他不知道妻子是为谁而泣,是他,他,还是她自己他突觉再做什么都已徒劳无益。

    慕容云没有再去殴打踢踹那个男人,拿起一件衣服,扔到妻子身上,声音低沉的吼了一句:“你应该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这是你送我的一份大礼!”便转身快步的冲出了卧室,一刻不停的跑下了楼。

    慕容云打开车门,刚坐到车里,雨霞已经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追了出来;他突然感觉她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肮脏,他怕妻子将和那个男人媾和的气味带进车里,急忙锁上了车门;雨霞打不开车门,一边拍打着车窗,一边不停的哭喊:“对不起,慕容,对不起,对不起!”

    慕容云强压住满腔的怒火,按下车窗,质问妻子:“多久了”

    “什…么”连惊带吓,再加上羞愧难当,一时之间,雨霞没有明白慕容云所问何指。

    “到现在你还装糊涂!”慕容云瞋目切齿,话语间不再留有半点情面,“你干出这种苟且龌龊之事有多久了!”

    雨霞低头迟疑着,片刻没有言语。

    慕容云愤懑不已的吼道:“到现在,难道你还要瞒我吗!”

    雨霞被慕容云的喊声吓了一跳,头更低的埋向胸前,哽咽着:“今…今年暑假,七月份开始的,可是,”雨霞抬起头,碰到慕容云的视线,又立即低下头,她双手按在车门上,眼泪如决堤的河水一般疯狂的坠落,几乎是语不成句,“慕容,你…相信…我,这两…个月,一共…只有…三次。”

    慕容云只觉自己的心脏阵阵抽搐,仿佛要爆裂开来;他痛恨自己怎么会这样问这样问的动机是什么他更想扬手甩给妻子几个耳



第005章 心绪如麻
    慕容云的记忆还只停留在躲避那只“野狗”的时刻,迫切的想知道这十多个小时都发生了什么;他手臂微抬,指了指床旁的椅子,示意张副主任坐下,“和我说说,我是怎么到医院来的”

    张副主任坐到椅子上,“需不需要再休息一会儿”

    慕容云缓缓的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说会儿话,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能就不那么疼了。”

    张副主任也注意到慕容云虽然身体虚弱一些,但头脑清醒,意识应该没问题,就把昨天夜里到现在的情况简单的和他讲述了一遍。

    慕容云的车撞到了花坛后,由于车速不是很快,又是侧撞,所以安全气囊没有弹出,导致了他的头部撞到了车窗玻璃上,这也是他昏迷的主要原因;小腿骨折则是因为冲击力过大而造成的。路过的车辆报了警,处理事故的交警拨打了“120”,将他送进了医院,并通过他的工作证和驾驶证联系了单位;手术做了四个小时,及时而且很成功,就是得需要休养一段时间;至于交警部门和保险公司以及涉及到其它方面的事宜,海关会出面协调和处理。

    慕容云听完事情的经过,抱歉的说:“辛苦你们了,因为我而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没什么,”张副主任摆了摆手,“你做手术的时候,我让小沈给弟妹打了电话,把你受伤的情况告诉她了。”

    慕容云的心里顿时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多么希望昨天的一切是一场梦,哪怕是场噩梦也好啊,噩梦醒来是早晨!他醒来了,可噩梦还在继续!

    “处长,”沈雪接过话茬,“和嫂子通话时,我说派个车去接她,她说不用麻烦了,自己会尽快赶过来。”

    听到这句话,慕容云的心里再也承受不住,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到慕容云流泪,三位同事感觉都很惊讶!他们和慕容云在一起共事的时间都不算短,也都很了解这位年轻的上司;他虽只有二十九岁,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和稳重,工作能力和工作作风沉稳干练,人人称道,不论是工作期间,还是八小时之外,从没见过他有过过激的情绪和举动,更别说痛哭流涕了;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自然的都以为慕容云流泪是因为交通事故和身体受伤而受到过度惊吓所致。

    张副主任比慕容云年长近二十岁,他握住慕容云的手,一边轻拍着他的手背,一边以长辈的口吻劝慰:“慕容啊,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别想那么多,而且也不是很严重,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保持一个轻松乐观的心态,这样才能快些痊愈;其它的事情,有海关和咱们全处的人去处理,你就更不用劳神费心了!”

    财务科王科长也在一旁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而秘书沈雪看到慕容云流泪,也忍不住眼圈发红,泪盈双眸;慕容云健康时有工作的光环笼罩,让人不敢低视,可此刻,她觉得躺在病榻上的他显得分外憔悴和孤单。

    同事们离开后,慕容云心绪如麻,更是无法平静;妻子雨霞最晚明天就会来到,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她以后的路又怎样走下去但他清醒的意识到,昨日午后发生的一切,已将两个人相约白首的誓言彻底击碎,他和她不可能再相携相守的同行此生,正如他扔给雨霞的那句话:“我们之间已没有路了!”可女儿呢



第006章 缕缕暖意
    阮护士宛若呵护婴儿一样,动作轻柔,训练有素的给慕容云擦洗了脸和手,然后细心的把他的被子掖好,温言抚慰:“好好睡一觉吧,明天就会舒服很多,也不会那么疼了。”

    慕容云突然感觉很怕一个人在病房里独自面对漆黑静谧的夜,问阮护士:“你呢,你去哪儿”。

    阮护士指了指病房里的单人沙发,“我就在那坐着,有什么事情你喊我就可以。”

    “你夜里怎么休息”

    “特护时,护士是不许睡觉的,困了我就靠在沙发上打个盹儿。”

    “那你们实在太辛苦了”。

    “没关系的,也不总这样。”阮护士微笑着,去关了灯,随即脚步轻盈的坐在了沙发上。

    在黑暗中,慕容云努力想让自己想一些事情,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很快的睡着了,却怎么也睡不踏实;迷迷糊糊中,他清晰的看见妻子雨霞赤身**的偎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清晰的看到男人的手极尽猥琐的在雨霞身上、在她的那些风光险要部位肆意游走...他大声呼喊妻子的名字,可妻子置若罔闻,不理不睬,依然在那个男人怀抱里搔首弄姿、放浪的笑;他怒气汹汹的向妻子奔去,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的向他撞来,他躲开汽车,不知道从哪里又窜出一只体型巨大的野狗,龇着锯齿獠牙,疯狂的扑向他,他一边跑一边喊:“不要!不要…!”这时,突然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手,他如同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攥住,隐约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做恶梦了吧”

    早晨,慕容云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些许光线已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进房间。

    他缓缓的转动眼球,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阮护士此时却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阮护士左臂支在床的护栏上,手托着脸庞,微垂着头,还在睡着,而她的右手,却被他握在左手掌心。

    慕容云瞬间明白了,睡梦里那只柔软的手掌和温柔的声音都来自于眼前的阮护士。

    慕容云只觉脸颊发烫,忙轻轻的松开了阮护士的手;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洁白的护士帽下,映衬着一张不施粉黛的脸庞,白嫩细腻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加上浅睡时的样子,他觉得她像极了古代画中的仕女,带给人一种安静恬淡感。

    慕容云看了看阮护士胸前佩戴的胸卡,上面有她的名字:阮**。

    整整一宿都保持一个睡姿,慕容云觉得浑身又麻又木,忍不住的挪动了下身体。

    床的轻微颤动,惊醒了阮护士,和慕容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的脸庞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阮护士站起来,背对着慕容云将鬓角的散发捋到耳后,转过身轻声问:“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不那么疼了吧”

    “嗯,”慕容云感激的回答:“不是很疼了,这一夜辛苦你了。”

    阮护士淡淡一笑,走到窗前,拉开了窗帘,然后打开床头桌的抽屉,取出电动剃须刀,俯身在床前,给慕容云刮了胡子;这次慕容云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拒绝,但心里却泛起丝丝缕缕的暖意,因为这是除了他自己以外,第一个给他刮胡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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