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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长吟流水长磨剑
尤物
作者:长吟流水长磨剑

我相信世间有尤物。 说到尤物,估计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九尾狐妲己,中国历史上红颜祸国之第一 人。初中时,读封神,特别讨厌妲己这种祸水式的女人。长大后,有时会想,世 间是否真有这种尤物直到我遇见了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





尤物 【尤物】(1)
我相信世间有尤物。
说到尤物,估计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九尾狐妲己,中国历史上红颜祸国之
人。初中时,读封神,特别讨厌妲己这种祸水式的女人。长大后,有时会想,世
间是否真有这种尤物?直到我遇见了她。
我在美国念书时,因为找工作的关系,转到了it专业。
由于完全没有基础,上来就从研究生课程学起,那段时间,的确是非常非常
辛苦。可以这么说,我从小念书,如果考前有担心的话,那是担心得不到9分。
转成计算机专业后,我竟然会担心得不到6分。
我是那年春季才转念it的。学期快结束时,系主任给系里的中国留学生发
了一封邮件,说有两位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要来,询问有谁可以接机?
我当年对这种事情一般都比较热心,于是就主动报名了。
大约一两个星期后,我接到了这两位访问学者,一男一女(以后我就称他和
她)。我送他们到系里事先帮他们安排的临时住处后(他们两人住在同一个老太
太的家里),我就离开了。
不过,后来带他们采购的任务我就责无旁贷了。大概两三周以后,就只有她
跟我采购,他则跟别人去了。渐渐地,我了解到,只有她是来真正做访问学者的,
他则是官二代,跑来混日子的(那是很多年以前,出国还是不容易的)。
我后来在网上查了她,竟然真是一个国内某省颇有名气的青年专家。当时她
36岁,有一个女儿在国内。
某日,她到了我的办公室来(我当时同时在念本专业的博士,有自己的办公
室),看见我的书架上有不少it专业的书籍(都是英文的)。她饶有兴致地一
本本的翻阅,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已经读进去了。
我趁势说,这些书我看起来都很吃力,以后要多多请你指教了。
她说,你尽管问,我一定尽力。
那年暑假我还上了两门it课,正觉得吃力呢,当时我就老实不客气地问了
几个问题,她边看问题边回答,有条不紊深入浅出,我收获颇丰。大喜,心想,
以后有救星了。
后来我几乎天天向她请教问题,每次都满载而归。当然我们也会闲聊。真是
海阔天空上下五千年纵横一万里。有时她会哼唱几句,我就即兴给她来一个口哨
伴奏(不谦虚地说,我的口哨应该可以媲美国内出d的口哨王)。
有时,她在计算机上帮我调程序,胳膊肘会互相碰到,每到此时,我心里都
有点痒,但是她好像不以为意。
很久以后,我问过她当初胳膊相碰之事,她说,真没有察觉,可能是太专注
了。平时她很敏感的,在单位时,肯定不会让男人随便就触碰裸露的胳膊。
那年七月底的一个晚上,系里的计算机网络突然宕了,晚上也找不到人修。
于是我们去了我的公寓用我自己的台式机调程序。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2点了。外面暴雨倾盆。我的车停得又远。于是我说,
你就睡我这,我去客厅睡沙发。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我先去洗澡,然后躺在沙发上,心里还在盘算,要不要待会去卧室呢。说实
话,是真犹豫!担心万一好事不成,把个好老师也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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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浴室呆了颇长的时间,而我又极其疲倦,没等她洗完,我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清晨五点,被尿憋醒了。一柱擎天地去撒尿。
本来,男人在撒尿过程中,都会变软,我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躺回沙发不
久,又硬了。当时,满脑子都是如何尽快地插进她的体内,什么老师不老师的,
根本不想了。
于是我色胆包天地走进了卧室,不过我当时穿了一件睡衣,所以她看不见向
她起立致敬的坚硬。门一开,她就醒了,看见我满脸惊讶。
我说,我来跟你睡好吗?她说,不行,要不你睡这里我去沙发。
我二话不说,压了上去。
这里要说明一下,我当年在美国北方念书,离美加边境不远,即使是七月份,
睡觉也需要盖被子,所以我是穿着睡衣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
我试图吻她,遭到激烈反抗。她不停地说,这样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不说话,坚持强吻,但竟然很难如愿,可以亲到面颊,就是不能亲到嘴唇。
而且她把被子压的非常紧,想掀开也不容易。当然我也没有特别用强。就这样彼
此搏斗中,一晃就是一个小时。两人无非常累了,累到我终于软了(当年同时念
两个专业,因为全奖,还要兼顾实验,每天都很累)。
于是我说,就让我躺一会,我真累了。她虽然同意我睡在身边,却不愿合盖
薄被,我只好再盖一床毯子。
就这样,我们两人竟然都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八点半了!下面自然
又是坚硬无比。趁其不备,我突然伸进棉被,直攻两腿之间,她还没有来得及,
我已经得手了。
当时我心中一惊,她没有穿裤子!她则忽然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所有抵抗。
我掀掉棉被,身上还穿着睡衣。
我问她,你猜我穿了裤子没有?
她带着哭腔说,不猜。
我侧着身子,一边爱抚她一边坚持要她猜。她伸手在我胯骨处一摸,同时又
带着哭腔道:早知道了!
我立即脱去了睡衣,翻身压了上来。一边吻她,一边慢慢进入了桃园深处。
一阵酥麻波浪般传遍了全身。
我问:可以射在里面吗?她轻轻的点头。
于是我开始放肆抽送,未几,她忽然来一句:你需要帮忙吗?
我听罢还在想,现在要帮什么忙?但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小腹一热,泄了
(我以前有一个非常令人难堪的pr,每次换了一个新情人,发
甚至前三发总是最多两东时间,然后表现才会慢慢好转)。
她沉默了片刻,对我说,我要起床了,不过对不起,把你的床单弄湿了,我
给你洗吧。
我低头一看,床单上湿了一片。我立即调笑:你都这样洪水泛滥了,还不让
我插进来。
她幽幽一叹,真地起身要收我的床单。
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好可爱啊!然而,那时我其实
不知道她究竟有多么可爱。




尤物 【尤物】(2)
2
有了肌肤之亲的当天,是周六。
那天下午有中国同学会的野餐会。当天上午,她先回了她自己的住处,走时
执意带走了床单。
下午,我带她及另外两位女生一起去了野餐会。那是湖边的一大片草地,大
家聊聊天,打打排球羽毛球,吃点烧烤之类,我并没有一直与她在一起,不过我
时时注意着她,看到她玩得也很开心。
黄昏回家的路上,坐在前排的她显得情绪低落,后座两个女生倒是兴致不减,
聊得兴高采烈,还管她一口一个姐地叫。
将两位女生送到家后,我问她,怎么不开心了?
她沉默良久,突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脏病传染给我了?
我心一惊:怎么了?
她将裙子稍稍提起:你看!
我瞟了一眼,双腿有不少红点。
我不以为意地说:可能是过敏吧?草地上有什么草让你过敏了吧。
她急道:大家都在草地上玩,怎么没有过敏?你怎么没有过敏?
我说:“我这人最怕过敏,你看我都穿网球鞋来,就是怕过敏。不知道美国
的草地上有什么东西,我以前穿凉鞋走过草地就过敏。”
这是实话,是我的真实经历。事后想,这段话倒真像是临时编的瞎话。
我接着说:你穿个凉鞋,又打赤脚玩排球羽毛球,的确容易过敏。
我紧接着又开了个被她后来称为的“痞”玩笑,我伸手在她两腿之间一摸:
如果真是传染,应该是这里长红点嘛!
她用很大的力气将我的手甩开了。我这时才意识到她真这么想了。我于是正
色道:周一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保险不负责的部分,我来负责。我保证是过
敏。
她带着哭腔道:这种丑事你还好意思去医院?!
我也就有点不开心了:你怎么就认准是我给你传染了呢?为什么不可能是过
敏呢?如果我真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一天到晚fkg r,
你觉得那些女生会这么兴高采烈地坐我的车嘛?
很快就到了她住处,她面带愠色地说:你等一下,床单已经烘乾了!
之前她知道车里有人,不好意思给我。当时我也百感交集,这是怎么话说的!
同时也十分功利地想,完了,老师没了。
我们那时每个周一拿到一个作业(prj),下一个周一交。那时,
她已经辅导了一个多月了,我也有颇大的进步。以前每个周一晚上,都要请她解
释一下,这个prj究竟要求什么,要点是哪些,侧重哪些编程技术。
这个周一,我心怀忐忑地打开具体要求,一读之下,发现基本都能懂了。记
得个周一拿到具体要求,简直是不知所云,当时还没有请她辅导,真是求爹
爹告奶奶一般到处问人才大致明白了一些。
于是我挣扎了五天,吭吭哧哧地居然也写了数千行程序!但是最后试运行时,
居然出现了一种随机错误。
写过程序的都知道,随机错误最难排查。我一下就慌了。直觉告诉我,这下
g可难了!
内心挣扎了几个小时,不得不腆着脸给她的办公室打电话(当年手机才刚刚
开始,我们穷学生用不起)。电话通了,但没有人说话,很明显她看到来电号码,
故意不说话。
hll?
干嘛?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我简单叙述了一下我的困难,“可以请你帮我看一下吗?”
你现在想起我了?
然而,她还是来了,冷冰冰地坐在计算机前,一边听我叙述,一边具体
要求,一边看程序,然后,不到十分钟,她抬手一指:这里错了。
就在我忙不迭感谢的时候,她忽然来一句:你长进了嘛,一个人就把这个
prj做出来了?
我也赶紧顺杆爬:还不是老师教育得好!
她没接茬,用一种很认真的口气对我说:“写程序,把任务完成是一回事,
把程序写漂亮,又是一回事”。
她继续跟我解释怎么算漂亮,都有哪些标准,等等等等。当时我真是有醍醐
灌顶之感。本来我当然是应该谢谢她的,但我一张嘴,调子就变了:老师,你的
艾滋病已经痊愈了?
她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砸在我的头顶:你这个流氓吓死我了!
雨过天晴,我忽然又硬了。“今晚去我那吃饭?”
她脸上略过一丝难以察觉地微笑,“我得先回去一趟。”
“什么叫先回去一趟?”
“先回去一趟就是先回去一趟!”
“然后再去我那?”
“随便!”
因为不是周末,我们学生的车不能进校园(周末也只有全奖学生的汽车可以
停进校园)且我和她住的地方在学校两侧,我只好说,“我先回去开车来接你哈,
你千万别变卦哈!”
她没有直接回答,就一句:我走了。
我抱了她一下,还想顺便摸她一下,她似早有准备,躲了过去:别耍流氓。
我的住处离校园约一英里,有校车,但是需要等,我于是直接以急行军的速
度赶回去了,然后开车去接她。她上了车,我又想摸她,她仍然推开我的手:别
耍流氓。我想抓她的手放在我的坚硬上,她一边用力地拒绝,一边说:你好好开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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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住处,一进门,我把她搂在怀中,狂吻不已,然后抓住她的手,放
在我的坚硬上,此刻,她忽然说了一句后来被我取笑了无数次的话:很不幸的是,
我来例假了!原来她刚才坚持先回去是准备卫生巾和内裤内衣去了。
那一瞬间,我失望得一塌煳涂,真正是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但转念一下,我
嘿嘿笑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了?不幸?那么怎样才算幸呢?是不是我再给你传
染一次艾滋病,你就觉得幸了?
咚咚咚,我的胸部结结实实地吃了她几记粉拳!
后来,我常说的一句话是,t s r lk

次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没有听懂,顺嘴问了一句:w?
我嘿嘿一乐:给你传染一点艾滋病呗。
流氓!她总是这样悻悻地来一句。然后该怎样就怎样。后来几次则是话未说
完,她就叫起来,流氓流氓。
不过,那天知道无处释放后,那话儿却是不听话,照旧昂然。她说,我再给
你讲一下怎么修改你的程序,应该如此这般。你先做,我去做饭。
我一旦专注起来,那话儿自然也就稍息了。那个周末,在她的指导下,我几
乎将程序重新写了一遍。越写越觉得写得漂亮。最后,她读完我的程序,赞了一
句:像你写的诗歌一样漂亮!
之后很多年,我在公司搞软件开发,每次完成一个得意的作品时,总会想,
如果她看到,会满意吗?真正是不思量,自难忘……
然而,周六晚上,当我躺在她身边时,那话儿自然是久久地立正着。当时我
仰卧,她侧卧,一只手握着我的坚硬,手指像是在吹长笛那样,时轻时重的轻弹,
间或以纬向经向地爱抚,那份舒麻的感觉,真真切切地胜过了表姐春葱般的手指。
然而,无论手活多么出神入化,总是不如女人的桃源深处,于是我忽然觉得应该
讲一个笑话点拨一下身边的妖精。
我给你讲一个srs笑话好吗?
什么是srs?
你听完就知道了。
好,你讲。
话说曾经有一个晚上,一哥们在酒吧见到一位绝色女郎,聊了一阵,那哥们
知道女郎是一个“职业”人士,便决定带女郎出去。女郎很爽快地说,坐我的车
吧。
原来女郎开了一辆世间少有的超跑,那哥们暗自心惊!这么富裕这么漂亮的
女郎,竟然也从事这个职业,估计是要报複她的老公。
汽车开到河边,女郎解开那哥们的裤子拉链,伸出玉指,轻拢慢捻,那哥们
这辈子没有经历过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活。事毕,那哥们大赞:你是仙女下凡啊!
掏出厚厚的一摞现金,你数数,多了也不必退给我了。
女郎满脸得意地道:那是,这辆超跑,就是我这十根手指挣来的!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她略略抬起头:完啦?
没听够啊?
流氓!她头一低,继续轻弹着肉笛。
我感觉,那个女郎的手指不如你。
流氓!她扭了一下腰肢。
故事没完。我接着说。
过了几天,那哥们又想起了那位绝色女郎,还想再约一次。女郎在电话中非
常爽快,来我公寓吧。哥们一看地址,卖疙瘩!纽约市最贵的公寓!哥们心怀忐
忑地走进女郎公寓,那个富贵堂皇,难以用语言描述。
女郎眼波流转燕语莺声:上次你享受了我的手指,今天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
舌头呢?回答自然是yes。
女郎樱桃小嘴一开,舌头如蛇,缠绕其上,深入浅出,就跟你平时跟我讲课
一样。
流氓!她在我的肚子上轻拍一下。
事毕,哥们大叹。卖疙瘩,卖疙瘩,你的口活,真是卖疙瘩啊!女郎一个媚
笑:那是当然,这个公寓就是靠这个舌头挣来的啊!
真恶心!一点也不好笑!她头也不抬,轻轻地道:你们男人真无聊,喜欢这
种笑话。
故事没完呢。
不用说了,猜也猜得到,下次就是用女孩子的下面呗
你耐心一点嘛。我接着说,那哥们惊叹之馀,满怀期待地说:我还要见你,
我还要试试你的下面。
这回女郎突然落下了两滴眼泪,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如果我有女人的下面,
整个纽约都是我的了!
真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竟然会喜欢这种故事。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一
缕髮丝轻拂我的脸,大部分散落在我的胸前,她的指端仍然不停地将舒麻传遍我
的全身。
我可没说喜欢,我事先告诉你了,这是一个srs笑话。
过了一会,她的柔声幽幽地传来:你怎么还是这么硬啊?!
因为在它等待你的手指之外的温柔,我说。
她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温柔地看着我,红唇微启……
【未完待续】




尤物 【尤物】(3)
3
我微闭双眼,等待着深喉带来的悸颤……
她说话了:你知道什么是2 j吗?
我心里一沉,这是从何说起?难道你此时要考我热力学中的相变?我睁开眼
睛道:你问我什么是合金?合金钢之类?热力学相变?
不,我问的是合卺酒的合卺。
就是交杯酒嘛!
不,合卺有特殊含义。
我知道啊,一个葫芦切两半,然后又合起来。
她微微一笑:合卺,阴阳合卺,特指男上女下合而为一。
然后方便男人给女人传染艾滋病呗!
她又在我小腹上轻拍了一下,你怎么总是这么痞?以前我都没看出来。
她接着说:如果蒙住你的双眼,一队人排队来给你kj,你能分出男女吗?
我一想到刚才的srs笑话,只能老实回答:不能。
就是这个道理!上帝在女人身上造了一个洞,就是为了能够与男人合卺。男
人不用上帝造出来的洞,却要kj,这就是病态。你看“肖申克的救赎”里面,
那些犯人就是变态,所以他们才会要男人kj或直接插男人。如果世界就是这个
样子,还要女人做什么?男人乾脆去买一块猪肉挖一个洞套在你这个东西上面不
就行了?她抓着我的那话儿摇了一下。她接着说:或者,乾脆,你们男人自己互
相插不就行了?
少顷,她又轻轻摇了一下我的那话儿,笑了起来:怎么没刚才硬了?
被你吓的!我有点悻悻然。
她躺了下来,枕在我的肩膀上:以后我会好好地帮你的,你要有一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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