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风流:情长路更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晨风琪琪
慕容云眼眶发酸,对着那几朵昭示着沈雪“完整”的梅花默默的发呆;他本不想破坏
第208章 小心翼翼
沈雪没有领会慕容云的心思,笑着说:“浴室里有吹风机,一会儿就能吹干;不干也没问题,酒店附近就有商场,我一会儿去给你买一件,保证你有穿的。”
“我不是担心没穿的,”慕容云指了指床对面的桌子,“这么高级的酒店,抽屉里一定有针线包,去拿来。”
话说完,慕容云忍不住在心里笑,尽管他早已不是沈雪的上司,可发号施令的支使沈雪做事仍是他自然而然的习惯。
沈雪不知慕容云要针线包意欲何为,但她也同样习惯于慕容云的“上令下达”,乖巧的穿上了睡袍,下了床;虽然和慕容云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虽然床距桌子只有几步之遥,她依然羞于在慕容云面前一丝不挂的裸行。
沈雪在桌子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很精致的针线包,回到床上,递给了慕容云。
慕容云打开针线包,果然不出他所料,里面有一把小巧的折叠剪刀。
那几朵昭示着沈雪“第一次”的“梅花”,位于衬衣后襟偏下的位置,慕容云以“梅花”为中心,用剪刀裁下了手帕大小,整整齐齐的一个四方型布块。
慕容云将布块捧在手心,凝望着那几朵图案迥异、大小不一的“梅花”,有短暂的失神;他想起了自己已保存十年有余的那块染有颖梅初夜血迹的手帕,心底翻涌着阵阵酸楚,他会象爱颖梅一样爱沈雪,可沈雪会像颖梅一样矢志相随吗
慕容云情不自禁的亲吻那几朵“梅花”,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布块折好,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衬衣兜之中。
从慕容云裁剪衬衣到他亲吻布块的整个过程,沈雪一直奇怪的望着他,没有说话,眼中全是不解。
慕容云揽住沈雪,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回答了她的疑问,“这是你最最珍贵的,也是我的杰作,我应该永远留着它,永远保存着它,是不是”
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沈雪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脸色绯红的眼含热泪,软软靠在他的怀里。
慕容云望着怀中愈发明艳动人的沈雪,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场欢爱他的理智多于渴望,现在,他知道自己剩下的全是对沈雪身体的需索了。
“雪儿,”慕容云抚摸着沈雪的桃源,在她耳边轻声问:“这里还疼吗”
沈雪脸庞埋在他肩头,轻轻咬噬着他的肌肤,含混的语气中流露着娇羞万状,“还有一点儿。”
慕容云中指极具挑逗意味的按捻着沈雪桃源最敏感的那颗“玉珠”,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问:“刚才的感觉好吗”
“我不知道,”沈雪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更紧的偎在慕容云怀中,小小声的说:“那是我从来没体验过的,只是觉得很奇妙,我…我有点喜欢你带给我的那种感觉了。”
慕容云深长的眼线微微眯起,唇角悠然上翘,眉梢眼底都涌起一抹陶醉似的风情,“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雪脸庞上晕红流霞,眼中闪动着光华,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要先去冲洗一下,刚才出了好多汗。”
“好。”慕容云跳下床,俯身抱起了沈雪。
横躺在慕容云强健有力的臂膀中,沈雪难掩羞涩的问:“一起吗”
慕容云低头吻了吻沈雪的唇,“还不好意思”
沈雪羞笑不语,搂紧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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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无情泯灭
回到房间,简单的洗漱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慕容云抚摸着沈雪柔嫩滑腻的肌肤,不时的吻着她,却默默的不说话。
沈雪静静的望着慕容云,朦胧的灯光下,他的神情明灭不清,只有一双晦涩难懂的眼睛深沉如海,她似乎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底。
“慕容,”沈雪柔声问:“在想什么”
“雪儿,”慕容云定睛凝视着沈雪,“你从滨海调回宁杭,除了希望可以朝夕陪伴在父母身边,应该还有其它原因,对吧”
沈雪头抵着他的下颌,沉默着,似是并不想回答他。
“其实,”慕容云笑了笑,“你不说,我也知道,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
沈雪并不奇怪,慕容云曾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们的,不是我们的父母,更不是我们的的亲朋;一个人,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品行,最清楚的,是我们在工作中的上司和领导。”她并不清楚,工作之后的那些领导有谁真正了解她,但慕容云无疑总能洞悉她的一切;因为明晰这一点,一直以来,无论公事还是私事,让她从来不必纠结于解释,只需要简单地陈述。
沈雪沉默了一瞬,往慕容云怀里靠了靠,“我不瞒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你;失去了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留在滨海,我觉得滨海的一切已经再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回去办理调转手续时,我竟然觉得在滨海关的这几年,除了记得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其它的,似乎再没有什么留在记忆中;你知道吗,当初,参加副科级竞争上岗的考试,到关税处工作后,我已经特别的不开心、特别的后悔了;离开了机关服务中心,不能再陪在你身边默默地关心着你的一切,也不能再静静地带着情意看着那个梦一样的影子在我的眼前来来去去;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不愿意离开滨海,离开那里,也就意味着离开那个有你的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再也看不到你那令我痴迷的微笑,再也不能够知道你的每一天是开心还是快乐,再也不能了;也意味着以后的无尽的春秋冬夏,我要如何去忘记那段错过的、还未来得及去珍惜就已远走的爱情!以后漫长的人生路途中,我该如何去承受这时间无情地泯灭着我最不愿舍弃的那个我曾最在意的那个人。”
听着沈雪真情的诉说,慕容云很是懊悔,早知道是这样的,为什么还要问呢,为什么还要让沈雪回忆起这些伤感,再一次的触动着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雪儿,”慕容云动情的搂住沈雪,歉疚万分的说:“对不起,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委屈太多了。”
沈雪抱着慕容云的腰,雪白的胸脯紧贴在他胸前,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面庞上飞起两片彤云,“就算这些伤心难过是你带给我的,今天,你已经全部补偿给我了,我生命中的一切不如意、一切不开心都已烟消云散,我所有的等待似乎就为了这一刻。”
沈雪眼睛里的憧憬和渴求,让慕容云迅速融化在她的温情里,他握住沈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下。
沈雪不再害羞,轻柔的抚弄着;随着慕容云的蓬勃昂扬,沈雪微笑着闭上眼睛,她知道,她和他会再一次紧密的交融在一起,她渴望的那种她
第211章 唯命是从
慕容云笑着点头答允:“我一定做到,这些天,你是我的女皇,我是你的臣子,我唯命是从。”
在来培训之前,慕容云京城的几位要好的朋友和总署的同事都提前打电话邀他聚一聚,权作给他送行;现在看来,聚还得聚,但酒要少喝或者不喝,绝不能因此而荒废了难得的陪伴沈雪的夜晚。
沈雪笑了,笑得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妩媚,也笑得很有风情,她伸手摩挲着慕容云的大腿,却依然羞于去触碰他的男性体征,在他耳边娇羞的呢喃:“慕容爱卿,我现在就要你‘唯命是从’,我还想要那种美轮美奂的感觉。”
“敢不从命吗”慕容云口中答应,心中却不由得暗呼:“雪儿啊,你要累死‘微臣’!”但他完全能理解沈雪的贪恋,初识男女之事的沈雪还不知道男人连续‘耕耘’有多累,有多么的耗费体力!他更知道,他愿意在她的幽邃之处耗尽自己的体力和菁华!
慕容云轻轻起身,温热的吻在她的唇际和胸脯短暂的停留后,直奔她的桃源…
很快的,沈雪只觉体内有团火在烧,从私密之处蔓延,一寸一寸吞噬全身。
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而又快速飞逝。
慕容云在京城培训的这几天,对沈雪而言,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甜蜜而沉迷的日子。
白天,沈雪至多到酒店的楼下散散步,买几本杂志;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躲在房间里看书,等着傍晚的来临,等着慕容云“放学”,等着他带给她的“美轮美奂”的快乐!她期待慕容云带给她的感官之乐,她也会不时的回想着头一晚慕容云在她体内奋起勃发,挑逗似的在她桃源肉壁四周或轻或重划弄,在她身体里奔突时的那种堪称电光石火般的感受:“一阵眩晕,眼冒金花,接着,那种感觉来了;然后,便发觉自己全身就像着火式的,在这个阶段里,时间仿佛停止了,在身体里,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奔涌着,突然灌满全身的神经,上上下下都深感快乐,喘不过气来;温暖,美满、有一股濡湿感,全身精力充沛,直到整个身心都被一股强烈的解脱感所包围。”
每次这样的想起,沈雪都会觉得自己的脸热、心跳,都会被自己这样的浮想弄得面红耳赤,她会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庞,有些微的羞恼,我怎么了,怎么老是想那件事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她明明很矜持,只几个夜晚,俨然成了豪放女。
可不管是羞,还是恼,沈雪知道,她真的是喜欢那种感觉,喜欢那种洋溢着幸福光辉的快乐,喜欢那种呼吸和心跳的同步,喜欢在那个紧绷的时刻里,她的手臂、桃源的肌肉以及她的情感,都令她想去紧紧“抱住”慕容云不放;她想,也许每一个处在“新婚燕尔”中的女人,都会这样的想吧,都会有这样的期待吧
沈雪回宁杭的班机是午后一点的,慕容云返滨海的航班比她的晚大约一个小时,机票是沈雪要求这样订的。
这几天,慕容云白天都闲不着,或是上课,或是办理一些出国赴任的手续,只有晚上才能和沈雪在一起。
培训结束后,慕容云本想在京城再陪沈雪两天,陪她四处转转;可沈雪却明理的拒绝了,“不要再陪
第212章 洒脱离别
慕容云笑着说:“你们女人时常笑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女人不坏,男人照样也不爱;有人说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是淑女,别人的女人是荡妇;淑女,放在家里放心;荡妇,更容易迎合挑逗;其实才不是呢,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人前是淑女,床上是荡妇;人前淑女,免得自己被戴绿帽子,床上荡妇,好为所欲为地**。”
给出这一番“理论”,慕容云不禁想起了前妻雨霞,想起了那次亲眼目睹她放荡的情形,她在人前是淑女,和自己在床上**时是荡妇,可她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时不也是荡妇吗,终归是给自己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他不免又想到了阮**和林虹,毫无疑问,她们两个绝对是淑女,可和他**时,她们却又是那么的无拘无束,大胆激情,娇哼粗喘,恣意挥洒着亢奋的**;他不也送给他们的丈夫同样的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沈雪回想着这几天**时诚实的表现,身随心动,心随身动,舒服了就喊,快乐了就叫,不矫揉,不做作,不掩饰,从最初的被动生涩,到后来的腰肢款摆,主动迎送,让自己心爱的男人每一次入侵都更加顺畅,笑着偎进慕容云怀里,“你说,我现在算得上‘荡妇’吗”
慕容云轻拨着沈雪胸前的红樱桃,调笑着说:“你现在就像一枚熟得刚刚好的水蜜桃,少一天,涩嘴,多一天,软嘴;虽然我已把你变成‘妇’了,但离‘荡’应该还很远,有一种我特别喜欢的清新的媚态。”
沈雪雪白的胸脯贴紧慕容云,“但愿还有机会,让我做你的‘坏’女人!”
慕容云的眼泪唰一下冲出了眼眶,他低着头,紧咬着牙,搂紧了沈雪,他也希望,还有这样的机会。
对于分别的时刻,慕容云心里是极为忐忑的;婷婷离开时的悲戚,让他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心悸;这次的分别,沈雪又将是怎样的恋恋不舍、悲痛欲绝呢
可沈雪走的时候,事后慕容云想起来,他认为沈雪还是相当洒脱的,虽然同样的有些难舍难分,但并没有如想象中的情形那么令他心碎。
去机场的出租车里,沈雪一直靠在他身上,握着他的手,因为有司机在,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亲热的话,更没有过分亲热的举止。
在机场分别时,沈雪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抱着慕容云,不舍的泪水浸湿了他白色衬衣的领口,却只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请带上我对你的思念!”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了安检通道。
慕容云木然的望着沈雪的背影,在心里祈祷着,他和沈雪之间暂时会画上一个标点符号了,也许是逗点,也许是惊叹号,但愿不会是句号。
候机的时候,慕容云不停的看着手表,一分一秒的计算着沈雪所乘飞机的起飞时刻,更希望沈雪会突然改变主意,今天不回宁杭,和他在京城再相聚两天。
沈雪飞机的起飞时间还没到,慕容云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亲爱的,你旅行箱外侧的拉链袋里,有我写给你的一封信,是给你收拾衣物时放在里面的,上飞机后再看吧。”
慕容云急忙从旅行箱里找出那封信,想要打开看时,想到沈雪的叮嘱,按捺住内心的急切,决定还是上飞机时在看。
飞机斜插云端,还没有平稳飞行,慕容云便迫不及待的掏出沈雪的信,他先看了一眼信上的日期,信,应该是昨天白天写的;洁白的信笺上,有些字被水晕得有点模糊,慕容云想着沈雪写信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泪水潸然,该是怎样的黯然神伤他眼前浮现出一个妙龄女子躲在房间里,一边写着信,一边默默地掉眼泪,
第213章 紧锣密鼓
透过飞机的舷窗,慕容云觉得自己的心也如机身下面堆积着的厚厚云层一样,沉重而飘忽。
沈雪的信,不仅是一封饱蘸浓情的爱的箴言,也是一封转身之后,无限惦念的告别宣言。
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不是没有得到,而是得到后,再失去;而且,失去的那么快,他只拥有了她七天,从此天南地北,时空相隔。
慕容云一连看了好几遍沈雪的信,直到他感觉自己都能背诵下来,才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衣兜里。
有那么一瞬,他想过将这封信撕掉的,留下来,一旦被颖梅或潘钰发现,又将是自己背叛她们的“罪证”。
可他又怎么忍心去毁掉这沈雪留给自己的为数不多的“心迹”慕容云咬了咬自己嘴唇,留着吧,和那块染有沈雪初夜“痕迹”的衬衣布片,一起放到那个也藏有颖梅“初夜”的保险箱里吧,这封信即使将来真的成为自己的“罪证”,那也是他为自己所犯的美丽错误,付出的代价。
回到滨海,慕容云令自己暂时搁下对沈雪的思念,紧锣密鼓的处理出国前的事宜。
慕容云即将赴任的驻澳海关处隶属于驻澳大使馆,工作性质等同于外交代表,按照国际法及有关协议,他和夫人潘钰都享有外交特权和豁免;因此,相对于普通出国人员,他的出国赴任手续以及潘钰的随任手续,办理起来要简单便捷的多,基本没费什么周章。
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春节就要到了,刻不容缓的是应该安排时间和潘钰回临原了;慕容云和潘钰在一起已经整整一年,两个人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他却一直没有和潘钰回临原看望那还未曾谋面的“岳父岳母”;潘钰虽从来没有任何抱怨,可慕容云想想都觉得对潘钰歉疚万分。
回临原之前,慕容云的计划是先和潘钰回滨江,春节时再和她回临原,陪她的父母一起过个年,再回来,真的说不准是什么时候了。
可潘钰通情达理的坚持要回滨江过春节,她的理由是,这毕竟是两人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怎么说也应该回婆家过年。
“夫人”的美意,慕容云自是不会拂逆。
按原定计划,两个人开着慕容云的那辆银灰色的奥迪回临原,车辆过户手续慕容云去京城培训前已经办理妥当。
临原距滨海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好在全程大部分都是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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