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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将军锦绣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影

    边上七夕不明所以,只笑道:“您这是腾出手来准备再教训她一回了”

    傅锦仪却是沉了脸色,道:“我是有要紧的事找她!”

    事情并不会朝着傅锦仪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徐玥上一回实在吃了个大亏,薛姨娘的上房闹得疾风骤雨,可当傅锦仪当真送上门去“探望”时,徐家这群人竟然连门都没敢让她进。

    十几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堵在门口,跪在地上朝她磕头:“我们二小姐自那日挨了巴掌后就病得下不来床,一月也没有见好,求大少奶奶回去吧!”

    傅锦仪都气笑了。

    感情这群苍蝇们,到了现在才知道怕啊

    “既如此,二妹妹好生养着吧。”傅锦仪说着吩咐身后的丫鬟们:“将送给二妹妹调养身子的药材留下,咱们走。”

    徐玥闭门不见的态度,倒是让傅锦仪又起一层疑心。按着徐玥从前的性子,再多的隐忍,心底里都是不甘心的,今日如何又怕了

    傅锦仪忍不住想起了傅德明的惨状。

    徐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所以才开始小心谨慎起来

    既然对方有所警惕,今日就不能硬闯了。

    傅锦仪心事重重地回了明园。小丫头们进来禀报,说是晚膳都齐备了,等着少奶奶用膳。而外头的孙嫂子又来报,说大将军刚传了信回来,今日不回府了。

    傅锦仪只好一个人享用起满桌子的菜肴。那碗新鲜的莲藕猪蹄汤只觉着没滋没味地,默默地喝了好几个小碗,外头突然撞进来一个身强力壮的丫头,急火火道:“大奶奶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这个丫鬟不是旁人,正是跟了傅锦仪三四年、如今都提成了大丫头的柳儿。

    柳儿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论起忠心耿耿,傅锦仪反倒最看重她。

    “这是怎么了”柳儿是不会说谎的,傅锦仪一瞧她这样,浑身的血都滚起来了——实在是这两日她被那些事儿吓成了惊弓之鸟,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傅家是不是真出事儿了傅德明身上的毒,是不是又在别人身上发现了

    但柳儿要说的可不是这个。她趴在地上,高声道:“五姑奶奶出事了!五姑奶奶怀着八个月的身子,早产了,很是凶险!五姑奶奶的婆家何家还有傅家两府,都实在没法子了,只好到徐家来求您!”

    傅锦仪很少出京城。

    但这一回她不但仓促出京,还是选在黑灯瞎火的夜里。傅萱仪的婆家何家在通州城,和京城不过一墙之隔——然而即便是邻城,按着府台的条例,入夜之后京城就开始宵禁,进出城门是不允许的!

    这也就是傅锦仪身为徐策的正室,拿着手里的权力行方便了。徐策是城防营的一把手,几个守门的统领都是他的管辖。于是乎,在这夜黑风高之际,一群守门的武士们悄无声地放走了傅锦仪的马车。

    马车一路飞奔,等到了通州城何家的府邸时,也是后半夜了。何家府门大开,傅锦仪的车队里陆陆续续下来一大票子的人——既有傅锦仪从宫里拉出来的周御医、擅长妇科的江御医和贴身的医女小蓉,又有傅家跟过来的赵姨娘和三太太等人。

    何家见这个阵仗,简直要喜极而泣。

    何家的家主何通判领着全家老少,跪在地上恭迎傅锦仪这位郡主。

    傅锦仪只急得火烧眉毛,命众人前头带路。傅萱仪生产的暖阁里头一片血腥,傅锦仪一进门,端出了一品诰命夫人的架子将一屋子产婆丫鬟拎出来,一一喝问道:“是什么时候发动的”

    “昨天早上!原本好好的,不知何故在角门摔了一跤,就早产了!”给傅萱仪接生的产婆还是傅家带过去的:“第一天夜里的时候还没生下来,大公子就着急了,打发人去了京城傅家。结果到了第二天上午,姑奶奶就见了红,止不住。傅家也没有法子,大公子无奈之下就贸然上了晋国公府的门!”

    从通州城走到京城,若不是自个儿这样郡主加将军夫人的身份,城门口排队验看就要耽搁不少时候。上午见了红,傍晚能赶到徐家求助,已经是快马加鞭。

    如此看来,何家至少没有亏待傅萱仪。

    后宅出事,最怕有阴私、有小人作祟。若是没有,那事情就好办地多。

    傅锦仪定了定神,道:“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如今也不是




第一百六十五章:权势的力量
    傅锦仪眼里登时滚出了泪珠子。她忍不住想起来,十二岁的时候自己遇上了难关,就是傅萱仪握着她的手陪在她身边的。

    嫁给手握重权的丈夫、成为能操纵朝堂的女人,并非她所愿。但她既然拥有了这一切,那也许就是为了这种日子准备的。

    今夜,她要把自己手里抓着的所有的力量,全部砸下去,就不信抢不回傅萱仪一条命。

    三个医女拿出了在宫里伺候娘娘们的本事,从药箱里翻出针灸和好几个瓶瓶罐罐。她们先在何家预备的热水里把好几样药粉撒进去,用药水洗了三遍手,随后开始给傅萱仪从上往下揉。

    三个人都生得瘦小,然而下手的力气直叫人震惊,揉下去的劲道连外头人都能看出厉害了。

    傅萱仪也不知是被揉得太痛,还是参汤的作用,眼睛迷迷糊糊地,手脚也能动弹了。

    何家人从先前的目瞪口呆,变成了满怀希冀。傅锦仪带过来的这些人,个个都能使出他们这种平民百姓闻所未闻的本领,这么些厉害的人物,傅萱仪肚子里的孩子应该能保住吧

    “伯祖母不必担心。”趁着医女们揉的时候,傅锦仪挑帘子出来,朝何老太太道:“江御医和几位医女们,伺候圣上和娘娘们几十年了,便是比这凶险百倍的阵仗都见过。宫中嫔妃倾轧,多有险情发生,御医们若没有和阎王爷抢人的本领,哪怕办砸了一次,都能被圣上摘了脑袋。所以,还请您放心。”

    何老太太显然没料到,这位郡主大人一开口就是后宫、圣上、娘娘们。

    这种话既镇得她耳朵嗡嗡响,又让她不得不掐断那些“保大还是保小”的思绪。她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随即颤颤地要给傅锦仪行礼,一壁道:“老身知道了,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傅锦仪亲手扶住了,道:“您是我们傅家的姻亲,您就是我伯祖母,该是晚辈给您行礼,何必论那些君臣之礼。”

    傅锦仪说这些,可绝不是为了耀武扬威。

    她是真心要安何家人的心。她虽然下了死命令要保大,可这从根本上和何家的利益相违背。何家人丁少,傅萱仪的公公是何老太太的独苗,丈夫何润之也只有两个庶出弟弟。若傅萱仪肚子里这个是男胎,那简直是何家上下的宝贝。

    何老太太是因为畏惧自己,才答应保大人的。

    可怕就怕,何家到底舍不得孩子,会暗地里做手脚。这里是何家的地盘,何家人若真和她对着干,会很麻烦的。

    傅锦仪一番话,既给了何家人一颗定心丸,又带着威胁的意思。她在宫廷朝堂上搏杀,什么没见过,公主王妃都曾倒在她脚下。区区一个何家想违背她的意思还是先掂量掂量吧。

    就在这时,里头产婆咚咚咚地跑出来,欢天喜地道:“大奶奶发动了!孩子露头了!”

    何老太太几乎喜极而泣,不管不顾地冲进产室里瞧。傅锦仪更是大松一口气。

    里头的三个医女根本无心理会他们,手上的劲儿一下比一下重,脑门上个个渗出一层油汗。小蓉都已经气喘吁吁,江御医站在屏风后头,道:“还请郡主稍安勿躁,露了头不代表事成了,这之后才是更要紧的。”

    傅锦仪连忙止住脚:“好,好!我们不进来了!”

    床边上都围了三个医女四个产婆,何家又不是徐家那样的高门大户,产室可没有多大容量。人多,反而添乱。

    只是退出去的时候,一个端着热水的小丫头不小心摔在门边上,水洒得一片狼藉。傅锦仪躲闪不及,玫瑰紫金丝滚边的鸳鸯裙子都被溅湿了。

    “丢人现眼的小蹄子!”何家的主母、傅萱仪的婆母王氏几乎跳起来怒骂,迭声道:“平日里不中用也就罢了,竟还冲撞了郡主!还不赶紧将她拖出去打!”

    立刻上来四五个婆子拖了闯祸的丫头,那个丫头吓得哇哇大哭,朝着傅锦仪撕心裂肺地喊着“饶命”。傅锦仪无奈地看着王氏,道:“小事而已,我五姐姐今日在鬼门关里走,正是要积德的时候,别为了物件儿伤了人命。”

    王氏手足无措地站着,紧张道:“郡主夫人息怒,都是我家家教不严……”

    傅锦仪摆摆手,让她不要再计较了。

    里头傅萱仪渐有好转之象,产婆们连着出来报说“看见肩膀了”、“看见手臂了”等,何老太太在厅堂里的菩萨跟前欢喜地跪了下来。只是等三位医女洗手的水脏了、又换了另一盆热水,开始往里头撒药粉的时候,傅锦仪的眉头突地一跳。

    她看着自己湿了的裙摆。

    方才那个摔了盆的小丫鬟,还有王氏怒发冲冠的模样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若是个寻常妇人,这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可是傅锦仪在宫里呆的久,就像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方才的那一幕,和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龌龊手段,不经意间就重叠了。

    “等等!”傅锦仪提着裙子三步冲进内室,一把按住小蓉的肩膀:“你们先不要碰水!”

    她不是无缘无故起疑心的。

    方才那个小丫鬟和王氏的模样,面上看着合情合理,实则经不起推敲。

    何家比不得徐家名门望族,家里下人们做事不稳妥,倒不稀奇。只是王氏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

    儿媳妇难产,眼看就要一尸两命,还有心思计较会不会冲撞了她这个郡主…



第一百六十六章:不对劲的何家
    母子平安的消息是在第二日上午时才传出的。

    彼时傅萱仪刚醒过来,还没从产室挪回正房里。

    “……这可是咱们何家的嫡长孙,虽然早产了两个月,倒也无甚大碍。先前父亲请了几位翰林的朋友,拟了三个名字,让我们挑一个。”何润之咧着嘴朝傅萱仪笑道:“祖母那边早就预备了长命锁,一早送了来。只是母亲昨日照料你累着了,不慎感染风寒,这几日就不敢过来了。”

    傅萱仪倚着两只迎风枕,精神还算好。

    “那真是劳烦母亲了。”她面露惭愧,又朝傅锦仪道:“更是麻烦了你。”

    王氏指使小丫鬟下药的事儿,傅锦仪决定瞒着傅萱仪。

    何润之还算是个靠谱的丈夫,在母亲被傅锦仪拿住了之后,还能殷勤地陪在傅萱仪身边。只是他坚决不肯相信自己的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妻子。

    别看此时傅萱仪的产室里一片春意融融,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这地方还是剑拔弩张的。

    “我不是要包庇我娘!我娘她根本就是冤枉的,你何必说出‘包庇’这样难听的话!”何润之面红耳赤道:“我们一家子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我娘更是个心软纯善的!她和你们这些名门贵女不同,她出身贫寒,大字不识一个,更学不来京城大户人家那些弯弯绕!她平日里就是个没主意的,低伏做小伺候我爹,她能懂什么!”

    傅锦仪一时生了气,道:“枉你读了那么多年书,如今也担任了通州城从七品典簿,难道不应该明辨是非、明白事理么!事实摆在眼前,那个叫春花的丫头都说了,是王氏私底下给她一对金镯子,求她把药下在了医女们洗手的水里!金镯子都找着了,你们何家库房的记档上都记着这是王氏的首饰,容不得你不信!”

    何润之一张脸更红了,词穷地直跺脚,最后憋出一句话:“我就是不信!肯定是春花那丫头偷的!”

    傅锦仪摊手道:“可是,你母亲王氏自个儿都承认了呀!”

    何润之:……

    傅锦仪脑子里想着这些,有贴身的丫鬟端了一碗银丝面上来。

    “我们是亲姐妹,自出嫁后就没见过几回了,何谈什么麻烦。”傅锦仪重新握住了傅萱仪的手:“你要不要吃东西”

    傅萱仪浅浅一笑,何润之连忙接过了那碗面喂她。

    趁着傅萱仪吃面的时候,傅锦仪状若无意地道:“都说你好福气,嫁了个如意郎君,如今看着你我都羡慕了。”

    傅萱仪一张脸顿时染了红霞,笑着看了一眼何润之。

    就这一眼,傅锦仪心里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却也升起了无限的疑惑。

    事情总是和她预料之中的不一样。

    傅萱仪出嫁后的确过得很好,这一日相处下来,傅锦仪能肯定何润之真不是个坏人。而既然何润之真心喜欢傅萱仪,为何傅萱仪这一次生产会如此凶险呢

    先是莫名其妙地摔了导致早产,后头又被丫鬟下药,这种事儿,难道不是只有那受婆家欺负的媳妇才会遇上么

    何家上下对待傅萱仪简直是恭恭敬敬,她有了孕,更应该一万个小心地伺候,怎么能出这些事

    “姐夫,我姐姐身子不济,正巧我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想在你们何家借住两日。”傅锦仪心如电转,朝何润之道:“不知姐夫方不方便给我收拾几间客房”

    何润之不是个聪明人,他不疑有他,连忙道:“郡主对我们家有恩,住两日又何妨,我这就去收拾。”

    说着出去喊了一个管事媳妇一同走了。

    屋子里只剩了傅锦仪姐妹两人。

    就算何润之出去了,屋子里的傅萱仪也没有太多的神色,小口小口地舀着面汤往嘴里送。傅锦仪赶紧着问道:“五姐姐,你是在角门上摔着了身边不是有那么些伺候的人,如何能摔了”

    傅萱仪听了皱起眉头,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何家小门小户,我从傅家带过来的那些管事和丫鬟却都是精明能干,早把所有的地方都查干净了,按理说不该摔的。只是那一日角门上点着的长明灯漏了,许多灯油洒在地上,我就不慎滑了脚。”

    傅锦仪心里的疑惑疯长。

    “你身边的下人们事先查看过你要走的路那先前是没有油的再说长明灯又为何要添那么多的油,又偏巧那时候漏了”

    她的问题实在有点多。

    傅萱仪一一回答道:“的确是看过的,早上刚起来的时候真没有什么油……不过灯油不比咱们吃的油,颜色太浅,或许是他们看错了至于长明灯,都是因着我有孕,何家去庙里求了长明灯回来,每日加足了油。”

    傅锦仪撇了撇嘴。

    本是祈福的长明灯反倒酿了祸事,何家办事还真是不靠谱……

    “也罢,如今不说这些了。”傅锦仪故作轻松地安慰傅萱仪:“姑爷的为人是可信的,我方才那话不是打趣你,是真的羡慕你嫁得好。听说你有了身子后姑爷都没有收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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