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来袭:早安,总裁爹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号奶糖
“哎,闵姑娘一直都不知道,她进宫谢恩时,公子总躲在门后偷看,直到她的马车消失在街口呢。”
“还有她喜欢吃的那些点心,每天只做那么多,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公子亲自去排队买回来的。”
“话说这几天有没有人找你们打听姑娘的爱好……”
声音戛然而止,小竹突然现身,笑吟吟地说:
“看来你们的活是太少了,才会有空在这里乱嚼舌根子。”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会吓坏小孩的巫婆。
下人们一惊,纷纷低头认错。
“不要再让我看到有下次,下去干活吧。”韩菊道,颇有大丫鬟的气势。
下人们应诺,纷纷退下。
“小菊你太仁慈了,我还想好好整他们呢!”小竹道。
“都是下人,何必互相为难,走吧。”韩菊叹气,其实,姑娘不知道的事又怎么止这些,公子对姑娘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只是这局中人,怎么也看不清。
日子就在刘彘不胜其烦的赏赐中折腾着度过,很快,元旦来临,历史进入公元前139年。
而这年,注定要不平凡,因为大汉朝将迎来未来的第二个国母,并且在凤椅上一坐就是三十八年,成为华夏史上在位第二长的皇后,在往后的一千多年里从未被超越,直至排名第一的明神宗王皇后出现
。
只是她,得到太多,多得让所有人都妒忌。她也失去太多,多得中华五千年史都无法承载她的悲哀。
而刘彘,也将面临他人生的第一次政变。
梨园。
施澈闲适地倚在榻上假寐,六琴在旁得意地说着话。
“那汉朝皇帝还真是好笑,以为让赏赐队伍故意从酒楼前经过就能气到少主子,殊不知少主子一点也不在乎。他以为让闵知行进宫谢恩心里就能念着他,可闵知行一出宫门,就跑酒楼来给少主子赔不是……
”
施澈静静地听着,六琴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自己真的不在乎吗为什么当她说要一起回现代时,自己会被她脸上闪烁的光芒迷住现代什么地方她的家乡吗心底莫名的心酸感再次泛起,那似乎
是一段遥远的回忆,一段被尘封的往事。
“听探子说,汉朝皇帝来春时要去霸上祭祀,打算要闵知行随行呢。嘿,这路途遥远,又是山郊野林,皇帝又觊觎闵知行很久了,谁知道一不留神皇帝会不会来个霸王硬上弓……”
六琴还想说下去,此时施澈缓缓睁眼,淡淡开口道:
“与我何干。”
六琴一愣,猛低头下跪,不再出声。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着,刚才他分明
第228章 出使
公元前139年,张骞带着他的蛮族奴隶甘父,以及一百多人,从陇西出发,开始走上波澜壮阔的被后人称为丝绸之路的旅途。
张骞这次出使,并不顺利。他经过河西走廊时被匈奴人抓下,还在那里娶妻生子,这些都暂且按下不表。
但是,张骞在这次出使中,经历了许多国家,知道了西域的许多情况。他第一次以汉朝使者的身份,与西域的一些国家交往,沟通了汉朝与西域各国之间的联系。历史上称他的这次出使是“凿空”,意思是张骞打通了中原通往西域的孔道。
最重要的是,这次出使西域,激发了刘彘“拓边”的雄心,日后发动了一系列抗击匈奴的战争,使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武帝”。
王臧与赵绾下狱没多久后,就惨死于狱中。闵知行派精卫用偷龙转凤之计,把他们的尸首运了出来,在城外寻了一处地方,秘密下葬。
刘彘在旁不发一言,似要融入夜色中。闵知行心中不忍,轻轻拉了他的衣袖。此时风很大,刘彘的头发在飞舞。他说:
“他们是大汉朝的功臣。”
“是的,他们是。”
“可他们连个墓碑也没有。”冷风在肆虐。闵知行紧紧握住刘彘的手,给予他想要的温暖。她说:“墓碑在我们的心中,历史会永远记住他们。”
“知行儿,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挨过严冬,春天到来。按照计划,刘彘要到霸上去祭祀。
祭祀的随行队伍浩浩荡荡,闵知行以贴身丫鬟的身份,坐在队伍其中一辆马车上面。这是闵知行的专属马车,车里只有她一人。车轮特意做了避震处理,车厢里还垫了棉花,软绵绵的,甚是舒服。
闵知行知道,这是因为,大家都把她当作未来娘娘来对待。尴尬之余,闵知行却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前去霸上的路途遥远,她可不想因为矫情而颠簸劳累。
刘彘是去祭祀,而闵知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寻找传说中的方寸。姬先生早前派人说,在平阳发现了方寸的线索。尽管不确定,闵知行还是愿意一试。可是,找到方寸后又怎样呢这边,她不能抛下刘彘,那边,她又不愿舍弃施澈。
矛与盾,是与生俱来的统一体。
正苦恼着,在门帘的一开一合间,闵知行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简直不敢相信,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身影已经消失了。她不由得傻笑,自己真笨,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姑娘,”坐在马车外面的韩菊说,“天色已晚,陛下已下令休息,姑娘需要下车透一下气吗”
“嗯。”闵知行下车,面前是如画的风景,好山好水。大队已经停下,宫侍们在搭着帐篷,还有一些在准备伙食。
一霎那,闵知行有种错觉,似乎回到以前和死党们一起出去郊游野炊的日子。
“姑娘,陛下请姑娘到帐中用膳。”韩菊打断了闵知行的回忆,闵知行收拾好心情,向最豪华的帐篷走去。
炊烟袅袅。闵知行在刘彘的帐篷里,享受着美味佳肴。她本以为韩府里的菜肴已属上乘,没想到皇帝的膳食更是人间美味,不由得大快朵颐,把肚子撑得满满的。
祭完五脏庙,闵知行打算洗洗睡了,刘彘却一把拦下她。他的眼睛幽黑而深邃。他用带有魅惑的嗓音说:
“知行儿,今晚留下来吧。”
正在这时,帐外响起了宫侍的声音:
“陛下,太常大人求见,欲商量明天祭祀之事!”声音很是年轻。
好事被打断,刘彘不由得脸色铁青,他松开了闵知行,整理了一下衣冠,略带怒气地说:
“宣!”
这太常来得真是时候!闵知行趁机溜之大吉,也不理会背后刘彘炙热的目光。逃出帐外,闵知行长舒了一口气。她想走回自己的帐篷,突然有个宫侍模样的人挡住她的去路。他低着头,闵知行看不见他的样子,只是闻到他身上有阵特殊的香气。
他塞给闵知行一块丝绢,闵知行愕然,他轻笑,说:
“这是有人托我给姑娘的。”这声音,是刚才的宫侍。
“是谁……”闵知行想问清楚,宫侍却打断道:
“姑娘不必多问,只管去就是。”突然,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嘲讽,“提醒姑娘多一句,三心两意是失德失贞之为,为世人所不耻!”
三心两意!闵知行错愕时,那宫侍已经悄然离开。她打开那条丝绢,只见上面写着:东郊林子,戌时二刻,不见不散。
刘彘一直脸色都很阴沉。太常莫名其妙地被撤了职,宫里派了太祝,马不停蹄地赶往霸上,主持祭祀。
闵知行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有人没人的时候,总是发着呆,然后就是傻笑。韩菊微微叹气,她或许猜到了原因。
祭祀很顺利,无风无浪。仪式结束后,大队人马休息了一天,然后往平阳方向出发。刘彘去探亲,闵知行去探秘。姬先生没有跟来,她只能靠碰运气。
到达平阳后,刘彘理所当然地住到平阳侯府上,闵知行本想着手方寸的事,但却被刘彘以她为贴身丫鬟的理由,留在侯府伺候他。
说到伺候,闵知行是一个劲地冒汗。那么多年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小菊和小竹照顾得白白胖胖的,再加上又是精卫阁执首,哪里轮得到她去伺候别人。这不,她连倒杯酒手都是颤颤巍巍的。
“哟,我说陛下,你这丫鬟怎么连倒杯酒手都在发抖”说话的正是平阳公主,一身雍容华贵,满头珠钗,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
闵知行在心里暗骂: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背后盯着我看,我至于这样吗平阳公主的那双丹凤眼,自她踏进大门那一刻起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上,阴深深的感觉如影随形,手怎能不发抖
“让皇姐见笑了。”刘彘笑道,瞄了一眼闵知行。明明是呵责,眼神却柔和得很。
“既然丫鬟不好使,不如让皇姐推荐几个伶俐一点的,闷的时候也可以说说话,给陛下开开心。”平阳公主讨好地笑道,话里是一抹儿童不宜的深意。
闵知行心里鄙夷地想:难怪看我不顺眼,原来是想拉皮条,只是你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好呀,有劳皇姐了。”刘彘自然再清楚不过平阳公主想做什么,他本想拒绝,可一想起昨晚闵知行与施澈月下相会,他就忍不住答应了。
果然是色狼!闵知行在心里暗骂,司马迁说得没错,刘彘就是一个一天都不能没有女人的混蛋!
平阳公主拍了拍手掌,丝竹声顿时响起,歌姬从内堂鱼贯而出,长袖善舞,个个娥眉粉黛,含情脉脉,一时之间连闵知行也看花了眼。看着闵知行兴奋的样子,刘彘觉得有点好笑,看来以后应该带上闵知行参
加多点宴会。
舞毕,歌姬们站成一行,等着圣眷。平阳公主笑吟吟地问:
“不知道陛下可有看上眼的”她省略了一句――今晚送到你房里。
“就绿色衣服那个吧。”刘彘本是随口一说,他想知道闵知行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可此时闵知行还沉浸在刚才的歌舞中,表情很是享受,很明显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刘彘微怒,提高了声调,有点恶狠狠地说:
“我说绿色衣服那个,你听到没有!”
闵知行吓了一跳,马上回过神来,而歌姬中的那名绿衣女子,双腿一曲,跪了下来。清丽的嗓子有点害怕地说:
“陛下息怒,子夫听到。”
闵知行一愣:子夫刘彘和卫子夫是这样相遇的吗!为什么和自己记忆中的不一样!不对,好像卫子夫确实是在平阳侯府上和刘彘初遇!可是、可是
第229章 神秘
精卫阁施澈敢确定,闵知行来到平阳后,一直没有联系过精卫,更勿论调动精卫去营救素未谋面的平阳侯府上的骑奴,卫青。
他突然有一种大胆的想法,闵知行和他一样,一直都知道这些人的存在,所以才会提前布局。就像很多年前的雨夜,要是没有刘彻和闵知行的中途加入,想必世上就没有司马迁这个人。
联想到过往几次暗杀的失败,都有人从中阻拦,施澈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他用手背轻轻滑过闵知行的睡脸,轻笑着说:
“呵,你还真不简单呢。”他杀人,她救人。两人似乎相生相克,有你无我。
他的手继续下滑,来到闵知行的秀颈,手指一用力,就掐住了她的喉咙。睡梦中的闵知行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忽然,施澈松开了手。闵知行慢慢恢复平静,重新回到梦乡中。
现在还不是杀你的时候。施澈深深地看了闵知行一眼,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卫子夫回到房里时,同屋的珍儿似乎等了她很久。珍儿满怀醋意地说:
“你去哪儿了陛下回来了,公主刚才派人来叫你去伺候呢。”
卫子夫心里一咯噔,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她咬咬牙,觉得既然后无退路,就唯有从容应对。于是卫子夫不慌不忙地换上公主刚送来的衣裳,对着铜镜,娴熟地描着精致的妆容。上一秒钟她还是满脸愁
容的讴者,这一刻她已俨然成了大家闺秀,一身绣丝留仙裙衬托出她的完美腰身,细长的眼线,朱红的双唇,妩媚动人。
卫子夫迈着细碎的步子,来到刘彘的寝室外。韩菊正守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房内,刘彘木然地坐在床榻上,目无焦点。
卫子夫欲进去,韩菊伸手一拦。
“这位姑娘,是平安公主让奴婢过来服侍陛下的,麻烦姑娘让一下。”
“对不起,小菊只听我家姑娘的,恕难从命。”
卫子夫一愣,我家姑娘她以为只要说出公主的名号,韩菊自然就不会难为她,没想到……
“请恕奴婢无礼,敢问你家姑娘是哪位她可能不知道,是陛下在宴会上钦点奴婢的。”说到最后,她特意提高了声调。
“那又如何”韩菊不咸不淡地反问。
卫子夫再次一愣,她有点摸不透面前这人的身份,居然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还是,她口中的姑娘在为她撑腰
正在这时,房内传出刘彘的声音:
“谁人在外面喧哗”
很好,陛下果然听到了。卫子夫抢在韩菊前面开口道:
“回禀陛下,公主吩咐奴婢子夫前来伺候陛下,不料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房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在卫子夫开始感到惴惴不安时,房内再次传出刘彘的声音:“进来吧。”
卫子夫一喜,不安散去。韩菊冷着脸,打开门,然后合上门。
刘彘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卫子夫,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并不记得卫子夫是谁了,鬼使神差地就让她进了来。
“抬起头来。”头顶上是刘彘帝王般威严的声音,卫子夫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想起尚落在歹人手上的卫青,她缓缓抬起头来,含羞敛眉。
刘彘愣住。任她万种风情,他也只被这样一双眼睛迷住――那是闵知行的眼睛,如众星闪烁的夜空,璀璨动人。
“你为什么不要我”他哑声问。
卫子夫一怔,有点不明所以。陛下明明是在看着她,她却分明感觉到,他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回禀陛下,子夫哪敢不要陛下。”
“你爱我吗”这句话,他想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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