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神医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海乔
“啪嗒”一声,那俩人却没什么反应,可能是那老者不大舒服,而那个眼镜男既要照应老人,又要拖着两个行李箱,还有一个背包,手忙脚乱的,也就没注意到东西掉了。
于采蓝喊了一嗓子:“喂,你俩东西掉了。”她是看到这俩人中有个身体不大好的老人,又带了那么多东西,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若是钱包里的东西很重要,有时候真会出大事的,她就提醒那么一句。
她的声音不小,那俩人都听到了,转头看于采蓝,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眼镜男立刻松开老者,蹲下身子把那钱包捡起来。
真把他吓了一跳,这钱包里装的不只是有他自己的证件和钱、粮票,还有虞教授的参会证。
这场会议很重要,如果没有这个参会证会多出不少麻烦,到时候他作为助理也会被指责办事不力。
老者朝着于采蓝笑了笑,那助理谢海清更是诚意十足的连说好几句谢谢。于采蓝只淡淡说不必客气。
那俩人进了软卧车厢后,于采蓝琢磨着学校里的事情。
原主记忆不全,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忽略了。想到这儿,便从随身包里拿出最近记的那本日记,翻到原主离校时匆忙记下的几句话,后边就好久没记了,只有偶尔凌乱的写上几句,可见那个时候原主的思维已经凌乱不堪了。
于采蓝指着那离校时记的几句话里的一个名字,在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检索着关于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心里已有所猜测。
至于她所猜的准确度如何就得等她到学校去一趟才能看出来了。
火车又开出了能有三四个小时,外面的天已
第13章 胃寒
车厢内别的乘客往他们这边看了看,就都收回了视线,眼镜男谢海清让于采蓝坐在他的铺位上,老者与他的铺位相对,都是下铺。
行李放好后,于采蓝把手里的三棱针收回背包里。那老者看了一眼,跟她说:“我姓虞,这是我助理小谢,我俩要去沂州省城。小姑娘你可以在这里一直待到我们下车。你就在小谢那个铺位休息,他坐我这边就行了。”
于采蓝见他们并没有打听她的情况,可能也是想着她会有戒心吧。
这也是怕外边都黑了,她一个人在那边车厢里万一困了倦了再出点啥事。
“虞老,谢哥,真是巧,我也去沂州省城。”说罢,把自己的火车票给他们两人看了看。
谢海清笑着说:“确实是巧,你也姓于,跟虞老的姓读音一样的。”
虞老看了一下票上的名字,也笑了:“还真是。”却并没有说什么有缘之类的话。
萍水相逢,互相帮助下可以,可也得保持适当距离。
虞老不怎么舒服,用手轻叩着头顶,道:“我有点乏了,小姑娘你要是困了乏了就躺一会儿,小谢今晚不睡,在我这边坐着,不会过站的,放心吧。”
于采蓝观其面色,见其行止,已经看出来他这是哪方面的问题了。
可是世上没有送上门来的大夫,“医不叩门”便是如此。何况她还是个没证的小姑娘。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谢海清是个健谈的人,见于采蓝精神还好,并无睡意,反正他这一晚都得守着虞老,索性跟这姑娘聊会。
“小于,你刚才手里拿的针是什么东西”既不是缝衣针,也不是针灸针,谢海清有点好奇。
“那个呀,是三棱针,刺血用的。”于采蓝又把那三棱针从包里拿出来给他看。
“什么刺血”谢海清对中医一窍不通,那老者仍轻捶着头顶,似听非听地躺着。
“这是中医用针,可以用来放血。”于采蓝说到这儿,谢海清好像想起来了一点,他倒是听说过放血疗法,只是没见识过。
这时虞老因为头痛加剧,轻哼了一声,谢海清回头问:“虞老,要不要吃点止疼片”
“不吃了,那东西吃多了影响脑子。”谢海清知道虞老的脑子多重要,也就不再问,干着急也是没办法。
虞老这个病,做过脑ct检查,并未发现器质性病变,可无论是输液还是吃药都未见好转。谢海清看在眼里,也是上愁。
这时虞老说道:“我没事,你们聊吧。”谢海清想着或许他们说话,虞老听着,能分散下注意力,也许就不那么疼了。
何况跟这姑娘聊天也挺有意思的,刚才在那边车厢里她的表现足以看出来这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于是谢海清问道:“你是学中医的毕业了吗”
“对呀,我学中医的,还没毕业,现在去学校。”于采蓝并没告诉他们她已被学校开除,她这次是要办复学的事情。
谢海清有点奇怪,现在学校还没放假呢,这一天也不是周末,这姑娘怎么没在学校呢
可是奇怪归奇怪,他不会去随便打听别人的,那姑娘不说,他就不会乱问。做一个好助理,通晓人情世故是最基本的。
“哦,我猜猜,你去沂州省城,你是不是沂州省中医学院的”
“没错,明年该大五了。”如果能复学的话,明年可不就是大五了吗
躺着的虞老冒出来一句话:“张清原是不是你们校长”
于采蓝愣了一下,略微想了想,然后点头,“对,他是校长。”
虞老听完,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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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旋覆花
那上铺的胖子欠身用手扒着床边,探头往于采蓝和谢海清这边看,见谢海清认真地记着,他反正在火车上也无聊,不如就问问这姑娘。
想着,便朝他们打招呼:“那个,这位姑娘,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这没事老是吐酸水,吃饭咽不下去,遭老了罪了。”
胖子是先上车的,虞老他们上车后那人一直躺着没起来,又在上铺,因此谢海清之前也没注意他,这时他才和于采蓝一起打量着这个人。
见他脸盘挺大,眼睛铜铃一般,不像有的人一胖就把眼睛挤没了。他不是,一双大圆眼很醒目。
他脖子上带着金灿灿的粗项链,一头板寸,枕头旁边还放着个板砖一样的大哥大,可见混得不错。人瞧着还算精神。
看他语气和善,是真想看看,反正也无事,于采蓝便答应了。
那胖子麻溜从上铺下来,虽然胖,但是身手还挺灵活的。
他见谢海清那个铺位已经有俩人,他这胖身子再坐上去就太挤了,不合适。坐在小姑娘旁边更不合适。
他走南闯北的,最会看人眼色,审时度势。
便从一边拉过来一个凳子,凑过来坐在桌子边,自我介绍道:“我姓高,是做生意的”。说罢,抽出两张名片客客气气地递给谢海清和于采蓝。
这个时候就开始做名片的人还不多,这个人还是挺超前的,于采蓝想着,往那名片上看去:沂州省舟山贸易公司总经理高兴达。
总经理这个头衔可大可小,于采蓝也不在意这个,笑笑,便把名片收下了。
谢海清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客气收下名片,自我介绍了下自己姓谢,然后看于采蓝给高兴达诊脉。
没有诊很久,于采蓝放下手指,问高兴达:“除了吐酸水,下咽困难,胸腹有没有发胀发闷的感觉,大便困难吗”
高兴达听到最后一句有点不好意思,可瞧人家姑娘就是很自然的问问,他要是扭捏倒显得小家子气了。
要不是女孩子问,他还真没把胸腹胀闷的事跟吐酸水联系到一起,说不定,他问对人了呢!
他这么想着,连忙回答:“小于,你说得太对了,你说的这些毛病,我全都有。”
“你这是膈食证,还不是太严重,这种病就会吐酸水、下咽困难,胸腹胀闷。而且有膈食证的人大都排便困难,严重的话,排出来的便像羊粪蛋一样。”
谢海清:羊粪蛋……
高兴达:还好,我排的不像羊粪蛋……
虞老:静默,旁听,淡定中
高兴达见于采蓝说得症状很准,已经信了七八成,便客气地请于采蓝开个药方或者也给开个食疗方。
“你这个就得吃药了。”
这病对于采蓝来说小事一桩,她接过高兴达递过来的纸笔,便把药方写上去,写得清清楚楚,不像一般医生写药方那样龙飞凤舞的,病人都看不明白。
谢海清和高兴达都凑过去看:潞党参六钱、天门冬四钱、生赭石轧细八钱、清半夏三钱、淡苁蓉四钱、知母五钱、当归身三钱、柿霜饼五钱,服药后含化徐徐咽下。
于采蓝写完了告诉高兴达:“这个药叫参赭镇气汤。治你这个病问题不大,如果吃了很多剂效果还不明显,那就很可能是贲门有淤血,加上三棱、桃仁各二钱用来活血化瘀就差不多好了。”
高兴达见她说的详细,且不说她这药方到底有没有用,光凭这耐心就很难得了。
他倒是真想试试,他现在有点害怕有一天严重了,万一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排的羊粪蛋一样的便,那画风,他一想就要流汗了。
而且吃饭这么费劲,也真是白瞎了他挣的那么多钱,有钱享受不上,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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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颠顶剧痛
几人正说话时,虞老闷哼了一声,大家转头看过去,见他一只手捂着头顶,闭着眼睛,看起来很痛苦。
于采蓝知道该怎么办,可是人家不说她不能开口,倒是谢海清试探性地问问:“小于,虞老头顶疼了挺多天了,做了脑ct也没查出什么,你知道这个有什么办法治吗”
谢海清知道虞老不信中医,也不去中医院看病,担心虞老生气,问地小心翼翼的。
“扎针灸就可以的,穴位在脚上,可是你知道,我没证,如果是亲戚朋友大家信得过,又不会去告我,那试试还行。”
谢海清明白她的意思,见虞老这么痛苦,生不如死一般,他也揪心。
反正是在脚上,又没什么重要器官和大血管什么的,应该没什么事。
可是出于慎重,还是问了一句:“扎脚上没什么事吧。”
“嗯,四肢一般没什么风险的。”
谢海清便问虞老:“您也听到了吧,您这太遭罪了,要不要试试”
刚才的事情虞老都听到了,实在太疼了,也就有心让小于姑娘试试,火车还得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沂州省,而且就算到了,去医院也不一定能治好。
虞老要疼疯了,就点头同意了。
于采蓝瞧着这老人也是太难受,疼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便拿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抽出银针,然后用酒精消毒。
虞老这边,已经在谢海清的帮助下,脱了袜子,等着了。
于采蓝让他躺好,高胖子帮着扶住虞老的脚,免得他会动。
这边几个人看病,早就有好几个乘客醒了,也都不睡了,朝他们这边看着。
虞老有点紧张,于采蓝问他:“虞老,您祖籍哪里啊”
虞老刚要回答,于采蓝已经快速地一针,刺入脚底上三分之一处的涌泉穴,刺向太冲穴的方向,施以泻法。
她的话有效地分散了虞老的注意力,他没感觉怎么疼,于采蓝已经扎好了。
“先躺一会儿吧。”这得等一会儿才能看出来效果。
谢海清眼睛盯着虞老,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仍把眉心挤成川字,眼睛紧闭,显然疼痛还在,瞧着也没缓解。
谢海清是挺担心的,其实他潜意识里觉得挺玄乎的,就那么细的针扎到脚底,怎么能治虞老的头痛
两者毕竟差了那么远,其实他奇怪怎么不在头上行针,可也知道,于采蓝要是真说扎头的话他也不可能同意,想想都吓人。
之所以让于采蓝试试,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脚底下来一针,想来没什么风险,就姑且试试。
“呼……”大约十分钟以后,虞老长出一口气,眉心放松下来,眼仍然闭着,但大家都看出来他这是疼得轻了。
“虞老,您感觉怎么样”谢海清用毛巾擦着他的额头问道。
“嗯,好些了,舒服点。”虞老闭着眼睛说道。
“还得留针二十分钟,看看会如何”于采蓝摸了摸虞老的脉,看出来他还有失眠的毛病。
但是,他这种失眠,如果针灸的话,还需要针头顶百会周围的四神聪和手腕上的神门穴,不只是虞老和谢海清会担心,便是她也不会动虞老的头上穴位。
不是她技术不到位,而是她目前的身份不合适。
至于虞老的颠顶头痛,这是急症,用针灸止痛效果好而且快,她这才出手。
火车仍然快速地行驶着,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一个三十来岁的少妇问于采蓝:“小姑娘,你这都是搁哪儿学的医术”
“我家祖辈好几代都是大夫,我爸爸也是的,在老家开过诊所。”
“哦,这样,你爸爸在哪儿开诊所呢”少妇是想着这小姑娘才这么大,就懂这么多,备不住她爸爸挺厉害的呢。民间多奇人,她就想着先打听打听地方,说不定哪天能用上。
“家在安原县那边,我爸爸刚
第16章 初到学校
指针指向凌晨四点五十分的时候,于采蓝和虞老谢海清三人先后走出火车站。因所去方向不同,三人便在火车站出口分开。
于采蓝提着行李,还有一大包别人给的水果点心罐头,手里拿着高胖子给的一张贵宾卡,拦住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金辉宾馆。”
高胖子下车比她早,知道她要去沂省,就拿了几张贵宾卡给她,让她万一要住旅店的话,就去那儿,别一个人在火车站附近找地方住,火车站附近人员复杂,她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到了金辉后,前台一见那卡片,果然态度很好的引她去了四楼。
于采蓝好好洗漱了一番,又吃了点心,见已经快七点了,便把要带的证件都拿好,出了宾馆,坐六路车去中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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