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离盏几经犹豫。
“盏儿,时间不多了。你再多留,祁王怕是要起疑!”
离盏皱眉间,决心一定,“好,我帮殿下做一回恶人,为了殿下,这辈子下地狱也是甘愿的!”
“盏儿!”顾越泽眉间神情荡漾。
这时,孙福正堪堪推门而入,向床上的人影回禀,“奴才已经派人出宫取药了,半个时辰之内应该能回来。”
顾越泽欣喜万分的握住离盏的手,压根不理孙福正。
“盏儿可需要什么药材之类,我让孙福正再派人出宫去拿!”
“不用,只需伤她头部的几处关键,就能让她变成痴傻。”
“当真那可需要别的什么物件”
“银针就好。”
“有,你以前给本宫诊病时就留了一副在这儿,孙福正,快快取来!”
“嗳!”
离盏接过孙福正手里的银针,选了几处并不要紧的地方扎入。
表面上看起来好好的脑袋,里面不知道穿了多少个孔了。
顾越泽还真是狠呐,为了替自己留路,把一个跟了他五年才刚刚得到了名分的女人给变成了傻子。
不过也好,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原本她还隐隐有点担心,怕自己扎入白采宣脑子里的三根银针要是在御医给她诊治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现在有顾越泽帮她周顾着,即便有人发现,以顾越泽的阴险手段,那御医到最后只怕也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能做。
那三颗至关重要的银针就会一直留在她头颅中。
这才是要命的关键呐。
离盏抽了绢子擦了擦手,起身道:“这样就好了。银针细软,尽数没入头部之后,肉眼很难看出。但御医观察细致,发现人昏迷不醒,定然会仔细检查她的头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殿下当多留个心眼。”
“这个本宫有法子应对。”
离盏点头,微微松了口气,继而又想起什么,凝目道,“那盏儿就回席上去了,祁王脾性古怪,方才孙公公请我来给殿下看病的时候,祁王就不大乐意,我怕……”
“噢对对对,你快回去,莫叫那只狐狸起疑。”他顿了顿,拧眉细思,豁然又道:“若那只狐狸问你,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说……你就说我并非有病,只是太子妃诹了这个借口招你到洞房问你话。她拿着几封伪造信,以为你我私下有染!对,你就说太子妃同我吵架,在洞房里审了你一通,没审出什么名堂,只好放你离开,但你走后洞房里依旧争吵不断。”
呵,好深的心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能圆回来,怪不得上辈子能把她骗得团团转。
“盏儿可记住了”
离盏洋装思索,“记住了。”
“嗯,那你且快回去吧,我估计再过不久,宴席要散了。”
“殿下自己多加小心。”
“你也是。”
离盏起身向他行了一礼,刚迈开步子,手又被他拉住。
他眼里缱绻万分,竟有几分不舍,“盏儿……谢谢你,我顾越泽这辈子,定不负你!”
离盏会心一笑,轻轻拂开他的手,“盏儿帮殿下,不为什么荣华富贵,只愿殿下平安喜乐足矣。”
这一笑令人心神惧荡,眼瞧着倩影推门离开,陡然消失在了茫茫风雪之中。
孙福正逆着大风将门推合,床上的主子还神不楞登的看着那个方向。
他叹了口气,“殿下怎么就放离小姐走了呢”
顾越泽看着那两道朱门,目光似能将门板子看穿似的,隔了半响了才收回神识。
“是啊,方才她要是死在这里,本宫便可说,是她和白采宣因那几封信出了冲突,临死之前将白采宣撞到在地,这才酿出了一死一傻的惨剧。如此一来,今日发生的事情,除了你我,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真相。我和盏儿的私情,因着她死了的缘故,单靠着几封仿信也无法盖棺定论。到时候,事情不说推个一干二净,倒也可以扫去七七八八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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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启奏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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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唇枪舌剑
言罢,转身对着林有谦狠狠一拂袖,不屑的斥道:“林大人,凭白无据,我孟月国的储君岂可由你随口污蔑!我劝你还是及时收口得好,莫败坏了这大喜的日子,皇上也好从轻发落你的污蔑之罪!”
“臣今日之言,句句属实,不经查实,绝不罢休。”
“你!今日是我小妹大喜的日子,你再胡搅蛮缠,别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
“白侍郎,你莫要仗势欺人!”另一个言官起身,不平道,“林大人只是在陈述案情,你若想反对,也请拿出你礼数和道理来。”
“好你个乌合之众!”另一人又站起来,指着方才起来的言官道,“我瞧你们分明是沆瀣一气,串通好的!”
就这样,双方阵营如雨后春笋般不停的站起,一个个挺直了身板,要较个敌我高低。
白照芹在位置上坐着,手里揉着个纸疙瘩,没拦也没帮,表情十分踌躇。
这头,顾扶威剜了离盏一眼,离盏垂头,似乎没有看戏的,一味只捧着手里的茶杯取暖。
“盏儿,林有谦你不认识了”
“如何”离盏侧头,对上顾扶威的审视。
“他是你搭救过的病人,也是你牌友的爹爹,你心里就不起几分波澜”
离盏放下杯子,左手攒着右手的指头,一个一个的揉搓过来。
“殿下焉知盏儿心中不紧张。”
顾扶威眉梢抬了抬,倒也没继续追问,转而换了个话题,“依本王看,这姓林的似乎想和东宫杠到底了。今夜不是他死,就是他死。盏儿希望谁死”
“我自然向着我熟悉的人,殿下此问,毫无意义。”
顾扶威倒也不怒,耐着性子盘根问底,“那换一个问法,盏儿觉得哪头会获胜”
离盏反过来问他,“王爷觉得呢”
呵,这太极打得不错。
顾扶威倏儿一笑,倒也认真思索起来。
“起先觉得林有谦没什么胜算,一群清流党派,向来仗着心中有几分正义之气,便觉得老天爷都会站在他们那边,就经常做些不过头脑的做些不自量力的事情。可后来看见白照芹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胜负难料了。”
离盏装作好奇的模样,抬头偷偷瞄了白照芹一眼,“此话怎讲”
顾扶威一副你难道会不知的表情。
“犹记得盏儿在京兆尹府与白家质辩的时候,白照芹就是这如坐针毡的样子。那一次,白家输了。”
“皇上,以微臣之见,此事多有蹊跷。”太子的朋党显然渐渐多过林有谦的同僚,“要废黜,要请奏,明日早朝有何不可这时候若由得某些宵小之徒捣乱,冤枉了太子殿下不说,白家嫡女何其无辜”
“皇上!”林有谦掷地有声,“微臣择选今日上奏也实属无奈,须知太子私下实业尽百,眼线暗脚星罗棋布,一旦消息走漏,就极有可能放走奸猾之徒。如此,只好趁着东宫大喜之夜,太子麾下的党派悉数到场庆贺之际,来一场关门打狗,查他们个措手不及,才可将我朝中蛀虫一一清扫而出!还我孟月郎朗青天!”
林有谦此话有理,群臣一时人声鼎沸,各执己见喧哗开来。
这时,清流们起身附议,央求皇上严查。
皇帝着实头疼。
眼看着好好的宴席,突然横生出这样的变故,双方矛头尖锐无比,唇枪舌剑,互不相让。
皇帝仰头,以另一个角度重新审视起这场愈发不可收场的矛盾。
白家人见皇帝态度转变,神情是严肃的。
宗室经商不是小罪,更何况林有谦言之凿凿说太子每年盈利过亿。
太子是未来的君王,他暗地里经商,还收入了这么大笔钱财,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储君之位都不能满足他的。
而这世上唯一比储君之位更具诱惑力的就只有皇位了。
皇帝心里也抖了个激灵。
太子离这人上人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稍微等一等就能顺理成章的登基。
如果林有谦所言不假,那他的好儿子极有可能连等都不想等。
这不是自己疑心过重,草木皆兵。
实在是太子不仅有权利,有地位,手头还握着黎家的十万兵权。
如若太子结党营私,又囤这么大笔银子,那往后招兵买马,储粮购器都是轻而易举之事。
古往今来,各国宗室里,儿子杀老子从来都不是什么稀罕事件。
尤其是以顾越泽的性子,他发妻一家就是死在他手上,当时他只觉得,自己
第三百八十七章 指出同党
“要真果真如此,不跟那些地痞流氓成一道了堂堂太子还干起吃喝嫖赌的勾当!真是败坏国风!”
端王朗道:“黄家戏院和斗金楼都是太子私下的实业,只是名字都挂在小脚头上,钱却是分文不少的进了太子殿下的腰包。”
震惊之声更是此起彼伏。
“这说出去,真遭百姓唾骂千年!”
“那些都是面子上的,你们可曾真真想过这里子中的厉害黄家戏院一个月多少盈利,斗金楼一夜之间都有多少收入这两处营生在京城里又存在了多久太子库房里到底有多少真金白银”
“这……”
“王大人说得是,别忘了,黎家军就伏在凉风坳外……”
大张旗鼓议论的,要么是林有谦的人在里面煽风点火,要么是些没脑子又不怕死的嘴快人士。
却不知暗处自有无数双眼睛犹如倒挂的蝙蝠狠狠的瞪着这些人。
皇帝仔仔细细的将手中的名单看了一遍,大多都是京城周遭的实业,京城以外还有多少,这便说不清楚。
他将那锦帛叠起来,冲钟佩招了招手,钟佩走到皇帝面前。
“钟爱卿,你且看看。”
钟佩展开过目,表情镇定。
先前端王提到黄家戏院和斗金楼,钟佩就知来者不善,这群人确实是摸了些底子才敢在这大喜的日子来发难的。
锦帛上的内容,不管是什么,钟佩都有所准备。
一目十行的看下来,五十多处实业,俱是太子遍布各处的摇钱树。
看来事情还挺棘手的。
可是端王到底是从哪摸来的底细,又丝毫不叫人发觉呢
想那五年前,黎盛也曾拟出过类似的名单,可早在他着手开查的时候,太子就已有察觉。
宗室经商是死罪,这么多实业同时操纵着,肯定要有一套严防死守的暗线。
一旦有外人闯入,这暗线便如蛛网一般收紧,不可能半点痕迹都不留下。
除非……有内鬼!
这才是最惧怕的一点,钟佩心一沉,握着锦帛的手微微渗出了冷汗。
谁谁会是这个内鬼
太子麾下的人太多了。不过正因为体系庞大,所以分支也很严明。下头的人也跟在朝为官一样,分为三六九等,各司其职。
若非像他,像白家这样被太子视作左膀右臂的人,平凡之辈对这个体系内部根本知之甚少。
譬如,像黄家戏院和斗金楼这样的大手笔,太子麾下大部份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只晓得太子在经商,但至于手下有哪些实业,并不了解,也不敢了解。
谁能将黄家戏院和斗金楼的底细都交出去呢
斗金楼的黄家戏院老板黄三窟
黄三窟是犯过命案的人,证据都还握在太子手里,他若敢背叛,等着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
不大可能。
卖茶叶的跛子那更不能。跛子全家人都在婺城养蚕卖丝,被太子手下人一直看管着,跛子要是背叛,家里一个人都活不下来。跛子更加不能。
钟佩心里愈发的不安,想来想去,只有白家有这个能耐。
钟佩是个查案的,素来观察入微,心细如发,今儿太子成亲拜堂的时候,他便看出新娘子似乎有些别扭。
可要拿这一细节就怀疑白家叛变,他又觉得牵强了些。
白家跟了太子五年,为的就是这么一天,他们没理由在大婚的时候放弃苦心孤诣了多年的策划。
钟佩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姑且只能摸着石头过河,硬着头皮干仗了。
端王参合了进来,此事就不单单只是表面上查经商之罪那么简单。
这是
储君之争,是两党之战。
此战要么是端王一党死,要么是太子一党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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