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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难说,商人嗅觉灵敏,发现温宿兆头不对,卷家而逃不是没有可能。你们找找看画。”

    “是。”

    三人撸起袖子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巧儿倒是习惯和离盏一起为非作歹了。

    但阿木是委实不适应。

    她好歹也是龟兹府尹家的女儿,自小就教养得很好,别说偷鸡摸狗没做过,多食人家一粒大米的事都不曾有。

    而今却趁着商人逃亡之际,偷偷闯进屋翻人家的铺子……

    实在不是君子之举。

    她偷偷瞄了离盏一眼,心中对她天女的身份有些动摇。

    谶语中如此完美的天选女子,真就是她这副脾性

    正想着,一阵细小的响动从屏风后头传来,阿木猛地抬头,离盏和巧儿都在她身

    旁,她立刻警觉起来。

    “谁!出来”阿木用西域的话轻吼了一声。

    离盏和巧儿没察觉响动,又都听不明白她在吼什么,只是察觉她神情不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看着她。

    “阿木姑娘,怎么了”

    嘘——

    阿木作了禁声的手势,慢慢伸手摸住刀柄,缓缓的拔开刀鞘。

    安静的铺子里,胡桃木做的刀鞘和金属相摩擦的声音在耳侧厮磨。

    只见阿木忽然脱手,弯刀如回旋的巨镖飞了出去,噌的一下穿透了屏风。

    屏风露出一个大洞来,破洞里一闪而过一个阴暗的影子,霎那间,铜铃抖动,丁零当啷,不辨方向。

    屏风后头走出来一个面色发青的男人。

    乌蓝色的袍子没住了他的双腿,只露出上翘的金色靴尖,袍子上




第四百五十章 敌人的敌人
    离盏也笑,“教主手里有我想要的画”

    “正是。”

    “真是巧啊,我也是刚才不久才开始寻这幅画的。教主如果真是来帮我的,那短短须臾的时间,这幅画从何得来”

    “姑娘不必怀疑在下手里的画到底是不是你想要的那幅。你若怀疑,在下大可把画直接送予姑娘,你拿去找看过此画的知府大人,便知道在下有没有作假。”

    黥面靖人把画筒子往前一递,“姑娘只需说,你是看,还是不看。”

    “天女小心。”

    “我看。”

    “小姐……”

    “姑娘请过目。”黥面靖人踱着极轻极缓的步子走到离盏面前,阿木紧张得额头微汗,眼瞧着那梨花木的话筒一寸一寸的递近离盏面前。

    离盏伸手接过,拆了筒封,斜漏出画来。

    画身精心装裱过,暗红色的锦绸做的底,白玉革丝裹的边,不说那梨花筒子值多少钱,光是这装裱费就要值个一百伍拾两银子,果然是出自名门之手。

    三人见这画外观如此雅丽,纷纷屏气凝神起来。

    葱指缓缓将画拉开。

    待那画作慢慢展开真颜,三人都呆了一下。

    画上女子仪态非常!

    巧儿先叹一句:“果然是只狐狸精!”

    “天女,别看了!”

    离盏哪里挪得开眼。

    如果说看见上官瑾瑜那张脸,已是意外中的意外。

    那如今这幅画,便是震撼中的震撼!

    画上有一凉亭,亭后是一方荷池,池水潋滟,荷花融融。

    亭中,躺卧一女子。

    女子着一身藕色的纱衣,微风中轻轻荡涤,露出一截白色的狐尾,蜷着自己的小腿肚子。

    女子朝画外的人轻轻的笑,那张脸其实并不十分惊艳,却因躺卧的姿势和身后的狐尾而变得魅惑不已。

    但这都不是骇人的地方,最叫离盏毛骨悚然的是,这幅画,她曾经见过。

    确切的说,这幅画出自于已死的太子——顾越泽之手。

    而画中的人,便是她的前身——黎盏。

    此画出世,是入夏的第一天,顾越泽下了朝,见她在凉亭中睡着了,便起了玩兴,叫人悄悄搬来笔墨,不动声色的描摩起来。

    只是最后画脸的时候,她揉揉眼醒了,看见他回来,立刻展颜一笑,顾越泽顷刻便忘了她睡着时是何模样,只好把这一笑画在了脸上。

    这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脸,此刻看着却有些不一样了。

    前世的她,五官清丽,不落俗媚。

    而画中的人,那双瞳仁里却仿佛有魂在朝她招手,勾指头,看久了,仿佛和今生的这双狐狸眼有些重合。

    而那截原本不在画上的狐狸尾巴……

    离盏忍不住伸手。

    “小姐别碰!”巧儿轻叫出声。

    离盏还是忍不住覆了上去,狐狸尾巴的墨迹明显比周围凸起一截,是后来补上去的。

    此画被人添过。

    但除了这截尾巴,别的地方的确都出自顾越泽之手,非临摹之作。

    如果黥面靖人没有故意骗她,那倒是巧了,成王府里的旧事物,居然被辗到了西域来。

    看来皇帝派去抄家的官员,又没少私吞钱财,倒卖珍品。

    只是……上官瑾瑜果真是因为见着这幅画就晕了过去

    为什么呢

    倘若有毒,那她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怎不见有恙

    上官瑾瑜,黎盛,狐狸画作,黎盏。

    冥冥之中,这里头好像有一线牵着,线头隐隐约约就攥在那老和尚手里。

    “小姐,你别吓奴婢,你说句话呀……”

    巧儿不住的伸手在离盏面前晃悠。

    离盏缓缓收回过神来,才发现手后背里冷潮潮的,濡了层汗。

    “我没事。”

    她把画裹起来,两头丝带扎好,收进画筒中。

    巧儿见她动作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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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姑娘以手触画,不怕鄙人在画上下毒么”黥面靖人问。

    “我猜教主不会。”

    “在下看姑娘的神情,似乎察觉了一些门道。”

    “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那画上的狐狸尾巴,是教主添上去的么”

    黥面靖人伸直了食指,轻轻的摇了摇,“高看在下了,在下不会做画。姑娘看见的画是什么样,那鄙人拿到画时,它就是这个样。”

    “噢,原来如此。不知教主花了多少银子买下,可否转卖于我”

    “姑娘喜欢,只管拿去。能对姑娘略有助益,在下三生有幸。”

    ……

    不要钱,也不伤她。

    这很奇怪。

    以为他有什么要求要提,又或是要鼓捣些奇奇怪怪的话,然而也没有。

    黥面靖人说完最后这一句,转身就要离开。

    好奇心止不住,离盏叫住他



第四百五十一章 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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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 悲痛的消息
    顾扶威听完,先问:“他真无伤你之意”

    “没有。”

    顾扶威眼锋里划过一死疑惑,这一点,倒不像是装不出来的。

    “除此之外,他真没再和你多说什么”

    “没有。”

    “你怎么看他这个人”

    “什么叫怎么看他”

    “为何要来找你,为何要来帮你盏盏心里可有什么揣度没”

    “才见两次面,怎么可能揣度得出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我眼下事情多,无心空耗在他身上,他爱来便来,爱走便走,我瞧着阿木身手挺好,他也不敢伤我。”

    顾扶威听她一说,神色就淡了许多。

    “罢了,阿木轻功不及他,但打起来,他未必讨得了好。”

    怪不得……阿木是顾扶威向龟兹府尹要来的人吧。

    他再次看向那幅画,说道,“我怎觉得,这画里的人越看越像盏盏”

    离盏心弦一紧,脸色微微一变,好在顾扶威没看她的眼神,就只盯着那幅画。

    “哪里像了鼻子眼睛嘴巴,没一处一样的。”

    顾扶威思索了一下,手往那画上一摸,“尾巴像。”

    “唉你这人!”

    二人私下里的举止愈发像寻常眷侣,正要打闹,门口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

    两人只好正经下来。

    “进来。”

    门推开,是阿木。

    阿木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步子慢悠悠的,不如从前那般干脆利落。

    她先同二人见过礼之后从怀里抽出一封信来,上头烙了火漆,封得很规整。

    “天女,信到了。”

    离盏思索了一下才堪堪反应过来,应当是她托顾扶威送出去京城的那封信有了回音。

    精神一下子亢奋起来,她直起身子接过阿木手里的信,连谢语都忘了跟顾扶威说。

    火漆上有“盏林药局”四个字的印子,封信的油纸是姜黄色的,是京城一大特色。

    她捧在手里沉甸甸的,药局里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又浮现面前,又伴随着那场烈火隔绝两头。她既想快点打开,却又还是怕看见什么不好的消息。

    京城当日的叛乱对于她来说,是种永不磨灭的愧疚。

    就这样捧着信面,来回翻看了一番,就差没拿起来嗅了。

    顾扶威的目光从离盏身上挪开,看向阿木,阿木也正看着顾扶威。

    二人的眼里有交流的神色,伴随着离盏开信的动做,又移开了去。

    离盏撕掉火漆,小心翼翼的抽出信纸来。

    信很长,整整十页。

    她一字不落的端视到尾,神情变了又变。

    信是孙管事写来的,离盏精通书画,对人的笔锋字迹很敏感,刚都开信看了第一眼,她就知道是谁的回信。

    信里,孙管事先向她问安,紧随着就说起了京城的情况。

    那也是离盏在信中就急问过的事情。

    孙管事说,当日玄武门合上之后,其实皇宫里已经事先偷偷撤走了大半的人,只剩些下人和太监在皇宫中装装样子。

    朝廷重臣也由羽林卫提早接走了。

    而后禁军撤出了一半,玄武门合上,京畿来了场瓮中捉鳖。

    那日的火,压根没人去灭,禁军连对敌都人手不足,干脆用了场非常之计,借敌人之火,烧尽敌人。

    大火连烧了三日不灭,城中光是百姓就死了两万多人,至于那一半禁军,也是连同着叛一起葬生火海。

    京畿里,到现在都弥漫着尸体的焦臭味,别说百姓的宅子有多少还安然无恙,就是寺庙也没能幸免于难,烧了一百多座佛堂,百姓连求神拜佛的地方都没有。

    大半人都纷纷离开京城,投奔亲戚。

    孙管事说,以前在盏林药局门口卖包子的那个瘸子死了,因为他跑得慢,玄武门都关上了,他才跑到菜市口,最后就烧死在平时犯人砍头的刑场边上,手里还捏一袋包子。

    刚刚生了儿子的那个慕小娘,也死了,逃命的时候丈夫顾着抱孩子,没空手拉她,她脚下一滑摔地上,被活生生踩死了,脸烂得不成样子,最后靠一只珠钗才认出来。

    还有徐老汉,还有那群要饭的小叫花子……西面活着的人不多,南边就更惨。

    孙管事说,以前是在钱眼子里过日子,后来她来了药局,渐渐让他发现良心这个东西,也不是很拦人财路。

    而今眼睁睁的看着京城毁了,看着那些西面的穷苦百姓在流离失所,他这个麻木不仁的守财奴竟然生出一种家国大义来。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管着一个药铺,真是件让人荣光的事情。

    他想,如果离盏在,定然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所以他擅自作主,拿出了药局的一半盈利出来义诊,救回了不少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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