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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这话说道一半,顾扶威蓦然转过身来,定定的审着她一双狐狸眼。

    “区区一残废,盏盏这么着急是为何”

    “我.......”

    离盏回想方才的举动,恨不得重新来过。

    来之前再三默念,不要着急,不要激动,可临阵了,顾扶威态度坚决的一句“没门”让她吃了一鼻子灰,乱了阵脚。

    瞬间有种上套了的感觉!

    “我着急了吗我就算是着急,也是为你这木鱼脑袋而急!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送到嘴里的肉不叼住”

    顾扶威看着她急于开脱又义愤填膺的样子,是又好气又好笑。

    留存人间二十四载,真是头一次有人敢说他脑子被门夹过!

    “你这么希望我叼这块肉,我偏不叼。”

    “你.......你这是为何”

    “咳咳!”顾扶威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嗓子,“我听闻,那上官瑾瑜病得蹊跷,知府私下里同我提过一两句,似乎是中邪,带在身边犯忌讳。”

    “你不是从不信什么鬼怪”

    “我不信,不代表军中的人不信。再者.......”顾扶威背对这离盏,眼眸子一转,刻意将语调放得很轻,很平,“这上官瑾瑜生得就像个祸害。”

    “什么叫生得就像个祸害,我瞧他模样很是端正。”

    顾扶威眉头一蹙,但很快又强行舒开,回过头,极认真的看着离盏,“便是太端正了,所以才像祸害!”

    离盏顿了一下,稍稍一思,恍然大悟。

    她突然想笑。

    说顾扶威不喜欢她吧,但这吃飞醋的本领又十分彪悍,几乎无人能及。

    这样一看,他不是脑门子被门夹过,是心眼子被门给夹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顾扶威问。“是不是盏盏也觉得那上官瑾瑜的确是妙人一个”

    “他再妙,在我眼里终究也只是个病人。再说了,如果生得好看就是个祸害,那这世间谁祸害得过殿下你”

    这话说得顾扶威心里别样舒坦,本是一脸严肃,却不经意的笑了,且笑得忒可爱,像个孩子。

    “本王也如此觉得。”他微微昂着下巴。

    咳咳,没想到,他也是个爱听奉承话的人。

    离盏见他心情转好,便换了计策,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罢了,你不愿,那就算了,是我瞎担心,怕你往后短银子的时凑不出数急掉了眉毛。原来你地广羊多,早不把这样的小钱放在眼里。既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去回了那上官夫人,只叫她打消了这念头就好。”

    顾扶威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离盏心里没底,但话已说出来,便不好再收回去。

    可是就这样转身,顾扶威八成不会叫住她。

    于是她一转念,突然说了一句她自己都受不了的话。

    “还有,扶威,我瞧着你眼下微青,怕是近日休息得少了。军事繁忙,我也不好劝慰你少尽心力,待我回去给你烧制几颗丹丸,你记得困乏时吃上两粒,莫拂了我一番心意。”

    这话听得顾扶威一愣,他呆呆看着离盏的五官,觉得这女人的面庞都比从前柔和了几分。

    这还是她头一次关心他的身体。

    “你.......你叫我什么”

    离盏忍着肉麻,低头轻声再唤了一句,“扶威。”

    顾扶威回头看了一眼堂中众人,目光一憎,只想将他们一巴掌全都扇飞了才好。

    他只想一把把她抱住,举得高高的。

    “你.......你以后能不能都这样叫我”

    离盏也转头看了堂中一眼。“怕是不好罢。”

    “我是指私下里。”

    离盏鸡皮子疙瘩起了一身,但想想哥哥,还是豁出去了。

    “嗯。”她浅浅淡淡的点了点头,脸颊上晕着好看的红霞,叫人心驰神移。

    “我瞧着天快晴了,不是雪霁就要出发么”

    “嗯……是。”

    “那我就先回去了,丹药备制也要时辰的。”

    离盏说罢,转头离去。

    一步,两步,她刻意放慢了步子。

    叫住我呀顾扶威!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知道回报点什么吗

    再走了几步,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回应。

    离盏死心了.......气急败坏的加快了脚步。

    “盏盏。”

    离盏松开方才紧紧咬住的唇




第四百七十六章 本王打了个赌
    西域很大,从温宿到祁水,向西而行有足足八百里的路程。

    如果顺利,加紧前行,大概二十日之后,能到达祁水。

    但阿木说,这一路很有可能险阻重重,因为若羌和精绝这样存着谋反之心的部族,不是一个两个。

    所以此行的路线是顾扶威亲自拟定,绕开了不少有危险的地方。

    但,不排除有部族仍有追马劫路的胆子。

    大队一路快马加鞭。

    离盏坐久了,倒也适应了马车的律动,不再觉得头昏恶心,反而欣赏起了沿途风光。

    可这样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很久,路过一座精致的城池时,她见到无数的秃鹫在天上盘旋,如黑云压顶,笼罩着城池上空。

    污血聚集成了小河,远远从城门下流了出来,蜿蜒在枯黄的草地上,像红色飘带。

    随路,林林总总面首朝下的尸体,大约百来具,都是跑出城门,疯狂逃散的时候,被人从身后用刀砍重,再也倒地不起。

    空气中,血腥味极其浓烈,莫说离盏对气味敏感,就算是习惯了杀戮的士兵路过此地时都忍不住用手掩着口鼻。

    惨状可见一斑。

    “这是怎么了”离盏不禁垂问侧旁打马的阿木。

    阿木似也不忍心看,扭头低声道:“回天女,这里便是精绝。”

    “噢……”

    离盏抬头,仔细朝城门上看去,那里只有几面精绝断旗,倒垂在半空,取而飘扬的,是西域的黑鹰旗帜,迎风而舞。

    城门之上,无一人把手,很显然,精绝被屠城了。

    离盏转头,朝队伍后头看去,精绝夫人的马车就在身后不远,然而那青绿的帘子紧紧合着,从始至终没有掀起的迹象。

    “精绝一共多少人”

    “七万。”

    不小的数目。京城死了两万人就已经惨绝人寰了,七万……

    离盏又回头朝顾扶威看去,他穿着一身华贵的玄袍,打马走在队伍最前,脚下有尸体时,他只是微微拉动缰绳,调转一个很小的方向,随后看也不看一眼,继续朝西边行进。

    虽然精绝造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兵家胜败注定要死伤无数。

    但精绝始终是西域的部族,是他祁王的子民,若换做哥哥,城破之后就该下令止战了。

    剩些老弱妇孺,他当真也下得去手。

    离盏看着顾扶威绰绰的背影,心田间又重新腾起那种异样的情绪,不好描述出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情绪,若是要形容,大概就是一层隔阂。

    就好比食草的兔子,不懂狼为什么喜欢吃肉。

    这层隔阂一直存在,且她知道,以后也不会消除。但她喜欢他,这是隔阂也没办法阻挡的事。

    过了精绝,一路上又遇见好几个遭了瘟疫的小城。

    离盏是有心想帮忙的,但顾扶威并不打算管他们,留下些粮草,稍作维稳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启程。

    一路上,离盏收集瘟疫情报,又与书中各种类似病症相比,在停车整顿时偷偷潜入空间做起了实验。

    只可惜,最后的结果和她的猜想都不大一直,谈不上顺利。

    更让离盏失望的是,那捡来被她安置在空间的女子,在出行第十二天的时候,终究没熬得过去,死了。

    离盏一直很注意控制她的进食和活动量,将她的新陈代谢水平降至一个比相对安全的水平。

    从拍片结果来看,那段时间,她病情的确得到了扼制。

    但扼制,不代表消除,一来体虚,二来病毒仍旧在慢慢侵蚀她的肺部。

    各种药都试过了,无一见效,离盏最后把心一横,把大量的抗生素输入她的体内,只把死马当作活马医。

    意料之中的毫无作用,颓势无法挽回,女子的肺部彻底纤维化,在艰难的喘息中渐渐消失了所有生命体征。

    死的时候,因为痛苦,她甚至没能合上眼。

    为了此事,离盏沮丧了好几天。

    倒不是说她太过脆弱,死一个病人就觉得像迈不过这个坎了一样。

    她只是由这一个人,想到了所有的人。

    这怪病让她束手无策,不知再过段时间,会有多少人丧生于此,然而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京畿兵变的罪过就这样压在她的身上,似乎再也无望卸下来。

    顾扶威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失落,连着几日休憩之前,都会悄悄潜行到她暂住的地方来探她。

    大抵是离盏太过潜心于钻研的缘故,顾扶威逗了她数日,她都不开窍,次日再来,他怀里便多捧了一样东西。

    他从后绕到离盏跟前,离盏正吃着燕窝,手里捧着本医书。

    “盏盏,你专给人看病,那能给小兽看么”

    离盏摇头。“不能,我又不是兽医。”

    “那我输了。”

    “什么输了”离盏心不在焉的问。

    “我与摩汗将军打赌,我说你能治好它。”

    离盏没开腔,手指指着医书上的小行子,费力的研读着。

    “我和他打赌,赌的是你身边那个小丫鬟,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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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好日子快到头了
    众人用殷切的目光看着她,追着她跑了一路,直到在王庭的宫墙下才停了下来。

    “哇,师父,这是里皇宫吗”

    淼淼和阿木同乘着一匹马,阿木下马之后,将他从马上抱下来,她便迫不及待的爬上离盏的马车,拽着她的裙子如是问。

    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错觉。

    王庭没有京城的皇宫大,但奢华程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赤色的琉璃瓦,黑玉的石鹰墙,连门缝里的金砂都是正儿八经的金磨碎而成,而非云母以假乱真。

    离盏见惯了富贵府邸,王侯行宫,但在王庭里穿梭来去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惊叹。

    啧.......

    顾扶威是真的有钱!

    但看这祁水城中百姓的打扮就知道了,穿金戴银,不在少数,十个手指,九个都套圈的。

    他落在金窟窿里,老巢修得跟龙窝似得,长尾一盘,下面压得全是琳琅宝石。

    “天女请随我来。”王庭门口,一个年过五十的奴仆领着一众手下对她说道,用的是很标准的官腔。

    离盏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样的女奴,穿一身黑色纱衣,头戴着青色的平顶小帽,有头帘从脑后垂下,一直裹在了胸前,遮住了脖子和耳朵,只露出一张脸。

    她的表情很是严肃,手下的奴婢们都唯她马首是瞻,这在宫里大概算得上是个女官级别的人物吧。

    除了离盏以外,所有人入了王庭都得下车下马。

    离盏的马车缓缓往里行进,穿梭过好几条大路,才在一方门庭下停了下来。

    “天女,到了。”

    离盏伸手,那老年的奴仆便很有规矩的上来扶住她。

    离盏原本想自己抓着车栏下来的,没想到一把被人搀住,也就懒得撒手了。

    她抱着小猫跳下了车,见着一座灵秀的宫殿就在门庭后边。

    假山,流水,小楼,庭轩。比起一路的西域圆顶房来说,这里的建造顿时让人有亲切之感。

    抬头,门庭上落着三个秀丽的金字,“紫菱宫。”

    “王庭里还有这样的地方,稀奇。”

    “这是先王妃宫殿。”

    “顾扶威的母妃”诧异间,贯口直呼了顾扶威的名姓,这让那老奴仆有一瞬的凝滞。

    “是,这君王母妃的宫殿。君王吩咐说,天女是京城人士,此处宫殿的布置和中原最为相近,天女应该能住得习惯些。”

    “噢.......”离盏摸着小猫的脑袋,心里感动之余,尴尬的笑了笑,“原是如此,多谢殿下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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