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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归来之剑起葵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武道论顶峰

    先人也有所料,所以袈裟剑谱上,除了秘诀心法,对此事也有所记载,事前准备,事后处理,皆落文字。

    林平之先前没有见过剑谱,对这档事也一知半解,只凭着自己想法去准备,所以不算充足,但缺少的不过锦上添花之物,并非不可或缺。

    而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人已至此,不容拖延,故不愿等准备齐全,直接便行事了,以免拖延越久,越难狠心辣手。

    另外,据秘籍所载,除去了外在处理,其心法要诀,针对疗此类伤患也有极好的回复功效,只要不是对武学一窍不通之人,稍加注意一点,参照习练,便基本去不了性命。

    所以哪怕在剧痛中意识已经模糊,却仍将全部意志化作最后一份清明强忍着始终不坠,爬上床榻,不待打坐姿势,直接仰面躺着,即刻开始修习心法。

    ——

    ——

    而在林平之闭目全身心参练心法时,有无形气息在身旁一闪即逝,隐隐带着一阵肉耳难闻的靡靡魔语、无声呢喃回荡:

    又来一次了……

    万恶淫为首,此性极易收获,所以当初才会选择先以此为根基,再逐渐聚合其余人性魔根,不想此举却成了桎梏,如今阳本再失,将直接被压抑,沉眠十八年恢复的魔魂成了无根之萍,无以为继,我将再度沉眠。

    但,淫念由心而发,人性本能岂会因体残而断绝纵能压抑一时,来日积欲爆发,却无从发泄,你只会更痛苦,而我将更加强大!

    而我最后的魔念,也会凝聚成魔种,收集你的恐惧,愤怒,仇恨,一切人性原罪,这些都将是我的资粮,助我重新复苏。

    ……

    呵,借真实演绎虚幻,以虚幻反证真实……传说是真的啊,这将是我的机缘,诸天之上,注定有我之位。

    而你,既然你这么喜欢自宫,待我重铸魔体,还复真尊,就赐你每日都尝上百千遍。

    ——

    ——

    林震南虽说自身武功不济,但林平之的基础还是帮他打下了,仗此,半天便练出了第一缕辟邪真气。

    葵花向阳而生,性极阳,葵花宝典以此为名,自是性质相类,其真气至阳至刚,人体难以承受,故需自宫,断绝阳源,使至阳化作纯阳,真气霸烈之势尽去,转作柔和温润,修炼之时不再伤及自身。

    而小成之后,纯阳再化玄阴,故招来式往之间,邪气森然,阴寒慑人,就如原著里的岳不群、林平之那般。最后神功大成,则玄阴之气再成纯阴真气,此乃是内家正宗,虽沾阴字,却中正平和,与纯阳之气一般不会伤及人身,如东方不败就是这般境界。当然,东方不败是心智彻底扭曲反转,虽然内里真气已趋于正宗,但外在行为表现却仍是一派妖异。

    辟邪剑法既源于葵花宝典,自是亦然。

    因此林平之这一缕辟邪真气,或许精纯不足,但其本质仍是纯阳真气,在体内如一道暖流温润躯体,虽不着衣物,却不是十分寒冷。

    精力渐尽,心法停运,那一缕真气回归丹田,林平之再次从入定中醒来时,天色已暗下。

    盆中火堆已灭,只剩下零星几点红炭火星,再无保温之效,冷森阴寒之气穿过门窗缝隙渗透而来,在漆黑的屋中冻人肌体。

    痛楚已衰弱,不知是已过去还是麻木暂匿了,但下半身的确是麻痹难以动弹了,而周遭气息寒冷,迫人心神,内功流转时尚未察觉,此时醒转,顿感难耐,林平之略略打颤,只手颤颤摸索着将旁边一床破被盖上身来,迎来一丝暖意。

    时间稍过,将睡未睡之间,隐隐听及外面有所低语,也有在呼唤少镖头称号。

    林平之顿时心念一清。

    来之前,他与母亲未细说去处,匆匆准备药剂宝剑等物件时,与父亲还有下人也未详说去处,只道是有事出门,可能不回家了,料来是父母见他真的直到夜深还不归家,忍不住谴人四处寻找了,而有几人误打误撞也寻到老宅这边来。

    但此刻状态,他不打算让人知晓。

    扫了一眼床下,火盆位置,星火尽失,纵然炭块未完全泯灭尚有些许残余,也已被掩埋灰尘之下,肉眼不见异光,难以引外边人注意,看这点也已无虞,林平之便静静躺着,放缓呼吸,不发一声,同时,也做好了如果真被寻到屋中,就直接发生呵斥让人退离的准备。

    冷夜之中,不能躲暖和的被窝反倒打发在外寻人,那些个大概也不爽利,搜索不甚认真。外边的动静持续了一会儿,那些人也没有找到这房中来,然后低语声逐渐淡去、远去。

    林平之也放下心来

    一夜既过。

    拂晓之间,气寒一日最极,屋舍难抵,床被亦难抵,林平之受寒冻之气侵袭,再度醒来。

    眼见窗外见明,不需多思,即再度沉浸辟邪剑法的内功心法运转。

    时间虽短,真气却在一




第4章 解释
    天明,伤势似乎又好转了一分,林平之洗漱一遍后,去拜见父母。

    说是出城寻人的林震南已回来,夫妇早已在厅中等待。

    见他来到请安,林震南开门见山,问道:“说说吧,这几日去哪里了”

    林平之看了看,见几日不见,他原本的容光焕发便换成了神色疲惫,显然这几日操心不少,昨晚一夜休息都没缓过来,心中一阵轻叹,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道:

    “四日前,我不是出城狩猎吗中间遇到一个老人,他自称叫做纯阳老人,说是见我根骨非凡,想收我为徒,我回家琢磨了一晚上,还是想着答应下来,三日前这才匆匆出了门去,寻到约定处拜入师门,这几日便是他老人家门下听领教诲的。”

    虚构一个师父,便是林平之想出的对策,既是应对这几日失踪,也是用以解释来日武功大进,毕竟自宫练剑之事,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包括父母……至少目前还完全没有这打算。

    “这等大事,怎么都不与我商量,便妄自决定”

    林震南面色不虞。

    “爹,我几个月前就过了生辰,都十八岁了,很多事可以自己做主了。”

    林平之早有所料,直接反驳,恰合对长辈有那几许叛逆之心的少年心性。

    林震南一拍座下太师椅的扶手,怒道:“混账,这是翅膀硬了,连你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好了好了,消消气,孩子的确大了,有些自己的心思也正常,你不要一昧强压。”王夫人急忙在旁边劝告。

    林震南面色稍缓,解释说:“夫人,我哪是真的怨他不和我商量而是怕他不识人间险恶,上当受骗。你想想,若对方是个骗子,甚至是山贼流匪,江洋大盗,知道他是堂堂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想图他钱财,或是胁迫到我这里,那他一声不吭的,独自一人就行事,今日或许便回不来了。”

    林平之趁机也进一步解释道:“爹,我也不是傻子,人家一说我就信,当时见到时,师父他老人家还卖弄了几手绝技,若不是见识到那等神乎其技,我又怎么会放着家里好好的翻天掌和辟邪剑法不学,拜师他人,去学别派的武功”

    “那我倒是要听听,是何等神乎其技”

    “比如直接用一根手指在石头上写字,人家说入木三分,他老人家是直接入石一寸了,一根手指比得上铁笔银钩了,还有,只是手一招,便将满地落叶吸摄在手,发射出去,每一片叶子都有刀剑飞镖这利,隔着一丈就将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打断,而且中间树干上,有一大半都被打得千疮百孔,这些本事,爹你恐怕都没有吧既然有这些本事,做什么不行怎么会去做骗子绑匪这下三滥”

    林震南有些挂不住脸,眼睛一瞪,道:“胡说八道。”也不知是指那些本事是在胡说八道,还是指说他没这本事是胡说八道。

    其实,此时他心中也暗暗吃惊于林平之的描述,这些本事若是真的,别说他没有,就算他所知道的那些江湖上顶尖高手怕也是没有,只是又觉得这等本事,不似人力,别不是障眼法之类的玩意。

    王夫人急忙又劝告,也是给他台阶下。

    “看在你娘的面上,我暂时不与你计较这个。”林震南哼了一声,算是认可了林平之的说法,雷声大雨点小,轻轻就将这一页掀过去。

    林平之也松了口气,还真有些他大家长心理上来,不依不挠。

    林震南继续道:“但拜师便罢了,怎么一去数日,毫无音讯,不



第5章 送礼
    第5章送礼

    大堂中。

    林震南问道:“张镖头,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那位张镖头抱了抱拳,笑道:“哈哈,总镖头,总算不负众望,今日那李老儿终于松了口,答应作价五千五百两,将画卖给咱们镖局了。”

    “谈成了”林震南左掌包右拳,振奋一拍,大笑道:“太好了!”

    “这眼看着耽搁一个多月了,都已经入冬,事情还没谈成,我都想这两天就先送其他礼物得了,这关头能谈成,那可是太好了。”

    接着又迟疑道:“对了,你没有动粗用强,恐吓人家吧”

    张镖头道:“哪能啊,每回过去,总镖头你都要千叮万嘱,我哪里还敢恐吓每次过去,我都是好话说尽,好生伺候着的呢。”

    “好好,如此我便放心了,咱们终究是做正经生意的,买卖不成仁义在,要是强买强卖,与盗匪何异平白坏了名声,实不可取,所以我才宁愿多花些银钱,多跑上几趟,也不愿强逼硬迫。”林震南道。

    张镖头十分狗腿地恭维:“总镖头真知灼见,目光可比我们这些人远得多了,哪像我们这些人,大多只顾着眼前蝇头小利,一个个的都没有点长远之计。”

    “哈哈,张镖头太谦虚了……”林震南哈哈一笑,略加沉吟后,便道:“嗯……既然事情已经谈成,那你就即刻去账房董先生那儿取来银钱,尽快将这笔买卖落定了,免得那李员外又反悔。”

    “是,我这便去。”

    这张镖头匆匆出了门。

    林平之在门外将对话听了个全,这时现身走进堂来,林震南与张镖头废了一番唇舌,正喝茶水,见他进来,抿了一口,放下茶杯,调笑问道:“平之你不是要苦练内功,让为父见识见识吗怎么来这儿了”

    “整日练功也枯燥,出来走走。”

    林平之随口解释了句,问道:“爹,方才我在屋外听你和张镖头对话,要花几千两银子去买张画什么画这么贵平日也不见你有这雅兴,怎么想起买这个了”

    林震南道:“嘿,什么雅兴那是送人的。”

    跟着解释说:“那画是先朝名手所作的沧海飞仙图,我打听到在咱们福州城的李员外手中,就派人去收购过来,打算给青城派松风观的余观主送去作礼的。”

    “给青城派送礼”

    林平之故作疑惑。

    林震南看了看他道:“不错,你也成年,或许该让你独当一面,这些事平素我都不多谈,现在便让你知道吧……”

    接着解释道:“咱们福威镖局创建几十年,在你远图公那一辈,自然是以威立世,他那一手辟邪剑法,威震江湖,罕逢敌手,这份威风,当真是百十年无人能出其右。而到了为父这里,武艺上比不上你曾祖,却是靠着‘多交朋友,少结冤家’这八字真诀谋身了,如今咱们镖局的买卖已经遍及十省,但全国可不止这些省,为父自然琢磨着再拓展拓展,这川地便是下一步的目标。”

    “但要想咱们的镖车在川地的道上走的舒坦,那就非得从川地的两大派峨眉、青城这两家身上打开局面不可。所以打从两年前开始,我便每年总在春秋两季,备上厚礼,派人送去给两家的掌门人,结果不管是峨眉金顶寺的金光上人,还是青城派松风观的余观主,都拒不收礼,我就琢磨着这是不是送上的东西不合心意,结交那等人物,自该投其所好嘛。”

    “咱们虽说不了解那两位,可看身份,也能大胆猜一猜,金光上人是佛门大德,我便从莆田少林寺求来一本据闻是五祖手书的佛经。而余观主嘛,你看他名字里的沧海二字,这可大气得很呐,青城又是道家法脉,这道门之人所求的不外乎是神仙一流,正巧我得知本城李员外那里,珍藏了一张沧海飞仙图,岂不是与余观主十分恰合”

    “可恼那李老儿,硬是不肯放手,我从市价两千三百两,一直加到了这五千五百两,他才答应下来,白白耽搁了我一个多月时间,否则,按往年惯例,我春秋两季就备好礼物送去了,今年被他一拖,这都耽误到入冬了,如果沿途再下几场雪,年关之前,都不定能不能送到。”

    虽说是买卖不成仁义在,但平白多花了几千两银子和一旬时间,说不恼那肯定是假的,外人面前,自然要挑好了的说,但在亲人面前,林震南也禁不住抱怨。

    林平之静静闻之,没等听完,就暗道果然。

    记忆里的灭门之祸,根底自然是在辟邪剑谱,怀璧其罪,而直接原因嘛,却是林震南连年往青城送礼,最后一次余沧海答应后,顺水推舟派人过来,欲以还礼为名,暗行勾当,只是中间出了变数,余矮子那儿子意外被“他”杀死,才惹得余沧海直接动手灭门。

    想通这节,他便寻思,能否设法阻止这事,这肯定无法让姓余的的打消觊觎,但如果成功,或许多少能拖延一些时日,太久的不谈,就算只是拖到刘正风金盆洗手前后,那也是好的。

    毕竟哪怕辟邪剑法是出了名的速成宝典,但他如今不过初涉,时间自然越多越好。

    只是林震南现在心心念念想在川地打开局面,直接说不送礼了肯定不行,还是得侧面来举。

    一念既通,林震南也说完话,他便开口道:“爹,我如今十八岁,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去江湖上多走走,多看看,历练一番,如今爹你要往川地送礼,那这趟差事,不如就交给我去办如何”

    “你”

    林震南看了看他,笑道:“你自小娇惯,心高气傲,哪里做得来这勾当就算几千里的舟车劳顿能受得,等到了那山上后,那赔笑奉承的活计,也是做不来,你不行。”

    “爹,刚刚你自己都说了,我如今成年,该独当一面了。”

    林平之却坚持道。

    他俩争执了一番,林震



第6章 该来终归要来
    闽北某小镇。

    收好旗号,改了着装,对好以后各自的称呼,林平之与一众镖局之人佯装成收购山货的行商,在此暂时安顿了下来。

    张镖头终究还是答应了林平之这个少镖头的要求。

    至于那些镖师、趟子手,自有张镖头去沟通,林平之也不小气,这次出门,王夫人私下里还塞给了他一千两银票用以花销,他也没藏着,直接都给分下去了,队伍里每个人怎么也得有个百多两,对这些人来说,这可抵得上抚恤金的待遇了,自没人会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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