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归来之剑起葵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武道论顶峰
旁边那几个师兄弟,本是看笑话,这一下同样没能反应过来,等见余人彦趴在那儿了,又惊又怒,当即拍着桌子惊起。
于人豪道:“没想到还是练家子看走眼了。”转头问道:“余师弟,你没事吧”
贾人达已经过去扶余人彦,他脸色苍白,两唇战战,一手扶着左腰,大喘着气道:“我,我没事……师,师兄,帮我拿下她,这一脚,这一脚……我要……”
于人豪哪不知道这草包是什么意思但毕竟是师父亲儿子,这面子还需给,便大声道:“余师弟放心,师兄便拿下这女人,今晚送你房中,任你处置。”
“还怕你不成”
岳灵珊从小娇惯,在山上父母师兄弟哪个不顺着她,怎能受此大辱蛰伏隐藏的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娇叱道。
“诸位贵客,诸位贵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不要冲动啊。”劳德诺佯装的萨老头似是发现了动静,急忙奔了出来,一脸焦急挡在中间,想打圆场。
方人智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女人踢伤了我兄弟,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岳灵珊道:“踢他怎么了满肚子冒黑水的臭玩意,踢死也活该。”那被占了便宜的话,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你听听,你听听,真是胆大包天,老东西滚开。”
于人豪喝了一声,便将一脚踢过来。
这若是寻常老人,挨了这一下,怕是剩不下几口气,可那劳德诺毕竟不是平常老头,脸色一变,将手一按,如抓如劈,接下了这一脚。
于人豪退了两步。
“老东西果然有些斤两,兄弟们,拿下他们。”他也不愿逞英雄跟人单打独斗,直接招呼人拔出利剑齐上。
劳德诺与岳灵珊脸色一变,动了兵器,他们可吃亏,劳德诺也顾不得隐瞒身份,急道:“师妹,快抄家伙。”
二人齐齐转身退入屋中,取了藏起的兵器,于方贾余四人正好追上,一场冲突便起。
贾余二人虽是草包,于方二人却不是,于人豪比劳德诺稍强,方人智也比岳灵珊更胜一线,又是四对二,人多势众,劳德诺岳灵珊直接落了下风,。
眼看即将落败遭擒,劳德诺一咬牙,就打算使出那几手青城派剑法,震慑一番,好趁机脱身,这时,忽听到一声嘲笑:“青城派的少侠好本事,都会以多胜少,欺负个老人女孩啦。”
听得声音,青城派四个人脸上一慌,剑锋也随之一顿,劳德诺与岳灵珊抓住机会,趁机跳出包围。
待看去,却是个俊美无双的公子哥。
正是林平之。
却是他想到,这次若杀了余沧海,展露出了辟邪剑法的威力,那必然引起岳不群、左冷禅那两人更加觊觎,说不得会使些什么阴谋诡计,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如今还不到可以无视一切的地步,那么不如趁机通过岳灵珊向岳不群卖个好,到时搭上话,想办法让这两人狗咬狗去,刚贯通两世记忆那会儿,自身毫无资本,他连虚与委蛇,驱虎吞狼的心思也不敢有,担心反被人生吞活剥了,但现在,这资本却是有了。
何况,青城派这几人,本来就是对头,坏他们好事乃是应有之举,所以这场冲突,他并没有打算冷眼旁观。
方人智勉强笑了笑,无视了话里嘲弄,客客气气道:“原来是林少镖头,咱们才刚刚分开,不想转眼就在这里见到了。”
他们几个,联手收拾这酒店的老男少女两人已不大容易,若再加上个林平之,今日恐怕得翻船,得先稳住人再说。
余人彦和贾人达两个草包同样这般想法,神色间,有些畏缩,于人豪则脸色阴沉,或许是又想到了先前斗剑败北的事。
林平之道:“呸,恃强凌弱之辈,你以为我想过来见你们方才你们几个走后,我爹便让我追上,说他近日入手一副沧海飞仙图,想着邀请余沧海来局里品鉴,哪知道我一来就瞧见这热闹哼,儿子弟子这般德行,那老子师父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看姓余的还是不必来了,枉我爹还想着结交你青城
第9章 布计
青城派的人,躲在在福州城东边八里外的一个小镇,林平之潜伏暗中,一路跟随,眼见着于人豪等人叩开本镇唯一客栈紧闭的大门,将马匹交由满脸殷勤的小二,前后入了客栈。
大白天的,客栈却大门紧闭,显然是被青城派的人包下了,这青城派行事还真是张扬,一点也不虞走漏风声,那是果然一点不将即将要对付的林家这地头蛇放在眼里。
林平之心思暗动,既是冷笑,也是自嘲,远远在街头拐角处沉吟片刻,转身去到另一条街,在一家成衣铺子里,购置了一身朴素麻衣换下自身华袍,又在外面加了一层蓑衣,披散下头发,弄来斗笠戴在头上,宝剑也被藏在蓑衣下,不虞被人看到,如此一来,若不就近正面来观察,一眼倒是也认不出人来,算是稍作乔装。
随后,他就在客栈附近一处视野较好的街头茶棚旁,往墙角下一躺,将斗笠盖在脸上,遮蔽外来目光,装起个瞌睡虫,其实视线还是从夹缝处透出,观察外界,如此一边等待,也一边不浪费时间,运气练起内功。
没多久,夜色降临,旁边茶棚老板已经收摊关张,他仍在继续观察等待。夜渐深,街头巷尾不见灯火,门窗之内透着烛光,林平之才起身行动。
这间客栈,他曾经住过两回,对内外构造都有些映像,便摸着黑,驾轻就熟绕到客栈后院巷子,翻墙入了客栈,正待潜行搜寻,忽然便察觉前堂中有些动静,当即凝神静气,轻声轻脚过去。
客栈中,一张深色隔帘将后院内厨与前堂大厅隔开,林平之来到隔帘边,从角落微微挑出一条缝儿,往里瞧去,只见得正落大堂中间位置的楼梯口,一个瘦小身影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侧面向己方。
而在他前面,一应桌椅板凳,都被挪开,腾出大片空地,四周排站着一圈青城弟子,而在空地中间,两个身影持木剑,你来我往,正在较技。
那是方人智与于人豪,而他们所演示的情形,林平之一眼认出,正是上午在镖局里,自己与于人豪的较量,于人豪还是于人豪,而方人智扮演的是他,只是虽说当时只有交手二十来招,他也不能尽数记下,有几招确实演出了个其形,剩下大半就似是而非了,至于招数顺序,说实话,林平之自己都根本没注意当时具体怎么出招,又出了哪些招的,这时也不知道这几人演的对不对,不过料想有误差也不会多大,毕竟对方四个人,总能记得一些。
而当两人演示完,恭请裁定时,只听余沧海沉吟片刻,道:“从你们这两场演示看来,这林平之剑法恐怕还要强过人豪不少,他当时只是在戏弄你们罢了。”
余人彦试探着问:“爹,会不会是他当时想着戏弄贾老二,所以花了三十多招才定下甚巨,结果后面碰上于师兄点子硬,也留不下手,更戏弄不了,只得全力施为,这才二十招就结束了”
余沧海眼睛一瞪:“你懂什么”
余人彦顿时不敢再言。
余沧海跟着多解释一句道:“从你们演示的剑路来看,前后两场他那都是在游刃有余地应对,见招拆招,就算是最后决胜的招式,也是不带烟火气,显得平平无常,却总能一击决定胜负,你们的演示只要误差不大,那他就是在玩你们罢了。”
不得不说,这一派掌门,不论品行,眼光还是有的。
解释完,余沧海又道:“就今天那林小儿使得剑法,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对付。”
十几个青城弟子有些看着不大服气,却不敢表露,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余沧海起身上前,从于人豪手上接过木剑,道:“今晚我就来教教你们,如果遇上林小儿,他还使这些剑招,你们应该怎么对付,人智,用那些剑招来对付我。”
其他人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观看。
林平之也饶有兴致。
“师父,得罪了。”
方人智道了一声,木剑顿起。
余沧海还沉着应对,方人智每使一招都轻松被拆解,令他前后难以连贯,只得每使一招,就要停下,重新摆好架势,才进行下一招,而余沧海拆招时,也伴着解说,教导其他人。
花了许久,师徒二人才演示完毕。
余沧海将木剑抛给于人豪,坐回了那梯前椅子,吩咐道:“其他人都退回去,好好领会我刚才的教导,人豪人智人彦人达你们四个留下。”
“是。”
其他人立时应命而去。
林平之都做好了先退离的准备,却见那些人都往楼上去了,没人往这边来,便耐着性子没挪窝。
人都走后,余人彦问道:“爹,叫我们留下是做什么”
余沧海才对座下四人叹气,道:“唉,没想到那林震南的儿子都有这等剑法,林震南本人自然更加深不可测,看来这些年,他装孙子只是掩人耳目罢了,连我都给瞒过了,我都还以为姓林的只是个脓包哩。”
方人智奉承道:“师父剑法盖世,林震南就算有些本事,又哪能及师父万一”
余沧海掐了掐胡须,笑道:“你倒是会拣好听的说,不过,这点为师的确有些自信,姓林的就算有些本事,我也不是吃素的,到时让他也瞧瞧咱松风剑法的厉害。”
说着,又懊恼道:“不过,这次让你们直接现身,确实是孟浪了,应该多花点时间精力,先在暗中踩好盘子的。”
“师父,那现在”
于人豪试探问。
余沧海哼道:“这次既然都大举出来了,那自然不能空手而回,林震南父子就算有些本事又怎么样他林家福威镖局,还能与我们青城派比较吗”
方人智道:“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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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局成
作出了决定后,林震南当即去叫起了五个镖师,耳提面命一番,没一会儿,五人便一人两马,飞骑出城,前往各省分局报信去了。
而林平之则在镖局外潜伏,一直到凌晨,天色将明,于人豪那四人才在附近鬼祟出现,林平之将四人潜藏位置一一记下后,才回到府中。
翌日上午。
林震南夫妇二人联袂来到门口,守门的汉子兀地起身,齐声招呼道:“总镖头,夫人。”
二人点点头,站定在门口,望向西侧,状似等待。
片刻,林平之骑了平日最喜宝贝的白马小雪龙,腰悬宝剑,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快马出了西侧门,来到正门口,坐在马背上,对夫妇二人大声道:“爹,娘,那我就先走了。”
王夫人道:“平之,去见了阳老,可要好好听他老人家教诲,不能再像在家中一样任性了,知道吗”
林震南也告诫道:“说话做事,要注意分寸。”
林平之道:“你们就放心吧,我走了。”
话音甫落,马蹄乱影,迅如风雷,眨眼远去了。
夫妇二人目送良久,守门的一个汉子问道:“总镖头,少镖头这是去哪儿”
林震南声音略亮,笑道:“他啊去城外了。他早年拜了个了不得师父,教导他一段时日后,就四海云海去了,不过日前接到传讯,说是回来了,这不,平之就亟不可待地要去看望老人家了,说是要在膝下孝敬一段时日,……可惜,他师父不喜欢热闹,不愿来镖局里住,也不愿我等去打扰,否则当能一窥世外高人的风采。”
话语间,既是得意,又是惋惜。
……
待得晚上。
万人入眠,一片寂静。
福威镖局中,林震南起夜回来,经过书房时,忽然见有人影闪动,立时大喝:“什么人”
随即一人冲了出来,往旁边遁去。
“都起来,来了贼人。”
林震南继续大喝,声音远传,并跟随上去。
镖局内,顿时喧嚣四起,火光烁烁。
然而终究是没能堵住那黑衣人,眼看着他消失于夜色,林震南大声吩咐道:“其他人加紧巡查镖局内,看看还有没有同伙,夫人和我继续去追。”
言罢,与王夫人一执剑,一拿刀,飞身跟了上去。
追过两三条街巷,黑衣人被堵在了一个死胡同,林震南夫妇二人堵在了胡同口,林震南将剑一指:“哪路蟊贼敢来我福威镖局偷鸡摸狗报上名来。”
黑衣人抽出背上之剑,回指林震南,嗓音深沉道:“哼,想知道先胜过我手中的剑再说。”
林震南大怒:“好胆。”
挺剑上前,与那人斗在一处,结果只是两三招,便已是险象环生,王夫人见状,立即持刀上前助阵:“老爷,我来助你。”
却仍不是敌手,数招之后,林震南被一脚踢出巷子,滚了数番,王夫人则被挑落了手中兵器,叫那把剑架在了脖子上,不敢异动。
黑衣人押着王夫人往外走去,哈哈大笑:“原来这就是林总镖头的威风果然威风的很啊。”
林震南重新爬起,在街上站定,伸着根手指颤颤巍巍,色厉内荏道:“你,你……快放了我夫人。”
黑衣人道:“想要我放人可以啊,回去拿辟邪剑谱来换。”
林震南道:“你说什么”
王夫人怒道:“瘪三蟊贼,痴心妄想,有胆子就一剑就结果了老娘。”
“夫人别冲动。”
林震南大叫。
黑衣人警告道:“林总镖头说得对,林夫人最好是别激动,否则宝剑可无眼,到时让你丈夫儿子可就伤心了。”
林震南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黑衣人道:“嘿,草包就是草包,被我青城派盯上了都还不知道,要不是忌惮你那好儿子的剑法,老子早便踏平了你这福威镖局。”
林震南惊怒道:“你,你是青城派的”
黑衣人道:“少说废话,立即回去,将辟邪剑谱取来,我便放了你夫人,否则,休怪我剑下无……噗……啊……”
警告之语还没说完,他忽然一声痛叫,剑锋随着手腕一阵颤抖,王夫人趁机在他手上拍下一掌,推其手臂,剑锋随之挪开,王夫人也摆脱了束缚,迅速跑到了丈夫身旁。
“啊,卑鄙,居然使暗器……我杀了你们。”
黑衣人一手抚着小腹,嘶声怒吼,举剑杀来。
“看飞镖。”林震南一拉王夫人,护在身后,同时投出数道飞镖,啾啾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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