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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归来之剑起葵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武道论顶峰

    令狐冲道:“是啊,刘师叔金盆洗手是五岳剑派的大事,我华山派自当与会。”

    林平之又问道:“那令狐兄与刘前辈同为五岳剑派门下,可知道他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退隐江湖”

    令狐冲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多半是刘师叔厌倦了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和尔虞我诈吧。”

    林平之道:“此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令狐冲道:“哦林兄知道”

    林平之点头道:“先前,我在来衡阳的路上,偶遇了嵩山派的一些弟子,暗中听他们提及了一些,刘前辈退隐江湖,可不只是厌倦




第23章 提点与挨刀
    “这事可没准儿,咱们不是当事人,又怎么知道详情”林平之摇摇头道:“何况,我方才说了,嵩山派左盟主那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既然已经认定这位刘前辈与曲洋有勾结,那真实情况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只要他说了,其他人就先信了八成,再有两成,随便弄点所谓的证据来就是,这时候刘曲二人就算没有勾结,那也是有勾结了。”

    令狐冲脱口而出:“这不是诬陷吗”

    林平之摇头道:“说不定刘前辈的确持身不正呢”

    令狐冲道:“刘师叔声誉素佳……我,我不相信他会勾结魔教妖人。”

    林平之扫了他一眼,道:“令狐冲能和田伯光有了交情,刘正风为何不能与曲洋有交情”

    令狐冲苦笑道:“怎么说来说去,林兄怎么又绕回这个上来了”

    林平之道:“因为这是最现成的例子,最能说明情况。”

    令狐冲道:“咱们还是说回刘师叔和曲洋的事罢。”

    林平之点头道:“那就回到这件事上!”

    他说道:“刘前辈与曲洋有勾结,此事不论真假,总之嵩山派既然出手了,那肯定会想办法做成铁案,到时,嵩山派要么以清理门户之名,直接杀了刘前辈,要么是让刘前辈去杀曲洋,戴罪立功。”

    “咱们不妨做两个假设,先假设此事纯属构陷,那么刘前辈为洗脱嫌疑,自然愿意去杀曲洋。可那曲洋哪里是这么好杀的他只要往黑木崖上一躲,又有谁能杀他五岳剑派联手也未必做得到!到时候杀不了人,刘前辈难免落得一个暗中勾结,欺瞒正道,故意不杀的罪名,身家性命自然就到了嵩山派手中。”

    令狐冲皱眉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各家弟子自有情谊,我实在想不出嵩山派有什么理由去构陷刘师叔。”

    林平之道:“可是嵩山派决议要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向刘前辈以此事发难,那么在刘前辈与曲洋结交,或者嵩山派诬陷刘前辈两件事之间,总得有一个是事实。你说哪个是事实”

    “我不知道。”令狐冲道。

    林平之道:“这种选择的确难做。不过,若说嵩山派是在污蔑刘前辈,也并非完全无法解释。”

    令狐冲问:“怎么说”

    林平之问道:“令狐兄久在江湖行走,就没有听说过关于五岳剑派的一个传闻”

    “什么传闻”

    “五岳并派,合而为一。”

    令狐冲不以为然:“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只是些无足轻重的杂声而已,没人当回事。”

    林平之道:“没希望当上掌门人的四派自然不当回事,也不会同意,可是有把握坐上掌门人位置的那一派,未必不上心。”

    令狐冲若有所思:“林兄是指”

    “当今五岳剑派,武功最高的是左冷禅,势力最强的是嵩山派。一旦五岳并派,掌门人的位置,舍左盟主无他,如此优势,你说,他会不动心”

    “令狐兄应该听过一句话,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既然有这种传闻,那肯定就是有希望这样的人,除了嵩山派,还有谁会这么希望”

    令狐冲反驳道:“可如今五岳结盟,同气连枝,左师伯身为盟主,已经一言九鼎,何必还要并派”

    林平之问道:“令狐兄希望自己武功精进吗”

    令狐冲道:“若是能,自然最好,若是不能,也无所谓。”

    林平之道:“你看,一句若是能,自然最好,足以说明令狐兄本心里还是希望能有精进的,人心**,连令狐兄这样义气为先的不羁豪侠,也不能完全免俗,那还有谁能抵挡”

    “这还只是武功而已,自古以来,权势二字,才是最为诱人的,远胜于武学,别说左冷禅,令师若是有机会,未必不会动心。”

    令狐冲脸色一变,不满道:“家师乃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君子剑美名江湖称颂,岂会为了区区权势折腰林兄,我当你是朋友,可你也不能如此中伤家师。”

    林平之道:“哈哈哈,当我口误,我也只是打个比方,无心之言,令狐兄莫怪。”

    “不可再这么说了。”令狐冲神色稍缓。

    “那是自然,咱们说回正事。”林平之也没有深究于此,道:“左盟主有意五岳合一,其他四派却不作此想,到时四派拒绝,左盟主自也无可奈何,这就需要想办法让另外四派答应了。”

    “刘前辈是衡山派的二号人物,在衡山派有足够的威望,只要他同意并派一事,莫大先生反对也无用,大不了,让衡山派换个掌门人就是。当然了,刘前辈不同意也无妨,就以他勾结魔教为借口,直接杀了他,也为将来的五岳并派减少阻力,反正怎么样,嵩山派都不亏,所以说,嵩山派设计对付刘前辈,是能说通的。”

    令狐冲惊道:“嵩山派敢这么做他就不怕消息外泄,引来公愤”

    林平之道:“成大事者,有哪个是瞻前顾后的”

    “何况,这只是一种可能罢了,未必是嵩山派污蔑,也可能是刘前辈的确做了这事,却被嵩山派抓住了把柄罢了。”

    “所以咱们再假设,刘前辈的确是结交了曲洋,那么在被嵩山派直接杀了,一死百了,和去杀掉曲洋戴罪立功两者之间,他会怎么选”

    令狐冲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自然是为顾全朋友道义,牺牲自己了。”

    林平之道:“谁能结交到令狐兄这样的朋友,当是人生一大幸事……不过,令狐兄想的,未免太简单了。”

    “为何”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林平之道:“你想啊,刘前辈可不是孤家寡人,他有儿女有弟子,刘门上下几十号人,到时候嵩山派见他不肯去杀曲洋,就以那些人的性命胁迫,你说他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了,固然保住亲人性命,可这朋友之义,却是彻底没了,就算是对方是魔教之人,可事情过后,刘前辈在江湖上的名声还是毁去大半,至少,说衡山姓刘的畏惧强权,出卖朋友这种话的人,绝对少不了,甚至他自己事后出于愧疚,说不定就得自尽了。”

    “而且,就像第一个假设时说的,他还未必杀得了曲洋。”

    “而要是不答应,这朋友之义是顾全了,可却害了至亲的性命,他自己也逃不脱一个勾结妖人,然后被嵩山派及时清理门户,亦或者畏罪自杀的下场,到时候,那就是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你说这惨不惨”

    “惨……真惨。”令狐冲吸了口气,又道:“可是,金盆洗手大会,江湖群豪在场,嵩山派怎么做得出以妻儿弟子胁迫他人的下流举措这与魔教又有何异”

    “这简单,一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对付魔教妖人,不需讲究道义,谁又能挑出什么理来”

    “那这么说,无论事情是真是假,无论刘前辈肯不肯杀,他此番都注定要遭逢大劫难了”

    林平之道:“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既然被人盯上了,那么这一劫是必然要经历的,区别就在于能否安然渡过去……依我看,这桩祸事虽然避免不了,但只要处理得当,还是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的。”

    令狐冲问道:“有何方法”

    林平之道:“首先,无论是否真的与魔教之人结交,无论别人怎么逼问,都绝不能承认下来,人处于世,固然需要讲原则,可这原则却不是一成不变,可以稍微变通的,遇到这种事如果都能承认,那可不是为人正直、不屑谎话,而是纯粹的迂腐傻子罢了。”

     



第24章 怪异
    一刀落。

    求救变了惨叫。

    惨叫未持久,初起时,便戛然而止。

    身心剧痛下,田伯光干脆地晕了过去,令狐冲急催郎中帮忙紧急救治。

    林平之随手丢下刀,让出位置。

    回雁楼事了,他也无心再逗留,就辞别令狐冲,去楼下交了一笔钱作为赔偿后,回客栈去了。

    至于令狐冲,他眼下还担心着田伯光的伤情,等大夫处理完,还要帮着将人送到医馆进一步治疗,自然不会离开。

    回到客栈。

    天松道人已经被带下去,天柏手上缠着一圈纱布,脸色苍白坐在堂中,正在等待消息,林震南也出了房间,与他闲谈,一同等候,。

    四周还有三两成群的泰山、恒山的弟子。

    林平之一回来,林震南笑着招呼道:“平之,过来!”

    他一过去,天柏道人急忙问道:“林少侠,你可回来了……听定逸师太说,你打算让田伯光那淫贼做太监”

    定逸师太早先回来,不过只是匆匆说了句“田伯光那淫贼已被擒下,林少侠正要与令狐冲那小子送他去做太监,道长安心等消息吧”,便带着仪琳下去了。

    林平之点头道:“不错,不过,不是打算……此刻他已经成太监了。”

    砰。

    天柏道人完好的那只手拍在桌上,苍白的脸色,都似乎恢复了一丝红润,大笑道:“好!哈哈哈,好,大快人心,虽然没有杀那淫贼,可此举恐怕让他比死了还难受,好啊!”

    林平之问道:“怎么不见定逸师太”

    天柏道人说:“师太和她那个弟子去说事情了。”

    又问道:“林少侠,令狐贤侄呢怎么不见他一起过来”

    林平之道:“令狐兄嗜酒如命,还在那里喝酒呢,我陪他饮了几杯,便先回来了。”

    他也没说令狐冲是忙着照顾田伯光这事,反而帮着掩盖下来,免得那二傻子的行为把天柏这道人给气着,后悔叫了那声令狐贤侄。

    又寒暄了几句,林平之便告辞回屋去练功。

    天柏道人叹道:“令郎在习武一事上,如此用功,无怪乎年纪轻轻,便有如今这等泼天本事,林贤弟好福气,好福气啊!”

    林震南摸了摸胡子,爱子受到泰山派的好手赞誉,他也与有荣焉,笑道:“道长客气了。”

    接下来又过了两天,令狐冲一直没过来,天柏道人派弟子去找过,没找见人,林平之没去寻过,也不知道他是否和田伯光一起藏在医馆,但也没在意。

    这天,眼看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在即,林家父子与恒山、泰山两派数十号人才担着重伤的天松道人,押着阶下之囚于人豪离开衡阳,前往衡山。

    刘正风师承衡山派,本人却是衡山脚下的衡山城人士,加上他与掌门人莫大关系不亲反疏,这金盆洗手大会,便是放在衡山城举行。

    衡阳距离衡山城有百余里,众人走了一天多时间,在金盆洗手大会头一天的午时左右才到。

    来到衡山城时,城内外阴雨绵绵,眼看城头在望,路边也无个民居庙宇可供,他们便加快赶路,雨渐大,他们及时到了城门下,才算免成落汤鸡,。

    但城门就那么点地方,一下挤进来几十人那还得了,躲了片刻,见都堵在这里闹哄哄的,弄得其他路人也难以进出了,就打算冒雨就近去找家客栈落脚。

    正提议着还没走出去,城内,雨中就有道披蓑衣戴斗笠的身影小跑过来,靠近后一看,却是福威镖局的张镖局。

    因为早说好要来衡山城,因此当日见于人豪被拿住之后,他就提前到了这里打点准备。

    “总镖头,少镖头,我还带了两把伞,来给你们。”

    他在城门附近守株待兔,见天落雨,不知道林平之两人有无遮挡物,但为防万一,就顺带去弄了两把伞过来,没想到同行来的是这么一大群人,两把伞倒是不够了,不过,也顾不得那些道士尼姑了,先将自家的理好再说。

    林平之接过伞,却交给两个泰山派弟子,让他们给担架上的天松道人撑着,免得淋了雨,伤势恶化。随后吩咐道:“正好这城门下太小,这么多人挤着不舒服,我与诸位师太道长又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张镖头,你便带我们去最近的客栈躲雨。”

    “好嘞,各位都随我来。”

    张镖头招呼了一声,冲入雨幕,林平之等人纷纷跟上。

    须臾来到一家客栈,内已有不少食客,杂响纷纷,谈天说地,当一大群道士尼姑飞冲入栈,动静同样不小,这屋内嗡嗡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一道道视线投来,却见个个佩剑挂刀,不敢多看,急忙又缩回目光。

    总算淋雨时间不长,众人衣物没怎么打湿,便只在堂中落脚,不必另找地方换衣。

    定逸、天柏等长辈高手这部分人坐了堂中剩下的三张空桌,其余人没位置,就在各个角落挤着等待,以些点心茶水来充饥解渴。

    许是这道士尼姑的声势太大,其他食客谈论虽然又起,却收敛了许多,一个个细声细气的。

    这时,外面又一人抱着头飞跑进来,见得挤满人的大堂,怔了一下,接着欣喜地大喊道:“定逸师太,天柏师叔,林兄,你们也在这里”

    林平之看过去,却见是令狐冲。

    令狐冲跑到桌边来,向定逸几人恭恭敬敬行礼:“令狐冲见过师太,见过师叔。”

    定逸师太哼了一声,没给好脸。

    她还恼怒那天令狐冲有心为田伯光开脱的事。

    反倒天柏不知此节,这几日也没人给他说过这个,他只道当日为了救恒山派的小尼姑,与这位华山高足联手斗了田伯光一场,看他便还算顺眼,“没想到是令狐贤弟,来来




第25章 述因
    未几。

    劳德诺带着一群打扮各异的师弟下楼来拜见诸位长辈,唯独去叫人的岳灵珊反倒托病没回来。

    无论定逸还是天柏,对他们几个就没那么好脾气了,态度寻常,端着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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