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有毒:腹黑爵爷禽深款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糖心
嗯,估计是这样。
张兆山在心里下了个定论,拉着顾爵西往外走,“别气啊,那是皇上心甘情愿挨打,要不然那女人还不早被皇上大卸八块了。”
谁气这个人了。
特么的,谁气皇上挨打了。
他是气皇上竟然敢那样轻薄他娘。
不,那不一定是他娘,只是跟他娘有点像而已。
顾爵西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张兆山扶了他一把,这下子,张兆山也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狐疑的看着他。
“没事。”顾爵西僵硬的扯了扯嘴皮,稳住身体,“走吧,我身上的伤口有些裂开了。”
这样啊,那要赶快回去。
那么多的伤口,来时有那么匆忙,一路狂奔的,是很容易裂开。
张兆山赶紧打头,扶着顾爵西出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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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意外身份
出了大殿,京兆府尹恨恨的瞪了眼张兆山,都是你这个臭小子。
张兆山莫名,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是这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难道在里面,有什么变故发生,被皇上削了一顿
一边猜测着,张兆山一边问,“皇上这是宣我们进去吧”
“是。”京兆府尹咬牙切齿的从嘴巴里迸出这个字,转身重新回去大殿。
张兆山摸摸鼻子,这是怎么了,一副谁把他爆菊了的样子。
带着胡统领,张兆山踏进大殿,恭敬的磕头拜见皇上。
“说吧,什么案子,需要到御前来说若是普通案件,朕就杖责你五十棍,杖责京兆府尹二十棍。”
皇上半眯着眼,威严的靠在龙椅上,不怒自威,身上的明黄龙袍耀着金光,飞龙俾睨天下。
张兆山嘴角抽了下,怪不得京兆府尹刚才那个死样子,原来是被皇上吓唬的怕挨棍子。
不过,今天皇上这样子似乎很不爽,按照道理不应该这样啊。
张兆山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昨天夜里那火辣的场面,皇上这该不会是欲求不满,被佳人拒绝,满心不爽的把恶气往他们身上撒了吧
张兆山被自己的想法恶寒到了。
调整下思路,张兆山严谨的说,“启奏皇上,微臣昨日在京郊碰到一伙黑衣人正在杀一群流民,这群流民是送回走失的孟老夫人的流民,孟郡主为找回孟老夫人,特许诺两箱金子和两车粮食作为感谢。这群流民拿着这些酬谢的金子和粮食离开京城,却被黑衣人截杀。
微臣发现那伙流民是假扮的,而是京郊的盗匪,那些盗匪都被黑衣人杀了个精光。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即便杀的是盗匪,也不可以。微臣便去追黑衣人头目,却追到左相府。左相大人大义灭亲把头目推了出来,正是他的手下胡统领,也就是微臣身边的这位。
胡统领之前说,杀那伙盗匪所扮的流民,纯属是自己的私人泄愤行为,跟左相无关。
谁知人刚离开左相府,就中毒,其家人也遭到追杀,父母均惨死。胡统领被一位游医治好,得知家人被杀后,悲愤交加,随即向微臣供述,左相是拿他的家人威逼,这才不得已替左相顶下了罪。
实际上是,左相因为陈荷香和陈鸿菲之事,对孟府耿耿于怀,孟大人是武将,出入都带有护卫不好动手,孟郡主身边有礼首领,更不容易下手,便把目标对准了才从五台山回来,踏上京郊地界的孟老夫人。
左相派胡统领用钱收买盗匪头目,让他去劫持孟老夫人随后杀掉。结果盗匪贪财,没有杀,又带着孟老夫人去找孟郡主兑换了酬金。
这下子激怒了左相,左相便让他去把坏了他好事的盗匪灭了。
事情就是这样,这件案子现在的主谋被指认是左相,微臣惶恐,现在不知是不是该把左相治罪,让左相伏法”
张兆山简单的把事情陈述了一遍,毫不意外的撞上左相阴郁的目光,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左相一眼,视线回到皇上身上。
此刻殿内,群臣哗然。
左相买凶杀害孟府的孟老夫人,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往小处说,左相是心胸狭窄,虽然孟老夫人没事,但滥用职责,杀害盗匪,不经官方而私自处理,这就够左相喝一壶,官降一级都是轻的。
往大处说,买凶杀人泄私愤,身为左相,置国家法律于不顾,知法犯法,还杀死那么多的人命,该杀。
但是不管是降级还是杀头,对左相来说都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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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意外突发
“准奏。”皇上当机立断,“张捕头,下去查清楚人证的身份,找到新证据再断案,在这之前,一切诽谤左相的话,朕不想听见。”
“是。”张兆山躬身领命,心里暗自咬牙,该死,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怪不得左相刚才看到胡统领的时候,一点都不慌张,还胸有成竹的样子。
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步重要的暗器。
都怪他,没有把事情挖掘的更深。
这次扳倒左相的计划失败,愧对皇上的信任了。
“慢着。”左相跨前一步,“皇上,您刚才说了,这个案子若不是真的不好判断,就要杖责张捕头五十棍,杖责京兆府尹二十棍。胡统领身份都没有查明,冒冒失失就到御前告状,这分明就是失察,趁以为应该罚。”
真要打
京兆府尹冷汗狂流,屁股一紧,觉得没打就已经生疼了。
张兆山抬抬眼皮,“皇上,左相所说,臣失察臣认,但是臣还想说,左相明知胡统领不是我南诏国人,却一用这么多年,在府邸离还担任护卫首领这样的要职,这种行为分明是在说他很信任胡统领,如此信任重用一个非我南诏国之人,难道我南诏国中没有人了吗左相这安排背后是有什么深意还是身为我朝丞相,却蔑视我朝之人臣觉得左相是不是也该罚”
几句话,说的众朝臣纷纷点头,觉得左相此举实在是不妥。
皇上心中暗暗赞许,脑筋还算反应快。
左相脸一黑,“本相也是今日才得知胡统领不是我南诏国中人,怎么可能会蔑视我朝之人,张捕头休要含血喷人。”
“哦。”张兆山唇瓣溢出一抹冷笑,“既然左相用了胡统领这么多年,都不曾知道胡统领不是南诏国人,那么我才带走胡统领一天一夜,没有察觉胡统领的真实身份,微臣实在是情有可原了,京兆府尹只是督办,之前从未见过胡统领,跟此案无关,更谈不上失察受罚。”
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
你让我受罚,你也脱不了关系,你也要罚。
这用意很清楚,却说的左相无从辩驳。
“好了。”皇上阴沉的出声,“张捕头再下去细查,一个非南诏国之人,竟然在一朝丞相的府邸担任要职,此事本就透着诡异。左相,你回去好好查查你的府内,是不是还有不是南诏国之人,可别被什么奸细混在府内。”
谁也不罚,谁也没好气,皇上一贯的手腕。
左相偃旗息鼓,“是,臣遵旨。”
再扯下去,扯到他府内可能还有其他国的人混进去,充当奸细,再鼓动皇上兴起,带人去亲自去盘查他的府邸,那就坏事了。
左相见好就收,该不计较的一律不计较。
京兆府尹心口一松,太好了,二十辊免了,还算这个臭小子有良心,替他说话。
众人都以为这件案子暂时告一段了,谁知走到殿门口的胡统领突然转身,“左相,多年前,你救我一命,当时便知我是巫溪国人。那一场救命之恩,也是你做戏,让我上钩,为了感激你,心甘情愿为你卖命的吧”
张兆山唰的转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左相,“左相,胡统领的话,你怎么回答”
多年前就知道胡统领是巫溪国人,那么刚才左相说的才刚刚得知胡统领不是南诏国人,这样他的话就是前后矛盾,说明左相是在撒谎。
当着皇上的面撒谎,一个欺君之罪,就够左相好好喝一壶。
群臣瞪大眼,支着耳朵听。
这要是一个回答不好,左相就面临灭顶之灾了。
皇上眼眸一闪,来了精神,面上却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左相,怎么回事”
“皇上,属下说了,一个不是南诏国的人,说的话实在不可信,臣从未救过他,他是多年前自己来应征家丁,一步一步坐到护院统领这个职务的,臣的管家可以作证。”
管家
左相的管家还不是跟左相一个鼻孔出气。
张兆山冷哼,胡统领就是死心了一样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只剩下恨到骨子里的狠。
“左相,你果然是如此。救命之恩涌泉相报,因此我才替你卖命,并且告诉了你一个惊天秘密,你为了破解那个秘密,多年来精心布局,不惜叛国,私通凌育国。今日我才知,你的救命之恩,不过就是为了我所知的那个惊天秘密而已。你不仁我不义,这秘密我今日就当众公布出来……”
胡统领的话,让众人大惊。
若说一个不是本国的人实在不能信,但是这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话,却是让人不得不信。
而群臣中有几个脸都白了,私通凌育国这事,他们跟丞相走得近,却是知道那么一点,被胡统领这么一捅出来,立刻心就吓的扑通扑通乱跳。
皇上若是信了,那可是诛杀九族之罪。
他们可不信,左相倒了,会不把他们给供出来。
高坐在上皇上,也被胡统领吐露的信息吸引,等着他往下说。
顾爵西有点讶然,没想到这胡统领竟然是这么关键的人物,怪不得左相一出手就放大招,要把他毒死。
只是,他惊讶的同时,突然有股危机袭来,一道白光一闪,错过他的身边,刺向胡统领。
顾爵西的身体下意识的感知到了他近身的危险,但是没想到这白光不是冲着他,而是冲着胡统领。
不好,左相又要杀人灭口,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真是胆大包天。
顾爵西身影急闪,就要去夺那白光。
可惜他慢了,
第150章 脑残试探
胡统领死,左相休沐,霖国公入狱。
这消息立刻呈扩散状传遍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地方,景和公主自然也已知晓。
大惊失色下,立刻赶往皇宫。
浅云殿里,皇上正气的肝疼,黑着一张脸,训斥着张兆山,“你是怎么办事的瞧瞧好好的一盘棋成什么样子了。”
“左相已经暂时远离朝堂,明面上离开了权力中心,但实际上会如何,这些天试试便知左相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对朝中大臣的掌控到底有几分皇上不是已经布好了下一步的棋么现在激动个什么劲”
顾爵西冷淡的瞥了眼皇上,带着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刺人之意。
“你……”皇上气的一口气憋在心里,这死小子竟然这么跟他说话,可是气归气,皇上愣是没把这口气洒在顾爵西身上,甚至有点迁就的说,“那左相的下一步动静就交给你了。”
张兆山本白骂的劈头盖脸,正默默承受着皇上的怒火,谁知竟然看到这么惊秫的一幕。
皇上被顾爵爷讽刺,竟然毫发无伤,皇上还软下了声音。
他呆愣的抬头瞅着皇上,再瞅瞅顾爵西,满脸的不可思议。
皇上可不是什么窝囊的帝王,杀伐果断,有勇有谋,朝中无人敢逆其意而行,更没有人敢对皇上有丝毫不恭敬之神情或者言语。
即便狡猾如左相,手握重权如右相,地位崇高如护国公,那一个面对皇上的时候,不是战战兢兢的,伴君如伴虎。
这顾爵西的路子,怎么跟那天晚上掌括皇帝的那个女人有的一拼呢。
难道君臣之道,皇上也好这口
张兆山在心里默默思索,试探的说,“皇上,臣哪里知道胡统领的身份竟然是巫溪国的,左相老奸巨猾,这是算计好的了。被迫休沐,说不定还会私底下有所动静,这样正好逼左相出招,皇上实在不用这样恼羞成怒,等着下来的好戏便是。”
没有了之前的恭敬,带着淡淡的顶撞,没有顾爵西的刺人意味重,但是很明显的,失去了正常的君臣恭敬之道。
“张兆山,你敢这么跟朕说话谁给你的胆子”皇上阴测测的瞪视他,手一挥,“来人,掌嘴。”
啊!为什么皇上你不是好这口吗
顾爵西都没事,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严重
“皇上,臣一时失言,请您恕罪。”张兆山立刻认错,好汉不吃眼前亏,先保住自己不被打的太惨再说。
侍卫啪啪啪已经连续扇了四下,皇上抬手,“停。”
只见张兆山的脸已经肿了起来,上面有清晰的指头印。
开玩笑,侍卫的手岂能轻的了,随便四下也够他受的了。
“再敢这么跟朕说话,小心你变成猪头。”皇上冷冷的说。
那一脸的冷冽和威严,冻的张兆山心都是疼的。
妈的,他就不该跟顾爵西学,更不该去试探,白挨了一顿打。
“是,臣不敢。”张兆山恭顺无比的磕头。用余光去瞅顾爵西,为毛顾爵西没事呢
却撞上顾爵西似笑非笑的眼神,那眼神分明在取笑他的蠢。
奶奶滴,张兆山非常不想承认刚才他的举动确实有点心血来潮般的蠢了,顾爵西敢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资本,他有什么资本
毛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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