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有毒:腹黑爵爷禽深款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糖心
护院首领万鑫不卑不吭的出言,先礼后兵。
若是不听劝,那就不要怪他们粗鲁不客气了。
护卫们一个个手中拿了木棍,秉承老夫人的要求,不出去就打出去。
三夫人面色一冷,大声的吼道,“你不见我也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在庵堂里面。我要告诉你,我接受你们的安排,其要求休书一封,离开孟府,跟你们孟府再无瓜葛。”
这话震得护院万鑫一愣。
什么,昨天拼死拼活,才求的孟大小姐出面求了情,孟老夫人同意其继续做三夫人,今天她这是秀逗了吗
宁愿三夫人之位不要,儿子女儿不要,只要休书,做孤女。
在这里,所有被休掉的正妻都是孤女,不管是主动被休,还是被动被休,总之都是被休。
孤女不可以再嫁人,除非原来的夫家同意接她再回去,否则她一辈子都只能是孤身一人。
而孤女的另外一层意思是,孩子也不可以相认,只要做了孤女,就再也没有儿女缘分,从此断绝母子母女关系。
陈荷香虽然被休,但是陈荷香是小妾,这样被休的小妾,再嫁人也只能是小妾,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其儿女也是庶子庶女,在家业上也只会是附庸,所以陈荷香不是孤女,也无所谓断不断绝母子母女关系。
三夫人就不一样了,她是正妻,其两个孩子和女儿都是嫡出,是要继承家业的。
若是三夫人再嫁,也会是别人的正妻,再生的孩子有时嫡子,又能继承家业,这样血脉都要乱掉了,家族都要混乱掉。
因此,对于正妻被休,休前你有多尊荣,享有正妻多少令人羡慕的权利,被休后,你就会被加倍禁锢。
所以,这也是孟井宏和孟井南什么也不顾,拼命求着不要休掉三夫人的原因。
可是现在,三夫人竟然主动求着被休,要去做孤女。
踏进老夫人院子随后跟来的孟燕池和孟井宏三兄妹惊呆了,难以置信的呆愣在门口,死死等着三夫人的背影。
孟老夫人听见这话,气的差点仰倒。
她以为她不敢休
她以为她还求着她来做三夫人
简直是不知所谓。
那她正好成全了她。
孟老夫人阴沉着一张脸,冷冷的由红珠扶着走出庵堂,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三夫人。
三夫人毫不畏惧的跟孟老夫人对视,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了以前的伏低做小,甚至比孟老夫人还要倨
第210章 抛弃子女
碧落园。
孟碟仙查看着账目,谢氏走了进来,“小姐,三夫人现在正在老夫人的院子里闹,自己要求要休书。”
“哦”孟碟仙合上账目,眉梢微调,玩味的笑了笑,“她还真是有几分聪明。”
聪明
要休书成了孤女,这一辈子再没有姻缘,没有儿女缘分,从此孤寡一人,怎么还算聪明
不是蠢笨死了吗
谢氏纳闷,不解的抬头看着孟碟仙。
“你以为三夫人当年陷害了我父亲,差点害的父亲丧命,这口气老夫人会真的不计较吗埋藏多年的秘密披露,背后的人还会让她独善其身吗”
孟碟仙望向窗外,冷冷的接着说,“三夫人很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老夫人是个极度护短的人,动谁都不能动她的儿子,否则没有实力,就只能等着被她弄死。三夫人心知肚明,回到田庄之时,就是她的死期。”
权贵之家的后宅一向如此,如果明面上不能处理,就会私底下处决,做成病逝的样子。
三夫人做主母这么多年,对其中的猫腻也非常熟悉。
自请休书,反而是一条能活下去的明智之选。
脱离了孟府,老夫人的势力奈何不了,三夫人才能存活,存活下来,一切才好说,死了,什么姻缘和孩子那都是屁话。
谢氏惊讶,原来如此。
“小姐,那你是不是要现在去阻止”谢氏问道。
现在碧落园里上上下下都对孟碟仙忠心耿耿,知道三夫人对先夫人下过毒手,自然一个个都把三夫人当仇人一样,不愿意她好过。
孟碟仙自然如此,这也是她答应孟梦兰时,想到的。
不过,现在嘛……
“不必,她想要休书那就休。”
谢氏又一头雾水,小姐不是应该阻止,好让三夫人不得善终为先夫人报仇吗怎么又同意休三夫人
谢氏低头不语,心中再次感叹,她总是跟不上小姐的思维节奏。
一抹精光从孟碟仙的眸底闪过,休掉留在京城,然后她借机再来个引蛇出洞也好。
另一边的庵堂前,孟燕池挥毫写下休书,往三夫人的脸上一甩,兜头给老夫人跪下,“娘,孩儿与此女再无瓜葛,愿从此和儿女留在京都,辅佐大哥,侍奉娘亲。”
老夫人看着面前的老三儿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上前扶起他,“说到底都是娘害了你,当年不该委屈你替娘收拾烂摊子,娶了这个蛇蝎女子,害了你一生。你哪里也不用去,就留在这里,以后由你大哥做主,一定给你说一房称心如意的继室,娘这次全听你的。”
被休的正室之位需要续弦,是不需要再跟原配娘家征求意见的。
所以孟燕池若是想要续弦,却比孟燕青容易的多,也简单的多。
孟燕池站起来,摇摇头,“娘,你说的什么话,孩儿为孟氏一族的荣誉承担一些,这是应该的,不管如何,还是要娘亲满意才行。”
“好好好,我的好儿子。”
孟老夫人抓住孟燕池的手,望着自己这个一样优秀的三儿子,连连点头。
母子两人当着被休的三夫人,公然不避讳的讨论这接下来的迎娶继室之事,简直就是在打三夫人的脸。
这边休书才写成,笔墨印记都没有干,就已经在讨论找什么样的继室,即便三夫人这么多年对孟燕池并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同样心里觉得异常刺痛。
身子不自禁的晃动了一下,三夫人咬紧唇瓣,转身离开,明明这院子的门口离她很近,也就走几步路就
第211章 情况不妙
孟井南愕然的抬眸,看着孟碟仙冷然的眸色,又快速低下了头。
碟仙这是怪他们的娘害了她的娘吗
他们的娘即便再怎么样活着,而她的娘早就死掉了,所以他们应该感到庆幸,而非难过伤心失望
孟井南心里复杂异常,甚至有一种承受不住的疼痛,那疼痛像一块石头狠狠的压在他的胸口,苦涩无比。
孟梦兰掩住眼泪,“碟仙堂妹,我娘犯了错我们知道,我为我娘跟你道歉,可是死者已死,活着的人我也自然希望能好好的活着。你若是还在怪我娘,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不能这么奚落我哥和我,被娘亲抛弃了,我们已经够难受过了,实在不必你再多说什么了”
孟梦兰这话棉里带针,带着对孟碟仙无声的谴责,谴责她不该这个时候来看笑话,来嘲讽他们兄妹。
孟碟仙扫了眼孟井南,却是看着孟梦兰说,“我没有看笑话,更没有嘲讽你们,只是平心而论。若是你们听不下去,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
说吧,孟碟仙也不再多言,让谢氏扶着她回去。
看着孟碟仙又进了碧落园,孟井南突然发现,孟碟仙似乎是刻意出来,刻意跟他们说这一席话。
孟碟仙的人,孟井南已经有些了解,她若是丝毫不在意的人,连一句多余的话她都不会说,更别说取消和嘲讽,那对她来说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孟井南的心一下子有点复苏,眸底染上一抹神采,孟碟仙可能就是像她说的,只是在告诉他们一个事实,来开导他们。
人活着比死了好。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就是孟碟仙刻意出来,要跟他们说的话,也是劝慰他们的话。
她其实没有因为娘亲而怨恨他们是么
风轻轻的吹过,吹过孟碟仙飞扬的裙角,和鬓角的发丝,丝丝青丝缠绕,勾走了孟井南所有的心事。
京城中短日内造成了两起轰动,一则是孟府三老爷的夫人自请休书之事,另一件事,就是在景和公主和陈贵人几次三番的商议和磨合下,终于商定了接陈鸿菲和陈颖颖进霖国公府的事情。
景和公主以两人年岁尚早为理由,要求五年后,在陈鸿菲年满十六岁时,再行一个简单的迎娶仪式,以侧妃的尊位把陈鸿菲娶进门。
但是陈贵人怕夜长梦多,死活不同意,要求即刻就要办理陈鸿菲和陈颖颖嫁入霖国公府之事。
陈贵人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等到五年后再办事。本来正妃之位就已经丢了,只捞回一个侧妃和贵妾,再等上五年,恐怕连侧妃也会泡汤,陈贵人怀疑这是景和公主的缓兵之计。
最后两个人争执不下,还是由皇后出面,调解之后,才定下最后的决议,半个月后,霖国公府以童养媳的形式,把陈鸿菲和陈颖颖接进霖国公府。在府内简单的办酒宴,招待宾客,算是承认两人的身份,对外公开两个人的身份,是万壑的侧妃和贵妾。
等到五年后,再行正式的礼节,入洞房。
孟碟仙知道这个消息的同时,也收到霖国公府帖子,帖子是景和公主下的,还是专门下给她的,请她无比去参加宴会。
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反正肯定不是好药
孟碟仙脸上闪过一丝冷冽的光,宴无好宴,但是她也会去,就看她们又想要耍什么花招
孟碟仙把帖子扔到一边,没有再看,反而仔细的看着传回来的消息,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着,可是这消息上还是没有丝毫跟顾爵西有关系的消息。
“小姐。”
 
第212章 朕不相信
“我立刻带人去京城外守着,一旦发现情况有异,立刻支援。”
虎丘说罢,急忙忙的出去布置,孟碟仙重新坐定,却怎么都觉得心里那股不安不减反增。
这夜,深沉墨黑,无数的身影淹没在黑色中。
孟碟仙始终维持着同样的坐姿坐到足足后半夜,面前一盏昏暗的灯光照亮她眉头深锁的清瘦脸庞,凝重的望着灯光失神。
“小姐。”
窗外礼赞生轻唤,孟碟仙激灵灵的回过神,快速到窗台边,“怎么样”
礼赞生一脸的严肃,明显也有着不同往日的沉重,“宫里皇上跟前没有这种消息。虎丘收到的消息有问题。”
有问题!
果然有问题。
孟碟仙眼一眯,“那你把消息传递到皇上耳朵里了吗”
“传到了,现在皇上身边的禁卫军统领跟大内总管张公公关系不从错,张公公也想邀功,这消息一到张公公耳朵里,立刻就被张公公巧妙的说给了皇上听。现在就看皇上怎么办了”
“那就好,走,我们走一趟,我到要看看这一出戏他们想要怎么演”
孟碟仙伸手取下披风,穿在身上,让礼赞生带着自己悄悄离开孟府,跟皇家护卫一起,赶往郊外。
郊外的芦阳坡,是进京城的必经之地,这里四周有一片林子,本是为了防止风沙所用,但是慢慢的这里因为这个林子,也成了有心人阻止人进入京城的有利地方。
张兆山就是在这里目睹胡统领杀盗匪灭口,然后追捕胡统领,扯出了左相。
暗夜中,林子响着簌簌的树叶声,礼赞生带着孟碟仙没有踏进芦阳坡,而是在快到芦阳坡的地方停了下来,隐身在暗处。
夜慢慢的变亮,天空中露出一丝鱼肚白,昏暗的夜色被蒙蒙天亮所取代,变的视线慢慢的清晰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驿卒骑着马,身上缠绕着一个皇家御用的专用传信筒,那筒结结实实的封印着,确保收到信的皇上,看到时是第一个人翻阅。
驿卒风尘仆仆,驾驾的骑着马赶路,芦阳坡上就见一人一马快速的飞奔,十万火急的要赶路进京。
芦阳坡上出了这个一人一马,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整个四周都是寂静一片,只有那马蹄声,和驿卒不断呵斥“驾驾”之声。
驿卒骑得很专心,丝毫不知有什么未知的危险。
就在他骑马到芦阳坡中间的时候,突然斜刺里闪出一对蒙着脸的青衣人,拦住驿卒。
二话不说就开始击杀,双刀齐齐砍杀马腿。驿卒大惊,飞身从马上掠过落在远处的地面,扭头看到马前蹄被活生生砍断成两截,血流如注。
马儿嘶鸣,痛苦的瘫在地上。
蒙着脸的青衣人刀口一转,杀向驿卒,驿卒脸色大变,闪身躲避,谁知这时又一对蒙面的青衣人从斜刺里杀出来,截断驿卒的退路。
蒙着脸的护卫形成包抄围杀之势,眼看驿卒逃出无门,虎丘动了,带着早就埋伏在侧的暗卫冲出去拦住蒙着脸的青衣人。
双方绞杀,难解难分,几乎势均力敌。
虎丘把驿卒护在身后,死死护住他,不让他有丝毫的闪失。
战斗呈现胶着状态,刀光剑影中青衣人之一突然做了个奇怪的手势,虎丘剑指青衣人,青衣人此刻却没有动,而他身后突然出现一道劲风,那劲风直逼他的后心,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一种条件反射的危机让虎丘侧了侧身体,劲风打偏,错过后心一公分。
虽然躲过了要害,却避无可避的受了重伤。
“虎丘首领。”
暗卫惊愕万分,同虎丘一起看向下手之人,竟然是被他们牢牢护住的驿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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