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神计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孙二少
,说:“我们要盗的那两座墓,五行属火的一座在这棵树下,五行属水的一座在那棵树下,二墓挨得极近,且都不
霸王卸甲古墓鬼影6
再往前走了一阵,通道渐渐开阔,一堆动物尸骨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其中夹杂着许多残破的人形骷髅架。
甚至还有一条尚未腐烂的花斑蟒蛇的尸身,它的周围簇拥着很多五颜六色的蛇。
而这些蛇全都蠕动着身体,吐着蛇信,一双双尖细的三角眼死死地盯着我们。
这些尸骨在蛇群的遮掩下,隐约见前方有一个透着微光的洞口,想必洞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墓室了。
六指哥当机立断,挥着一柄反射森寒之光的短匕首,一路上前斩杀群蛇,身手很是了得。
同时喊道:“我先挡着,你们赶快找个空隙进墓室,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老榔头带着我冲进蛇群,直奔洞口而去。
即便六指哥已经替我们清出了一条道,但仍有不少蛇恶狠狠地向我们咬来。
我忍着恐惧拔腿狂奔,躲过几条飞来的蛇,在进入洞口的一刹那,心里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一眼差点儿吓得我魂飞魄散。
我王铭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情形!只见那条原本躺在地上的花斑蟒蛇忽然动了起来,张大了血盆大口。
蛇身往上一抬,蛇头高高扬起,一双蛇眼布满了血丝,骇人极了。
花斑蟒蛇的蛇肚子是破开的,可以看见它的肚子里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串在一起。
从蛇头到蛇尾,满满的都是人头。
那些人头一个个眨巴着渗出血的双眼,有的只剩下了半边脸;有的五官已经烂掉了;还有的连一层皮都没有,只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
那些人头操控蛇身行动,向浴血奋战的六指哥发起了攻击。
六指哥被蛇群包围,尽全力地激战,神色间已显疲态。
此时花斑蟒蛇又突然趁机进攻,十分凶险。
还好六指哥反应够快,身轻如燕,凌空倒翻了一个筋斗落到一边,总算避过了花斑蟒蛇的攻击。
还没等六指哥喘口气,那条花斑蟒蛇的蛇尾大力一扫,一颗人头就势飞出,张嘴咬住了他的手臂,当即撕下了一块浸着血的皮肉。
下一秒,一条青蛇急遽地窜上了六指哥的腿,缠住了他的手臂。
三角形蛇头来到了他的左手手掌之中,将多出来的第六根指头生生咬断,嚼碎后咽了下去。
又一颗飞来的人头咬中了六指哥的脖子,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把他的脸染得一片血红。
本来被击退而畏缩不前的蛇群,此时也一齐涌了上来,一颗颗染血的毒牙,散发着阴冷恶毒的气息,纷纷向他身上撕咬了下去。
“六指哥!”我不由自主地大叫出来,一颗心“砰砰”乱跳。
虽然今天才认识他,但六指哥孤身一人与群蛇搏斗的英勇身姿,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别看了,蛇掉你头上了。
”
墓室里的老榔头敲了敲我的背,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道。
“哇啊!”我惊声大叫,这才惊觉一条分叉的蛇信已经快要碰到我的眼皮了,头上也感觉滑溜溜、凉飕飕的。
意识到自己的头顶有一条蛇,我的脸上立刻冷汗涔涔。
我咬紧牙关拼命摇头,将那条蛇甩了出去,望了一眼被蛇群淹没的六指哥,眼眶里涌出了泪水,然后全身颤抖地走进了墓室。
血汤如雨下这间墓室并不大,中间摆放着一具石棺,四壁墙皮剥落,看上去十分破旧。
墓室里四处分散着成百上千只活老鼠,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难怪外面聚集了那么多蛇,但它们为什么都没有进来捕食呢仔细想来,来时遇到的那个古怪黑影,墓室外那么多的人形骷髅架,以及那些还未完全腐烂的人头……又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有一批又一批的盗墓贼闯进了这处墓地
霸王卸甲古墓鬼影7
听闻三爷金盆洗手回了老家守陵,我和铁头买了点儿东西,便匆匆赶去找他。
三爷是出了名的天眼神通,山里的墓,不管埋多深,只要他往山上一走,就可指出大体位置。
有传言说,三爷以前是没有眼睛的,他的眼睛是借来的。说到借,这次我俩来找他,便是想借我和他沾亲带故的关系,让他给我指条财路,借条墓道走一遭。
齐家的祖陵,不建在山上,而是建在祖宅里。来之前,我联系了住在本村的远房亲戚齐扬,让他给我们引路。
祖宅在村子中央,齐扬带我和铁头往小巷里绕。小巷里湿气很重,两旁的土坯房多处已坍塌,早已无人居住。
铁头那体型正好把路给堵了,我和齐扬先走一步,看着四周的景况,我不禁怀疑,三爷真会把自己委屈在这种地方
刚走到岔路口,前面突然有口黑色的小棺材在地上飞快地移动,我不敢相信,忙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棺材已经不见了,但地上还留有它经过时留下的血迹。
“咳咳!”
里面突然传来三爷那熟悉的咳嗽声,我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
“三爷!”我远远地喊了他一声,他一动不动,想必是早已察觉到我们的到来。我正要走过去,齐扬却一把拽住我:“三爷不对劲儿。”
“怎么”我疑惑地问。
“屋里有东西,拽着三爷的背呢。”
听他此言,我一惊,看过去,屋里确实有一条棕色的长毛搭在三爷腰上,我正想说那不就是一条毯子嘛。
三爷在这时转过了头,我看到了他的脸,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三爷,你的眼睛!”
三爷的眼眶凹陷,上面就附了层薄薄的皮,他的眼珠不见了。听到我的喊声,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
“咋了,老齐”闻声赶来的铁头推开了我,我瞥了他一眼,再回过头来,三爷却不见了踪影,刚才他坐着的地方,留了一摊血迹。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起刚才那口小棺材,不见后也是留了一摊血迹。
“自从三爷来这里守陵,我还没见过他本人。”齐扬的话给我心中的疑惑又加了一笔。
我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忙追上进屋的铁头和齐扬。
院子里长满了荒草,内堂里一片昏暗,阴湿的空气里还夹杂着一股腐土的气味儿。
陵墓就在后堂,我猜测三爷是去了那里。越往里走,我的心就越发忐忑,总感觉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发生。
“砰砰!砰砰!”
我们刚走到后堂,那陵墓便传来敲击声,我们忙跑进去。
陵墓前部分是个石室,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磕磕绊绊,我好不容易摸到了开关。石室内摆放得很寻常,是间普通的起居室,但在正中央却放了一口棺材,棺
材很干净。
我刚把视线移到别处,那“砰砰”的敲击声又传来,是从这棺材里传出来的。
“三爷”我疑惑地喊了一声,那棺材里的敲击声停顿了一秒,随即敲击得更猛烈了。似乎在告诉我们,里面的就是三爷。
回想起刚才在小巷里遇见的棺材,三爷那没眼珠的眼睛和诡异的笑,我一阵不寒而栗。
“有棺不开非行家!”铁头看见棺材就手痒,说罢便要上前开棺。
我拦住了他:“别急,弄清楚再说。”
“干等也不是办法。”齐扬看了看我说道。我只好点点头,他
霸王卸甲古墓鬼影8
我心绪不宁,四下张望,身后的铁头仍在跟那颗心较劲,三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老齐!”
铁头突然惊声尖叫,将手中的匕首扔到棺材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吼声把这土坯房也震得抖了抖。在他退后的同时,棺材里突然跳出一只长毛怪物,约比我高半个头,面目狰狞,脸上有六只眼睛。它的毛色和之前我看到三爷腰上的一模一样。
是天眼神猿,我记得我爸说过,齐家祖陵里的天眼不是机关,而是一只神猿。可它不是只能呆在墓里吗而且,棺材就这么大,怎么可能藏得下它。唯一的解释就是棺材里有通道。
六眼猿站在棺材里打量了我们一番,突然猛跳起来,扑向了我,可能是觉得我相比个头较大的铁头来说好对付一些。
我急急后退,侧身避开它的攻击,铁头说时迟那时快,抡起棺盖,就朝六眼猿拍了过来。六眼猿没躲过去,肩部受击,疼得它“哇哇”怪叫,第二双混浊的眼睛立马放出血光。那种阴狠的神情,我怎么也无法忘记,下斗时的三爷在与粽子搏斗时就会露出这种目光。
“三爷!”我拉住铁头,喊了六眼猿一声,它没理会我,原本凶恶的嘴脸却消失了。它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一样,匆匆往陵墓里跑。我追过去,它跑进了陵墓,眨眼间已经消失在甬道的转角处。
我俩一前一后冲进陵墓,但铁头仍惊魂未定,一路上还有些恍惚。我想不透,它为什么会有六只眼,而且中间那两只眼睛和三爷的眼睛又那么相似。
我停下脚步,这陵墓我是第一次进来,它的格局真是怪异极了。主室两侧,分别摆放着恶鬼石雕,门上刻绘着青面獠牙的鬼司,这活脱一副阎罗殿的扮相。
门有被打开过的痕迹,我和铁头推门而入,里面又是一条甬道。甬道两侧是排列整齐的石室,每间石室里都放着一口棺材。
主室尽头是一座石碑,我们后脚刚迈进主室,先前那只六眼猿就从石碑后面走了出来。看到它的脸,我又感觉不对劲儿,这不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只。先前那只,身上全是血迹,手臂还被铁头打伤了,这只的个头也似乎比那只小。
“咯咯咯!”它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身上的毛尽数脱落,露出的皮肉也在短时间内发红发紫,然后从身上脱落。直到眼前只剩一具骨架,那堆烂肉在地上化成血水,竟有序地流到我和铁头四周,形成一个鬼面。
这种怪事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不由心生退意,却看到铁头脚下的石板落了下去。
“铁头,注意!”
话音刚落,每间石室里的棺材就全飞了出来,我和铁头忙扑倒在地,脚下却是一空。我和铁头一齐踩空,掉到了一个水潭里。敢情刚才我们所站的地
方是处陷阱,那血水留过来,重量一变,就启动了机关。
水不深,上方是一座桥,桥上幽绿的天灯一盏接一盏地排列着,倒影在水里晃动着,扭曲成一股诡异的颜色。
“老齐,咱俩这都来到地府了,就差进去报到了。”铁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石桥,先前我看那陵墓就像阎罗殿,敢情给我这乌鸦嘴说中了。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陵墓,而是一座货真价实的阎罗殿!
“老齐,你家行啊,都和阎王爷攀上关系了,这祖陵就是阎罗殿啊!”铁头这时候还有心情扯皮,我一时懒得搭理他,他还来了劲儿,“我跟你说,这要不是人为的,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叫齐扬那个小崽子糊弄了咱俩。”
对于他的说法,我一时不置可否,齐扬现在已经下落不明,六眼猿和三爷又有什么关系
眼下怎么离开这里才是正事,但放眼四周,都是溶蚀峭壁,根本没有出口。我们头顶那条暗道,也在我们掉下来后被数口棺材封死了。我们这次来,没带任何工具,这回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霸王卸甲古墓鬼影9
“不好啦!牧哥,前面是个死胡同!”小七一边大喊一边朝我们这边跑来,一不留神,被脚下的什么东西绊倒,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石门外几十具发狂的僵尸正在拼命地撞击着,似乎想要冲进来把我们撕成碎片。
整间墓室是由厚重的青石板垒砌而成的,虽然坚固,但是在这连续不断的剧烈碰撞下,还是略显脆弱,不时有土石的碎块儿从上方掉落,不小心就会砸到人的脑袋。
看来这道最后的屏障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在心里早已问候了老秃的祖宗十八代。
这次我们几个来夹喇嘛其实是应了老秃的邀请。
那家伙本来年纪也不算大,却因早些年盗斗时沾染上了墓中不干净的玩意儿,不仅掉光了头发,而且身体衰老得飞快。
要不是有幸遇到寺庙的一位得道高僧,恐怕早就翘辫子了。
后来,他为了证明自己忏悔的决心,再加上没了头发,索性就拜在高僧门下,当起了和尚。
然而,像他那种人,又怎么能安心地做那些吃斋念佛的无聊事儿呢私下里,十戒估计已犯了九戒。
最近高僧圆寂,他便彻底解脱,所以纠集我们几个跟他一块去下一个大斗。
谁料,进来后没多久他就没了踪迹,我们一路被僵尸追赶,最后退到了这里。
“咯咯咯。
”石门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中间裂开了一道缝隙,尸体特有的腐臭味儿立即涌了进来,熏得人狂吐不已。
我朝地下啐了一口,正要招呼大伙抄家伙杀出一条血路,身旁的猴子扯了扯我的衣袖,指着黑暗深处说:“牧哥,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听他此言,我回头迷糊了半秒,随即反应过来:刚才光想着怎么对付僵尸,反而把探路回来的小七给忘了。
仔细回想一下,他自从摔到后,好像再也没爬起来。
难道他悄无声息地死了这样想着,我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朝前走了两步,手电光下根本没有看到小七的半个影子。
我又尝试着叫了他一声,回答我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从心底升腾而起。
突然,闷驴大喝一声,手持开山刀冲上前,砍在了一个探出头来的僵尸脖颈上,它的脑袋应声落地。
可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个滚落在地的头颅黑洞洞的眼眶里忽然红光一闪,竟然凭空跃起,张开血盆大口朝距它最近的人扑了过去。
“我去,这脑袋还成精了不成!”闷驴爆了句粗口,下意识地闪身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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