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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当年十八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宋青柠
“不用。”他拉住我,“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先说。”
一群高管:“……”嗯,公司开山立派不是大事,也就几百亿。
我瞄了一眼房间里的人,拉着我的小妖怪,往外面走了一点,压低声音,“你这么忙,要不就别跟着我去西部了,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小事一桩。”
他皱了眉,声音正常,“这里的事都是小事,你去西部,太危险,我跟着你去。”
书房里太多人,他这么大声,我有点担心他会寒了高管的心,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妖怪,你听话好不好,我身边有无数人跟着,跟皇太后似的,用不着你。”
“用不着我?”他提高了音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女人,你确定?”
我哭笑不得,抱住他,幼稚地晃晃悠悠,“喂,你可是要给小家伙赚奶粉钱的人,到时候他出生了,你还花着我的钱,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你人都是我的,我还不能花你钱了?”宋先生吃软饭都理直气壮。
我白了他一眼,退开一步,“我不管,你给我留下,搞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现在出去都不敢横行霸道了,生怕你哪天破产了,我没资本跟人家横。”
宋祁言:“……”
“就这么说定了,我后天带着顺哲一起走,尽快拍完。”我拍拍他的肩膀,双手背在身后,在他斜睨的视线中悠哉悠哉地走了。
治不了你了还。
身后传来很不爽的关门声,我几乎可以想象到里面那群高管吃了翔一般的表情。
哼着小曲儿,晃进房间,欢欢喜喜收拾东西,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喜欢拍戏,现在有机会,就要好好珍惜,完美完成每一个镜头。
江宇腾的药已经准备好了,我可以无忧无虑去西北。
拍摄周期是四个月,到时候孩子也快六个月了,宋祈言身上的二阶病毒也清除地差不多了,如果有什么事,我还可以陪着他再走一段。
就算死,我也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人吧。
值了。
把最后一件衣服装进箱子,顺哲过来敲我的门。
“少夫人,今早有位秦先生送来了信件,少爷说等您回来再拆。”
我略微挑眉,打开了门。顺哲将信递给我,提醒了一句,“送信的人是秦先生的心腹,我曾经见过,对方脸色不太好。”
秦老鬼能有什么屁事,我撇撇嘴,“知道了。”
坐下来,随手拆开信件。
圆子……
我怔了一下,是妈妈的字。
有一瞬间的窒息,赶紧抽出里面的信纸。
泛黄的信纸,一看就是有年份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迅速扫过信件。
圆子:妈妈快要走了,不能跟你道别妈妈很抱歉。妈妈太痛苦了,也太对不起你和你秦叔叔,留给你们太多遗憾和危险,可是妈妈撑不住了,只有我死了,他们才能放心。听话,一定不要回范家,听你秦叔叔的话,将来长大了,不要学妈妈,要擦亮眼睛看人……
很长一段,我看的头皮发麻,手开始发抖。
信的最后还残留着泪点痕迹,纸张褶皱不平,边沿有点损坏,应该是被人反复看过。
秦老鬼不是坏人,妈妈爱的也不是范老鬼。
还有,妈妈是自杀的……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看着妈妈的身体一点点虚弱,她是病死的,病死的。
可是心里面说到太多只有我和妈妈知道的回忆,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圆子,妈妈很后悔,不该去那个邪恶的地方,带给自己一生的梦魇。
那个邪恶的地方,是哪里?
咔哒!
我浑身一惊,丢了手中的信纸,轻呼一声。
房间里大灯亮了,宋祈言站在门边,看到我脚边的信纸,换换走过来捡起。
他一目十行,只是看了个大概,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坐到我身边。
“很多年前的事,你如果想查,我帮你。”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我记得妈妈去世的时候,秦永寿已经是帝都炙手可热的人物,能逼得我妈妈为了保护他和我自杀,对方的势力绝不一般。”
宋家最近经历太多,如果再承受重创,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他是谁,我都会查清楚,还你母亲公道。”他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头顶,“你安心去拍戏,不要多想,一切都交给我,我来解决。”
我靠在他怀里,苦笑一声,“我们最近是不是水逆,事情一波接一波。”
“不管多少事,都难不到你老公。”男人捏了捏我的脸。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忽然就害怕离开他。
“等等!”我忽然想起来,“秦老鬼为什么现在给我这个,还有顺哲说他那个助手脸色不太好,这是什么意思?”
宋祈言略微思考,放开了我,拿出手机走到窗边打电话,“……替我查查秦永寿,最近的行踪,嗯……确保安全……”
秦老鬼有可能出事了。
“怎么样?”我看向宋祈言。
他放下手机,“等,秦永寿的行踪很隐蔽,平时都查不清。”
狡兔三窟,那个死老鬼应该没事吧。
我闭了闭眼睛,“我要先去西北,你如果有消息,无论好坏,都要告诉我。”
“好。”他抱住我,轻拍我的背,“不会有事的,小妖怪向鼻涕妞保证。”
我笑出声,口中苦涩。





天后当年十八线 第264章 你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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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登上去西北的飞机那天,秦老鬼的行踪依旧不定,从宋祁言的话中我就能感受到,情况不容乐观。
同时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笼罩着我,或许我这些年都怨错了人,妈妈当年心中想的也未必是范老鬼。
“马上就要下飞机了,你好歹休息一会儿。”封天晴提醒我,给我倒了一杯水,“他答应不陪着你来,是因为确实事情太多,你要是把自己折腾出什么病,倒霉的可是我这个随行的。”
我笑了笑,接过热水,全都灌了下去,明明已经是春天了,然而我还是觉得很冷,飞机上温度很高,我的手脚却是冰凉的。
西部的气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我要靠吸氧才能缓过来,秦导一看我这个情况,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感觉还好吧?医生都在。”
我吸了一口氧气,轻飘飘地道:“死不了,戏照拍。”
不过就是担心我耽搁剧组进度,要是从前,估计早就把我换了,如今我和宋祁言结婚,又怀了孕,秦导这种市侩的人,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冒险。
他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今晚就好好休息,明天能拍就要开始拍了,颜娜早就来了,今天试了几个镜头都不错。”
我再内心翻白眼,要不是剧本不错,真不愿意和这种眼高手低的导演合作,浪费时间,和李导张译成这些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封天晴知道我懒得多说,走了两句场面话就送我去住所,环境还可以,只不过讨好地太刻意。
一把岁数还没有自己的位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一味市侩根本没有自己的东西,当然拍不出有个性的作品。
我累坏了,不想再纠结这些事,脱了外衣上床睡觉。
肚子里的小凹凸曼最近都很安分,似乎是知道我很辛苦,一点负担都没给我增加。
迷迷糊糊地睡着,恍惚之间有人重重地敲门,我头重脚轻地醒过来,就听到范瑶在外面大呼小叫。
“范媛!开门!”
丫的,范时延是怎么忍心委屈自己娶这种熊玩意儿的,还娶两回!
我深吸一口气,耷拉着拖鞋下去开门,刚打开她就冲了进来,在我房间里张望一圈,双臂环胸,“宋祁言没跟着你来?”
“范时延不也陪着你来?”
她仰起头,“是我求哥不要陪我,他才不来的。”
我呵了一声,“他只是走个程序而已,我是以死相逼我们宋宋才不来的。”
她:“你!”
“行了,少说废话,我要休息,赶紧逼逼。”
她哼哼两声,转身身去,竟然是关门。
我瞬间警惕,“干嘛,还想趁我怀孕揍我?”
她翻了翻白眼,“你戏怎么这么多?”
“说吧。”我在桌前坐下。
“秦永寿失踪了,是不是?”她开门见山。
我倒茶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定定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还有,你为什么会关注他?”
她在我对面坐下,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东西,扔在我面前,“自己看。”
又是信?
我直觉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翻开的时候紧张无比。
是范夫人写出去的信,也是泛黄的样子。
——他又去西北了,我无力阻止,那个女人也在那里。我讨厌她,但我更担心他,我不知道他是为了那个女人,还是为了那个东西。瑶瑶出生,他连电话都没打过,那个东西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他连家都不要了,我真恨,恨不得那个地方的人全都死绝……
信很长,除了开头时候的担心,后面是长篇大论的怨恨之语。
最后一段吸引了我的注意。
——秦永寿知道了秘密,我猜他应该活不久了,这倒是个好消息,那个女人一定很痛苦,最爱她的人就要消失了!
我震惊,头皮发麻,抬头看范瑶,“这是哪来的?”
“从我妈的保险柜里找出来的,她最近情绪不正常,医生说是重度抑郁症。”她皱着眉,有点烦躁,“信就这么一封,我还没拿给哥看,你少在哥面前说废话。”
我白了她一眼,直接找了打火机,把信给烧了。
“西北,邪恶的地方吗?”我单手敲着桌子,嗤笑一声,“误打误撞,我们竟然也来了。”
“二十年前让老头子趋之若鹜的东西,除了钱和地位还有其他的东西?”范瑶靠在椅子上,忽然瞥了我一眼,“你妈到底是什么来头,坐台女不至于牵扯这么多吧?”
“你可以滚了。”不会说话就闭嘴,欠抽。
她嘁了一声,站起身,“找到那个老鬼吱一声儿,我妈的心病和这个秘密有关,别想一个人搞定。”
“告诉你,你除了拖后腿还能干啥?”我一边吐槽,一边将她推出了门外。
又听到她在外面骂我两句,周围才安静了,我看着地上那一堆灰烬,只觉得头大无比。
爬上床稍微眯了一会儿,宋祁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小妖怪刚开完会就想我了,好评!
“宋祁言,提前预告,你可能真的娶了个祸害回家。”
他顿了一下,道:“祸害遗千年,不是什么坏事。”
我意识到有事发生了,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是不是秦老鬼出事了?”
他没瞒我,略微踌躇,“今天在汉桥地下发现了一具男尸。”
“谁的?”我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儿,眼前都黑了一半。
“是秦永寿身边的一个下属,还算心腹。”他赶紧解释。
我松了口气,又紧张起来,“那警方岂不是要传唤秦老鬼,找到人了吗?”
“我们找不到,他们也不敢得罪秦永寿,自然也不敢深入调查,只不过,有消息传过来,上面开始注意了。”
我将刚才范瑶送信过来的事告诉他,有点担心,“我妈不让我来的地方应该就是西部,阴差阳错,我还是来了。”
对面的人沉默片刻,半晌才道:“我明早就到你那边。”
“不用。”我心里一暖,但也不放心他离开,“你忙你的,不至于这么邪乎,我拍个戏而已。”
“范媛。”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深吸一口气,“你知道你走这几个小时我有多紧张吗?”
“你离开我的视线七个小时了,肚子里怀着我的种,身上还有那该死的病毒!”
“你要我怎么放心?”
我张了张口,又被他堵住,“事业垮多少次我都有信心重建,但是你只有一个,我赌不起。”
“那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我叹了口气,知道他紧张了。
“睡一觉,我明早就到了。”
“好。”
挂了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怎么都睡不着。
范老鬼的家产是从范时延父母那里抢回来的,后来又因为范夫人娘家陆家得以发展,顺利爬到今天的位置。
这么一想,似乎太顺利了,尤其是当年范时延父母的车祸,后面竟然没有一个人怀疑。
我背后发毛,脑海里窜出来范老鬼临终看范时延那个眼神,当时不觉得什么,现在越想越不对。
睡不着了,直接坐在床头看剧本,等着宋祁言出现。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想着宋祁言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
“范媛,开门。”
嗯?
我愣了一下,真的是宋祁言。
小跑着过去开门,就看到穿着大衣一身寒气的宋祁言,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能地上去抱他,却被他避开,他看了我一眼,“先进去,我身上寒气重,你受不了。”
我鼻尖一酸,拉着他进房间,赶紧关上门。
“不是说……唔……”
骤然被吻住,我睁大了眼睛,确定是熟悉的温度,一直慌乱的心忽然就安定了。
他松开我,下巴搭在我的肩上,长吁一口气,“幸好。”




天后当年十八线 第265章 被监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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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戏我们不拍了,回家。”他松开我。
我皱了眉,没想到他是这么个想法,拉住他,“为什么不拍?就因为那些警告吗?”
“范媛。”他深吸一口气,握住我的双肩,“不是就,是真的很危险,那些脏东西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得多,不是小心就可以躲过去的。”
我听他语气不对,疑惑,“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沉默片刻,抚了抚眉,“秦永寿那个心腹……失踪了。”
“什……什么?”我没听懂,“死了的那个?”
他看着我,点了点头,“是。”
一阵凉意从背后网上窜,我愣了一下,“不是,什么意思?”
死人失踪了。
“实体完完整整抬进去的,监控里却拍到,尸体在半夜一点一点地化了。”他闭了别眼睛,明显不想在我面前提这件事。
我抓了抓头皮,转过身去,“宋宋,你该不会是在给我讲故事吧?”
丫的!这叫什么事儿,我就想单纯地混个娱乐圈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至于给我整这么多复杂地关卡?
身后人拉住我的手臂,“这里是那些人的大本营,现在就走,我一刻也不想你在这里多呆。”
“宋祁言……”
“少废话!”他瞪了我一眼,接触到我的视线又皱眉,估计是觉得自己语气太重,哼了一声,戳戳我的肚子,“我告诉你,我儿子在你肚子里,你要是有事……”
“你儿子刚刚踹了我一脚,表示很想经历大冒险。”
“呵,不可能,我小时候最烦悬疑剧。”
“我喜欢!”
盯——
双方僵持,他率先松口,退了一步,“我在这儿陪着你。”
“不用。”
“那就回去!”
我秒怂:“行!”
他脸色不好看,让步让得很不乐意,我上去拉了拉他的袖子,“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人家的势力范围了,有句话叫我在明敌在暗啊,上了飞机我都怀疑下不来,还不如等对方出手。”
“等他们出手,我们一家都得折在这里。”他白了我一眼,撸掉我的爪子,气呼呼地坐到我的床边。
难搞哦。
我咂咂嘴,坐到他身边。
他哼哼两声,挪开。
我往他身边挪了挪。
他又挪开。
我咬牙,一把抱住他,“小妖怪~”
他挣扎了一下,扭过头来瞪我,我笑脸相迎,龇了一个超夸张的笑。
“丑死。”
我撇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别这么悲观好不好,我是谁,范媛哎,一路上我打怪升级连你都娶到了,还拿到了死鬼老爹的亿万家产,啧啧,我多流弊啊。”
“呵呵。”小妖怪冷笑。
“好啦,别生气哦,我马上就要上戏了,你在这儿休息。”我蹭了蹭他的手臂。
“上什么戏,你才睡多久?”他皱了眉,撩开我的头发,面色严肃,“你的脸跟个鬼似的,拍了也丑。再说了……”
他视线下移,盯着我肚子,“你别以为我儿子现在能扛,就使劲儿造,万一以后有副作用,够你后悔一辈子的。”
“睡觉!”他拉着我,强行躺下。
我:“……不是,我这刚睡醒。”
他给我盖上被子,“我困。”
我:“……”
眨着眼睛,耳边是他细微的呼吸声,很快趋于平缓,大概是真的累了。
我稍微动了动,往外挪了挪,以免有人来叫我吵醒他。
果然,没多久,外面就有人来敲门。
应该是封天晴,知道他在这里,敲了两下门就没声儿了。
我小心翼翼地挪出去,身边人皱了皱眉,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侧过身去继续睡。
啧啧,小妖怪都懒得看我了。
稍微整理了一下出去,封天晴在外面冷得直打哆嗦,看到我出去,压低声音。
“进片场小心点,都是当地的群演,不知道是哪里混的,周围保护你的人多,但以防万一你自己也要长个心眼。”
我点了点头,拢了拢衣服,跟着她往摄影棚走,这部剧在这里选景实在是明智,西部的景色空旷辽阔,不用特效就能拍出苍凉的末世感。
颜娜早早到了现场,围着秦导转悠,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
秦导明显被她的连环彩虹屁搞得有点晕头转向,也不管多少,竟然大着胆子搂着她的腰坐在摄像前面,旁边人只当没看到,还一个劲儿夸这俩人是忘年交。
呵呵,再近一点,忘年恋都能给你们搞出来了。
我被保镖护送到化妆间,懒得跟秦导虚以委蛇,自己给自己上妆,由造型师做造型,用的化妆品都是经过化验的。
“媛姐也太小心了,化妆品我们可可姐用的可都是最好的,我都放心让她化的。”颜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阴阳怪气地引战。
我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转向旁边的造型师可可,“左脸阴影打重一点。”
可可也有点尴尬,赶紧点头,“是。”
我的身份放在这儿,整个剧组也就这个颜娜死猪不怕开水烫总是来惹我。
作死。
见我不理会,她翻了翻白眼,在我身后的椅子上坐下,结果屁股还没沾到凳子,旁边的保镖将她拎了起来,“这位小姐,这是我们少夫人的私人休息室。”
“私人?!”她作出惊讶的样子,“剧组里还有私人的地方吗?”
“你脚下的地方,三个小时之前刚被我们宋总买了,剧组百分之六十的投资也属于宋氏家族,您如果有异议,可以找律师。”保镖面无表情,直接将她拎起来,放到了门口。
“你!”
砰!
颜娜话还没说完,黑大哥已经将门拍了上去,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向我,“抱歉,打扰到您。”
我吞了一口口水,总觉得这一批黑大哥有点强势,画风简直就是2.0版本的宋祁言。
给我做造型的可可更加小心,拿错粉底液都紧张好半天,好不容易给我做好造型,如临大赦,赶紧跑了出去。
没过一个小时,我所到之处就都消停了下来,秦导对我也更加客气,明显和颜娜划清界限。
果然,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炫富炫到大西北,你们夫妻俩行事可真有个性。”范瑶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我身边。
我瞥了她一眼,“我老公心疼我和儿子,关你屁事。”
她嘁了一声,打开小镜子照照,“低调点儿,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看着,你要是死了,哥说不定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了。”
啧啧,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不再理她,走到场景之下,是我第一场戏。
第一场就是我靠着简瑶的母体生无可恋的戏,想想都膈应,整场戏就我一个人的台词,还要抱着颜娜这么个玩意儿。
台词不是一般的内涵,每一句都暗示女性之间超越常规的感情。
要不是我业务能力强,绝壁呕在颜娜脸上。
为了奖,磨平了我的棱角。
哎——
咔!
好不容易结束,秦导挺满意,欢欢喜喜地蹲在摄像机前面。
我和颜娜相看两相厌,各自远离。
回到休息室,时间也不够我回去看宋祁言的,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结果信息还没发出去,一条信息先进来了。
陌生号码发来的。
点开,是一张照片。
拍的是我化妆时候的画面,角度应该是我的斜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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