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女:夫君有点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商九歌
苏半夏被对方一下子撞倒在了地上,刚要发火,就听对方呸了一声说:“真是晦气!“
那个声音苏半夏不会记错,是里长身边的那个人。
苏半夏迅速的低下头去,露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生怕对方认出来自己。
“林哥你别生气,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什么,咱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去找世子,在窑子里把他跟丢了,要是找不到,里长老爷会责怪我们的。”
“你说的对,走,咱们赶紧去找人。”
那两个人渐行渐远,苏半夏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听那两个人的谈话,贺湛显然是没被被里长府的人碰到。
那他去了哪里
苏半夏买了几个包子,回去给了苏老六和徐父。
见她一个人回来,徐父问:“初七呢”
“不见了。”苏半夏眉头紧拧:“爹,一会儿你帮着我在镇上好好找找,说不定初七是迷路了。”
贺湛不可能有事的。
苏半夏在心里安慰自己,贺湛可是能把狮子王都杀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人伤的了他,一定是迷路了。
苏老六包子也顾不上吃了:“走,咱们现在就分头去找,你和你外公一起。”
苏老六不放心自家闺女一个小丫头大晚上的在街上晃悠,万一她再出了什么事可怎么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不愿见你
天亮了。
大街上已经陆续有来往的行人。
苏半夏失魂落魄的捏着那几枚铜板,行走在大街上。
一整夜了,贺湛都没有出现,她也没有找到贺湛的身影,他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苏半夏问了好多人,问的嗓子都哑了,大家都说没有见到过贺湛这个人。
徐父身体不适坐在一家店铺门口休息,苏老六又不能扔下他,只好留下来照顾。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闺女游魂一样,在大街上晃荡着。
他们几个人一夜都未合眼,但苏半夏却一点都没感觉到疲惫,她只想找到贺湛。
不知不觉,苏半夏又走到了包子铺那边,老板已经在卖包子了,空气中到处都是包子的香味,明明肚子里什么都没有,明明什么都没吃,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啊。”
苏半夏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崩溃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来到古代这么久,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助过。
“苏姑娘”
一双穿着黑色靴子的大脚忽然出现在了苏半夏的视线里。
苏半夏双目含泪的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冷酷的,陌生的脸,对方身穿黑衣,怀里抱了一把精致的宝剑,低头看着苏半夏的时候,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
苏半夏并不认识这个人。
“你是谁”她缓缓起身,那双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这人知道她姓苏,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世子的属下。”
男人声音也极为冷酷,语气中带着一股杀气。
贺湛
苏半夏眼睛一亮:“贺湛他在哪”
她胡乱的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焦急的问:“他有没有什么事有没有受伤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知不知道,她找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他知不知道,她一直在提心吊胆。
他知不知道,她流了多少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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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一别两宽
苏半夏忽然笑了起来。
“你不敢杀我。”
她往前一动,脖子里立刻多了一道血迹,但那沾着她血的宝剑也迅速的收了回去,黑衣男人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惊讶。
这个女孩子,为了见他们家世子,难道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从不杀女人,小小年纪就如此有心计纠缠我们世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就是给世子做妾都是不够资格的。”
黑衣男人冷哼了一声。
“你去问他,他是不是真的不愿见我今日他若是不见,此后,我苏家和他再无任何关系,我苏半夏……和他也再无任何关系。”
苏半夏的眉紧紧拧了起来,她的心脏很疼,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没有人知道她在说出这样的话时,心在滴血。
“真是顽固!”
黑衣男人瞬间消失,苏半夏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影,他已经如鬼魅一般不见了。
如果不是怀里的袋子还在,苏半夏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贺湛一定会见她的。
苏半夏擦去脸上的眼泪鼻涕,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的让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贺湛面前。
等了一会儿,黑衣男人又回来了。
看到她,苏半夏脸上带了笑意:“他是不是愿意见我了。”
黑衣男人冷哼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苏半夏:“这是我们世子给你的。”
苏半夏伸手接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立刻打开信封,许是因为太激动了,她的手一直在抖动着。
她将里面白色的纸张抽了出来,忐忑的打开,在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她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唇角。
“后会无期。”
纸上只有这四个字。
字迹苏半夏认得,的确是贺湛的。
他这是不愿见她,甚至以后也不想再和她有任何瓜葛。
“我就说了,我们家世子不愿见你,你还不相信。”
黑衣男人傲娇的哼了一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不再提他
苏老六见苏半夏浑浑噩噩的走了回来,忙迎上前去:“找到初七了吗”
他不但担心贺湛,还担心苏半夏,闺女的状态很不好。
“不找了,他走了。”
苏半夏眼睛红红的,却在也没有眼泪落下,她走到徐父身边,搀他起身:“我们回家吧。”
苏半夏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苏老六也不好多问,只好等着回了徐家屯之后和徐红香说说,让她了解一下。
回去的路上,苏半夏都没有说话,苏老六发现自家闺女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就好像是提线的木偶一般,他担心的很,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闺女也不能这样。
好不容易到了徐家屯,徐红香和徐母见他们两个平安归来,喜极而泣。
哭了一会儿之后,徐红香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初七呢怎么没见他”
苏老六朝着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去问苏半夏。
徐红香这才发现闺女的眼睛红红的,巴掌大的小脸此时呈现着一种不太健康的病态白。
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徐红香松开苏老六的手,缓步走到苏半夏面前,试探着问:“夏儿,初七昨天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怎么没见他”
苏半夏终于抬眸看她,她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眼里堵的厉害:“以后不要再提他了,就当这个家里没有这个人,他……”
话还没有说完,苏半夏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一下子坠倒在了地上,当她躺下之后,脖子里那道带着血痕的伤口也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夏儿!”
“夏儿!”
“夏儿!”
苏半夏觉得自己好冷,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样,那种窒息的感觉和她被埋在泥石流中的感觉一样。
她喘气都难受的厉害。
“夏儿。”
又有人叫了她一声,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却又很熟悉。
沉寂在黑暗中许久许久的苏半夏,似乎看到了一抹亮光,她朝着那个方向狂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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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不记得他
苏半夏喝了白粥,又盖着薄被睡了一觉,身上出了很多汗,烧倒是慢慢的往下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外面阳光普照,蝉鸣鸟叫显得格外热闹。
徐红香摸了摸她的头:“谢天谢地,温度终于下来了。”
“娘,别担心了,我没事的。”
苏半夏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我爹他们呢”
说起这个,徐红香的脸色有些难看:“去村长家里了。”
苏半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按理说宅子的公文比较好批,但这都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村长去了一趟里长那边,里长只说过两天办,今天上午又去了镇上,回来之后就把你爹和你外公叫走了,我看村长的脸色不太好,估计这事儿不太好。”
见苏半夏要起身,徐红香忙制止了:“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
似乎想到了什么,等苏半夏躺下之后,她犹豫了一番这才问:“初七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这两天,苏老六又去镇上打听了一番,大家都没见过初七这号人物,只有打更的更夫说,天还灰蒙蒙的时候,看到过一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子,骑着马走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好几个带着剑的人。
据更夫的描述,苏老六可以肯定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的男子是他们的初七。
徐红香猜,一定是初七的家人找到他了。
但苏半夏明显是知道什么的,所以就想问问她,若是初七真的被家人寻了回去,他们也安心一些。
“初七”苏半夏眼睛里露出了一抹疑惑:“他是谁”
“夏儿,初七是你带回来的啊,你是不是烧傻了”徐红香大惊失色,尤其是苏半夏一脸疑惑的样子,更是让她惊慌。
他们家夏儿该不会真的把脑子烧坏了吧。
“娘。”苏半夏垂下眼睛:“我总觉得自
第二百四十一章 有人使坏
徐家屯。
苏老六和徐父一脸愁容和愤怒的回了家。
“老六,咋样了”徐红香给两人倒了水。
喝了水之后,苏老六重重的将碗往桌子上一放:“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徐红香的目光落在了徐父身上,徐父也是一脸的火气:“平时办这事儿挺容易的,但咱家去办里长就说改了规矩,苏家村的人只能在本村够买宅子,去外村不行,我真想打死这个龟孙子,别人能办得,就我们办不得了,这显然是在针对我们。”
徐父气的不行:“咱们就是老老实实的老百姓,也没得罪他里长,他怎么就这么针对我们。”
苏半夏躺在炕上,听着徐父的怒火声,趴在窗户上,声音沙哑的说:“因为有人不想让我们好过。”
“谁”大家的视线全都看向了苏半夏。
苏半夏想起了那道阴毒的目光,抿了抿唇说:“二丫,我四伯的女儿,现在是里长的六姨娘。”
里长府。
陆陆续续的衣服首饰全都送进了六姨娘的院子里。
二丫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气色不好的自己,却是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她还以为是自己变丑了,没想到气色不好胃口不好,身体不适,是因为她怀孕了。
怀了里长的孩子。
里长岁数大了,对二丫肚子里这个老来子极为重视,他这么多姨娘,只有大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从小就被外祖父接走,在京城精心培养,现在是太子殿下的伴读。
除了这一个正经嫡子,家里只有几个庶出的小姐。
二丫这一胎要是一举得男,在里长府的身份肯定会水涨船高,仗着肚子里的那块肉,二丫哄着里长改了规矩。
苏半夏他们家想躲远点离开那些极品亲戚寻清静,没门!
不批给他们宅子,买不了地,他们也就只能乖乖的滚回苏家村,有他们在,那些极品亲戚还能少来烦她。
更何况,二丫根本见不得苏半
第四百四十二章 逼人离开
徐家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夜之间,村子里的鸡都死了。
很快就有流言传了出来,说是苏老六一家人身上带霉运,他们这才来了几天,村子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鸡可是金贵的活物。
这个流言一出来,再加上有心人鼓动,那些死了鸡的人家立刻聚集在一起,去了徐父家里。
“你们一家赶紧离开徐家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群扫把星。”
“这会是死鸡,以后还不知道死什么呢,赶紧滚。”
徐父平时在村子里的口碑还算可以,也受到不少人的尊敬,可现在那些人压根不听他解释,甚至激动之余还把徐父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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