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俏医女:猎户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小桑
刘夫人吃得心情沉重,她一直很惜命,虽然之前一直过着刀头上舔血的日子,却从没想过刀会有一天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但陆安郎自打下令要砍她头后,就没再来审过她,刘夫人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让人去把陆安郎喊来,只要能让她活命,她什么都愿意招。
第1837章 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罪
陆安郎跟在囚车后面,看着路边百姓们愤愤不平的神色,听着他们关于他和刘夫人之前不知打哪儿听来的八卦,心里也怪憋屈。
这几日的传闻他听到一些,不说是不堪入耳也差不了多少,甚至连源头都找到了,想来若是过后不澄清,用不了几日便能天下皆知了,到时江采月知道了会不会吃醋之前她就因为刘夫人的几句话泛酸,哪怕知道不是真的,还和他使了性子,这回被人传的有鼻子有眼,江采月还不定要气成什么模样。
陆安郎就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黑头领,竟这般造他的谣,莫不是以为他的性子好,不会因此和他翻脸
陆安郎回头看了眼跟在身后做保护之态的黑头领,黑头领见陆安郎看自己,忙对陆安郎点了下头,心里却虚的很,之前不过是一时没想开,当手下人问起陆安郎和刘夫人如何认得时,他就随口说了些气话,谁知就在城里传来了,若陆安郎真怪罪下来,他都不知要怎么解释。
但陆安郎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头扭回去,黑头领松了口气,或许陆安郎并不知道谣言的源头是在他这里。
陆安郎对身边的梅福禄道:“梅大人,待会儿你悄悄下令,让你的人都警醒着些,若有人来劫法场,就按之前商议好的做,千万不能舍不得。”
梅福禄连声应是,之前他不理解陆安郎为何斩刘夫人,但刚刚出门前陆安郎悄悄让他把手下埋伏在百姓之中,真遇到来劫法场的,就扔弹丸,梅福禄不免想着,或许陆安郎早就算好要有人来劫法场。
一旦有人来劫,就说明刘夫人确实不是普通的女人,若是能借机再抓些匪徒也是大功一件。
“可万一没人来劫呢头还砍吗”
陆安郎冷
第1838章 岂是传闻中不择手段之人?
但官府这样抓人,还是引起许多百姓不满,只是再不满也怕被抓,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
好在经此一事,来看砍头的人也安静了下来,当刘夫人被押到砍头台时,眼看天色近午,让她跪好,只等着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刘夫人喝了烈酒,神色朦胧,跪在那里东倒西歪,看着人群还止不住傻笑,看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
原本安静的人群中又有人说了几句同情的话,立即就有人附和,若这位大将军真是因为怕被人知道他和这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儿而把人杀了,这还能叫人吗
陆安郎竖着耳朵听着,听完了又瞪黑头领两眼,虽然他问心无愧,过后也能证实自己清白,可这样的话听来真是让人心中着恼,等这边事情结束,定要向这黑头领讨些利息。
柱子娘也站在人群里,听这些人越说越不像话,气的直咬牙。
听说抓了匪首她就一直高兴,整天唠叨夫人的夫君还真有些本事。过不两日就听人说那夫人是护国大将军夫人,她的夫君就是护国大将军……柱子娘更是高兴的逢人就说江采月和陆安郎夫妻的好。
结果才过了半日就传闻护国大将军要砍一个刚抓来的女人的人头,说那女人是匪首。但护国大将军与那女人认得,那女人曾给护国大将军做过外室,大将军怕夫人生气,就想要了那女人的命,真是狠啊!
柱子娘听后便啐了那邻居一脸,“放你娘的屁,大将军不是那种人,他说那女人是匪首,那女人就是匪首,你们为一个匪首鸣不平,不知收了人家什么好处还是你就是他们一伙的”
邻
第1839章 刀下留人
陆安郎听到更多的人开始附和柱子娘的话,就这么一会儿,风向就转向对他有利这边,哪怕再不在意别人怎么评说自己,陆安郎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朗声道:“黑头领你何时成了本将军身边信得过的人了本将军记得和你认得也不过几日吧真难想像那些有关于本将军的谣言你是怎么编出来的”
黑头领闻言大惊,单膝跪地道:“大将军明鉴,末将并没有要诋毁大将军之意,这些谣言末将也不知因何而起。”
不知看他一脸正气的模样,若不是早就查清坏话就是他编出来的,陆安郎真就要信了他了。冷笑了声,对黑头领的话却是不理,抬头看了眼天色,对梅福禄道:“午时将近,问问死囚还有什么遗言。”
梅福禄应声起身,看了眼跪在那里没敢起身的黑头领,显然陆安郎是真恼了他了,但这又关他什么事
摇了摇头走向跪在当中的刘夫人,围着刘夫人转了一圈,见她神色恍惚,显然是醉的厉害,问了几句,刘夫人也只是痴痴地笑。梅福禄回头朝陆安郎摇了摇头,陆安郎沉着脸没说话,只等午时三刻下令开刀。
梅福禄走回陆安郎身边,看向地上跪着的黑头领,说实话,他对这黑头领也没什么好感,别看官和他差不多大,可架子大,许是觉得自己是武将,手里有兵权,平常也没少给他使绊子,还总在外面扬言是自己的霉运才害得他也跟着倒霉。
可他怎么就霉着他了黑头领又不是他儿子。如今见黑头领得罪了陆安郎,他虽不至于落井下石,却不妨碍他看个热闹。
眼看时辰越来越近,陆安郎的手已经朝着斩令牌伸去,突然
第1840章 谁让你起来的?
苏晨讪讪地笑了下,“此事怪不得苏将军,是末将一时心软,信了此女妖言,被她钻了空子逃掉,末将甘愿领罚。但此女关系着案件,末将请求大将军能够通融一二,让末将将她押回去听审。”
陆安郎盯着苏晨,手指敲着桌面,每一声都好似敲在了苏晨的心上,让他的心不由得跟着收紧。他从没有像此时这样意识到,陆安郎早已不是他刚认识的那个猎户,面对陆安郎他竟觉得压力很大,比让他敬畏了多年的苏无敌还要可怕。
陆安郎心里想的却很简单,他把人交给苏无敌来办,自然是相信苏无敌的办事能力,但结果却让他失望,不管是谁的错让刘夫人逃走,都是苏无敌指挥不当,他又怎么能够相信把人交给苏晨,就一定能押送回去
他与刘夫人虽无大的过节,但这个女人不该利用他。
当然,这也不完全是陆安郎想要治她与死地的关键,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若这次放了她,苏晨再把人弄丢了,先皇的名声他不在意,可皓儿不能因此受到牵连。
陆安郎问道:“你打算把她押哪儿去听审”
苏晨错愕片刻,“自然是押回军中。”
陆安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那还是算了吧!”
说完,手一把抓起桌面上放着的斩令牌,一把斩令牌被他扔在地上,怒喝道:“斩!”
正揉着手腕的刽子手一惊,看陆安郎怒目视之,知道这次若是敢有迟疑,陆安郎没准连他的命都想要了,顾不得红肿的手腕,举起大刀照着刘夫人玉白的脖颈砍去。
一刀下去血喷涌而出,刘夫人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滚,最终停在苏晨不远处的泥地上,苏晨见惯了生死,却还是惊得有些失神,他没想到陆安郎会如此不给他面子,不知是怪他放走了刘夫人,还是怪他不该来
第1841章 大将军会怎么收拾他?
黑头领尴尬地站在那里,他和梅福禄一文一武算是同级官员,平时吵吵闹闹,互相使绊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也无惧于梅福禄。可他自以为还不错的官位比苏晨却差得远了,别看苏晨被陆安郎称为副将,但功劳实打实地摆在那里,正经的四品武将,他只是愿意给苏无敌做副将罢了。
黑头领想要解释之前并不是陆安郎让他跪的,可苏晨狠狠地瞪着他,他却不能不跪下,但心里还有一丝念想,或许苏晨只是恼了陆安郎落他的面子,他还可以添没加醋让苏晨更恼陆安郎,他们闹起来,陆安郎或许就会忘了他。
却不想梅福禄嘴里‘得得得’地就把这些日子在金桐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待梅福禄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说完了,苏晨微微点头,“行了,你这个县令做的也不容易,那边赶紧让人收拾一下,还有我也要在金桐县住几日,你替我在县衙里收拾一间房,最好离着小叔叔近些。”
梅福禄错愕,“小叔叔”
苏晨不悦道:“就是护国大将军,他的母亲是我的姑奶奶,他自然就是我小叔叔了。”
梅福禄恍然笑道:“原来如此!苏将军且放心,大将军所住的隔壁院子之前是将军夫人的高徒住着,如今那位高徒与夫人先回了金池,刚好空了下来。”
眼神却略有些得意地往黑头领身上瞟,显然这一问一答,是说给心黑不单纯的黑头领听的。
苏晨初时没在意,但很快反应过来,“小婶婶的高徒哪位”
梅福禄道:“就是一位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夫人,说是从金池城过来的,还带着大将军和夫人的长子,在金桐县住了几日,帮着夫人医治了不少人,百姓们都说她们师徒都是天上的仙子下凡。”
 
第1842章 嫁妆丢了
苏晨跟着梅福禄回到县衙,被安排在离陆安郎不远的一座院子里,苏晨再三问过这座院子不是夫人的高徒住过的吧,梅福禄也一再向他保证。保证完了梅福禄终于觉得有些不对,苏晨为何那么在意这座院子是不是江采月的高徒住过的可他试探着问了苏晨,苏晨却只是呵呵两声,并没有打算告诉他的意思,但梅福禄虽然倒霉了些,却也不是傻子,想也知道定是那位高徒身份不凡。
梅福禄虽然不敢声张,但还是猜到高英楠的身份,一整晚都没怎么睡,一直在想他前些日子可有失礼或是不足之处,想到最后觉得表现还算可圈可点,毕竟在陆安郎面前他也不敢敷衍了事,应该不会让高英楠不满,之后才有了困意,天快亮时才睡下。
不想天才亮起来,衙门外的鸣冤鼓被敲响,梅福禄心里骂了一声,却不敢不起身,梁国律法钟鼓一响,官必上堂,他可不想因为一时犯懒留下把柄。
梅夫人也嘟囔了一句:“这大清早的谁啊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梅福禄道:“你且睡吧,我去看看,许是有了不得的冤情,不然也不会这么大早来击鼓。”
梅夫人翻个身又睡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县令夫人,她也不指望梅福禄能往上升官了,好在日子还算过得去,梅福禄虽然做官倒霉,却不是一根筋,家里攒下来的家产也够他们回乡置办田产好好过日子。
等这任期满了,她得和梅福禄说说,就不做这倒霉的县令了,回家享享清福算了。
梅福禄穿上衣服匆匆来到大堂,大堂上的衙役们也打着哈欠,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梅福禄吩咐把击鼓之人传到堂上,不多时就
第1843章 看你如何狡辩
彭氏道:“与你无关那我的嫁妆还长腿飞了不成你别在这里蒙骗大人,嫁妆就是你拿了,都给了你外面的相好。”
黎德气的嘴角抽了又抽,“我哪来的相好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还说你那些嫁妆给了外面的野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彭氏的巴掌扇在黎德脸上,把黎德打得懵在那里,半晌都没回过神,彭氏却上前一把掐住黎德的脖子,怒骂道:“你说谁外面有野男人当乌龟王八就那么美是不黎德,老娘自打跟了你之后外面就没人,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黎德用力一推才把彭氏给推开,一手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一手放在被掐的生疼的脖子,脸胀的通红,“大人,你看到没有,这彭氏一向就是如此泼辣,几言不合就动手,就她这样,我敢在外面有人吗”
梅福禄瞧着可乐,之前的睡意都消了,就是衙役们也看的嘴角合不上,这两口子还真是有趣,一个说一个外面有女人,一个说一个外面有野男人,也不知是真有还是假有。
梅福禄乐了一会儿,觉得这样有些不成体统,还是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敢咆哮公堂,莫不是以为老爷的板子打人不疼”
彭氏立时就吓的坐在地上,“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小女子也是嫁妆丢了心疼,一时气恼,还望大人饶了小女子这一回。”
梅福禄闻言脸色和缓了一些,“你这样说话多好,女人别整天张牙舞爪的,男人的脸是能随便打的吗你打了他的脸,你的脸不也丢尽了行了,你说你的嫁妆是他偷的,他说他没偷,此案本官还得再审,待会儿派两个官差去你们家里走走,若真是黎德偷了你的嫁妆,本官便判你们和离,并让他将你的嫁妆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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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4章 好姑爷人选
夫妻又吵吵嚷嚷地朝外走,梅福禄退了堂后去了后院,一转过来就看到苏晨在练功,天气太热,苏晨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褂,娃娃脸上都是汗水。
梅福禄夫妻成亲多年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在外读书求学,几个月难得回来一趟,女儿平常就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按说县令之女想要嫁人应该很容易,但梅福禄一直被人叫‘霉’县令,金桐县的百姓也都当了真,家世好的不想娶个‘霉’姑娘回家,家世不好的梅福禄夫妻又不想委屈了姑娘,一来二去姑娘十六了还没找到婆家。
如今看到长得清清秀秀的苏晨,梅福禄就动了心,虽然据说这位苏晨苏将军比大将军还要大上几岁,和他的闺女年纪上差了一些,但他长得年轻啊,不知实情的都得猜他不到二十,单从外表上看还是很相配的。
尤其是女人容易显老,大个十岁左右也不算多。何况苏晨虽然叫个副将,人家可是正正经经正四品的武将,比他这个小县令高了好多级呢。
昨日他也试探了苏晨,听说他还没娶亲,这不是送上门的机会若是错过了,再被别人给抢了。这时候梅福禄也顾不上女人家要矜持一些的想法,就想着问问苏晨对他的闺女可是有意,若是能成,他就是不做官了也没什么好遗憾。
苏晨练完一套拳,收招平息,抬头就看到梅福禄盯着自己,眼珠子转来转去,不知打了什么主意,苏晨的心就提了起来。虽然他也读过书,但一直在军中习惯了直来直往,一些弯弯绕绕的事情他可算计不过文官,这梅福禄不是要使坏吧
梅福禄见苏晨练完功,赶忙把一旁的毛巾拿过来递给苏晨,“苏将军这趟拳打的真是虎虎生风,让人见之便觉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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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5章 没了奋斗的目标?
梅福禄闻言想说他的闺女贤良淑得,不介意男人一年回一次家,还能孝敬公婆,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谁愿意自家闺女守活寡啊多半这苏晨只纳了两个妾,一直不娶妻就是因为常年不在家,别人家的闺女都不愿意嫁呢。
见梅福禄没再说什么,苏晨拿起放在一旁的大刀回了屋。梅福禄又略站了一会儿才直奔后院,虽然苏晨这边断了想法,可女儿大了,怎么也要找个婆家,这些日子他的名声大为好转,或许可以找媒人过来说一说了。
苏晨回到屋中让外面侍候的小厮去打盆水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出门朝陆安郎的院子走来,两个院子离得不远,几步就到了,苏晨敲响了房门,半晌陆安郎才从里面打开门,见外面是苏晨,打了个哈欠后让他进来。
苏晨好笑道:“小叔叔,你可真是好梦,这是才醒”
“没醒!”陆安郎说完又躺回床上,又略躺了会儿才起身,“你大早上过来就是喊我起床”
在苏晨的记忆中,陆安郎那是相当勤奋,当初在大溪村住时,陆安郎每天天蒙蒙亮就起床,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他有时瞧着都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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