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作者:小m愚
外科圣手穿越到古代农家,家徒四壁,极品成堆,苏清欢叉腰表示:医术在手,天下我有!什么?告我十七不嫁?没事,买个病秧子相公,坐等成寡妇,赚个贞节牌坊横着走!可是,为什么相公挂不了,还越来越勇猛?吃不消啊吃不消!权当养只小狼狗,哼!某女自我安慰。可是,小狼狗摇身一变,怎么就成了位高权重的将军了?苏清欢:喂喂喂,拿错剧本了,这是种田文!女主欢脱逗比,善良坚韧;男主霸道深情,扮猪吃虎;欢笑泪水,悲欢离合,唯深情不曾辜负。
第一章 晴天霹雳
天顺十年秋,八月十五月圆夜。
苏清欢自己喝到微醺,躺在床上看月华如银,星空璀璨。
没错,她是在床上看到的这一切——她的茅草屋四面透风,房顶透光,银芒一道道争先恐后透过茅草屋顶投映进来陪伴她。
秋虫啾鸣,秋风瑟瑟,苏清欢裹紧身上的被子,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房子无论如何要修一修了。”
接下来还有漫长的冬天,再不修房子,她估计要变成卖火柴的小女孩了。
想到童话,前世今生,记忆翻涌而来。
二十一世纪的苏清欢,是名外科医生,镇院之宝,赫赫有名的“苏一刀”;她曾祖父是位名老中医,衣钵传于她。当初也正是曾祖父的坚持,她才会去学西医,想要“西为中用”,最后厚着脸皮自夸一句“学贯中西”。
她原本前途大好,结果一场车祸来到莫名其妙的大靖朝,成为了苏清欢。
想起这一世,苏清欢表示脑袋疼,不想去回忆了。
总而言之,她一手烂牌,打得稀烂,现在特别惨就是了。
比如,八月十五只能孤身一人,像条咸鱼一样躺在这里想这些有的没的。
“睡觉!”苏清欢拉起被子蒙住头,气哼哼地对自己道。
“咚咚咚——”门忽然被重重敲响,连带着整个屋子都在颤抖一般,屋顶有碎草末簌簌落下。
“谁”苏清欢猛地坐起来,警惕地道。
她一张嘴,有碎末飘到口鼻之中,让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我!”
外面传来一个清亮又焦急的女声,单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个火爆脾气。
苏清欢听出是好友林三花的声音,松了口气,拿起衣服披上道:“来了,来了。”
她点上油灯,暗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屋内,灯芯上的小小火苗被肆无忌惮的风吹得岌岌可危,几乎瘫倒。
“快点!”林三花催促道,“火烧眉毛了!”
苏清欢也不管那灯了,走了两步就拉开门。
林三花风风火火迈进来,话还没说,先塞给她一个包袱,道:“你快跑吧。这包袱里有我一身棉袄棉裤,两块月饼,四个馒头,还有我攒的几串钱!”
林三花是个长得漂亮、性格泼辣的姑娘,眼睛大而黑亮,揉不得沙子,此刻在如豆的灯光下,满眼焦急。她大口喘着气,脸上红扑扑的。
苏清欢一头雾水道:“我为什么要跑来,你坐下说。”
这屋里也没其他坐的地方,所以她拍了拍床。
所谓的床,不过两块门板拼在一起铺在石头上,她一拍就有些晃。
林三花语速快,噼里啪啦道:“今天不是过节吗我们回祖屋吃饭,我祖母骂我,让我离你远点……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后来她说,你祖母已经托人去衙门打听,要告你哩!我这一听就慌了,吃了几口饭就说肚子疼跑回家。路上去问了宋大山,你祖母真打听他来着,他含糊过去,约莫这她就找其他人问了。”
“告我什么”
提起这个极品祖母,苏清欢就忍不住翻白眼。
苏清欢穿越来的时候才十岁,在县里程家做丫鬟,今年十七岁,刚刚脱籍回家。
她父母双亡,有个嫁到隔壁村的姐姐,还有个参军后杳无音信的哥哥。
祖母宋氏是个极品,当初七岁的苏清欢就是被她卖了十两银子。
起初见她回来宋氏倒很热情,只是不断旁敲侧击,想从她兜里掏银子。
苏清欢从程家出来的时候确实带了一百两银子,但是不会被她知道,反而哭穷,宋氏见没便宜可占,对她就骂骂咧咧起来。
后来,
第二章 买个相公
天刚蒙蒙亮,路边的杂草被霜打得蔫蔫的抬不起头来,才出来走了几十米,苏清欢的裤脚已经被霜浸湿了。
她一口气走到村边,又沿着土路往外走了约莫二里地。
今天镇上不赶集,所以这么早应该没什么人外出,她在等人。
秋风寒凉,苏清欢衣衫单薄,因为她还得装着穷困模样,不敢现在添置衣物,
她骂了一句天,瑟缩着双手环胸,不断地来回踱步,眼神焦急地看路的尽头。
过了一刻多钟,一个身穿皂袍,挎着刀骑着驴的男人,出现在她视线中,正是她苦苦等待的宋大山。
宋大山今年二十,托娘舅的福在县衙里谋了个衙役的差事,在村里十分有体面。
虽然也爱吹牛,喜欢被人追捧,但总体来看,是个热情快活的小伙子。
比如现在见到苏清欢,他立刻从小毛驴上下来,道:“苏家妹子,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苏清欢跟他算挺熟的,原因在于林三花。
苏清欢虽然回来才半年,但是已经是林三花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
而这小子,对林三花动了心思,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得偿所愿,但是爱屋及乌,对苏清欢态度很友好。
林三花则总是在苏清欢面前抱怨他做过的蠢事,说过的蠢话;苏清欢却知道,她心里也有他。不过两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儿子能攀高枝,所以两人困难重重。
“宋大哥,我找你。”苏清欢笑眯眯地道。
“找我”宋大山愣了,“找我什么事”
想到林三花昨晚匆匆来问他的话,他不由浮想联翩:难道苏清欢知道了,想自己找人嫁了比如,嫁给他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她一大清早在这里堵自己的理由。
“我在攒钱,”在苏清欢开口回答前他又抢先道,“我要攒钱娶三花。”
嗯,他对三花忠贞不移,要把其他小火苗无情浇灭,即使是他觉得也很不错的苏清欢。
苏清欢依然眉眼弯弯:“我给你送银子呀。”
一听银子,宋大山来精神了:“清欢妹子有发财的路子吗”
他现在想银子都想疯了。林三花父母早放出话来,没有六十六两银子的聘金,休想娶他们的女儿。
在这里聘金的普遍行情是十两银子,二十两已经是人人艳羡了。所以众人都嘲笑林家夫妇的狮子大开口——你家姑娘是长得好看,可好看能当饭吃啊还那么泼辣,谁娶谁倒霉!
但是宋大山愿意啊!
除了一样,他没银子。
做衙役已经掏空了家底,他父母现在就指着他找个县里富户家里的女儿,带大笔嫁妆,也绝不肯同意他花银子去娶林三花。
因此,他现在做梦都是银子。
啧啧,连称呼都变了,苏清欢心里暗笑。
出师顺利,噢耶!
她按照想好的道:“宋大哥,我请你帮个忙,给你七十两银子。当然,这事情肯定也要花银子,剩下的就是你的。”
宋大山眼神一亮,道:“妹子你果真藏了银子啊!”怪不得那宋老太太天天盯着她,他也挺佩服苏清欢,真沉得住气。
“没有没有,”清欢忙摆手,“我手里统共就这么多银子,但是眼下若是过不去,就没以后了。所以干脆拿出来,看能不能解决这件事情。”
“妹子处事果断。”宋大山竖起大拇指道,“咱们邻里邻居的,若是我自己能帮得上忙,就,就少收你一点银子。当我借你的,等我发达了一定加倍还你。”
清欢笑着道:“那先谢谢宋大哥了,我是这么想的……”
第三章 做不成寡妇
她不是一个人了!这个转身都嫌碍事的小破屋里,有了她七十两银子买来的“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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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欢刚把纸接过来,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宋大山道:“妹子,事情办妥了,你答应给二十两银子的事情……这是孙哥,这事情他和我一起做的,我们一人十两。”
说完,他拼命给苏清欢使眼色。
苏清欢何等机灵,立刻道:“好。我也就剩下二十两银子了,两位哥哥给帮了大忙,我也不能吝啬。”
明显宋大山只跟同伴说了二十两银子,但是这事情风险大,清欢还是很感激他。
说着,她从床板下取出一个坛子,整个翻过来倒在地上,土豆叽里咕噜滚,然后滚出一张银票来。
苏清欢恋恋不舍地拿起银票,正想和它道个别,宋大山已经把银票抢过去,道:“妹子,我们先走了,你自己慢慢收拾,人还有气,你给他点吃食,好歹夫妻一场,不过也撑不过三五天了。”
这正是苏清欢要求的。
他们村子后面有个盐场,很多作恶之人都被发配到盐场为奴。一般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所以他们在盐场日夜做苦役,还要被监工随意打骂,死亡率极高。
死了之后,直接就被就地一埋,甚至直接抛入废弃的盐井里,根本没人管。
世道乱了,盐场监管就乱,苏清欢还听说过有人偷天换日,花银子直接把人救出去的。
所以听说宋氏要找她麻烦,她灵机一动,决定买个将死之人和自己成亲,然后只待他挂了,自己就是个寡妇,再也没人可以勉强她婚事了,说不定还能混个贞节牌坊,更可以横着走了。
她悲悯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道:“好,恐怕到时候还要麻烦宋大哥,不过我也没银子了,这棺材……”
“什么棺材!”宋大山道,“用副破席子卷了埋了就是,这事包在我是身上了。”
他得了她那么多银子,也十分不好意思,因此就仗义地一口应下。
苏清欢谢过他,送两人出去,关上门回来,有些发愁了。
屋里多了一个大男人,虽然可能进气多出气少,但是总归多了一个人。
她拿起油灯放到地上,蹲下身子,下巴拱在膝盖上看她的“相公”。
男人头发杂乱,脏兮兮的,面上有血污,尘土,十分狼狈;但是他看起来很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长眉入鬓,鼻梁英挺,闭着眼,睫毛很长,应该是个不难看的男人。
也许是因为重病的原因,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唇干裂,有丝丝血迹渗出。
他一身短打,破破烂烂挂在身上,脏乱恶臭。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偏要作奸犯科!”苏清欢嘟囔着,出于医生本能,伸手给他诊了诊脉。
“宋大山!”诊完脉,她大骂一声,“坑我银子!”
这男人虽然病得有些凶险,但是绝不致命,根本死不了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七十两银子,没买来自由自在的寡妇身份,竟然还买来一个大累赘!
苏清欢要气炸了,但是到底职业本能占了上风。
就算是个犯人,也不应该见死不救,这是祖师爷的教诲。
男人烧得很厉害,感染严重,身上应该是有重伤。
苏清欢脱了他的衣服,果然看到触目惊心的鞭痕以及其他刑罚留下的创伤,有很多地方甚至开始化脓。
他身上难闻的气味,很大程度不是脏污的衣服,而是溃烂的身体散发出来的。
只是严重到如此程度,竟然还能活着,苏清欢很意外。
这真是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男人了。
她有些害怕,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被流放为盐
第四章 男人的来历
苏清欢正蹲在茅草屋外面地上煎药,听到小毛驴踏地的哒哒声,抬头一看,宋大山来了。
她立刻站起来,义愤填膺地道:“宋大哥,我要的是快死的,这个死不了好不好!”
宋大山挠头:“那怎么可能我托靠谱的兄弟才弄出他来,都快咽气了!这什么味道,真难闻。”
苏清欢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给你救回来那大爷熬的药。”
“妹子,你是不是傻啊!”宋大山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她,“他那样子,不吃药熬不过几天!你要花钱治他,那当然能治好了。”
“我哪里还有钱”苏清欢没好气地指着柳条浅口筐道,“都是我自己采的药。”
“你到底想当寡妇还是想招赘婿”宋大山问,“想当寡妇就别管他,你要是看上他,就给他治一治。不过我看他那情形,治好了也得留下残疾吧。不说我说你,你长得好看,又有见识,何必这般糟践自己寡妇多苦,带个累赘更苦。”
苏清欢不想再去讨论自己这个脑残的决定,又问:“有件事情,你得老实告诉我。这个人,犯的什么罪我可不想救一匹狼。”
“那你倒不用担心。”宋大山拍着胸脯道,“我都给你打听过了,这是京城被流放来的,被牵连的,上面的事情,咱也说不好。”
原来是政治犯。
可是,这特么地更要人命啊!苏清欢悲催地想捶地。万一牵扯到什么大人物的争斗,这后果……
宋大山还在为自己邀功:“我收了你银子,自然不能给你挑个穷凶极恶的。”
“谢谢你哈。”苏清欢无精打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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