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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沾上手,就甩不掉了。现在只能庆幸他不是恶人,希望他只是个小喽啰吧。

    宋大山收了那么多银子,心里不太踏实,道:“妹子,以后你有事情尽管找我。”

    苏清欢胡乱“嗯”了声,听他又嘱咐自己保密,苦笑道:“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谁都不会说的。”

    宋大山这才放心地走了。

    苏清欢茫然地蹲在地上,用烧火棍扒拉着烧尽的柴火,心乱如麻。

    但是很快,她又做好了心里建设,雄赳赳气昂昂端着药进去了。

    男人靠着她床板下的石头坐了起来,浑身上下只裹着那块不大的白布,健硕有力又伤痕满满的臂膀都露在外面,此刻正眯着眼睛看苏清欢。

    “看什么看!”苏清欢很佩服他的恢复能力,却没好气地吼道,把药碗放在他面前。

    男人端起药来一饮而尽。

    这种信任,让苏清欢心情好了些。

    她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苏清欢。”

    “陆弃。”

    “哪两个字”

    男人没有作声,似乎在想什么。

    苏清欢冷笑一声道:“还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我是你救命恩人。我祖母想把我随便嫁人,我用了所有积蓄想买个濒死之人,做个婚书,然后等着做寡妇。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该趁你病,要你命”

    陆弃:“……”

    他好像遇到了个奇葩村姑。忤逆祖母,还敢想出这种馊主意,关键还敢真的拉人去做,然后也真有人配合她!

    刚才苏清欢和宋大山的对话,他听了全部。

    起初他以为有阴谋,到现在也没完全放下戒心,但是却打心底觉得,他的对头,也找不出来这样的奇葩,那些谋士,决计想不出这样的主意。

    太不正经了。

    苏清欢又道:“我是个大夫,祖师爷不许我见死不救。所以我得救你,但是救命之恩嘛——”她故意拉长声音,“以身相许就算了,我看不上你。”

    看到陆弃受了侮辱一般面色铁青,她心情大好,继续道:“你帮我遮掩一二,做假夫妻一两




第五章 极品祖母
    虽然嘴上厉害,但是苏清欢却是个心软的人,她把家中剩下的一点面擀了面条,又放了一把青菜,卧了两个鸡蛋,做了一大碗面给陆弃。

    病号为天。

    “吃吧,有点烫。”她把碗筷递给陆弃。

    陆弃看着热气腾腾的面条,没有犹豫,端起碗,拿起筷子便吃。

    他饿了太久,久到觉得这寻常的手擀面,也是无上美味。

    他吃得没什么形象,大口大口,不过没有发出声音,让苏清欢很满意。

    苏清欢自己用面汤把昨天剩的窝窝头泡着吃了。

    窝头很硬,她吃得有些艰难。

    陆弃是吃完面条之后才发现她吃的和自己不一样,端着空碗,眼神有些复杂。

    “你是病号才有面条吃,”苏清欢哼哼道,“等好了,也得啃窝窝头。”

    她仅剩的三十两银子啊,房子要修,病号要养,买地的事情遥遥无期了。

    陆弃没有作声,把碗筷放在地上,嘴唇微动,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多谢。”

    ——倘使你所说所做的,都是真的。

    苏清欢捕捉到他的声音,心情十分愉悦。

    并不是她多容易满足,而是这世道,上位者对底层的鄙视,即使他们也深陷底层,也绝不会改变。

    从前……算了,不提从前。

    苏清欢收拾了下,回到屋里。

    屋里十分逼仄,两人四目相对,苏清欢有些囧。

    “那个,陆弃,我跟你说下眼前的形势。”苏清欢道。

    作为并肩作战,一起演戏的战友,苏清欢觉得有必要给他交个底,让他有所准备。

    陆弃“嗯”了一声。

    到现在,他整个人都还如坠云雾,怀疑自己在做梦。

    怎么莫名其妙,他就被救了出来,成了一个村姑的……相公问题是,他竟然还相信了她的话

    奇幻。

    苏清欢巴拉巴拉说到口干舌燥,见他面无表情,不由气馁,道:“你明白了吗”

    这位大少爷,看起来对她这种斗升小民的爱恨情仇,理解不了啊!

    “明白了。”陆弃道。

    明白你个大头鬼!苏清欢翻了个白眼,无力道:“我再说下养家糊口的问题。我现在手里只剩下一点点银子,这个破房子不能过冬,需要赁个房子……”

    买房子她是不想了,暂时太奢侈。

    “还有,你的伤,需要许多药材。有一些我能采到,另外的必须得买。眼下秋天,山里药材多,我采药能攒些柴火和过冬的米面钱……对外你千万不能说入赘,你要装出很厉害的样子,能镇住我祖母她们,保住咱们家的东西,知道吗”

    “知道。”陆弃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脑瓜里,为什么能装这么多东西。

    “假装你真知道好了,”苏清欢嘟囔道,“你的身份要讳莫如深,越能装越好。我对外就说你是我从前遇到过的贵人。”

    “你从前”

    “嗯,从前我在县里给人做丫鬟,是个退下来的官员家里,所以能认识贵人也不奇怪。”

    苏清欢说到这里,心中一痛,眼眶有些发热,站起来逃也似得出去,含混道:“我要去翻翻药草去。”

    陆弃已经看到她泛红的眼角,心中明白,她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且看起来,像情伤。

    外面天很晴朗风很大,苏清欢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仍然没有阻止热泪流下。

    该死的浅眼窝子!

    苏清欢骂了自己一句,翻了翻药草,刚准备进屋,耳边突然传来令她无比憎恶的声音。

    “花儿啊!”

    花你妹!苏清欢心里骂了一句,转头看着眼前穿着香色袄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头发梢儿都充满算计的老太太,不冷不热地道:“祖母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宋氏。

    宋氏看着她,倨傲道:“我已经收下了张家的聘礼,你别闹了,收拾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准备成亲。”

    苏清欢气笑了,想到房里的陆弃



第六章 回忆
    “ 靠!”苏清欢骂了一声,上前吃力地扶住他,拖着他往床上放。

    他身上热得像个火炉,呼呼地往外散着热气。遮体的布料滑落,精壮结实的身体和狰狞的伤口都一览无余。

    “烧成这样还硬撑着!”苏清欢嘟囔,心中却有些感动——刚才他是为了帮自己才强撑这口气。

    这男人,倒是个知恩图报的。

    这样想想,那七十两银子也不算打了水漂。

    可是,还是心疼。

    不,心肝肺都疼。

    给他把了脉,苏清欢松了口气。

    陆弃身上的伤太多,眼下发烧昏厥是因为炎症导致,得赶紧想办法降温消炎。

    苏清欢抓了一把铜钱,一个空碗,一路小跑去林三花家。

    三花娘林氏正在拿着扫帚扫院子,她是童养媳,所以也姓林,但是她性格泼辣,说话大声,一点儿也没有受气的样子。

    她不喜欢苏清欢,觉得她桀骜难驯,又住在村里没人敢住的鬼屋里,是个不祥的人。

    因此,见苏清欢来,她哼了一声,假装没看到。

    林三花在喂猪,见了苏清欢,在围裙上擦擦手,大嗓门道:“清欢,咋了”

    林氏指桑骂槐道:“喂你的猪!人家是见过世面的人,哪个要理你!”

    苏清欢自称被主子放了出来,这也是遭到村里人白眼的原因——若是好端端的当差,年轻漂亮的姑娘,又不是家人上门求,哪家主子能放出来

    定是她行为不端,勾引男主子,忘了本分,被女主子撵了出来。这种传言甚嚣尘上,连宋氏都是肯信的,所以才一口一个苏清欢“失了清白”。

    苏清欢不是来吵架的,她走到林氏面前把铜钱塞给她:“林婶子,把你家烧酒给我来一碗。”

    三花爹喝酒,林氏嫌费钱,所以每年都自己酿苞谷酒,苏清欢听林三花说过。

    林氏眯着眼睛一扫,就看出来她手里足有二三十个钱,喜笑颜开地把钱接过去。

    正当她想上前接过苏清欢的碗时,林三花上前抢过碗,一溜烟跑到放酒缸的堂屋,道:“娘,我去打酒。”

    她怕林氏扣扣搜搜,只给小半碗。

    林氏骂了一句“胳膊肘往外拐的蠢东西”,但是想想即使满满一大碗酒才值五个钱,也就没再骂人,反而挤出一个笑意道:“花儿啊,不,清欢啊,以后要买酒还来婶子这儿。”

    林三花果然打了满满一碗酒出来,递给苏清欢,小声说:“你要酒做什么下次告诉我,我从家里给你偷点,哪里要什么钱我娘就是掉进钱眼里了。”

    苏清欢心里感激她的好意,含糊解释了句“家里来客了”,就端着酒碗匆匆回去。

    她用烧酒给陆弃擦了身体,酒洒在伤口上,钻心地疼,陆弃身上的肌肉紧绷,控制不住地颤栗。

    他生生被疼醒,却咬住嘴唇,一声闷哼也没发出,咬到嘴唇都被咬破。

    苏清欢取了干净的棉巾让他咬在嘴里,咬牙继续给他擦拭,额头上也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俯身,与陆弃很近,陆弃甚至可以看到她白皙面庞上细细的绒毛,被汗水浸湿;她眼神认真,手上动作利落,仿佛那些陆弃自己都觉得丑陋的伤疤,只是稀松平常的存在。

    “好了,我去给你熬药。”半碗酒用完,苏清欢松了口气,站直身体,捶了捶酸到僵硬的腰。

    “嗯。”陆弃没有再道谢,而是闭上了眼睛。

    苏清欢给陆弃熬了药,想起还有些硝石,便取来大小两个盆子,都装上了水,然后把小盆子放到大盆子中,又把硝石投到大盆子的水里。

    药熬好了,小盆子里的水也凝成了冰。

    苏清欢把冰用棉巾包好,把药倒出来,放在托盘中一起拿进去。

    “来,喝药。”她扶起陆弃,在他身后垫好枕头,把药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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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流言蜚语
    “等等,”陆弃叫住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难堪,“你能不能帮我先找身衣服”

    苏清欢看着他脸红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都被我看光了,还怕什么你可是我七十两银子买来的,要不,”她摸着下巴,做出邪魅的样子,“以后你就这样藏在屋里。”

    美色独享,哈哈哈哈哈。

    陆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扭过脸去对着墙不说话。

    苏清欢觉得自己玩笑开得有些过了,他毕竟曾经可能也是人上人,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哪里开得起这种玩笑。

    但是买身衣服可不便宜,而且陆弃身材这般高大,买来的一般也不合体。

    想了想,她在床板对面的大炕上窸窸窣窣地翻了一阵,翻出了一串钱,这才发现陆弃不知何时又在看着她。

    “你藏钱的地方不少。”

    “狡兔三窟知不知道!”苏清欢想到要花钱,口气就不好,“守好家门,我去去就来。”

    她用一串钱,这是可以买一套新衣服的钱,换来三花爹一身穿旧的短打。

    陆弃穿上,脚踝和手腕都露出长长的一截,但是好在有了衣服蔽体。

    “这次我真的去采药了。”

    苏清欢也不敢走远,只在屋子不远的后山处采集一些常见不值钱的草药。

    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心中因为想起程宣而激起的波澜终于平息。

    “肯定会忘记的,再过段日子就好了。”

    他是前途无量的榜眼,更是王大学士的乘龙快婿,好风凭借力,送他上青天。

    而自己呢入过奴籍的农家女,在这三五两银子就可以买个小丫鬟的吃人的世界,卑微若尘。

    但是这卑微,是世人眼中的;她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即使为了爱情都决不会退步。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苏清欢轻轻哼唱着前世的歌词,伤感随风散去。

    她蹲在地上,用小齿耙浅挖细翻,仔细挖着发现的一小丛半夏。

    一文钱,一文钱,又是一文钱……她心里默默念着。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抹淡淡的酒气,苏清欢嗅觉异于常人,立刻警醒地四处看去。

    “谁”没有发现人,她更觉毛骨悚然,壮着胆子呵斥一句。

    陆弃的身影慢慢从树后出来。

    见到是他,苏清欢怒气冲冲地道:“你跟我来干什么都病成那样了,是不是想死”

    陆弃脸上看不出表情,“我怕山上有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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