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第十一章 给你撑腰
苏清欢看着苏家来的十几口人,嘴角露出蔑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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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有四个儿子,苏清欢早逝的父亲排行第三,她有个亲姐姐,前几年被卖到隔壁村做了人媳妇,因为彩礼要得太多,对方跟这边也断了联系。她还有个亲哥哥,离家七八年,据说投了军,但是音讯全无。
苏清欢穿越来的时候是苏小花十岁的时候,彼时她已经在程家呆了三年,对苏家的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宋氏的第四个儿子入赘城里,很少回来。
另外两个儿子,就是苏清欢的大伯、二伯,都娶妻生子,还有了孙子辈,一大家子没有分家,看着都觉得闹腾。
而今天,老苏头、宋氏带着儿子、儿媳、孙子、孙媳都来了,十几口几乎要把要茅草屋团团围住,气势汹汹。
“花儿!”宋氏见苏清欢抱胸靠在门口,根本没有害怕的模样,不由严厉地喊道,“你在大户人家呆了这么多年,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既不喊人,也不招呼我们进去。”
苏清欢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是鬼屋,当初是祖母说,我住在这里,早晚横死。我命硬没事,但是不敢连累你们。”
老苏头腰间挂着个脏的看不出本来模样的旱烟袋,手中握着几乎不离手的烟袋锅子在旁边石头上敲了敲,道:“不进去就不进去吧,说正事。”
苏清欢讨厌宋氏,但是更讨厌老苏头。家里的坏事基本都是他定的,但是一定要让宋氏出头做坏人,自己躲在后面,乐享其成。
苏清欢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忙把手在背后摇一摇,示意陆弃不要管。
宋氏道:“村里人都知道,你嫁给了京城人士。攀上了高枝,我们也替你高兴。当初你不经我们许可就搬了出来,又不告知长辈就成亲,这不合规矩……”
“哦——”苏清欢故意把声音拉得长长的,“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祖母说的有点晚了。”
陆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了变,但是很快面色如常。
“你年轻,我们也不跟你计较。但是家里把你养这么大,这聘礼该补还是要补的。”
她大概做出了某种分配承诺,她身后的两个儿媳妇赵氏和王氏来跟着附和。
苏清欢冷笑道:“爹娘把我养到六岁,他们齐齐去世;七岁你们十两银子把我卖到程家,养了我半年多,十两银子,你们不觉得烫手吗我归家后在苏家住了一个月,做得活计远比我在程家拿一两银子月银干的活多,还倒贴几两银子给你们买东西。后来我从你家里搬出来,可是理正主持的,公平公正。祖母说把我养这么大,去问问程家答不答应!”
“想做姨娘不成被撵出来,还有脸提程家。”宋氏被她抢白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道。
“做姨娘也要拿姿色和柔顺换取,总比有些人空手套白狼做白日梦来得坦荡。”苏清欢毫不相让。
她但凡能够委曲求全,别说姨娘,过几年平妻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她不能。
即使现在头上无片瓦,吃饭靠双手,她也从来没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吃苦可以,受委屈免谈。
宋氏怒道:“你把你相公喊出来,我跟他说。”
京城里来的贵人,松松手指缝,几十两银子也掉出来了。
苏清欢面无表情:“我相公当初娶我时就明说了,若是有穷亲戚想攀龙附凤,要我挡回去。他娶的是我,不是一窝子贪婪成性的蛇鼠。”
“你骂谁!”宋氏都要跳起来了,拍着大腿撒泼道,“大家都来看看有没有天理了,这样辱骂长辈有没有道理!明仁、明义,你们是她的大伯二伯,还不替明礼教训教训她!”
陆弃见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向苏清欢走来,想都没想,把握在手中许久
第十二章 陆弃的银子
程宣一直要她忍,即使看着她被他的新婚夫人故意责罚也视而不见。
那时候,虽然她对他早已心如死灰,但是经过那件事,就连灰烬都被大风吹走。
可是,她买来的相公告诉她:凡事不必忍,有他在。
她的背后,终于不再是空无一人。
“吹牛。”苏清欢心中感动要死,却死鸭子嘴硬。
陆弃顿了顿,“人力有尽,然我愿为你,以命相搏。”
苏清欢的泪,“吧嗒”掉进碗里,不敢抬头。
她其实不在乎他能力到底有多少,也不需要他以命相护——苏清欢始终认为,生死面前,顾自己是人的本能。
她救他,本来也有自己目的,却换来他如此掏心掏肺的一句话。
值了。
无关爱情,这只是一个报恩和陪伴的故事。
“快吃饭。”苏清欢不敢抬头,往嘴里扒着米饭,“锅包肉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去看看锅里熬的骨头汤。”
她仓皇而逃,出来被阳光刺痛眼睛,张开五指挡住脸,阳光从指缝穿过,映衬出她眼里满满的笑意。
吃完午饭,苏清欢给陆弃量身做衣服。
“真费布。给你做一身衣裳,我都能做两身了。”
苏清欢一边絮叨着,一边坐在炕上裁剪布料,穿针引线。
“你做得很快。”陆弃坐在炕的另一边,看着她葱段般的手指上下翻飞,不由道。
午后阳光慵懒地透过窗棂照射进来,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空气中都是静谧香甜的气息。眼前侧颜美好的女子,歪着头坐着女红,絮絮叨叨与他对话,让他生出岁月静好的满足。
血雨腥风、勾心斗角已经远去,这样的日子,从前做梦也不曾想过。
“这不算什么。”苏清欢不无得意地道,“我是靠手吃饭的,我动刀子的时候更灵活。”
她得意的时候,远黛般的眉毛微微上挑,鼻尖微翕,让他想起旧日八公主最喜欢的那只机灵的小白狐。
“今日买东西花了五两银子,咱们只有二十五两银子了。要给你动手术,就是接腿,要准备许多药材,麻沸散,吊气的人参,我还得买套银针……”苏清欢盘算着。
陆弃问她:“你有没有可靠的人,要能出门的男人”
“啊”这思路跳转的有点快,苏清欢想了一秒钟,诚实地道,“没有。”
“我在山西有笔银子……”
“远水解不了近渴。”苏清欢摆摆手,“再说眼下这些银子大抵也是够的。等你将来好了自己去拿吧,不,算了,还是别要了。”
“为什么”
“当年藏银子的事情,定然不止你自己知道吧。”
他这样的人物,当年定然也是号令一方。既然是藏银,定然也是现银,至少也几百上千两,难不成要自己三更半夜去找地方挖坑埋
肯定是有手下去做这些事情的啊!
果然,陆弃点点头,但是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很肯定地道:“他们不会出卖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陆弃从善如流,十分欣赏她并不贪图小利。
然而,下一刻,苏清欢试探着道:“你藏了多少银子”
“一万两。”陆弃轻描淡写地道。
“啊啊啊啊啊——”苏清欢疯了,想银子想疯了。
陆弃愕然,随即看着她心疼的模样,嘴角勾出深深的笑意。
她现在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后来他才明白,所爱的人,不喜欢银子是高洁,喜欢银子是诚实。
其他所有喜好,同理可证。
虽
第十三章 放火
“真是天生的衣裳架子,好看。”苏清欢忍不住叹道。
即使是短打,穿在他身上,依然气势凛然,不容侵犯。
“陆弃,你还是少出门吧。你这气势,很容易让人起探究之心。”
“不要紧。”陆弃不以为意,“他们都当我死了。”
这个他们意有所指,苏清欢没深问。
谁没有过去如果过去是伤疤,何必要揭起来
两个受过伤害的人,相互搀扶着舔舐伤口,这人生才不那么令人绝望。
白天赶集逛得太累,晚上吃过饭,苏清欢很快沉沉睡去。
半夜,她仿佛听到陆弃在喊她名字,还以为是幻觉,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呼呼。
“清欢,清欢——”陆弃犹豫片刻,伸出手来揉揉她的脸,“快起来。”
他的手温暖干燥,带着些许粗粝,苏清欢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陆弃压低声音道:“有人在外面……”
“什么”苏清欢一下子清醒过来,“谁”
“有两个人,听脚步声是男人。你别害怕——”陆弃低声安慰。
苏清欢一骨碌坐起来,借着并不算明亮的月色看到他手中握着手臂粗的棍子,显然是有应对的。
想到陆弃的身手,她略宽了心,忍不住想到底是谁。
“不好!”陆弃忽然道,“他们在泼东西。”
“是桐油!”苏清欢鼻子好用,“他们想放火,快走!”
她和衣而睡的,掀起炕席抓了个银锞子,跳下炕来,握着陆弃的手就要往外走。
陆弃却把床板上的包袱拎上,才跟着她一起走出去。
秋季干燥,茅草屋沾火就着,熊熊火焰很快蔓延开来。
苏清欢看着被陆弃击倒在地上,死狗一般颤抖却无法逃跑的堂哥苏凡亮和苏凡云,冷声道:“半夜杀人放火,真没看出来,苏家的男人还有这样的胆色。”
“不是,不是我。”苏凡亮道,他的胳膊疼死了,一定是被这个死瘸子打断了。
放完火他们俩就想跑,结果身后一条长棍却像长了眼睛一般,径直向他的右臂而来。
苏凡云心中害怕却嘴硬:“我们,我们烧鬼屋,你管不着。”
“鬼屋是村里的公产,而我和相公住在里面。这事情该让理正和县太爷来评评理。”
火光惊动了村里人,很快村里人都赶来了。
茅草屋起火根本没法救,苏清欢看着自己栖身地方被烧毁,不心疼是不可能的,然而此刻被怒火架着,也顾不上看房子。
这件事情苏家人真不知道,是这两人白天没捞到便宜,又觉得自己的爹吃亏了,想过来寻仇。
问清了事情始末,苏老头对理正道:“自家孩子不懂事,让您跟着费心了。没什么事情,散了吧散了吧。”
被陆弃护在身后的苏清欢不干了:“我是女户,跟你家不是一户。杀人放火,你一句孩子不懂事就想抹掉”
陆弃拍拍苏清欢的后背安抚她,声音阴沉道:“她早已和我成亲,现在是陆苏氏,不是苏家的人。今日之事,若是公了,就去县衙辩个是非曲直;若是私了,苏家就自己清理门户吧。”
说话间,他手中棍子径直打向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苏凡云。
随着一声断裂的声音响起,苏凡云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断了——”
理正也姓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见状也深感头疼。若是自己村里的事情闹到县太爷那里,自己的名声往哪里放
第十四章 小奶狗和小狼狗
“太好了。陆弃……”
“别叫我陆弃了。”
“什么”
陆弃垂下眼睛,耳边有些微红:“你刚才在外人面前也险些喊出我的名字。你还是叫相公吧,免得露馅。”
这话是有私心作祟的,所以他有些不敢看她眼睛。
苏清欢犹豫了下,到底问出了心里话:“那个,那个你成亲了吧。我不是想打听你家事,而是我觉得这样对你娘子不太公平。咱们毕竟是假的……”
陆弃二十多岁,不可能没有妻子,说不定早已妻妾成群,儿女绕膝。
“我没有成亲。”
京城中人人避之不及的魔头,天煞孤星,名声又差,谁敢把女儿许配给他
苏清欢愣了下,难道是他或者对方守制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陆弃道:“也没有定亲,原本以为会孤独终老。”
他对女人无感,也不需要传宗接代,他已经是多余的人,何苦戕害无辜的孩子
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意,苏清欢却有一刹那的心疼和感同身受。
她挤出笑意,故作轻松地道:“那我就喊了,相公,相公,嘻嘻。”
“我表字鹤鸣。”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苏清欢歪着头,“很霸气,真是字如其人。”
“‘字如其人’是这么用的”陆弃宠溺地看着她笑道,认真地问道,“你有小字么”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呦呦”
“嗯。”
“呦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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