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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农女:买个相公来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m愚

    陆弃竟然还做得有模有样。

    “尚可。不如你做的好吃。”

    “那是自然。”

    吃完饭,苏清欢正在洗碗,理正带着东西来了。

    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然而苏清欢最喜欢的是那句“以后这村里,谁欺负你,都跟董叔说”。

    理正带的东西,她不打算要,推辞几番后,陆弃做主收下,让她把准备好的东西当作回礼。

    当然也没什么金贵的礼物,两块肉,一坛酒并二十个鸭蛋。

    “你不收他会以为你见过大世面,嫌弃他的东西,日后也不好来往。”事后,陆弃如是说。

    “嗯,你说的对。”苏清欢从善如流,“我先前觉得虽然是理正,但是他处事公道,家里人丁单薄,日子过得也紧巴,也想结个善缘。我去烧水的时候理正和你说什么了我看你们谈得不错。”

    陆弃深棕色的眼眸里露出一抹柔和:“他说你是个好姑娘,让我珍惜你。”

    “有眼光。”

    “……”这时候,不该娇羞吗

    陆弃扭头再看,苏清欢正喜滋滋地清点着理正带来的鸭蛋,嘟囔着:“好想吃咸鸭蛋,流着红油的蛋黄哟,再来只螃蟹,做个蟹黄豆花……”

    可惜这里盐实在太金贵了,腌个小黄瓜还行,腌鸭蛋太费盐,舍不得。

    “等我有了钱,买一大缸粗盐,想腌什么就腌什么!”苏清欢又道。

    陆弃笑她,她气哼哼地说:“不信等日后我神医之名远播,上门都捧着金银来,哼!”

    陆弃看着外面,道:“把晒得药材收了吧,晚上有雨。”

    “有雨”苏清欢看着外面晴空万里,“才不会。”

    “一定有。




第十八章 小心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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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前二十几年,杀伐决断,陆弃从未有过这般犹豫。

    可是苏清欢,像一颗糖,让他体味到了什么是甜;他小心翼翼呵护,冷一分怕冰冻了她的美,热一分怕融化了她的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不由想起一个旧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死对头。从前他觉得对方愚不可及,明明是个阉人,却为女人所累,因此对他不屑一顾,后来哪怕栽了大跟头,也对他嗤之以鼻。

    但是现在,他好像能懂了。

    有一个女人,只要看着她,便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美好。

    外面雷电交加,风雨大作,在两人的房子中,陆弃却觉得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不对!

    他刚想熄灯睡下,忽然听见苏清欢房间中压抑的抽泣声,似乎捂在被子中,声音闷闷的。

    陆弃想都没想,飞快地起身,拿起残烛往她屋里走去。

    苏清欢躲在被子里,靠在墙角,身形不断起伏,隐隐有哽咽声。

    “呦呦,呦呦,”陆弃把蜡烛放在旁边,上前拉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有些生硬地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

    苏清欢浑身颤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上下牙都在打战:“鹤鸣,打雷,我怕打雷。”

    陆弃听了这话,不由松了口气,拉起被子把她裹住,抱在右膝上轻声安慰:“不害怕,我在,我在这里陪你。”

    苏清欢尝试着深呼吸,烛光昏暗,却仍然照亮了屋里,身后的怀抱,宽厚而温热,终于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陆弃低头看着她满脸泪痕,心像被最锋利的刀剑划过,同时,自责和愧疚将他包围。

    他怎么就没及时发现她的异常,让她一个人哭了这么久呢

    他慢慢替她抚着后背,给足她时间平复,心里浮想联翩。

    苏清欢怕雷雨,这个秘密她没告诉过任何人。

    可是今日,难得的脆弱之下,她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了。

    “鹤鸣,我妈妈,就是娘亲,在一个雷雨天遇害了。我回家的时候,满屋子都是血……”

    半夜入室抢劫杀人,她那个什么时候都坚强乐观、知性优雅的妈妈,竟然以这种方式殒命。

    那天也是雷雨交加,她下晚班回家,还没来得及开灯,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

    一道闪电劈过,照彻屋里,满地鲜血……

    一年后,身居高位的父亲思念成疾,罹癌去世。

    从幸福温暖的家,到孤身一人,只有一年。

    苏清欢是在去祭拜父母的路上,车祸来到这里的。

    “都过去了,呦呦,”陆弃笨拙地用略显粗粝的手指替她拭泪,“别再想了。”

    她的家世,盖房子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打听过。

    她的父母是她六岁那年在地里干活,误食了毒蘑菇去世的。

    陆弃并不觉得苏清欢在撒谎,可是她口中所说的,绝不是这里的父母。

    雷声阵阵,陆弃捂住她的耳朵,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后来雷雨停下的时候,苏清欢已经睡着了。

    陆弃抱着她,她身形单薄,让人心疼。

    她的母亲死在雷雨天,所以她也怕雷电。

    传说中,妖要渡劫,很怕雷电。白日里她起死回生,难道触犯了天条,所以才会如此

    这个傻姑娘,如果知道会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去救那个不相干的孩子的。

    第二天早上醒来,苏清欢觉得眼睛周边刺痛,肿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觉得心中有暖流流过,同时又隐隐觉得不妥。

    她和陆弃,好像越走越近了。

    这不行。

    苏清欢垂下眼睑,前车之鉴还不够吗

    也许陆弃暂时龙游浅水,虎落平阳,但是他不是池中物,早晚会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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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摊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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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会有更多的人上门问诊的。”苏清欢志得意满,摩拳擦掌。

    陆弃泼了她一盆冷水:“这半个月上门的人确实不少,但是收了多少诊金”

    苏清欢:“……”

    都是邻里邻居,顶多时候送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好像真的没法收钱。

    看着她捂脸,陆弃想起前几日她自己高烧的情形,微垂眼睛,长长的睫毛掩藏住其中情绪,沉声道:“悬壶济世本是好事。但你现在这样不行,并没有得到行医的好处,却承担了行医的风险。”

    苏清欢想起前几日的事情,闷闷地难受。

    村里有个孩子上吐下泻,她诊脉后怀疑只是吃冷热刺激导致的肠胃不适,让带回去休息,嘱咐了注意事项,并未开药。

    结果那村民却觉得苏清欢根本不懂,又带孩子去邻村开了药,一个两三天能自愈的病症硬是因为乱服用药物拖了七八天,花了一百多文钱,反过来还到处宣扬苏清欢是庸医,险些耽误了他家孩子的医治。

    “这件事情就此作罢。”陆弃斩钉截铁地道,眼神暗邃幽深,“若是不算为难,你把我的腿伤治好,以后我来养你,不必操心银钱之事。”

    “这不仅是银子的事情。”苏清欢下意识拒绝。

    个人成就感这事,她没法跟陆弃说。

    但是陆弃话语中透露出来的讯息让她警惕,她看着他,徐徐而清晰地道:“鹤鸣,我筹到银子就救你,而且也不会挟恩以报。以身相许就是逗你玩的,呵呵……”

    陆弃周身忽然涌起冷硬之气,手上青筋暴起,眼中怒气翻涌。

    苏清欢有些难过,她的疏离之意,他岂会感受不到朝夕相处,即使只是朋友,如此不加掩饰的驱逐之意,陆弃定是生气的。

    可是,在有一方沦陷之前,这种关系就应该止步。

    正当她硬下心肠准备回击陆弃的一切反驳时,就见他忽然偃旗息鼓,嘴角擒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呦呦,夫为妻纲。”

    苏清欢对着忽而转变了态度的他,心中有慌乱一闪而过,然而很快面色如常,冷静道:“鹤鸣,我们是假的。”

    “婚书是假的还是日夜同处一个屋檐下是假的”

    “我想我早就说清楚了……”

    “我并未同意。”陆弃看着她,隐有笑意,可是眼神中却有着让苏清欢心惊的坚持。

    “你注定不是这村里的人。”

    “夫荣妻贵。”

    苏清欢望着他,诚挚恳切:“鹤鸣,明人不说暗话,你久居人上,我卑微若尘并且,从未想过攀龙附凤!”

    “呦呦,我也实话告诉你,”陆弃寸步不让,索性摊牌,也是承诺,“你是我娘子,我是山野村夫,你便是村妇;我有再起之日,你便是诰命夫人。”

    “我不稀罕。”

    “可是我喜欢你。”

    苏清欢用力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暴躁,深吸一口气,鼻子都要气歪了,“鹤鸣,咱们好好说话。”

    “我正是与你好好说话,免得你想太多。”

    早日替他治腿,陆弃应该高兴,毕竟曾经因为这件事情,他一度沉沦;但是想到她的送客之意,更有划清界限之势,陆弃觉得不该再让她心存幻想。

    苏清欢把正在整理的药材摔到笸箩里:“庙小容不下大佛!”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这日子没法过了!

    陆弃啊陆弃,你的骄傲呢怎么就成了狗皮膏药!

    苏清欢气鼓鼓地道:“我想办法筹银子给你治疗,你说不定可以回家过年。”

    陆弃伸手摸了一下墙面,目光似乎透过墙在看什么,忽然轻笑一声:“呦呦,这才是我的家。”

    家,过去没有,现在终于有



第二十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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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响,把苏清欢吓了一大跳。

    可以想象,里面应该已经红了。

    她心虚地不敢看陆弃:“松开手……”

    陆弃冷哼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左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右手掰开她的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手上。

    “铁砂掌”威力巨大,苏清欢顿时觉得手掌心火烧火燎。

    她的脸霎时间红了,恼羞成怒地跳起来:“陆弃,你敢打我!”

    不仅仅是疼,更因为这种“惩罚”手心相对,太过于暧昧。

    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都被陆弃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

    “第一,不准再提真的假的,买来的这些话。”

    “你本来就是我买来的。”

    “啪!”

    “你本来就是!”

    “啪!”

    “你!”

    “啪!”

    “陆弃,你混蛋!”

    陆弃眼底带笑,嘴唇一勾:“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

    苏清欢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怒目圆睁,但是不敢再说话了。

    陆弃看着她发红的掌心,笑笑道:“第二,把头发挽起来。”

    苏清欢成亲后也没挽发,他不高兴。

    苏清欢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啪——”

    又挨了一巴掌,接下来是陆弃的声音,“听明白了说话。”

    “你不讲道理!”苏清欢怒道,“恩将仇报!”

    “那没办法,当初是你要我来的。”

    “引狼入室……”苏清欢嘟囔道。

    陆弃看着她,似微微叹息一声,而后道:“呦呦,我从小爱马。西域进献汗血宝马,我一眼看中。为了得到它,我与人打赌,去京城西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伏击一只大虫。”

    那年,他十六岁。

    苏清欢大怒:“我不是你的猎物!”

    “但你是我的心头所爱。”

    苏清欢一下子哑了。

    半晌,她抬起眼来,眼中波光潋滟,隐有嘲讽,口气已是平静:“我不过是你此刻消遣而已。也许你此刻是真的感激,但是最好的感激,是给我我想要的生活。”

    “你是我想要的生活。能力所及,我愿意给你最好的;如果不能,很抱歉,但是我不可能放手。”陆弃不急不徐,抬起她已经通红一片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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