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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派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犼帝

    我大脑里好像涌过了一丝电流,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着这幅画上的三个人,结巴地说道:哎!你你你看,这这三个人无论是从体型上还是模样上,怎么那么像肥龙咱们仨。

    他看了看那幅画上的三个人,然后又用非常难以形容的眼光看向我,说道:你自己画的,你倒问起我来。

    我想都没想地说道:什么?这幅画是我画的?

    都是你画的。发丘指轻描淡写地说道。

    说完,他便打开了房门,又说道:你进去休息。今天他穿了身深黑色的西服,稍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个短短的马尾,看着人畜无害的他,其实凉薄的要命。

    我也没搭理他,我进去之后,他看了两眼刚才的那幅画,便离开了。

    我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房间大的要命,最起码有二百多平,算是超级总统套房了,但却没有像酒店那般的商业与简洁,尤其是客厅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大木头架子,上面琳琅满目的挂着尼龙绳针铲洛阳铲钻地龙铁爪钩螺纹钢管,还有几十年前的那种铁皮手电筒带玻璃套的煤油灯等等,另外旁边的一面墙壁绷着几条长线,上面夹着老旧的报纸一张张黑白照片,只有个别几张是彩色的,同时还有用塑料袋装起来的毛发等。

    我走近那些老旧的照片,一张张感觉既熟悉又十分陌生的面孔,让我背后发麻。其间,有这么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有多处磨损,有一个青春美丽的女人在搂着我的脖子,将头抵在我的怀里,她浓黑的长发遮住了另一半边脸,又由于光线晦涩,显得我们的脸都有些不真实,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美仍然不受阻挡地扑面而来,而我的样子也显得非常的开心。

    我心说:这就是过去的我吗?那这个搂着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情人呢?或者是我的妻子?奶奶?!

    想到这儿,我吓得连忙后退,险些跌倒。我一矮身子扶住了客厅的茶几,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坐在了地上的毛毯上。

    我仰望着那张老照片,那张模糊的女人脸,用手把电话筒摸到嘴边,喂?谁?




青龙鬼宫篇 第九十六章 《盗墓三十六派》
    我胆战心惊地听着电话那头,心里翻江倒海地咚咚直跳,我开始屏住呼吸仔细地听,电话那头半天过去,一点声音都没有。就在我感觉到非常的奇怪时,话筒里传出一声尖叫,我吓得手一哆嗦,电话筒就扯着电话线滚到了地毯上。

    其实这一切恐惧的源头都来自那张老照片上的女人,可以说我奶奶是我妻子这回事,已经是我心头最大且最难过的一个结,我是一直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现在逐渐将要接近真相的时候,我却胆怯的不成样子。

    虽然我心里明白,这部电话既然在张家别墅,那么能够联系进来的也只有张家人了,但是刚才的那一刹那,我心里担心的居然就是那张老照片上的女人,尤其是那一声尖叫,更击破了我心底里最脆弱的那一道防线。

    就在我试着去抓起电话筒的时候,门被嘭地一声给打开,三个女人走了进来,我被自己的窘相给搞的脸发起烫来。

    这三个女人便是张百灵和张百合,还有阿秀也居然过来,真是不知道发丘指跟这些美国佬的合作,已经达到了何种的地步,难道张家人就不用防着这个女人吗?

    张百合不屑地看着我,嘴里小声叨咕着,废物,可真是男人中的败类。等等这些碎念,反正没一句好话。相反张百灵倒是哈哈地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说道:郭大哥,你没事吧,您老脚下当心点,我们只是给你送饭的,可不是吓唬你的。说着悄悄地把手里的手机插进自己的兜里。

    我眉毛一竖,气愤地站起来骂道:你们张家人不光人滑头滑脑,你家这破地毯就像是滑冰场似的,大爷的摔个跤还被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看到了。说道后面我故意看了看张百合,这丫头绝对是我这辈子的煞星,不知道哪里惹着她了,从头到尾都没见她看得上我。

    就在这时,旁边不耐烦的阿秀,将手很随意地插进裤兜里,咳嗽了两下说道:别找台阶下了,谁还不知道你啊,眼睛长到了屁股上的傻子,说出花儿来,你也还是需要别人挡在你前面。

    好了,我来不是埋汰你的,我是想告诉你,请尽快恢复你的记忆,如果能够有助于恢复你的记忆,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我都会帮你去做。说完看了看张百灵和张百合,就转身出门离去了。

    张百合叹了口气,说了句,希望你还有得救。然后对着张百灵说道:别闹了,我先走了,看他就来气,交给你了。

    我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觉着还是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为好。我问张百灵道:百灵妹子,你来找我有事吗?

    张百灵点了点头,然后一笑,说道:郭大哥,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还有,今后就由我来管理郭大哥的一日三餐和一切需求,如果感觉身体不适,要及时讲出来,我们请的外国最好的医生和医疗设备,每天都是花着美刀养着的,不用白不用,知道了吗郭大哥?

    我点了点头,嗯,好。那个检查结果在哪里?

    张百灵闻言,走到门口处招了招手,朱涛博士和玛利亚教授走了进来,尾随的还有几位年轻的女人,手里都端着餐具,看来这是送饭送报告的,日后说不定我就要在这里慢慢恢复记忆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些木头架子上挂着的东西还有这些老照片,都应该是辅助我恢复记忆的,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够拿到我的《盗墓三十六派呢。

    看的出来,朱涛博士和玛利亚教授都已经面露疲惫之色,但还是笑脸相迎我,心说知识分子就是不一样,涵养在那里搁着呢。

    玛利亚用着蹩脚的中文说道:郭先生,您的情况很特殊,咱们尽量长话短说,我敢保证,只要你能按照并且配合我们的治疗,大约用不了半年的光景,你失去的记忆,就会被全部恢复。还要恭喜你的是,我们在片子中,并没有发现你的头骨有受过伤的痕迹,我们一致认为,这可能绝大部分跟您的心理有关。

    心理问题,造成的失忆?我喃喃自语地说道。

    这时朱涛接过话茬,说道:没错,只能说郭大哥你以前肯定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而能够使郭大哥刺激到严重失忆这种程度,我们很难想象你当初得经历了多么可怖的事情。总体来说,郭大哥你选择性失忆全盘性失忆连续性失忆都占一点,实话说你这种情况,真的是史无前例,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故此也不好定义,即使这样,我们还是有把握,在良好条件的辅助与刺激下,来帮助你恢复记忆。

    听说张族长有一本你自传的《盗墓三十六派,记载了你一生中大部分的重要经历,所以郭大哥在配合我们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等前提下,一定要耐心认真地详看这本传记,如果恢复了一点记忆,请立马提醒我们记录下来。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用药是什么时候开始呢?

    朱涛说道:明天早晨开始,我们在湖南和湖北又请来了中医,再加上西医的治疗,双管齐下,我们这就回去准备了,希望郭大哥不要枉费了我们的期盼。说着也和玛利亚离开了。

    在张百灵的陪同下,我吃完了晚饭,又去睡觉,张百灵临走说,每天的睡眠质量一定要保证,这对大脑恢复记忆很有帮助。

    第二天,我睡了个自然醒才起来,但也并没有多晚,还及时的欣赏了一下云南这边特有的日出,那是金红色的大太阳,大的让人害怕,好像是会掉落下一般。

    早餐,又是张百灵带人送过来的,我心里实在是感激这丫头,心想着日后恢复了记忆,有了本事,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早餐过后,没有想到的是,会是发丘指亲自给我送来了一只盒子,里头装着一本金面紫纹的厚笔记,还是那种用麻绳线串起来,多重装订的,我一看真的是八个笔记装订成的一个厚笔记,而第一个笔记讲的故事是一个:

    《仙墓魔沟的故事。



仙墓魔沟篇 引子 序
    《盗墓派之仙墓魔沟简介:

    【上阙】

    十年炼术毋庸疑,拔山填海古丰腴。

    孔老推星半月盏,浮花勾魂映香莲。

    龟卜饱牙点龙穴,吹差冥烛影分家。

    隐没贞女破朱砂,摇橹寄舟神农墓。

    【下阙】

    千夕传奇亦缥缈,乾坤聚精镶锦绣。

    老仙魔谜残遮面,血骨起灵惊人心。

    占迷三昧赌春秋,野鬼魑魅葬阴沟。

    昆仑猎少抽金剑,挑灯跪拜祭神仙。

    发丘指临走前跟我说,在我恢复所有记忆之前,我的饭食和药物,当然以及一切其他需求,都会有人专门服侍我,让我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这本《盗墓三十六派上,照他的说法,我将这八个故事看完,再配合药物治疗,恢复记忆是一件指日可待的小事。

    我也暗自下定决心,如不恢复记忆,我就绝不出这个房间。

    我洗了个澡,又喝杯茶水,实话说,我现在内心非常的激动,连抚摸这本传记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这八个分集也是八个故事,而且全是用钢笔书写,如果这真是我以前亲自手写的,那我很佩服我自己的毅力,并且这本《盗墓三十六派的价值,也非同小可。

    我翻开扉页,果然也同那本残书《盗墓三十六派一样,有一张更为浓艳清晰的六十四卦图,其中有些卦符卦图,又十分的像极了我手腕上寻龙仪表盘的方位卦符,也就是卦文的一种特殊符号,其囊括的要理与内涵,那是非常的渊深和博大,因为我此时正处于失忆的状态,这些东西也是模棱两可,且模模糊糊。

    正是介于非常眼熟,但又说不出口的阶段。故此,我只能走进《盗墓三十六派,把我过去的履历再次经历一遍,才能恢复记忆,也更有资格来说这些东西。

    我把这张六十四卦图翻过去,看到了第一个故事的题目叫做《仙墓魔沟,在正文前还有一个序,我看了之下,才发现这是写给我自己的。

    序:

    郭葬,你好,现在的你会是怎样子的呢?我只希望现在的你,能像以前的我一样聪明便好。我知道早晚有天你会回来看这东西,并且试图找回自己的记忆,我能够向你保证,我们会合为一体,恢复所有的记忆。

    实则说的更明白一些,这都是我们与古人下的一盘棋罢了,从盗墓派成派之初,时至今日,那些追求永生妄想统治地球的老不死,一直在跟我们博弈,为了地球的生命和全人类的和平,我们对这些人绝不让步,须同其殊死战斗到底!

    在进入记忆之前,我要提醒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还有,年轻那会儿,我并不喜欢记录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也没有记笔记写日记的习惯,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姑娘,她总是缠着我讲故事,尤其是讲我自己的故事,她爱听极了,我知道她内心喜爱我,而我也仰慕她的美貌和善良,所以才开始零零散散片段式的记录我过去经历过的事情,每一件都不可思议,而且震人心魄,直到最后加以完善,才合订出这本《盗墓三十六派传记,其中故事如要是一件件讲出来,那定是一段段经典的传奇。



仙墓魔沟 第一章 两头乌
    19世纪末20世纪初,全世界因资本主义弊端的垄断问题,又因多种极端化和多元化政体现象,最终导致人类走向残酷的战争时代,天地混沌起来,民生走向了一个瓶颈。

    1928年。1月9日,蒋介石东山再起,复任革命军总司令,同天斯大林将包括托洛茨基在内的反对人士赶出苏联;到1月22日,朱德陈毅领导了湘南起义;2月2日,蒋介石再次独揽国民党党政军大权;2月9日,共产国际对**做出新指示,当天革命烈士夏明翰英勇就义;3月30日,**从严治军,时至4月28日与朱德在井冈山会师,这关键的一步,致使中国国力从基层到高层由农村包围城市的方式逐渐稳固增强;4月16日,日本再次出兵山东,闯关东浪潮居高不下,连续三年人数已超过百万人记;6月4日,张作霖被日本军陷害,在皇姑屯被炸身亡;6月20日,挪威极地探险家阿蒙森遇难;7月3日,电视机在美国开始普及;7月5日,孙殿英盗掘东陵。

    而我,便是生于1928年7月5日这一天,据母亲回忆说,那日黑云压天,冰雹狂降,她又因羊水早破,差点难产而死,爷爷说这是老天爷在阻挠我降临人间。爹娘求他给我取个名字,他却不喜反忧,疯癫似的大呼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还曾几次抢夺我,欲要把我活生生地摔死!

    爹娘刚落骨肉,怎能舍得让老头子胡来,过了三日,我爷爷郭顶天拎了一只笨母鸡和一筐鸡蛋来探望,叫我爹出去,说想好了给我取的名字,单字一个葬,大名郭葬。平常人家肯定不会给自己孩子,起这么不吉利的名字,但意外的是,我老爹还美滋滋的,当下就跑出去给我爷爷买酒吃。

    我爷爷个子很高,叫郭顶天还真不亏。记得小时候大约七八岁之际,据老爷子讲,1860年,也就是清末咸丰十年,清王朝放弃一直觊觎的龙兴之地,也因难以控制国家内乱局面等多方面因素,屡颁的严令就此作废,关闭的山海关大门开始向山东河北河南山西陕西为主的流民敞开。

    而我家,在我太爷爷那辈,也是从山东那边携家老小闯关东过来的,第一站落脚点是在奉天城,那地方当时很繁华,我太爷爷带着我爷爷二爷爷三爷爷做起了大车店的生意,人来人往日积月累,颇有些收益,赚了几小袋银元。

    可孰料东北三省内战频繁,再后来日本鬼子的介入和东洋人乱掺和,奉天的老百姓好日子难过,又担担提篮,多方冒险,开始向大西北方向的深山草原地带流窜隐蔽,而我爷爷也是在这股迁徙的潮流之中,奔赴进了大内蒙的深处,在一个人烟稀少,名为梧桐花的小镇上开始安家生计,主要还是犁地贩茶与走盐为生,几年任劳认干下来,在当时也算是达到了小康生活的水平,吃喝不愁,过着远离喧嚣的日子。

    这梧桐花在名义上为镇,其实也就是四五十户人家的村落,南北两面环山,中间一条洪水冲的大沟将村子分割成南村儿和北村儿两个部分,这条大沟有些年头了,爷爷来到这里的时候,这条大沟就已经存在了,只是晚上爱招一些乌鸦和猫头鹰啼叫个不停,老村长拿猎枪捅上火药放几声,就能安安稳稳睡他个天嘛嘛亮。

    这村儿方圆数百里,主要还是东北那旮瘩的人多,都以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为主,蒙古人还在大北方呢,一般鲜有看见。这里黑毛驴蒙古马三河马和山丹马居多,当然骡子也有不少,所以梧桐花的村民春冬贩茶走盐,夏秋忙活庄稼,虽然外面战火更使,但是大家都相安无事。

    而我在这出生到一晃眼,也变成了十七岁的大小伙子,体格结实,与乡亲们处的也很亲和。按说我这个年龄,该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但是村儿里的很多老人都很忌讳我的名字,说克家方人不吉利,十里八乡的大姑娘也是不敢对我动什么春心,毕竟这年月还是父母之命不可违,媒妁之言排其次。

    我老爹老娘一个头两个大,老郭家大家族生女娃一窝接一窝,偌大的家族有把儿的只我老哥一个人,看着那些儿时一起长大的哥们儿,都成家立业,我也是愁容满面哀叹不绝。

    找我家老爷子理论,为啥给我取这么个名字,他每次都烟杆子加踢脚将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叫我忙活正业,背他那些老书,钻研心得,还得每次写帖子给他过目,他这十箱子老书,我掐指头算算到现在,也已经背了十年了,我们村儿大多数人都是文盲,我倒算是个乱世深山里的秀才了。

    今年是1945年,旱情十分严重,往年年年丰收,正巧赶到7月5日这一天,葛二赖子家的黑毛驴竟给活生生地晒死了,但是给驴扒皮的时候,发现驴的内脏居然不翼而飞,又检查驴的全身各处,并无发现任何伤口,这一诡异的事件在我们村儿里就炸开了锅。

    得嘞,我这生日也甭过了,都是乡里乡亲,咋着也得去凑筐鸡蛋慰问慰问,我们村儿人口不多,姓氏也很少,屈指可数,我们老郭家算独户,剩下那批有的在山东没过来,也有的在奉天,还有几户在隔壁村儿,那是二爷爷和三爷爷的后了,以前都有些书信来往,现在二战在即,慢慢就杳无音信了。

    其他譬如有老李家老高家老马家和老史家,这独一户的老葛家算是全村儿最穷的一户,只有葛二赖子和他老母亲娘俩儿相依为命,他老爹在他小时候被山匪崩了,他娘也不让他出去跟着大伙做买卖,就在家里守着这头黑毛驴安分的务农,可谁成想这全家的顶梁柱,最大的一个劳动力,黑毛驴莫名的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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