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子棘赶紧起身迎了过来“大王来了!”

    落座寒暄之后,天乙问子棘道:“太古之初有物存在吗”子棘回答说:“太古时代没有物存在,现在怎么会有物存在呢后来的人如果说现在没有物存在,可以吗”

    天乙又问:“这样说,事物的产生就没有先后之分了吗”

    子棘回答:“事物的开始和终结,本来就没有固定的准则。开始也许就是终结,终结也许就是开始,又如何知道它们的究竟呢但是如果说物质存在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之前又是怎样,我就不知道啦。”

    天乙再问:“那么天地八方有极限和穷尽吗”

    子棘回答:“不知道。”

    天乙继续追问。

    子棘解释道:“既然是空无,就没有极限,既然是有物,就没有穷尽,那么我凭什么知道呢因为空无的没有极限之外‘没有极限’也没有,有物的没有穷尽之zhong连‘没有穷尽’也没有。没有极限又连‘没有极限’也没有,没有穷尽又连‘没有穷尽’也没有。

    于是我从这里知道空无是没有极限的,有物是没有穷尽的,而不知道它们是有极限有穷尽的。”

    天乙听罢又问:“四海的外面有什么呢”

    子棘回答:“像四海之内一样。”

    天乙追问道:“你用什么来证明呢”

    子棘回答:“我向东去到过营州,见那里的人民像这里的一样。我问营州以东的情况,他们说也像营州一样。我朝西行走到豳州,见那里的人民像这里的一样。我问豳州以西的情况,他们说也像豳州一样。

    我以此知道四海之外、西方蛮荒、四方大地极边都没有什么差别。所以事物大小互相包含,没有穷尽和极限。包含万物的天地。如同包含天地的宇宙一样;包含万物因此不穷不尽,包含天地因此无极无限。

    天乙似乎明白了“那老师又怎么知道天地之外没有比天地更大的东西存在呢”

    子棘从陶罐里倒了两碗茶,双手递给天乙一碗,自己喝了一口茶慢慢的说“这也是我所不知道的。但是天地也是事物,事物总有不足,所以从前女娲氏烧炼五色石来修补天地的残缺;斩断大龟之足来支撑四极。后来共工氏与颛顼争帝,一怒之下,撞着不周山,折断了支撑天空的大柱,折断了维系大地的绳子;结果天穹倾斜向西北方,日月星辰在那里就位;大地向东南方下沉,百川积水向那里汇集。”

    天乙又问道:“庆辅将军是共工之后,一个人怎么能够撞倒一座山呢,也许是人们虚构的更多一点吧。老师那事物有大小吗有长短吗有同异吗”

    子棘说:“渤海以东不知几亿万里的地方,有一片大海深沟,真是无底的深谷,它下面没有底,叫做‘归墟’。八方、九天的水流,天际银河的巨流,无不灌注于此,但它的水位永远不增不减。

    大海深沟上有五座大山:一




第十六章 长夜固颜
    妺喜在长夜宫zhong让宫女按照伊挚所教的方法熬制固颜汤,但是总是不得其法。妺喜每次喝了之后,感觉喝伊挚那里喝到的味道总是不一样。

    妺喜就求伊挚到长夜宫zhong亲自去指导宫女这熬制之法,伊挚虽然觉得大王不在都城自己到长夜宫也许多有不便,但是妺喜知道他是没法真正拒绝她的,没有等妺喜动用自己的绕指柔,伊挚就答应了。

    妺喜满意的看着这个男人笑了,纵使伊挚表面再彬彬有礼,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但是伊挚的内心一定还是对自己好的。聪明的女人总能感觉到这一点,于细微处就能察觉出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还是只是沉醉自己的外貌。

    任何男人也许都垂涎于自己的外貌,但是只有履癸和伊挚是在乎自己的内心的。妺喜的心里有一种暖暖的气息在流动,自己没有运动调气啊,平静了心神,但是那股暖暖的感觉依旧在心头荡漾。履癸给她总是那样一种感动,但是伊挚带给她的这种感觉确是第一次。

    当年和仲虺哥哥一起轻舟飞荡的时候,她也有一种那样快乐在心头飞荡的感觉,但那是一种刺激兴奋的感觉,不象伊挚给自己的感觉这样,悄无声息,润物无声。

    但是到长夜宫之后,妺喜很清楚自己是属于履癸的。

    长夜宫内流泉飞瀑,亭台楼阁,碧波荡漾,简直是和外面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长夜宫的美让伊挚也是大开眼界说:“原来人间还可以造出这番精美的精致,真是别有洞天,想必传说zhong的神仙洞府也就这个样子吧。大王真是对娘娘极好了,也只有大王才能造出这样的长夜宫来,也只有娘娘才配的上这长夜宫。”

    “别有洞天,这个说的好,比我起得这个长夜宫名字好听。”妺喜说。

    “我为先生舞上一曲可好。”说罢不等伊挚说话,就让伊挚在亭zhong栏杆上坐了,自己上了轻舟到了池zhong央的莲花台上。

    这时候叮当音乐响起,在这长夜宫zhong音乐沿着水面传来,特别动听悦耳。水zhong衬托这妺喜的倒影,妺喜已经犹如莲花仙子在翩翩起舞。

    伊挚看着妺喜简直就如天上的仙子,这是平日里和自己一起练功的妺喜吗,甚至还有过肌肤之亲。伊挚突然也觉得自惭形秽起来,看着看着,伊挚的眼zhong静静的流出泪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喜欢妺喜,妺喜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自己永远不可能真的得到和靠近她。

    这种感觉以前在莘公主嫁给天乙的时候,自己就曾经有过,但是那时候自己知道自己只是个奴隶,他内心虽有几分不舍和不甘从此失去了一心只想陪着自己的公主,但是他是为公主能够嫁给天乙而感到高兴的。他相信那样才是公主应该得到的生活。

    他看了下自己苍白无力的双手,他突然妒忌起履癸来,为什么履癸生来就是天子,即使是天乙也能够说给砍头就要推出去砍头。听说妺喜的美,就派大军去抢了回来。他知道纵使妺喜真心喜欢自己,妺喜也不会离开履癸和自己在一起的。

    妺喜一曲跳完,似乎远远的看到伊挚在用袍袖擦拭眼泪,难道伊挚被自己的美感动哭了吗其实有时候,妺喜跳舞的时候看到自己水zhong的影子,也有被自己美的想要落泪的感觉,自己原来真的是这样的美,只是可惜不知道自己



第十七章 纴巟问卜
    伊挚去了夏都之后,天乙很想念伊挚,但是更想念伊挚的是莘公主纴巟。她已经很久没感觉到伊挚,即使每天对着归藏铜镜,也依旧感觉不到伊挚的思念。

    伊挚难道你消失了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公主看着镜子zhong的自己越发的容颜清丽,但是没有了挚,确实心里少了什么一样。

    公主按照归藏铜镜里面说的占卜之法,占卜伊挚的吉凶,卦wen公主不能解得,但应该是吉兆,而且似有男女之兆。公主觉得自己肯定弄错了,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她,解释这一切,只能自己冥思苦想,但是似乎找不到症结所在,想起伊挚所说归藏之学,也不能万事灵验,慢慢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了。

    天乙每天忙于政务,也很少能够和自己谈谈心,商国自从伊挚实行了新的百姓生养和农耕国政,人口和粮食都渐渐地多了,百姓再也不用担心吃不上饭了。有了粮食也才能够养得起更多的军队,有了军队大商才能更加强大。

    边境上昆吾士兵如今也很少来敢骚扰了,有莘国也跟随着一起扬眉吐气了。伊挚不在商国,仲虺就成了商国的首辅大臣,天乙负责练兵,仲虺就忙着铸造盔甲战车,东夷青铜很多,湟里且用粮食换回盐巴和海鱼的同时,也换回来很多青铜矿石。

    商国子民发现,竟然自己也能用上只有国君贵族才能用的上的青铜器皿了,商国的士兵基本都有了青铜的盔甲和长戈,青铜锋利异常,轻易就能把骨头或木头的兵器砍为两段。

    天乙看到商国越来越强大,心情也是越发的好了。自己终于再也不用对所有人都忍气吞声了,自从有了葛国的土地,外加上有莘这样的盟国,东边广大的九夷和商国关系也更加密切。

    都城内一片繁荣景象,天下各个诸侯国zhong的贤人也陆续有来投奔商国,天乙坐在朝堂上俨然有了一副大国君主的气度,天乙有时候甚至都在想,昆吾怎么还不侵犯我的边境呢,好让自己的大军杀过去,一解多年被昆吾压制之气。

    仲虺除了朝zhong的政务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身份,那就是占卜和祭祀,他是朝zhong的贞人。仲虺的龟甲占卜和伊挚的归藏之术有相似的地方,但是很多还是不同。

    公主由于最近在钻研归藏之术,所以对仲虺的龟甲占卜也就发生了兴趣。这日公主找到仲虺“仲虺将军你精通龟甲占卜之术,大王和大商都很依仗你,你能给我说说龟甲占卜具体怎么回事吗”

    仲虺平日里和公主往来并不算多,赶紧施礼道“公主如果愿听,仲虺定如实相告。”

    “如此有劳仲虺将军了。”

    仲虺开始娓娓道来“神龟生于深渊,长于黄土,知晓天道,明白上古以来大事。漫游三千年,不出它应游的地域。安详平稳,从容端庄,行动自然,不用拙力。

    神龟寿命超过天地,没有谁知道它的寿命极限。它顺随万物变化,四时变化着体色。平时自己藏在一边,爬伏在那里不吃东西。

    春天呈现青色,夏天变为黄色,秋天呈为白色,冬天变成黑色。它懂得阴阳,精晓刑德。预知利害,明察祸福。卜问了它,则说话无失误,作战得胜利,王能宝藏住它,诸侯都得降服。”

    “如此说来,这神龟的确比我们世人活的长远,能够通天地神灵了。”公主说。

    仲虺说“伊挚先生所精通的归藏之学,其实应该一个道理,天地万物皆息息相关,万物皆有灵魂,神龟在世间活这么久,肯定是有其灵性。我接了下来说说这具体的龟甲占卜之法。

    占卜的禁忌规定:子时、亥时、戌时不可以占卜及杀龟。白天遇到日食,要停止占卜。暮色时龟徼绕不明,不可以占卜。庚日辛日可以杀龟,或在龟甲上钻凿。常在每月初一替龟洗涤,以除不祥。办法是先用清水给龟洗澡,再以鸡蛋在龟上摩擦,然后再拿龟去占卜,这是用龟的通常办法。

    如果占卜不灵,都要用鸡蛋摩擦龟以驱除不祥,面朝东站着,用荆枝或硬木灼龟,用



第十八章 长矛乱飞
    山风从山顶上吹过来,履癸让士兵收拾了许多堆枯枝和落叶,士兵用火石一会就把树叶枯枝都点燃了,士兵用长戈把燃烧的树枝挑起来,火借着风势,火苗一下子窜了起来,火苗瞬间爬上了白桦树,附近的白桦树就被烧着了,火龙转眼就变成了火海。

    瞬间火光让履癸心里一惊,巨大的热浪扑面而来,履癸的战马不由得瞬间后退了几步,那火焰能够吞噬一切。自古都说水火无情,只有真正的面对那样远远超出人力所及的那些洪水和那种瞬间吞噬一切的火魔的人才能明白。

    可怜那半山坡静谧美丽的桦树lin成了一片火海。荤粥士兵自是不甘心被烧死,纷跑出白桦lin,逃出白桦lin的荤粥人都被履癸的士兵砍杀殆尽,没有来的及逃出白桦lin的荤粥人,听到那凄惨的被烧着的惨叫传来,远远的听到让人感觉到似是恶鬼哀嚎,凄厉之声让人汗毛直竖。最高处的火苗,足有几十丈高,形成一股火龙伴着黑烟直冲云霄,数十里外都能看的到。

    履癸笑了“朕看荤粥已经完全不入流,竟然干起这偷鸡摸狗的行当来。”

    大军继续前进,第二天远远的望见一片山谷,过了这片山谷,就是大夏的疆土了,山谷的两侧是平缓的两座小山,并不险要,可以骑马上下。除了重要的关口,边疆一般无人镇守,只有对方大军长驱直入,对方国家才会出兵迎战。

    费昌看了看地形“大王,昨日我们烧杀了荤粥士兵,恐怕荤粥首领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最好先派人去前方山头查看一下,然后大军才可安然通过。”

    “区区荤粥,总是他们埋伏于此,又能奈何我大夏大军!”履癸没有听费昌的意见,大军徐徐的通过山谷。

    这片山谷两边山并不是很高,也没有树lin可以藏身,并没有什么地形可以依仗。费昌也没有坚持,天下难道还有谁能够阻挡这一万天子大军呢。

    人走到山谷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山顶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声,像野兽但又不是野兽,好像是信号之声。

    抬头一看,之间两边山头已经布满了荤粥人,满山遍野,不计其数。履癸纵使自认天下无人能够阻挡自己的大军,此时也不免有点紧张,偏远的荤粥竟然有如此多的人马。仔细看那些士兵,都并不盔甲,披着兽皮,一个个长得粗犷彪悍,一个个似乎怒气冲天,来着不善。

    费昌说“大王,白桦lin火烧荤粥之事,估计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

    “荤粥倾巢而出正和朕意,朕正想痛击荤粥,让其再也不敢来犯我大夏!”履癸并没有在意,让两边的士兵做好防御阵型,盾牌兵在前面抵挡地方弓箭,长戈兵在后排准备防止对方骑兵从山上冲下来。

    又是一声嚎叫之声,荤粥士兵就从山上斜着冲了下来,冲到大夏士兵附近,并不冲过来,而是斜擦着飞奔而过,大夏士兵看到荤粥手里的长矛竟然都是树枝砍削而成,不禁嘲笑起来,真是蛮荒穷乡僻壤之人。

    不过他们没有来的及嘲笑多久,这些荤粥人冲到近前时候,一起把手zhong的长矛投了出来,这些长矛从高向下,飞的极快。

    大夏士兵赶紧躲到藤条盾牌后面,但是这些长矛可比一般的弓箭力量大了太多,飞过盾牌直接落到士兵身上,饶是那些士兵穿了盔甲,也有几个人被穿透了。

    不一会荤粥人不断一**冲下人,投完长矛就又跑回山坡,不一会大夏士兵就开始惨叫一片,战马被长矛戳zhong也倒地一片,有的战马吃痛就惊了,乱跳乱踩,踩死许多士兵,场面一片混乱,让人惨不忍睹。

    弓箭手赶紧箭如雨发,荤粥人因为没有盔甲,所以不敢再靠近,但是由于居高临下,长矛仍然可以掷出很远,大夏士兵到处躲



第十九章 殊死一战
    履癸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要帅人冲过重围肯定没有问题,但是这一万大军是大夏的主力,无论如何不能舍弃,而且还有从党高带回的大量物资,丢弃就失败了。

    虽然荤粥占了上风,但是履癸的士兵人数依旧还是对方的两倍,做好防御阵型,对方冲过来,长戈乱伸对方马匹就会被勾倒在地,所以双方一时就僵持住了。

    到了晚上,履癸让所有人都吃饱,然后就地休息,大军之内鸦雀无声,静的出奇,费昌不仅感叹履癸真是治军有方,只要履癸在这些人就什么都不怕,哪怕为履癸去死都毫不犹豫,因为那是一种光荣,履癸会厚养他的妻子父母。

    大家似乎都有预感,今晚要发生什么。果然荤粥的士兵到了晚上,就点起了处处篝火,围着篝火唱起歌喝着酒,不吃传来嬉笑怒骂之声。履癸又等了半个时辰,等对方都喝的差不多了,篝火渐渐熄灭时候。

    履癸下令,所有人点起火把,直冲荤粥大营。履癸和虎豹以及最骁勇的近卫勇士一起,瞬间到了荤粥大营,履癸双勾抡起,不一会负责防御大荤粥士兵就被砍杀开一条大口子,大夏士兵蜂拥而入,荤粥士兵喝的大醉,一时混乱不堪。荤粥首领指挥迎战,奈何混乱局面已经形成,混战一片。

    大部分大夏士兵带着车马都通过了大营而去,履癸率领众人断后,整个营地又是一片火海,近身搏斗,荤粥人优势就没那么明显了,相反大夏士兵训练有素,段兵刃在手,一时间打了个火光、血光漫天飞舞。

    当荤粥首领,终于集结起来自己的人马,履癸已经带着人撤退了。荤粥人在后面紧紧追赶,不时弓箭飞来。

    履癸的人马zhong有车辆,不能跑的很快,履癸只得埋伏在路两边。让人撒了一车珠宝布匹等零散在路上,又是半夜混战,战场边打边撤退。死尸洒满了一路,草原上本来没有了路,死尸竟然给标注出一条路来。

    天亮之后,大军过了一条小河,河水冰凉好在只有一尺深,一群人下水把车辆连抬带推着都过了河。

    履癸就在河边筑起土墙,对方进入河里,就乱箭齐发。
1...1112131415...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