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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伐天下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伐天下
北伐天下志
作者:伐天下
【2019历史网文之王大赏】参赛作品



第一章 一个呆子闯皇宫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汴京的繁华虽已成往事,南方的临安城更胜旧京。

    南宋临安城南街,有一个巨大的十字形建筑群。这里楼阁连云、宫殿密集。所有建筑,锁在五米高的红墙内。东西两个方向开有两扇牌坊大门。在南北两边还有两扇小门。四周留有一个宽敞的广场,来往多是些宫女、太监和身穿各种颜色服装的官员。这里就是南宋皇宫、当地百姓称为内皇城。

    烈日当午,在皇宫南面的大街上,走着一中一青两个男子。中年男子身材矮小、圆脸长着一缀山羊胡须。年青人岁不满二十,身材较高、人虽瘦肌肉比较发达。五官颇为端正。只是眼神有些涣散,显得比较呆板。

    两人在广场中间停下,中年男子看着前方的高墙宫苑,带着几分感慨说:

    “皇宫啊!这可是皇帝太子住的地方。就算一个小小的宫女,我柴桑县县令也得罪不起。”

    年青人的脑袋转了半圈,从皇城墙下一排排身穿布甲、手拿刀枪的士兵身上扫过,指着一个身穿盔甲的将领问:

    “三叔,我进去是不是就能像他们一样,可以穿甲当兵了”

    “别指,小心人家砍了你的脑袋。”中年男子将年青人的手一扳拍下:

    “是的,只要你听话好好干,以后比这些官兵还要威风。”

    中年男子的话说完,年青人的眼神也不再涣散了,睁大眼睛惊呼:

    “比这些官兵还要威风,我一定听话。就算不比他们威风,只要像他们那样也可以,以后不愁找不到媳妇。”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问一下。”

    中年男子走到对面一排石阶下,不用门口站岗的官兵询问,他弯腰行了一礼,对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带甲将领说:

    “参见将军,我们从江州柴桑县来,已在县里登了内侍册,让我们来找净身房的苏公公。”

    中年男子说完,拿出一张淡黄色的文书。将领扫了一遍,看了眼在后面傻傻站着的年青人:

    “他就是周显贵”

    “是的将军,他是我侄子。”中年男子说完,不忘介绍一下自己:

    “我叫周英才。”

    也不知是不是周英才的名字太响亮,将领鄙视了他一眼:

    “你们等等。”

    出来的太监宫女虽不少,没一个询问周显贵。他等了一会,来到后面很听话的侄子面前:

    “显贵,你爹娘死得早,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为了你能进宫,我可是花了不少银子,连几亩田土也卖了。你以后出人头地了,可别忘记你三叔啊!”

    周显贵拍了拍胸膛,说得非常认真:

    “放心吧三叔,只要我以后当了兵,一定不会忘记三叔你的恩情。”

    “三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以后自会明白。”周英才想了想又逼问一句:

    “如果你以后出人头地,忘了三叔怎么办”

    周显贵有些着急,抬头看了眼天上,发现天上是万里晴空。又朝四周看了一圈,后面的大街上正有一辆马车经过,指着马车郑重说:

    “如果我忘记三叔的大恩,就让我出门被马车撞死,被雷电劈死。”

    周显贵的话说完没过一会,万里晴空出现一朵白云,刚好将天上那轮烈日遮住。

    终于有三个身穿朱衣的太监没有成路人,来到他们面前。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太监打量两人一会:

    “你就是周显贵”

    “回公公,他就是周显贵。我叫周英才,是他三叔,他的一切,都由我负责。”周英才又是一番点头哈腰,老太监拿出文书复了眼,转身朝一个年青小太监点点头。年青小太监将一个布包递给周英才:

    “人我们领进去了,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点好走人。”

    周显贵一脸茫然,见周英才打开的包裹中,出现十锭硕大的银元宝,好奇问:

    “三叔,你不是使了银子吗怎么他们倒拿银子给你”

    “你现在还小不懂,”周英才匆匆将包裹系好,拍了拍周显贵的肩:

    “显贵,在宫里好好听公公们的话。”

    周英才说完,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老太监见周显贵还在傻傻看着周英才的背影,有些不耐:

    “别磨蹭了,快随我进去。”

    三个太监带着周显贵走进宫门,他们发现一个小秘密。周显贵开始还看几眼过往的太监,后来他的眼睛全盯着那些宫女。一脸猪哥像,仿佛八辈子没见过女人。老太监轻声问:

    “这些宫娥长得如何”

    “美,”周显贵将快流出来的口水吞下,在嘴上擦了一把:

    “比我们村里的张寡妇还要漂亮。”

    “哈哈哈哈,”三个太监一阵大笑,一个窄眉细眼的年青太监说:

    “你放心,以后你会天天看到这些美人。只要不是太傻,还能与这些……”

    “够了,”老太监将话打断,停下来指着前方一扇大门:

    “上面三个字你可认识”

    这次周显贵答应同样不慢,摇摇脑袋:

    “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老太监正身转过来看着周显贵,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叹声说:

    “这副身板不当兵真是可惜了,走吧随我们



第二章 一梦两世人
    马车在撞击周显贵的地方停住,从马车上下来一老一少两个女子,长着一双玲珑大眼、面相甜美的少女捂住小嘴,盯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周显贵:

    “奶奶,我们撞死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在少女旁边之人是个老妇,老妇银发盘结、五官紧凑,看起来颇有几分威颜。她走上前去,正要对蹲在地上检查的中年马夫问话,一大群官兵跑来,朝老妇行了一礼:

    “参见庆王妃。”

    “大家勿需多礼,”庆王妃看了眼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的众太监:

    “这是何人,你们快看看他如何了”

    “老夫人,他已经没气了,”说话之人是在地上检查的中年马夫。很快一群太监跑来,一番礼罢,领周显贵进去的老太监说:

    “此人叫周显贵,是江州柴桑县人。文书上说他父母双亡,被他三叔领来做内侍。谁知他到了净身房竟逃出宫来,形同逃犯,怪不得王妃半分。”

    少女紧紧挽住庆王妃,盯了眼地上的周显贵,很快收回目光,问中年马夫:

    “孙昌,他真的死了”

    “是的小姐,已经断气了。”叫孙昌的中年马夫怕她们不信,将周显贵翻过来,吓得少女赶忙将双眼闭上。此时周显贵的上半身到处是血,一张脸被血覆盖,看不清本来面目。庆王妃叹声说:

    “父母双亡,竟被他三叔领来当内侍,也是个可怜之人。想来他三叔也是贪那几分银子,如此不义之人不报信也罢。孙昌,你拿二十两银子去买口棺材,找一处地方将他葬了吧!这里离府不远,我们走回去。”

    孙昌接过一张上面写着二十两的银票,脸上带着几分欣喜:

    “老夫人放心,我一定给他找处好的地方下葬。”

    宫外的事随着周显贵的消失而散场,话说孙昌推着一辆借来的板车,上面的周显贵被一张破凉席盖着。并未去棺材铺,而是从南城门走出,来到一个土坡上,晴朗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落日被厚重的云层遮挡,只能透出一点暗黄色的光亮。

    “妈的这鬼天气,看样子要下雨了。”孙昌骂了一句,看向车上的凉席:

    “兄弟对不住了,都已经死了,要再好的棺材也没用。我推你到这里来,已经对你得起。北方那些人不是喜欢天葬吗此生你别的可能没享受多少,死后享受一下天葬吧!”

    孙昌说完,一点没怕的感觉,准备用凉席将周显贵裹住,抱住身材感觉不对,赶忙放手,惊声说:

    “尸体怎么是温的,不对啊!他明明断了气,难道他”

    原本一点不怕的孙昌,此时满头大汗。退后两步,朝一侧看去。

    这里是一座山坡中间,他们走的地方是条较宽的坡路。在坡路边侧,是一个陡斜的坡地,下面是片茂密的树林。

    孙昌吞了口空气,将目光转到凉席,想了一会,颤抖着双手扶住车把,刚调转车头。“轰”一声雷震从天空传来,吓得他双手一抖,车上的东西滑落地面,露出周显贵那张带血的脸。

    死人孙昌见得并不少,可能是心虚,周显贵此时的样子令他感到有些害怕。见尸体刚好落到斜坡边缘,他轻轻走近周显贵。突然天气闪过一道电光,他抬头一看,吓得呆立当场。

    只见在他们的上空,贴近云层之下,浮现出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画面。要是在数百年后,保证这浮画面一点不新鲜,这是一幅繁华的城市风景。

    数幢高楼拔地而起,宽敞平整的大街上,车来人往川流不息,清晰得连路口的红绿灯也能看到。看样子好像是午后,一些门面和楼房亮着灯。

    “天啊!这是什么鬼东西”孙昌呆呆念了一句,仿佛清醒过来,再顾不得干缺德事,推着板车就朝山下走去。没走多远,一道刺眼的白光从云层中闪过。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转身朝坡中间的周显贵看去,又看到一件难得的画面。

    只见道臂粗的电光,一闪击中盖周显贵的凉席上,瞬间将凉席撕成碎片,露出下面的周显贵。电光仿佛无法马上消失,周显贵全身发光,仿佛是个大号的人形宝贝。就算真是宝贝孙昌也顾不得了,推着板车冲下陡坡。

    一直跑到山下才放慢速度,回头再看去,已经看不见周显贵的位置,天空那幅巨大的影象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豆大的雨点洒落大地,孙昌擦了把雨汗混合物,重重喘了几口气说:

    “这个周显贵到底是什么人又被马车撞,又被雷电击莫非他前世作孽太多”

    找到一个足以宽慰自己的理由,孙昌心里好受许多,朝城门方向走去。

    ……

    孤零零趟在山坡上的周显贵,食指轻轻动了一下。他并未死,在马车一击之下,他被闯得太严重。孙昌也非专业人士,幸好这样,才逃过被一刀毁终生之事。

    他原本就陷入深度昏迷,一道电光劈来,他的脑袋完全被震懵了。直到在山洪一遍遍的冲洗下,他才有了一丝内识,脑海中的画面,比孙昌看见



第三章 打算
    天已落幕,周复生跟着胡峥走出房间。借着天上的月光可以看见,这里是一个较大的院落,三面有房,中间是幢两层小楼。对面是院门。院子也不算小,这样的住宅在一般村里很难见。

    来到中间小楼外,胡峥敲响大门,没过多久,门被一个瘦高的中年男子打开,中年男子朝周复生看了眼,胡峥说:

    “父亲,他叫周复生,已经好了,说来拜谢爷爷。”

    周复生赶忙朝中年男子拜下:“周复生拜见胡伯。”

    中年男子点点头,让过一旁:

    “也不知你究竟发生些什么事,被撞击不说,还被火烧水淹。总算是将你救醒,拜谢就不必了,进来吧!”

    走上二楼一个小客厅,里面只有一个身材较矮、须发半白的老者。老者站在一张桌前,手提一支毛笔在一张白纸上挥毫。非常专心,连他们进来也没有发现。周复生并未打扰,轻轻来到老者身边,看着白纸上丰厚雍容的字迹,情不自禁念出: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周复生的话念出,老者的字刚好写完。老者收笔,颇为欣赏朝他点点头:

    “稼轩众多大作,老夫最欣赏的就是这首破阵子。小兄弟,听你念此词甚熟,不知可否给老夫讲讲其中之意”

    周复生双眼发直,又回到他梦中的世界。在梦中的那个世界,他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他的爷爷是某大学中文系教授,父亲是个中学校长。在这种环境下,他的学习自不用说,读的诗词绝对可与现在著名文人比肩。并且他爷爷一些精彩评论,他到现在仍如在耳。

    “我真的识字了”周复生有些不敢相信。他猜到那个梦不同寻常,至少是让他变聪明了。最后听说他才睡七天,又有些怀疑。因为他在那个梦里,从婴儿一直长到十八岁,事情太多了,他也是看到这首熟悉的词才又想起一些事。

    念出这首词,并不是周复生想表现,他想试试,看自己念得是不是真准。听到老者的话,他更加证实,自己那个梦不一般。在梦中所学的,至少在文字上绝非虚构。

    “沙场秋点兵,愿与意难成。笑说名与利,可怜白发生。”

    周复生的话一出,老者与旁边的中年男子双眼一亮,一脸惊讶看着周复生。这种用诗来评论并不是没有,但由一个如此年青的陌生人念出,有点不敢相信。老者郑重朝他一拱手:

    “我姓胡名纮,字应期,不知小兄弟是哪里人”

    周复生脸有些发红,这个评论还是他爷爷说的。胡纮是谁他没听过,不过人家救了他一命,就凭这件事,就比辛弃疾这样的文豪要更胜一筹,赶忙还了个更重的礼:

    “胡爷爷千万莫如此,晚辈是金州那边逃来的难民。家乡多灾,不提也罢。。晚辈从小失去双亲,一直跟随恩师,略懂一些文章。只知恩师姓方,他从未与人说过其名,一年前恩师云游外出,家乡兵乱再起,迫不得已逃到临安来避难。”

    胡纮一家老少三代一脸痴呆,周复生一席话将他们要问的全说出,全堵住,搞得他们现在不知说什么好。胡纮的反应很快,对中年男子说:

    “至尚,复生如今才恢复,让她们煮些粥来。加些山药细炖,给他补充些体力。”

    周复生听得感动万分,他是真的饿了。只是人家救了他一命,哪好意思提出这些要求。中年男子出去不提,老少三人坐到桌面,周复生连喝了三杯茶胡纮才开口:

    “上个月传来消息,金州边界虽无战争,今年的旱灾很严重。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回去也非上策,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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