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氏天乙之商汤伐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氏天乙
妺喜这么多年一直强迫自己必须忘了伊挚,结果每天心心念着的固颜汤,固颜汤,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思念的方式。每一天妺喜烦闷的时候,必须喝一碗固颜汤心情才会好起来。
妺喜的生活中何止固颜汤这一件妺喜的影子,妺喜一个人就会修习伊挚所教授的练气之法,妺喜能够这么多年容颜依旧,舞姿依旧轻盈如妙龄少女,练气的作用也许更大。
妺喜的房间正对着池边的鲜花清水,此刻只能听到假山上的潺潺水声,妺喜宽衣解带,宁心静气,平直其身,脊骨不曲,端正不歪。静坐姿势分双盘、单盘、自然盘,任选一种。坐时要做到三折式,即臀部略向后,腹部稍鼓起,胸部微前俯,双手相握置于腹下。
妺喜微闭一双妙目,安然入静,不思,不看,不听,不动,舌抵上鄂,口中津满随即缓慢咽下。
今日妺喜心情烦躁,一时间杂念纷纭,时灭时起,妺喜用力的吸了几次气,将意念集中到真气上。
呼吸要求由缓慢细柔逐渐达到深长,若有若无,一似龟息,呼气时,意识随气息经胸胃直达小腹,妺喜气息下沉,已经气贯丹田。
妺喜练气很多年了,小腹热气蒸腾,妺喜用意念导引真气由丹田下行,循小腹,抵脐下四寸中极穴,经会阴至尾闾,沿夹脊棘突中上行,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入丹田中。妺喜知道小周天已经通了,没想到今天竟然如此顺利,略顿一顿,仍循前法,周而复始,循环不已,体内竟然真气激荡,似乎真气不想就此静下来。
妺喜舌舐下腭,再次气沉丹田,再将气下沉到会阴,分作两股沿大、小腿内侧,直下足心涌泉穴。再吸气,小腹随之收缩,舌舐上腭,以意领气,从足心出发,沿小、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将真气沿督脉过三关,上达头顶,再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于舌尖。此时恰与呼气时的气息相接,如此自头顶的百会穴,至足底的涌泉穴,周而复始,循环运行。
妺喜周身白气蒸发出来,站起身来,身体开始配合真气舞蹈起来,妺喜不知道,难道自己已经打通了传说中的大周天吗
妺喜听伊挚说,大周天打通之后,整个人的修为就已经大为精进,妺喜突然想,那自己的天目是不是就能不用伊挚思念自己的时候也能够看到伊挚了呢。
妺喜将真气运到双目之间,脑中一片明光闪现,只见一片漆黑的大漠中帐篷中端坐着一人,容貌清绝,一股超然世外的仙家气派,正是伊挚。
“伊挚,多年不见,你还好吗”妺喜意念中看到伊挚,舞蹈却没有停。妺喜意念过去,顿时到了伊挚的眼前,只见伊挚面露喜色。
“你看到什么了这么开心,你到底是在想我吗”妺喜此刻多想钻到伊挚的心里。妺喜这么想着,突然天目中看到的竟然不是伊挚了,出现一个跳舞的女子,身子曼妙,曲线玲珑。
“这个女人是谁,怎么这么美,似乎比自己还要美”妺喜有点醋意大发了。
“这人怎么有点眼熟,不对这衣服动作,不是自己的舞蹈吗这不就是自己吗”妺喜通过铜镜看到的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真切过,看到自己的眼眸,看到自己鼻翼
第十章 天子兵发厥水
章山之下,厥水之边。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伊挚就像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心底焦虑痛苦的伊挚了。
“妺儿,回来了,虽然你远在斟鄩,但是有一天我们一定能够真正的在一起!眼前一个夏耕,还能真正阻挡了大商的步伐吗!”伊挚的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这时候大营中鼓声想起,天乙在召集大家。
伊挚走进天乙大帐的时候,天乙立即迎了过来,天乙的头发还披散着,犹如一头狮子,显然事情很紧急。
“伊挚先生,履癸亲率两万近卫大军从斟鄩朝着章山杀来了!”天乙说。
“大王如何得知”伊挚疑惑,即使履癸出兵,车正的消息传来也得两天。
“天乙也喝过赤鹄汤,天乙清晨时分,神游八方,看到履癸率领大军,朝着西方进发了!”
仲虺此刻也万分焦急:“大王,您确定是神游八方,不是您的梦吗”
“这不重要,仲虺将军,你赶紧占卜一下,看是否属实!”
仲虺赶紧准备好甲骨和香炉,氤氲烟气中,甲骨裂开了。“大王,大夏和大商要在西部有一场大战!”
就在这时候,外面闯进一个士兵“大王,夏耕大军杀过来了!”
天乙正在用湿布擦脸,这时候把湿布望铜盂中一扔,水花溅出撒了端着铜盂的士兵一脸,“来吧!都来吧!今日就决一死战!”
斟鄩。
履癸在太禹殿议事:“诸位大夏的肱股之臣,商国大军此刻到底在哪!”
太禹殿上有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画着大禹勘定的天下九州之图。
无荒走到热屏风前,用手指着瞿山“大王,商军瞿山败退之后,如果没有退回昆吾,那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一路向西!”
“向西,商国在东边,他们如果向西,岂不是自绝后路!”赵梁说。
“是啊,如果商国人去了西边,那他们的粮草供给之路,就被我大军掐断了,不用半月他们就会都饿死了!”姬辛也在一帮说,姬辛即使说天下大事的时候,似乎也在谄媚,似乎要讨好谁。
履癸走了过来,看着九州图陷入了沉思。
“西部,西部,东有扁将军,北有瞿山和无荒王叔的大军,商国难道想绕过瞿山从西部进攻斟鄩”
“大王,无荒认为很有可能,商军此刻已经绕过了瞿山!我们必须即刻发兵!”
“哈哈那样他们就是自寻死路,没有了粮草供应,而且朕已经召集夏耕将军率领一万彤城大军增援斟鄩,商军这次看来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有了夏耕将军,商国那几个人肯定都被夏耕将军给撕烂了!”虎豹熊罴也应和道。
履癸的手指顺着瞿山和黄河一路向西,瞿山消失的地方,一条黄河的支流,一座山头标记在图上并不显眼。
“这是哪”
“大王,这是章山和厥水!”
“如果真没料错,商军应该在此!耕将军也应该到达章山了!大军即刻出发!”
“父王,淳维愿随父王出征章山!”
“吾儿,你和王叔留下替朕镇守斟鄩和瞿山吧!斟鄩不可无人!”
近卫勇士早就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履癸知道时机紧迫,想去长夜宫和妺喜道别,但是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履癸一跺脚,踏上战车。
斟鄩的城门大开,百姓看到他们的大王又要出征了,都不知道这是又去征伐哪里。
“大王,早日凯旋归来!”
“大王,早日凯旋归来!”
 
第十二章 天乙溺水
章山之下厥水之旁。昔日鲜亮明媚的沙漠,此刻却恐怖的如同地狱,这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怪兽-夏耕。
夏耕周围已经没人敢靠近,商国士兵都已经怕了这个狂魔,谁也不想做毫无意义的牺牲。
天乙一看这种士气太危险了,商军如果士气上害怕了,就有可能被夏军彻底击溃,天乙一咬牙亲自拎着开山钺上去阵迎战夏耕。
天乙飞身力劈夏耕,却被夏耕抓住了斧子柄,这下可吓坏了庆辅。
天乙人被夏耕举在半空中,双脚不能着地,大商士兵看到自己的大王如此情形,大商和大夏的士兵一时间竟然都停了下来,一个个瞪着眼睛看着主帅们搏杀。
夏耕刚想伸手去抓天乙,突然感觉的眼前一阵黑影扑过来,一把短刀就要刺到自己脸上了。
这个黑影正是庆辅。
夏耕抡起太华盾,对着庆辅一抡,庆辅半空中躲闪不开,只有双脚踹了一脚太华盾,身子狼狈的飞了出去。
仲虺也到了身前,狼牙棒横扫夏耕的双腿。夏耕右手轮着天乙的斧子就朝着仲虺砸过去,这时候天乙只好扔了斧子,落到地上。仲虺一看天乙的斧子来了,也只好躲开。
夏耕怒了,右手拿起自己的长戈就对着庆辅一顿劈刺。庆辅手里只有短刀,哪里敢接夏耕的长戈,只有狼狈的躲闪着,边躲边逃。
仲虺上去赶紧帮庆辅,长戈打到仲虺的狼牙棒上,那些火焰狼牙刺都被砍掉了。
“好大的力气,这到底是不是人啊!”
天乙掉在地上,站起身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地上自己的大斧子,赶紧抢步过去拾起来。
夏耕此刻就犹如一个狂暴的巨兽,对着三人不停地砍杀,三人的力量根本无法直接抵挡夏耕的兵器,无论长戈还是太华盾,都是遇到兵器就可能撒手而飞。
几个人只有一边躲闪,一边后退。几个人周围空出来一大片场地,没有士兵敢靠上前来。
不一会,几个人就来到了厥水之边,脚下开始出现潮湿的沙子了。
天乙心中这个泄气,想起了那次被牟卢逼着过河的场景:“朕不会游水啊,也没有羊皮囊!”
天乙越来越慌,但是此刻哪里容得半分停留,几个人逐渐就打到了水里。
到了水里,几个人显得更矮了,夏耕似乎就如在捉鱼一样,拍打着周围的人。
几个人边躲边越来越退到河的中央,水转眼就没过了几个人的膝盖,几个人行动都开始变得困难,别说躲避夏耕的攻击了。
夏耕一盾拍来,太华盾就带着风拍下来了,“啊!我命休矣!”,天乙电光火石的瞬间,撒手手中的斧子,身子借力朝着后面倒下去,太华盾锋利劲风从天乙的脸庞划过去。
天乙感到下巴一阵剧痛。
“呀,还是没躲开,罢了”
扑通,天乙仰面倒在水里,四面的水合拢过来,耳朵瞬间只有一片嗡翁的呐喊之声。
“这就是死的感觉吗,好像也不是很痛苦。”
不过没一会,天乙突然想喘气,吸了一口,结果水呛进了气管,啊,好难受。
“怎么这么痛苦,不是已经死了吗!”
“接着第二口水进来,痛苦更加要命,不能呼吸巨大的压抑,和呛水的剧痛,以及对死亡的恐惧,一起袭来。”
天乙开始乱扑腾起来。
这时候,突然一只手攥住了自己的手,天乙被拉着从水里坐了起来,天乙头一出水,突然意识到:“我还活着!”
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突出了嘴里的水之后,天乙看清了,拉起来自己正是伊挚。
原来伊之看到几个打到了水里,也跟着下到了水里。
白薇此刻也加入了围攻夏耕的战斗中,几个人围着夏耕团团打转。
没有人敢直接和夏耕接触,只有不停吸引夏耕的注意力。
夏耕东拍西杀,
第十三章 胸上的眼睛~
章山之下,厥水之中,数万人都在看着厥水之中夏耕和天乙几个的决战。
仲虺看到几个人围攻夏耕一直没有办法伤到夏耕,夏耕虽然暂时陷入泥中,但是却越战越勇,夏耕的兵器如此沉重,如果谁一不小心被碰到,那就粉身碎骨,几个人的生死就在毫厘之间,一呼一吸之间就是生与死的区别,到处都是水花飞溅的声音,仲虺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今天我们还能打败这个怪物吗,如果打不过,我们几个闹到就要葬身在这厥水之中吗
仲虺脑子中突然闪过和妺喜在有施泛舟的情形,“不行,我不能再也见不到妺儿!”突然仲虺似乎听到一个女子在喊自己:“仲虺哥哥!”这个声音不是妺喜的,啊,对这是自己的妻子少方的声音。“不,我还要和少方在一起呢!”
仲虺猛然清醒过来,打起精神继续喝夏耕搏杀,仲虺看到跳上跳下的庆辅,就如同一只猴子在戏弄一头大熊。
“庆辅!你的那个绝招还能用吗我来托你一把!”仲虺喊道。
“我来一试!”庆辅应道。接着飞身跃起,这时候仲虺和庆辅交换了一下眼神,仲虺双手一托,庆辅飞身起来,身体正好晃过夏耕的眼前。
就在这时候,只见白光一闪。
“周身都要湿透了,这白光竟然还能发出来!”庆辅也是暗自庆幸。
庆辅这白光的绝招,白天本来效果并不明显,但是由于在水中,周围都是水汽,这些白光见到水汽瞬间生起了一片水雾,把夏耕周围给笼罩住了,夏耕瞬间什么都看不清了。
天乙看到如此情景双眼一亮,大喊:“仲虺!”拎着开山钺朝仲虺冲了过去,天乙脚下水花迸射,胸前的胡子只剩了一半,胡子上沾着下巴上胡子被夏耕撕掉之后的血迹,头发也都散乱了飘在脑后,如同一头受伤发狂地狮子,怒吼着冲了古来。
仲虺看到天乙轮着开山钺疯了一样朝着自己冲了过来,开始有点蒙:“大王这是怎么了,怎么冲着我来了”
电光火石之间,仲虺突然明白了过来,赶紧伸出双手去托天乙,天乙已经冲到了跟前,左脚踩了仲虺的弓着的左腿,身子飞起来,右腿已经踏到了仲虺的肩膀,仲虺赶紧全身用力,向上一顶,天乙用力一蹬,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一片烟雾升腾中,天乙用尽全身力气大斧子对着夏耕就劈了下来,夏耕舞动盾牌和大戈只是能护住周身,头顶上却是暴露着的,就听“咔嚓”一声,天乙一斧子正砍到夏耕的脖子上。天乙这一下用尽了全身力气,又是从空中看下,似乎天地间瞬间闪过一道闪电。
夏耕巨大脑袋应声而落,“窟通”一声掉到了水中。几个人一看天乙得手了,都向后跳出去,准备看着夏耕倒下。
夏耕脑袋掉了,突然动作停了下来,脖子上的血流出了一些,就没有了。
夏耕竟然双手的盾和戈用力朝着水面下一插,把脚拔了出来,接着双手突然撕开自己胸前的铠甲,露出了胸前的肌肉来。
天乙提着斧子,站在旁边看着,“这夏耕的死法怎么这么奇怪,死前怎么还扯开衣服”
仲虺大喊,“临死还要让大家看看他胸前的肌肉吗不对他胸前是什么东西”
夏耕扯开胸部,胸上竟然露出两只眼睛,夏耕提起太华盾和长戈开始继续战斗。
此刻大夏的大地东面和西面都是滚滚狼烟,鲜血浸染的战旗见证着这一次天地变色的大战。
中原大地上虽然征战从来没有停止过,但整个天下都震动的大战已经几百年没有了,也许当年黄帝和炎帝、蚩尤的大战才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场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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